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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个个很腹黑:绝版刁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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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云焕再次扫视了他们一眼,一个个全成了哑巴,拿捏着洛中行的意思开口,他们这些人,真是枉顾拿朝廷俸禄!
“陛下,臣有本请奏。”排在文官最末位的骆汶滨出列,大有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气魄!
燕大哥派人给他送了一份奏折,务必让他亲自上呈皇帝,就怕落于有心人之手,颠倒黑白,令荆州那边得不到求助,反而会延误时机。
“准。”微微颌首,看骆汶滨的眼光中多了几分的欣赏,从入朝起,对于看不惯的行事规章,也只有他一人敢提,虽然其父也是忠贞良臣,但是行为处事,还是顾忌了洛中行。
现在这种时期,朝廷最缺的就是骆汶滨这样的人,果断、坚定,不会为旁事动摇正义。
得令,骆汶滨朝前泰然走去,站定在玉阶之下,从袖中掏出奏折,“禀告陛下,燕将军有关于荆州的急奏,托臣交予陛下。”
“燕未勒的奏本,呈上来吧。”云焕眉头一拧,朝太监常寿示意了一眼。
常寿从骆汶滨手中接过奏折,步上玉阶,弓身双手递到云焕手中。
洛中行脸上浮出不悦扫了眼骆汶滨,呛声道:“陛下,荆州来得奏折未经过中书令,这样逾越之举,实在有违朝纲。”
“丞相大人,臣下也是一大清早收到燕将军加急的信函,事急从权,实在是耽搁不得,如若丞相大人觉得臣下有错,臣下愿意受法。”骆汶滨说着,嘴角掩盖那抹讥讽,如果这奏折呈往中书令,再经过洛中行手,就算到时呈给陛下也晚了。
燕大哥定然也是料到了,不然不会在信函中着重提及此事,荆州食疫之事,他知道后完全是傻了,从圣元史书上他便曾阅到过数十年前有关食疫的记载,当年不是说断了病源吗?为什么又会爆发同样的病。
想着当初先帝,对于荆州早就是不管不顾,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他是深怕陛下会步先帝后尘,做出同样的事,那到时,不止是荆州百姓会死,燕大哥跟嫂子他们也会没命回盛京了。
“是食疫!”云焕拧眉成结,这食疫有多恐怖他是知道的,但是,远不及,诸葛明珠也染上此病令他心惊胆颤到无法控制情绪!
不是无药可治,还是数十年来,根本就没有人能医!
“退朝,骆汶滨你随朕去御书房。”云焕起身,抓捏着手中的奏折,一脸那肃然离开,全然不顾殿下议论纷纷的臣子。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26
“汶滨这事是真的?你怎么都没跟爹提?”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事先毫不知情,汶滨这孩子,嘴也太严了。
骆汶滨表情沉重,道:“我确实是清早才收到的信函,刚才没跟爹你提,不过是怕走露了风声,我先去御书房,回府后再跟爹你细谈。”
眼下要紧的是要知道陛下到底是何打算,这关乎的可是无数条人命。
骆氏父子一走,阮大学士便挪步近身到洛中行身边,压低着声音问道:“丞相大人,这事……”
“燕未勒也真是命大,不过,他不可能回回都这么幸运,可以化险为夷,你说是不是。”就凭骆汶滨的劝说,他以为他就能说服皇帝派人去荆州救援,就算陛下真的愿意派人去荆州,那也是多送些人去送死罢了,这步,不管怎么走,他都是稳赢不输。
而且不费吹灰力,就能除掉燕未勒跟萧景宸,锦国世子如若有个什么不测,锦王便会彻底跟陛下撕破脸皮,少了燕家,四方动荡,盛京就没人能与他抗衡!
