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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皇后貌倾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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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急,直接走了,而后,他后悔了,一直寻觅她,她却将匆匆一面抛却脑后。
数年后,她病愈第一次出谷,在余花冢外亲手植下那棵乌沉檀木,在那儿,第二次,遇见他。
带他进御宗,为他取名沉檀,她却从来都告诉他,她叫佩云昭。
她身负大恨,冷言冷语,从不曾对他和颜悦色,甚至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未曾告诉他。
直到,那一晚蛊毒发作,她全身冰冷失去知觉,第二天醒来,却浑身几近*的躺在他身边。
那是一切矛盾的开端。
从此,相恨相弃。
那是让她自卑的根源。
她失踪了。
他却无法就此忘怀,从此装作风流不羁潇洒世间,却都是为了掀开一张张面纱,寻找一个她。
她从来都误会了他。
他每次想要解释,却都被她的冷言冷语气着,就想着,还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么多年,他一直寻觅她,给她任何她想要的,而她总是认为他在逼她,从来都是对他冷眼,从来未曾对他笑过一回。
而他最大的遗憾,就是从未看见她,对他绽放属于自己的微笑。
她渐渐地可以动了,她感受到了冰封一样的身体传来的暖意,她感受到了他的血液在她身体里流动,她的身体有多暖,这个怀抱就有多寒。
直到白日的第一抹曙光射入阴暗的内室。
她看到了他。
颤抖着把他抱紧,她逼着自己的嘴角扬起一丝笑。
“我向你保证,我以后,每一次来见你,一定都会是,笑着的。”
——
大殿外的夜明珠闪烁着微茫的光。
霜寒露重,她轻轻地踱步,走到了西宫正殿的书案旁。
在那上面有一卷厚厚的竹简。
而上面,记载了能够消弭她冰蚕蛊毒的方法。
他花了毕生心血寻觅,找到了一种蛊,赤炎蛊。
他花了三年的时间培育药血,将全身精血过渡给她,消弭了她体内冰寒多年的寒毒。
他用他的生命,换来了她的新生。
她哭了。
她终于能够在不面对他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哭出来。
她一直以最自以为是的方法对待他,她从来都没有搞清楚过,到底是谁负了谁。
她猛地抽噎着,呼吸着,想要嗅到属于他的生气。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不会这么对他,一定要笑着看着他。
不,如果再来一次,就让他永远也不要见到她吧。
她捏紧了手中的那枚玉印,闭目,泪流满面。
玉沉檀,你真的好狠。
你是把一切都还给了我,还给我最多的,是苦痛。
把苦痛还给我,让毕生之中,永远都会有一处伤疤,不能触及的,隐痛。
被我误会的那些日子里,你有多痛。我,如今,就有多痛。
——
旭日东升,北封罕见的没有早朝,而更罕见的,是南疆的早朝。
南疆王玉沉檀没有出现,出现的是他的贴身侍卫,手捧着霜白的遗照。
传朕遗志:
自己省来,罔顾生灵,生灵涂炭,不堪为王,愿自缢已告诫天下。北封女君,帝氏朝云,朕心愧之,且其灵心慧敏,慈心一致,灵咒一体,后继之王,惟愿属她,望南疆子民勉之,敬之,爱之。
玉沉檀
绝笔。
一朝兮,颠覆天下。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顷刻之间,江山易主,两国交并。
而此刻的北封,在懿云殿的后方,微腥的泥土一点一点的盖住那身鲜红的袍子。
一片翠竹交叉而立,带着露水的竹叶发出清香。而两边,摇曳着的莲花垂眸凝泪。
双生挣开醉墨的手,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那封约定。
“一、不能跟我抢我娘,我需要我娘的时候自觉一边儿去,别打扰我们;二,不能家暴我,哦对了,言语攻击也叫家暴;三,要好好疼我娘,爱我娘,我娘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娘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娘叫你不能干什么就不能干什么;四……”小孩子清脆的声音回旋在那一小片天地里,其实他一直很坚强的强忍着没哭的,但是念完了约定,他便忍不住了。
“你骗我!”双生的眼里一下子盈满了泪,抓起一把泥土就向他扔去。
“难怪你答应得那么爽快,你根本没有兑现承诺!你说好了见我一次就要给我一个礼物的,礼物呢?礼物呢?”
