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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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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侍的夏天服饰是上襦下裙,开襟小襦里面大喇喇地露出粉艳艳的抹肚,皇帝从上至下这角度,刚合御目,不消一会儿,龙睛赤红,虎腰沉动。

细细一条小沟伸展进内衣,玲珑小汤包一边儿挂着一个,黑发里露出的耳朵珠子粉嘟嘟的,茸毛颠颤。

皇帝呼吸急促起来,稳住心神,头颅悬搁在她颈边,握住她的手一起运笔,语气矜傲:“字写得真丑,蚯蚓爬一样,亏你怎么做的学问……朕可是许多年没教过人写字了,今天算你这丫头有福气。”

谢福儿手像个木头似的,不听使唤,写出来的还是像蚯蚓。

皇帝烦了:“朽木不可雕也!朕在上面累得半死,你在下面一动不动!”谢福儿耳朵都快被他震聋了,这才跟着划了几笔。

绒绒笔尖划过绵韧的扬州六合笺,一捺一撇,像在搔皇帝的心尖肉。

皇帝停笔,用一方红丝砚压住纸角,换了一支干净的猪毛笔,并不蘸墨汁,只舔了舔清水,慢悠举起来,朝她半裸的白汪汪胸脯上滑去……

“您弄错方向了,纸在下面!”谢福儿好心去抓笔领路,他站在背后看不清,年纪大思觉失调了吧……

皇帝爱她这份天真傻气,热燥起来:“胸挺高了。古人都爱在女体上书写墨宝,朕也试试这乐趣……”手握笔不放,强行将半截儿插在抹肚儿的领口,任她怎么夺也夺不过来。

胸脯被淋湿的毛笔尖儿点得冰凉,毛须须还舔到了亵衣深处……谢福儿开始挣。

午后耳殿无人,气氛催情,皇帝袍里软趴趴的御器一下子抖擞精神,跟手中的笔杆子都差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唷ヽ(。_°)ノ

第25章 帝欲(第二更)

谢福儿终于发觉了,他是故意的。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皇上,请不要顶奴婢的尾椎骨。”

皇帝手一松,猪毛细软尖,“嗖”一下子就滑进了抹肚儿的最里头,一偏,搔到了小珍珠上,猪毛沿着凸起的一粒打起转来……谢福儿一惊,痒痒麻麻的,那天清凉殿服侍他,他很快活,自己却一点儿不舒服,今天却有种快要崩坏的感觉。

她知道他又要使坏,跟清凉殿那天差不多,双臂一挣:“奴婢要去服侍皇后了!”

这时候提皇后,只能更加催发皇帝的偷腥欲和情爱潮。

书案前的少女要去亵衣里拽出笔,被身后的男人活活制住小臂,一把反抱住,不讲道理:“服侍完朕再说——”

阳热灌进了鼻腔,他的身体很坚硬,哪一处都是,背后一柄成型的东西仍旧一顶一撞,这让谢福儿想起书院那天,再也不想重蹈覆辙,就算他是天子,也不想!

皇帝没有给她不想的机会,身为一个天子,这已经是能给她最大的尊严和尺度,能放纵她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幸个宫女而已,叫她脱裤子她还能穿裙子?难不成还得先通知下他爹娘兄弟看准不准?偏偏鬼打墙似的,还就是绕死了向儿!

他从侧面看到她粉唇蠕动,抽了骨头的软骨动物簌簌偎在自己臂弯,将谢福儿呼啦一声,麻花似的扭过来,发情了的兽一般卷到了怀里。

谢福儿笑容凝在脸上,脑子边围着蜜蜂似的,还没会过来,耳珠肉被他含住,裹到了嘴巴里,胸脯两边被钳子似的大手一挤,压得酸胀无比,吃痛哼唧着要推开……

皇帝钳得不放,把她制死在怀里,另只手在少女胸乳上推揉拉捻,一下子扯翻了外襦,可怜兮兮地搭在肩头两边,露出跟雪肤相辉映的半椭圆形碧绿藕丝抹肚。

圆突突一点凸出丝衣,因为紧张,就跟她在建始殿闹情绪一样的骄傲不羁,硬倔倔。皇帝的目光凝在上面,着了火,这让谢福儿觉得羞愤,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你看什么看——”

他看过不少颜色……但是他猜她的,是叫人想含在舌齿间嚼咬的粉红色。皇帝襜褕下面一下子就热胀起来,就地把仍旧闭着眼睛的少女抱起来,愤恨恨:“你晾得朕好苦啊!这笔账,朕今天说什么也得跟你算清了!”

