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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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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该不会这么猖狂吧?

况且,生得还这样体面。

他的如虹气势,让谢福儿把自己原先的推断推翻了,竟不战而屈,呐了一句:“喔,学生忘记敲门了。“面前男人皱皱眉,却挺大度:“冒失小鬼。下回注意些,这回外傅就不计较了。”

哪儿有凶嫌能这般气态悠然?

谢福儿更是迷糊了,情不自禁垂袖:“多谢外傅不计较。”

外傅徐徐问:“来这儿,是找为师?”

谢福儿喉咙一紧一涩,不管是不是面前这人,必定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就算脱得了干系,他也是最清楚当日状况的。

不从他入手,哪能寻到那贼子?她不顾师生礼仪,靠近案前,却还是不敢大声,静悄悄试探:“那日学生在外傅的厢房,后来不慎……晕了,在外傅卧榻上躺了小半时辰,起身后不见外傅踪影。这事,外傅可知?”

外傅盯住面前少女,眸光沉沉,若有所思。

这令谢福儿呼吸不顺,这人,真的会是不法之徒,亦或是不法之徒的帮凶?

外傅望着谢福儿半晌,才开口,浅浅温煦:“为师,只是个代课的。”

言下之意,他那日与谢福儿分开后,也就走了,并没在精庐多呆。

谢福儿声音一提,不信:“可那日,外傅身边的长随,给学生送过茶水,学生怀疑那茶水不同一般。”

外傅还是温煦:“为师,只是个代课的。”

言下之意,他不过临时领了这份代课之职,来去匆匆,根本没辰光也没本事做手脚。

谢福儿恨恨:“可!外傅离开屋子之前,说过有事情没完,叫学生等,外傅后来没回来吗?”

外傅温煦如故:“为师,只是个代课的……”说着一停,补充:“还真没回来。”

谢福儿见他不配合,也实在确认不了究竟是不是他本人干的,心里一慌,眼眶子红了。

可恨那日醒来后,仍是晕晕乎乎,也没考虑那么周全,一瞧自己受害,镇定下心绪不让阿赏发觉,赶着回家都已经算是极限,哪儿还记得将那壶余下的茶壶带走,叫人看看有没有掺迷药。

吃了这一记闷亏之后,她没哭,可现在知道这事很可能得要成无头公案,一辈子或许都不知道行凶之人,她气不过。

岂有此理……

这副身子十七岁,上一世,她也才活到了十五,比现在可还得要小两岁。

她现如今,不折不扣就是个萝莉身子里装着个更小的萝莉啊!

虽然那时代讯息发达,十五岁懂的事不比这时代二十五岁懂的少,但到底都是光说不练,一片白纸,统统没试过啊!

这叫她情何以堪。

外傅眼皮子一掀,略有所动:“你哭了。”

这么一说,谢福儿哭得更凶猛了。

他还真没试过女人在面前嚎丧,见了自己,一个个笑都来不及,要么娴雅端庄,要么绰约多姿,拿最好的精神状态迎接自己,一时屏住气息,豁然站起来,隔着办公案桌,对准她弯下腰。

谢福儿两眼雾沙沙地看他,当他发了人性,要安抚或者告诉自己真相,却见他将放在下面的案卷抢救过来,温和道:“你哭归哭,旁边去点儿,不要把精庐的阅卷哭脏了,这是要呈进宫里的。”

那些试卷是每季度由精庐从优秀学子中挑出来的,定期送去太常署,再精挑细选一道,择出人才,末了呈给皇帝亲阅,以此为途径,拔擢国之栋梁。

谢福儿哭得更大声了。

朦胧间,她见外傅坐回对面的学士椅内,不知道是不是不耐烦了:“你有什么话想问,直接说就好,不必像刚才那样故作试探,遮遮掩掩。你要是大大方方,为师说不准脑子灵光了,还能记起些什么。”

当皇帝的,最厌憎的就是底下人支支吾吾,说个熊事儿还得绕个九弯十八曲,烦了,一律拖出去剐了,可没这好耐性。尤其现下被她泼妇般一哭一闹,心里堵住了一般,极不通畅。

原来是怪自己问话问得太绕。

谢福儿揉揉泪眼,吞下猫尿,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隐瞒,直接挑明了也好,还能观察观察他动静,也不怕丑了,鼓鼓气道:“那日外傅离了屋,学生饮了茶,后来被迷昏了,再后来学生就被……”