他哭喊着,哭得撕心裂肺,但是再没有人给他回音。
“你回来好不好?”他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跪在坟前,土还没有完全掩盖住玉沉檀的身体,他爬上去抹开掩着的土,哭得泪流满面。
“我不要礼物了,你回来好不好?”他很懊恼的看着那张惨白死寂的脸,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土地里,他想不明白,他只是贪睡的睡了一觉起来,为什么他那个喜欢笑着摸他头的契父,就不见了呢?
“我不贪睡了。”他抹开脸上的泪,泥土粘在脸上,让他看起来脏兮兮的。那天编草蚱蜢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有一双温暖的手,帮他拂去额上的汗。
而如今,却再也没有那一双手,能帮他拂去流下的泪。
“如果我要是好好看着你,而不是贪睡去了,你是不是就会好好地?”他继续一个人说着,木讷的说着,朝云没有阻止他,醉墨没有阻止他,没有人能阻止他。
他哭了很久,哭得累了,哭道筋疲力尽了,也没有人给他回音了。
没有人会摸摸他的头,拿出礼物来给他了。
再也回不去了。
他实在是哭不出来了,只好笑笑。
像他平时笑的那样笑笑。
“并蒂莲还没有给我娘呢,草蚱蜢我带在身上的,你的呢?带在身上的吗?”他扯了扯玉沉檀的袖口,从里面缓缓落出来了那一只草蚱蜢。
“原来你也带着,带着就好,不然我就不理你了。”他笑了一笑,把那只草蚱蜢,虔诚的放在玉沉檀胸口,把他的两手交叉,护住那只草蚱蜢。
“契父,再见!”他从土堆爬出来,挥了挥手,“娘允许我来见你啦,你给了我这么多礼物,我每次来见你,也都会给你带礼物的。”
“再见。”他最后鞠了一躬,小小的身子在微风中颤抖着。鞠躬之后,他就不回头的,跑出了后山。
醉墨揩了揩眼角的泪,追了上去。
朝云缓缓蹲下身子,捧着一捧土,盖住他的衣角。
“你在这儿,我每天都能看见你。”她微笑着,因为她答应了他,只会给他微笑。
“不论每天发生了什么事,我面对你的时候,永远都是笑着的。”
一捧土,掩盖了他,掩盖了他为她束上的冠,立起了一座坟,在她心里,立起了一座坟。
明明是喜着红衣的他,风流不羁的他,在她心里,却奇异的与这翠竹相应。
清高、劲节。
从此在她心中,占有独独的一份位置,不再成为任何人的替身。
“我给你重新取一个名字吧。”她抚抚手上正要雕刻下的碑,顿了顿,在上面镌刻下了几个大字。
玉、不寿。
情深、不寿。
——
下了几场大雪,遮盖住漫山遍野,山河风光。
隔窗遥望着那一丛丛翠竹,依然安然而立,她倚窗而里,轻轻抚着用乌沉檀木雕刻的那一株并蒂莲。
淡淡的乌沉檀香,萦绕在口鼻。
双生在碑前,在说着悄悄话,不让她听。
而墓前放着一束一束鲜嫩的花朵,是双生采给他的礼物。
她温柔地笑着,从那一段悲伤地记忆中走出来,安然而静好。
从守孝期算起,三年时间,恍惚而过,雪漫北封,再过不了多久,就要开春了。
而那些被她,被他,隐瞒多年的秘密,似乎也将要寻找一个细小的缺口,破土而出。
终究会有人会先忍不住的。
三,是一个很敏感的词。
说好的,三年守孝期过,她就可以嫁给他。
她坐下,望着外边无垠晶莹的天空,淡淡一笑。
“再等几个月,如果你还愿意娶我,我就嫁给你。”
------题外话------
写得我头发都要白了……总算是写过了有木有!虐死我了!