谢福儿悬空踢了几脚,睁开眼,看到男人烧成酒热的脸庞。

她被他抱得比他的头颅还要高出几寸,这是第一回她站在他头顶上,这机会舍不得错过,垮着半边衣领子,撑着他的肩,双乳翘翘地对着他。

这不是诱惑是什么?都端到眼皮子底下了。皇帝笑着说:“你是要喂给朕吃?”没等她回话,隔着宫女日常通用衣料,他迫不及待了,一口咬住一颗,幼儿吸奶一样,舌头嚼来绕去,绸子的丝滑和肉包的肥软,让他舒畅地喟叹出声。

谢福儿痒酥酥,抱住他脑袋往外推,羞愧得要死:“您、您真是个下流胚子!谁喂给您吃!”皇帝没有怪罪,逼近她红得透明、饺子馅儿似的耳垂,轻轻一嘬,语气沉得都快烧着她了:“那天在书院的滋味,还记得不记得。”

“不记得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装失忆谁不会,谢福儿听不得那天的事,都快逼自己忘了,连忙捂住耳朵。

“福儿那天在朕身下叫的可好听了,唱小曲似的,还叫朕快些,大力些,叫得朕的精魂都吸了大半走,怎么会不记得。”皇帝眼睛都弯了,里面是笑,撩她。

谢福儿中计了:“奴婢才没有!当时压根不能动不能说话,怎么会叫!胡说!”

声音娇嗔嗔,骂人也舒坦,皇帝的龙阳不易察觉地扬起来,隔着袍面子挺腰顶她。“那就是还记得了,福儿是个爱撒谎的骗人小精怪。”说话闲暇之余,不浪费光阴,又啃一口。

“咿呀——皇上——疼死了——会咬掉的!”一口下去很重,牙齿都嵌进了肉里,抹肚上都是牙齿印,那儿偏偏又嫩,谢福儿疼。

那声咿呀叫到了男人的心窝里。皇帝心湖泛滥,又迫近她耳边,哑着嗓门,沉一分说话:“你那天也差点儿咬掉了朕的二皇弟……”

谢福儿白了脸色,这人怎么能做皇帝?他就是个臭流氓!简直不能跟朝堂上的人对上号!皇帝趁机,把她抹肚一角咬得紧紧,往旁边扯,终于,整团白玉小猪儿噗一声,“噗咚”弹了出来。他把石头般的肉珍珠吮在牙齿间舔舐,晕泽果真是粉粉娇红,比旁边因为害臊而烧红了皮肤只深一点……

她拎着他耳轮,想拉开又怕不小心把自己伤了,忍着微微的刺痛和对被咬掉的担忧,任他吞吃,两坨腮嫣红得出血……

这样就疼,真正破身怎么办是好,不能给惯了!皇帝没轻,嘴上还多用了两分力气,享受地听羔羊抓住自己乌青英鬓,痛苦而失魂地呻}吟,那桩还没解决的心病犯了,手进了她下面的裙子……

里头是开裆裤,方便,一下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肥鼓一片。那天书院里,她婴儿般的雪白光洁,衬托着自己的黢黑浓密,能叫皇帝想得活活自燃,找准了入口,跐一声,中指就进去了。

他得好生研究研究,怎么会还是个处子身!这是个尊严问题,他倒是不信了。

湿软的甬夹着粗粝的指,一点点放行。谢福儿被他用手指贯穿,坐跪在他胳臂上抱紧他颈,并拢腿,尖叫起来:“皇上不许!”

“什么皇上不许,皇上许,皇上什么都许。”他收敛住燥热,语气尽快能温和一些,“快放松些,朕进不去了。”指尖又往里面戳,差一两步,这小家伙就是不让走,叫人烦心得很。

谢福儿还是并死大腿:“会疼!会受伤的!您没净手!不卫生!”找一大堆理由。

连骂人都像在赞美,皇帝很满意,望一眼扔在案上的猪毛笔:“那用笔进去,笔身子细——”抱着女孩儿走过去,作势弯腰去拣笔。

谢福儿不敢信他这么变态,把他脖子抓抱回来:“不要笔——”

正在此际,耳殿外传来声音,同住的宫女当差回来了,三两成群,脚步轻快。

声音逼近,有人疑惑:“怎么门给闩了?”有人知道这功夫就谢福儿一人在,咚咚拍门:“谢令侍在不在?大白日的关门做什么!快些开门!”

令侍的职位在图华宫不低,这几名是宫女是良侍,低两级,七八品而已,但都不是瞎子,这些日子看出来了,谢福儿担的是个虚名,不受皇后的用。

皇帝不做声,就只盯着谢福儿看,没试过偷情滋味,好像还不错,下面手指更加狂妄,就是想要害她出糗。她双腿折起来,跪在他健壮贲实的小臂上了,扬起烧红的颈子:“我在沐浴,请姐姐们等等好不好。”

少女的畏惧让身体更加紧缩抽搐,皇帝夹得一头汗,小腹都快着火,轻贴上去,嘬她耳垂,喘出烫气:“想跟朕共浴?有机会的……”温温地抽#送两次,黏黏腻腻,发出很细微的噗叽声。

谢福儿想掐死他,再把他碎尸万段,再扔狗肚子里去,最后一把火烧干净。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锁着门不叫别人进去,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还真是有意思!”有宫女不耐烦。旁边有人拉同僚袖子,声音虽低,还是传到里面叫两人听得清楚:“算了,她是有免死金牌的,不比咱们,要不咱们在外面累得半死,她怎么还能呆在寝室洗澡!”