到底还是不好意思讲出口。

“被如何了?“外傅眉形一顿,托腮疑问。

谢福儿闭上眼,捂脸:“……就被人迷|奸了!”从指缝偷望对方反应。

话甫一出,外傅一跃离椅,宛如蛟龙,愤愤拍桌:“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堂堂天子脚下的国学书院竟出了这种事!“谢福儿见他义愤填膺,若非演技过人,那就绝对是真情表露,心里疑团更大,难不成还真是不关他半点事?只见外傅泄怒完毕,又缓缓坐下:“你可告知家人了?”

“没有,这是丑事,学生不愿伤家人的心,想要私下先查一查那害人者。”谢福儿咄咄。

外傅摸下巴:“不好办,这么多日了,就算逮着那贼子,也难说清楚。况且你当时被迷得晕头,别说长相,连那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一顿,道:“唔,自然是男。”

谢福儿一怔,确实如此,现代有基因技术,这年头有什么?

自己怕被家人发现,连亵裤小衣都叫阿赏埋了,就算抓到了,怎么将那人入罪……可还是得将那人找着啊。

她慨然:“所以才要从外傅这边打听细节。”

外傅眉皱得似沟壑峰峦,拿定主意:“那你回忆一下,那人有个什么特征,虽说看不到脸,毕竟你二人也算亲密接触过,看你记不记得他身上可有创口,身型如何……这样方是能够按迹缉凶。”

当天被迷得连是不是猪在身上拱都不知道了,哪儿知道那人身上有没有疤。

谢福儿一回忆,脸蛋涨得酡红酡红,半晌嗫嚅:“有处特征,也不知说了有没有用。”

外傅目光清冽:“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好直言。”

谢福儿双手捂脸:“那人,天赋异禀。”

“嗯哼?”外傅眉央挤川。

谢福儿只当自己言语不清,声音由指缝中羞赧滑出:”那人,器巨。”

外傅一顿,一口冷气抽上喉:“这个难说。得要跟人比较一番,才知巨不巨,有多巨啊。”

谢福儿本止住的泪水,又是滚滚飚出。

别说比了,这罪证怎么又可能呈堂?

就算自己女扮男装当官的事都干过,但还是得羞死。

捧脸间隙,她从缝隙处,无意瞥到他脸色。

那是什么?莫非是哭得眼睛花了,为什么他唇际浮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在描述那淫徒器巨,他……那股子压不住的得意,是什么意思?

谢福儿心尖一凛,本是充盈起来的信任,又涣散了,止住眼泪,眼一眯,却仍作抽噎状:“另有一事,学生依稀能嗅到他身上好像有股气味,若是仔细盘查,想必能追出源头。“说完牢牢注视他神情。

那香味很独特,是染在衣料上的熏香,却不是时下坊间一般人家熏衣的普通脑丸,就连偌大个太傅府,也没男子用过这种香,贵不贵重不知道,但肯定是极少的。

面前男子听她这么快就跳过了大器一事,无端生了几分失望,语气都慵懒起来:“噢。”

刚还那么热情出谋划策找嫌犯,这会子一听自己有了新证供,就萎了,肯定是有鬼。

谢福儿心一冷,泪眸婆娑:“学生虽与男子为伍日子不浅,但生性呆拙,以前从来没在意过,不会辨男子气味,还请外傅帮帮。”

外傅眉头弓耸,喉结一动:“你要为师如何帮你?”