章节、第十六章、双生失踪
天圣。
“主子,三年的守孝期可已经过了。”残雪站在纳兰天阙身旁,努嘴瞪眼极尽暗示,却收效甚微。
纳兰天阙依然在书案上执笔挥毫,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主子,礼部尚书进言,主子年纪也不小了,可以完婚了。”翻了个白眼,残雪觉得纳兰天阙或许是需要更加明显一点的暗示。唉,他家主子难道是不好意思了?这怎么可能?
依旧写着自己的字,一点没有谁受他的影响。
“主子!”气存丹田的一声呐喊,然后立马音量变小,碎碎念道,“你就装吧你就装吧,我就不相信你不着急。”
“别以为我听不到。”一只手轻挽着笔,在宣纸上书画下墨色,一边淡淡道。
“就是要让你听到。”残雪继续碎碎念,“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么,还在顾虑什么,继续拖下去,小心又会出什么偏差。”
“你说,礼部进言?”没理他,直接岔开他的话题,纳兰天阙淡淡问道。
“是。”残雪摊开一边的一封奏折,呈在纳兰天阙面前。
纳兰天阙淡淡扫了一眼,又转过身来,冷哼一声,“见风使舵,岂无后乎。”
残雪耸了耸肩,其实他也明白,礼部进言是因为看见了北封女君以然成为两国之主,双面夹击天圣,希望能够快点把这块定神石给拉拢过来,免得掀起战乱节外生枝罢了。很正常的心态,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因为他家主子最近的心情实在是不太好,然后,可能就有人要倒霉了。
不过他始终没有搞明白,他家主子为什么要心情不好?情敌没有了,礼法束缚没有了,桎梏没有了,眼看着幸福生活就在眼前了,他还心情不好?
“有多少是议亲的折子。”他铁划金钩,在纸上留下苍劲有力的字,但心里面明显想的不是书法,而是其他的事。
残雪翻了翻旁边的一叠厚厚的折子,努努嘴,“这旁边都是。”他其实实在是很想说,想让他家主子快点顺应民意把人给娶回来吧,但是实在是碍于某人的脸色,闭了嘴。
“全部压下,暂不议亲。”写完了,放下了笔,他只轻微掠了那一叠折子,问道,“断桥看着的人呢?有什么动静?”
“是了。”说起正事,残雪皱皱眉,正色道,“很奇怪,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一步了,就再也没有监视到她去了哪儿,就连宫女去送饭菜,她在屋里面也躲着不让人看见一丝一毫。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还在皇宫。”
“继续守着。”纳兰天阙淡淡道,“或许,过了不久,她就会有动作了。”
——
时间平静如水,晃眼,过去了几个月。
而这几个月,生活不疾不徐,依旧如平常一样渡过,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任何人也都很正常。
但却在一天早晨,从双生的屋子发出了一声尖叫。
“主子,小主子逃跑了!”随着醉墨焦急的叫喊,朝云即刻到了双生的殿里,跨进屋门,环视一圈,果然,已经没有了双生的踪影。
双生的内屋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到处都是,而后,宫女清点过后证实是少了几件,他平时随身带着的小兜兜也不见了,草蚱蜢他一直随身带着的,如今也没有出现在这儿,这一切的一切表明,他离家出走了。
朝云看着这一切,皱皱眉,她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些异样。
“你为什么就能够确认,双生是自己逃走的?”朝云转过身去问醉墨。
醉墨哽了哽,有些莫名其妙,明明眼前已经摆明了一切的,带走了贴身的东西,偷偷逃走了,不是吗?她可不认为,铜墙铁壁似的北封皇宫会有人能够侵入,带走双生。
醉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她的意思,朝云也能想到。
“不应该啊,”帝朝云喃喃道,“他现在没有任何理由,要离家出走。”
她上前几步,在书案上看了看,没有看见任何类似于书信类的东西,就觉得更加匪夷所思了。双生虽然调皮,但却不至于不懂事,就算是他要偷偷出去,随便怎样也会写一封信告诉周围的人的。
“主子,怎么办?要派人去找么?”醉墨在一边焦急的问道。
“叫一支精锐侍卫军,乔装去找他。”朝云皱着眉,道,“不要惊动百姓,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不要让任何人怀疑,再派个人去通知纳兰天阙,记着不要用双线,另外走一条新路,小心点。”
“是。”醉墨应了,就要去落实。
“慢着。”朝云喊住了她,继续道,“给我拿身平常的便装,我要亲自出去找。”
“这……”醉墨转身的脸变得为难了起来,本来朝云去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她一出宫,要是她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皇宫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是好?