还有那个诸葛明珠,留着始终是个祸害,虽然因为她,奇渊变得不一样了,但是就算是燕未勒死了,她也不能进他们洛家的门,这样会毁了奇渊,令他一生受人非议跟嘲弄。
只要得到天下,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相信时间一长,奇渊就会忘记。
阮大学士看着笑得诡异阴狠的洛中行,心中自是已经明了,劫官粮的事他有参与,只是这食疫,想不到也是洛中行下的毒手,当真是灭绝人性,也太过阴损了,令他心头不由一紧,生出畏惧。
以前太小瞧他洛中行了,虽然他位及丞相,但是他也不差,女儿是后宫唯一拥有妃位的嫔妃,地位尊贵超然,这几年便让他有点飘然不知所云,还以为跟洛中行也算个旗鼓相当,如今看来,差得还远,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势力,是他连边都没沾从未知晓的。
骆汶滨被小太监领到了御书房,这是他入朝以来第一次来这里,听父亲说过,陛下不喜传诏臣子进书房,也不喜处理繁杂的政务,身子骨又弱,听不得什么烦心的事,所以朝政才会把持在洛中行手里。
可虽只有短短几次交接,他也感觉得出来,陛下他不像传闻中那般无用愚笨,如果不是,那他是不是一直都是在伪装,伺候想要除掉洛中行,这样大胆的猜测,令他心惊。
“微臣参见陛下。”低垂着头行礼,骆汶滨只觉得手掌心生出细细的汗珠来,明明没有抬起头,却莫名能感受到那股子寒冷的锐气,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发出来的,以前觉得燕大哥就够冷厉,而这位皇帝更是有凌驾于燕未勒之上的气势,是天生由来的,只是在人前却刻意的隐藏了起来。
“你起来吧,不必拘谨,就如以前在天香楼里那般说话便可。”云焕提笔批红完奏折放置于一旁,脸不如平时那般温和,散发着一股子冷冽,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冰霜。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27
“是。”骆汶滨起身,望向云焕那边时,却意外的瞧过了楼适夷,人是呆傻住了,只想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没有眼花,有不有看错。
楼适夷,两位皇帝的御师楼适夷,他的名号,他的博才多学,那是他从小就听到大的,曾经一度想要拜师于他,可惜除了先帝跟现在的陛下,他再也没有收过入室弟子,当初他跟爹也提出过想上万松书院,起码能得到他的指点,但是却被爹扼止了。
爹说万松书院,不是表面那么简单,里面盘根支须太多,依他的性子,不适合进去搅那淌子浑水,这才是生生断了他的想法。
“楼老,朕想要亲自去荆州一趟。”云焕终是静不下心。
什么?!骆汶滨像被什么东西砸中一般,回过神来,有点不敢相信刚才那话是出自云焕之口。
一旁的楼适夷,脸色突变,慌忙劝道:“陛下,这万万不可,你不能去荆州。”
这样冲动的陛下,不是他所乐见的,这般不理智的行为,也显得奇怪,难道去那里,不是为了燕未勒不是为了百姓,单单只是为了那个女人吗?
楼适夷不得不将云焕的反常归咎为色迷心窍,那个叫诸葛明珠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云焕像是丢了魂一般的迷恋。
“朕为什么不能去,荆州陷于水深火热中,朕去了还能安抚民心。”如果食疫医不好怎么办,难道让他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成!