谢福儿咬唇:“实在是大不敬,也难为情讲出口,但如今学生这样,也豁出去了。学生想要……想要借老师胸怀靠一靠,原景重现,回忆回忆当日那气味。”

他若拒绝,肯定更是有问题,若不拒绝,也能确定他身上味道是否跟那人一样。

书案对面男子凝神,少女莹白编贝叼住红粉唇瓣,一艳一素。

明明一套雪青男袍,秀发绾入束带,却无端端透出靡丽。

他叹息一声:”你怎能叫我做出这种为师不尊之事……“”

谢福儿嘤嘤:“若嫌玷污了老师清誉,学生这就收回无理要求。”

外傅勉为其难地站起身来,走出书案,展臂相迎:“倒是可怜……为师帮你。”

第7章 鉴凶

谢福儿小心翼翼关上门窗,拉上帘子。

外傅见她做贼状,不屑:“没人会来——”

话音刚落,眼前少女折身回来,招呼也不打一个,扑上来,抱住自己腰。

他沈腰一挺,两手不觉高高举起,让出了道,由她在胸前嗅来闻去。

没有正常男子受得了散发着香气的绵软粉蒸肉在怀里拱来拱去。

可他不是正常人。

不过两团白玉圆不停的在胸骨上蹭啊蹭的,摩擦生热了,他鼻梁冒出微汗。

“外傅,您流汗了。”怀里少女螓首一冰,被晶莹龙津滴湿,抬头道。

他推卸责任:“实在怪你抱得为师太紧。”

“那学生松些。”谢福儿顺口,双臂要抽离。

“不可,”他迅猛拦住,义正言辞,“做事务求尽善尽美,有始有终,不可有松懈怠慢。”

为了散热,只能把注意力转向别处。

生得可真是矮小哇,就像谢敬乔年俸不够,没给自家闺女吃饱似的,勉勉强强刚到自己胸口高。

那天虽比今日更亲密,但根本谈不上情趣二字,身下人开始还挣打两下,后来鼾声如雷,睡得像死猪。

无非只是满足了自己一时临幸之意。

今天却是主动索抱。

这一抱,可是多少女子求不得的……罢罢罢,当是偿她一笔。

况且,就算穿着男袍,她也诚然是美丽的,虽然略显傻气了点。

他一低头,她乌黑的天灵感抵在自己下巴处,延伸下去,是露出衣襟的一小截腻冻的颈子,雪蛇般两边动来晃去,汗毛细柔,看得他心里莫名有些痒,抬手想去拨她绑发的岁寒三友牙白笄钗,忽然觉得某处一粒陡然发紧,浑身打了个爽快的激灵。

他穿的轻绸滑丝,挡不住她一张小嘴冒冒失失,猪似的乱拱,竟碰着了胸前的圣峰龙巅。

师长倒吸一口气,厉声一叱:“胡闹。”语气却夹着一声极舒坦的叹息,低弱下来,并不阻止。

谢福儿没注意自己碰到他敏感处,嗅不到当天那气味,早急了。

这外傅的衣袍也熏过香料,却是大众化的清爽苏合香,并不是当天那个浓潋专{制的气味。

可不是!就算是他,这都隔了七八上十天了,换了袍服,沐浴过,那香料就算再猛,怕也是难得留住的。

最后一个线索都断了,谢福儿希望破灭,一口气上不来,脑子一抽风,要去扒他腰封,再懒得跟他虚与委蛇了,撕破了脸皮:“我偏不信不是你!你那儿给我瞧瞧……我抓过那人,说不定上面还留了指甲伤,你想证明清白就给我瞧——”

外傅一下没回过神,被她弄松了绅带,半袍险些要垮落,这才急忙将她制住:“笑话!我用得着证明清白吗!”甩开手,朝外面走去。

谢福儿冷静下来,喘了两口气,见他离室,知道错过这一次,不知还能不能见着他了,还在兀自跟着,边走边念,霸道不休:“我不管,你给我瞧瞧……”

他冷笑一声,径直转廊下楼,充耳不闻,无奈耳边还是怨灵念经一样:“你给我看看嘛,看看嘛……”

他见她为了找出凶徒,竟光天化日下跟着男人要扒裤子看,举止已经不单单是大胆和放荡来形容了,眼看门外守官就要映入视线,她还不知避讳,气极了,又一个大袖甩去:“这是谢敬乔教养的好女儿啊!”

力道太大,间距太近,不慎将谢福儿搡倒在地。

泥灰脏了半边颊,谢福儿飞快擦一擦,得寸进尺,伸出腕子,木木指他腰胯,还在喃喃:“你给我看看——”

这简直就是被厉鬼缠上了,还是最猛的那种。

他平素淡定,这会儿却被她呕得气在胸口都流通不好了,一手把她从地上拎起来,振声一喊:“胥不骄!”