“我总觉得,双生不像是离家出走的。”朝云蹙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她就是有一种直觉,而直觉告诉她,如果真的是有人绑走了双生,那么针对的,就只可能是她了。
“是。”醉墨无法,也只能应了。
双生身份特殊,未曾对朝外公开,所以自然不可能以发布悬赏令那般形式寻找,乔装搜寻是最好的办法。
本来她们也还在苦恼着从什么地方开始去找他,在哪儿找他,但是一出宫门,线索就已经*裸的摆在了她们面前。
还没有走几步,地上就摊着一只小蚱蜢。
朝云去把它捡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皱皱眉,道,“这东西我在双生的袋子里面见过,他说他要亲手折几个去送给契父的。”
“主子,你看!”醉墨走了几步,又看见了地上摊着的草蚱蜢。
随着地上零零散散不断出现的东西,都被证实了是双生的小兜兜里的东西,醉墨疑惑道,“该不会是小主子的袋子破了,里面的东西是一路掉着走的吧?”
朝云看了看前面的那条路,挑挑眉,道,“你觉得,我们沿着这地上出现东西的方向继续走下去,会发现什么?”
“会找到小主子!”醉墨快速的回答道,如果像她所想的那样,那些散落在地上的东西都是双生的袋子漏了不小心掉出来的话,那么这么走下去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够找到双生了?
帝朝云冷哼一声,道,“这些东西,对他而言这么重要,你认为他会这么轻易的就让这些东西掉出来?”
醉墨顺着想了想,犹豫着问道,“主子的意思是……”
“有人,想把我们往这个方向上引去。”朝云眯着眼,看了看这山路漫延弯曲着延伸着,在不远处,有几幢茅草房,炊烟袅袅。
她们沿着这指示过去,很可能会就此遇到双生,但最可能的,应该是遇到危险。
但是不管怎么样,都要去!
“把东西都给他捡好了留着。”她淡淡看过已经捡起来的不少的东西,这些,全都是双生的爱物,他应该也不希望这些东西就这么消失了,要是就这么消失不见,他还不得伤心死。
“你们都在附近隐匿,没有我的吩咐不要出来。”朝云吩咐后面尾随她们的精锐侍卫队。
侍卫队的人都隐匿了起来,朝云向醉墨使了一个眼色,继续朝着地上不断出现的东西所指示的那个方向走去。
慢慢走着,终于接近了不远处的一幢小茅屋。
地上所掉落的东西就此为止,再也没有了。朝云轻轻眯起眼,看向了那幢茅草屋。
那屋子前面,坐着一个人。
是个女子,身形臃肿,看起来像一个孕妇,带着面纱,低着头在绣花,看不清长相,却会突然让帝朝云心里一凛。
熟悉感,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而这种熟悉感,怎么感觉都觉得不是好事。
她如今易容出宫,不是帝朝云的面容,也不是一头银发,不用担心被人发现身份。
想到这儿,她走上去,问道,“请问,您有见过一个三岁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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