“陛下,你一走盛京必会大乱,洛中行会安安分分不起风浪吗!你怎可如此糊涂啊。”去安抚民心,不过只是一个借口,想不到云焕竟然会说出这样拙劣的谎话。
“楼太傅所言有理,陛下,现在当务之急是派御医前往荆州,说不定,说不定嫂子还有百姓会有一线分机。”
比起御驾亲临,那里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太医,何况楼适夷说得也不错,陛下在盛京,洛中行就能如此胆大妄为,如果陛下不在,岂不更加猖狂无所顾忌。
一切都应该以大局为着想……
云焕颓然撑在伏案上,望着玉玺一眼不眨,他背负的是天下的担子,是云氏数百年的基业,他不能随性而为,更不能平平凡凡喜欢一个女人,他的所有都是酝酿在阴谋里,整日里只能盘算着怎么除去那些毒瘤迷瘴。
“陛下。”
“朕懂。”云焕扬手示意他别再劝了,拿起搁下的笔开始在空白的诏书上书写,最后落款盖上了玉玺。“将宫中的御医全部派去,如果…如果医不好,叫他们都别回来了。”
楼适夷深觉不妥,但也知是云焕做出的最大让步,便不再多言,只是沉默的接过。
“骆汶滨。”
“臣在。”骆汶滨实在是为云焕的大义所感动,这样爱民如子的皇帝,才是他一直所追求的明主。
“朕封你为三品巡按,从即日起,你代朕巡视各个地方,只要遇上不平事,你皆有权先处理后上报。”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28
“这,陛下,臣……”一时间,骆汶滨没有办法消化陛下所颁布的圣旨,结结巴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这升官也升得太快了吧,一下子直逼他家爹的官阶了。
而且陛下他竟然会给他这么大的权力,可以先折后奏吗,这简直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没有办法接受这份天上掉大饼的差事。
“你不愿意?”骆汶滨的心思,云焕还是能猜得到的,这份差事,可能是他毕生所愿,也是最适合他的才对。
“不不,臣愿意,只是不明白为何陛下会突然做这样的决定。”并没有被喜悦所冲昏头,他实在难解心中疑惑。
“并不是突然的决定,朕以前便想过,要给你安排一个怎样的职务才好,只是因你刚入朝不久,为免给予你压力而决定缓段时间,如今,却是再也不能留你了。”
看着骆汶滨那脸迷惑难解,云焕便接着为他解惑道:“盛京你是留不得了,在朝堂上你目前还不是洛中行的对手,今日之事,你已经惹到他了,依他的性子,断然不会让你好过,还不如让你先远离下盛京,就当避避风浪。”
“二则嘛,朕对底下的人着实不太放心,由其是洛中行那些党羽,平日里不知是如何为难百姓,以为天高皇帝远,朕插手不了,便一直无所顾忌。”
骆汶滨明白云焕的意思了,“陛下是想让臣一点点的剔除掉那些毒瘤吗?”
“不错。”云焕从身上拿出一块龙形金令递给骆汶滨,“见令如见朕,你拿着吧,一路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谢陛下,臣自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骆汶滨接过那烫手的令牌,自这刻起,他便扛起一份重担。
“你退下吧,荆州百姓,朕一定会尽全力保住,燕未勒也不会有事的。”
“是,陛下。”荆州的事,一日没有了解,他便一直会挂心。
御书房又再次恢复了刚才的那份沉寂,云焕敛下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份伤感,想起那铜铃般的笑声,她那刁钻逼得人连连败退的嘴巴,还有随性而为洒脱的性子,此时此刻却是如此不安分地在搅乱他的心。
***
天依旧积压着厚重得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阴云,闷闷的,好似倾盆大雨随时都会落下,风伴着哀鸣有些凄厉的刮过窗外的树枝,叶子随风漫天飞舞,拼命纠缠在空中不肯落下。
同行而来的大夫被差遣下山照顾那些患病的百姓,所以半山腰上的小别苑中只剩下了萧景宸主仆几人,还有此时躺在床榻上,苍白毫无血色,已经深陷昏迷状态中的言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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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又改版了,抽没了偶网页上的全部留言,还算是幸运的是手机上的留言还有。偶也不是不想快更啊,不是抠门不是故意虐待你们,而是偶写得慢,我尽量加快了,所以,你们别哭了。抱~ (*+﹏+*)~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29