胥不骄得了这一声召,脚板离地,领了两名便衣羽林郎尉就冲进院子里,见这主子难得带了怒容,也浑然变色,再一见谢福儿不知怎么竟然也进去了,且被他拎得鞋离地,像个煎熟了的弯虾米,心里一个咯噔,今年算是少不了谢家的人,忙把谢福儿扯到边上,又问主子:“谢小姐怎么了?”

叫他如何说得出口这丫头要强行扒裤,鉴别龙根,头疼得很,干脆愤然不语。

谢福儿刚一站定,两人扑上来,一个喊小姐,一个叫姐姐。

外傅这才见到胥不骄身后还跟着一名孩童和一个侍女,一皱眉,胥不骄忙凑近,低声解释:“郎主,这是谢敬乔的儿子和谢家侍女,说是找姐姐来了…”

半刻之前,阿赏见谢福儿半天还不回,发了急,知道小姐是找男师,总有点记挂,带着谢延寿就赶到办公院外张望。

胥不骄跑去赶人,两人死活不走,准备叫羽林郎尉想法子强行驱走,再一听,得知是谢家主仆,那个矮肥圆还是谢敬乔的儿子,也就是谢福儿的同母弟弟,心里打起小九九,踟蹰了。

帝心不可测啊,现在说不给谢千金名份,万一哪日变卦了呢?

若接进宫来,这男童可就是未来国舅郎啊,这会儿也不好太得罪了。

胥不骄再不拦了,任由主仆两人站在墙外。

外傅听了,眉头方是一展,却指了谢延寿,犹疑惑:“那胖孩子,在念什么?什么没结果了?”

胥不骄同样纳闷:“这……不骄也不知道哇。半柱香的功夫了,那孩子一个劲儿唠叨什么‘没结果了’、‘没结果了’……没听说谢敬乔的儿子是个智障哇。”

这边阿赏见这姊弟都已经有点儿不受控制,拽住谢福儿,强制道:“回家了,小姐。”谢福儿见事情没了结,哪肯,面朝外傅,吞了口唾:“你……我不会叫你好过的。”

一刻钟前,宋霰罗也说过这话。

人家说得像个复仇女神,苍凉高雅,贵气十足。

自己说得却是颤颤巍巍,毫无底气。

谢延寿本还沉浸在颓丧中,失魂落魄,一听姐姐的话,马上住嘴,这才见到姐姐脸上沾了泥巴,花狸猫似的,又朝那外傅望去,前后一联系,心眼一清,再转向姐姐,大声道:“阿姐,这个就是欺负你的人?”

没料到谢延寿竟还真的把码事记到心里去了,谢福儿一愣,毫不犹豫,嗯嗯点头,心里一暖和,底气又上了,又气哼哼瞪圆了外傅,泪目朝弟弟:“阿寿——”

谢家的男子在场,来撑腰了,他还敢狡辩!

谢延寿今日失恋本就心情不好,这下得了发泄机会,撸了撸袖管,提起短腿,外八字地朝外傅拔步过去,气势雄浑,两眼灼灼,毫不畏惧强权。

谢福儿感动得快哭了,之前怎么会有掐死这弟弟的念头?太不应该了,以后再也不说谢延寿是矮冬瓜了,一定要加倍对他好。

胥不骄见男童踱来,手一挡,喝止:“无礼!哪家的皮猴!你家父亲没教你面见长者要保持行距?”

外傅却宽宏微笑:“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对别家的孩儿这样凶残,别人对你家孩儿也会凶残。小孩儿看来有话要对我说,别拦。”

胥不骄落寞,这辈子哪有别人对自己孩儿凶残的机会,退到一边,气结地再不多说了。

谢延寿气势汹汹靠近外傅,重新将面前高头大马的男子端详一道,深吸一口气,面对一个只到对方膝关节以上、大腿根以下,横截面、竖切面都顶自己两个的仇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才是明智的。

他是个有心窍的孩子。

谢延寿两袖一合,俯身一拜,温和开声:“先生是舍姊师长?”

外傅笑如春风:“谢太傅之子,果然家教甚严,懂礼数,极好。”

谢延寿得意:“师长谬赞。听口音,师长与我们一样,都是京城人氏?”

外傅温文点首。

谢延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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