谁能想到往日里,爱笑爱闹,上窜下跳,安分不了的她,此时会如此安静的躺着,脆弱得似阵清风,如果不好好呵护禁锢在眼皮底下,怕只怕一眨眼睛功夫,她便会消散不见。
萧景宸伸手,温热地指尖怜爱的抚过她紧闭微肿的眼睛,都病得这么重了,还这样不爱惜自己,“霍昕,给她把脉。”
“是,门主。”
依旧是身着青衣儒衫头顶着四方帽,霍昕那张娃娃脸上难得染上了严肃,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不管到何处,他依旧只爱与药草为伍,以药房为室,不像绿芙一样,会在萧景宸的身边跟前跟出,这也是很多人不识霍昕身份的缘故。
食疫吗?陪同门主上山时绿芙有跟他提过,问他能不能医这病,他一直都只是在医术上看过,却从未见过染过病的人,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兴奋能遇到个。
可是他可怕死地不敢表露出来,努力的装着满脸严肃,要是让门主知道他兴奋拿着他心上人做研究,还不杀了他啊,就门主那喜怒难测的性子,在暗门只要是个人都惧怕着。
就像是想要保命的本能一般,他们总想要去揣测着门主的心思,却往往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怎么样,多久能治好。”萧景宸抿唇,脸上没情绪,却是克制住了那份紧张,他害怕,活了这么多年,这是他最怕的一次,如果霍昕都医不了,如果她死了,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搭在脉搏上的手,因萧景宸的话,颤了颤,霍昕急忙稳定心神,门主他没有搞错吧,食疫啊,无人可治的病,竟然直接了当就问他多久能治好,还不如直接给他刀死得快点。
作为一个用毒用药的高手,江湖上人称的鬼医,他本来还觉得自个有些本事,现在却是心乱如麻,没什么信心,要是治不好,估计他也得提早去见阎王了,鬼医鬼医,他可不想这么早就变成鬼。
“属下不好说。”这姑娘的脉博实在太乱,除了食疫,感觉她身体上,还有,还有一种毒……
似有似无,怎么这么熟悉,收回的手不由又细把了把脉。
霍昕脸上煞地一白,神情就像是定格了一样,瞳孔放大,充满了恐惧、
“霍昕,我要她活着,知道吗!”萧景宸手掌包裹住七音那只小手,感受着她的体温,出口明明是淡然微冷的话,可是凝视她的眼眸中柔和沉静得如一汪湖水。
绿芙见霍昕傻愣住了,不由撞了撞他。
“属下马上去翻阅医书,找出医治的法子。”
霍昕有些落慌而逃活像是见了鬼一样,就算是公子给予的压力不小,可也不必吓成这样吧,绿芙拧眉尾随在他后面。
出了房门,霍昕撒腿就往自个房间跑,进房间后更是发疯一般翻柜拿出他的药箱,开始翻来覆去的寻找什么,打开一个药瓶,数了数。
竟然少了一颗。
到底会是谁?
能够轻易接近而又让他放松警惕的人并不多……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30
会不会是她!如果是那就糟了!
“你在找什么?慌慌张张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绿芙移步到他身后,似一道无声无息的空气,吓了霍昕一大跳,他望着她的眼神里明显有闪躲,好像刻意想要隐藏些什么。“没…没什么。”
“你在说谎。”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霍昕,而且他也不善说谎,所以很容易就被识破。
“绿芙你在说什么啊?我说谎骗你做什么。”故作轻松的语气,可是依旧没有打消绿芙探究的眼神,霍昕心里乱得很,绿芙向来心思缜密,要瞒住她难度实在太高,可如果让她知晓,事情怕会演变成一个大麻烦。
“七音的病,没有那么简单吧。”绿芙声音清淡宛如凉水,眼睛蓦地犀利起来,毫不隐晦的与他对视道:“你早就知晓她染的是食疫,可是刚才把脉,你却是从震惊到惊恐,除非,她不止是得了食疫这么简单,而原因你知道,所以才这么惊慌恐惧!”
“我推算得没错,是不是?!”绿芙一步一步逼问,让霍昕哑口无言,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绿芙她实在是太厉害,霍昕心中也不得不佩服,果然是门主身边的人,抽丝剥茧,短时间内就能理出了接近真相的答案。
“是。”事到如今,他再多加辩白也显得无力,“她的身体里中了一味毒。”
“你别告诉我,那毒跟你有关!”绿芙蹙眉,双眸里满是担忧,虽然有此一问,可是心中顿时已经明了,要不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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