“走走走,先去院子外,守在这儿给她看门还真堵心!”

脚步开始哗啦朝外走,不消会儿就没了。

谁想当寄生虫,坐着发霉的滋味比累死更不好受,可皇后就是不用我能怎么办……这是室友第一次甩脸子给谢福儿看,年轻女孩子谁愿意被同龄伙伴排斥?她心里不舒服。

皇帝已经爽歪了,没察觉出她表情。

人一得瑟,嘴巴就关不住。皇帝半阖着目,举起一只手揉揉她发:“要不是你找胥不骄低头认错,朕还不知道你这么乖巧。叫你表哥别挂心了,朕不罚他,其实朕也没准备罚他,只怪你家里人胆子小,朕本来是——”

什么鬼东西!谢福儿气恨地抹一把眼,原来是胥不骄搞的鬼,叫自己倒贴,还没等他说完,就霍地推他:“奴婢没有找胥大人!”

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停留了一小下,抽出来一瞬间,她酥软腰肢,“啊哈”地呻*吟一声……

这一声足可销魂,可皇帝的心情已经全阴了,脸色完全没转圜余地拉黑下来,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重复:“没有找胥不骄。”

第26章 讨?(第三更)

“是!奴婢才没找人低头认错,奴婢哪里有错?皇上明明赦了奴婢表哥的罪,又把他给召入京审问,您知道不知道对于臣子来说,这是多大的心理压力?奴婢表哥一路上没被吓死就已经算胆肥了!您一句话的事,叫别人担着包袱还差点没了命!您不守信用,您出尔反尔!你不拿臣民的性命当事!说话不算数的皇帝不是好皇帝!”谢福儿把裙子翻过来,遮住开档裤,哭着要下来。

自己有这么多罪过?皇帝不语。

谢福儿往地上跳,他一下子没抱牢,她“啊”一声,撞向水磨地板,把他腰上的玉带一拉,揪住他衣襟当垫背。

两人轰隆一起倒地。

隔得近,谢福儿听到身下人吃痛的嗷呜一声长嚎——

谢福儿管他去死,看看自己没伤着,一跃而起,赶紧开门颠了。

反正她一向就是个不顾后果,先理眼前的人。

谢福儿块不大,肉沉实,骨头也不轻,冲击力又大,一下子就把皇帝压得鱼翻了肚子,大脑当场缺氧,回过神来,胸骨都快断了,半天才趔趄着离开了。

下朝没见着人,胥不骄在永乐宫门口等着慌,听见几名宫人回来报,皇帝走到一半想自己散散心,走了,正着急要去找找,见皇帝背着手气匆匆回来了,心扑通蹦,扑过去迎驾。

皇帝脸黑得像锅底,二话不说,径直朝里面走:“图华宫西殿那群七八品的宫女嘴巴可真是闲不过啊,一个个的找人去教教!”

那不是跟谢令侍同居的几名令侍?怎么忤逆圣上啦?胥不骄也不敢多问,跑腿去办……



事穿了头,胥不骄傻眼了。

回了寝殿,被皇帝大训一通,骂得狗血淋头,罚了半年俸禄。

等胥不骄再去找谢福儿,人家要么避而不见,要么干脆成了哑巴。他是中常侍,不能怪不能骂,装傻卖痴不讲话总成吧!

谢福儿也不是个喜欢找麻烦的拗骨,记起自己把皇帝掀翻了,还压得骨头一响,当时是痛快,隔了一天就犯慌了,呀,不会给压出个荤素吧,幸亏胥不骄过来时,没听出什么风声,应该没事,才松了口气。

又过两天,谢福儿收到谢太傅那边托付内侍带的口信,主要是两件事,一是关于谢表哥,说是头伤差不多好了,仍住在官员驿馆,只是皇帝还没说放行,也没回长沙郡,叫爱女放心。

另外一件是关于谢延寿,那名鸿儒回了信,主动邀请谢家小少爷入学,现在手续办齐了,僮仆老妈子和行李细软都挑备好了,这几天就会启程下扬州,去学馆读书。

谢福儿见谢延寿的读书大事解决了,也快活,但又有点不舒服,那弟弟虽然有点儿熊,但这一去,小半年不回来,那么小的孩子,也不知道在外面择不择床,会不会哭……挺想在谢延寿出发前见一面,无奈宫规使然,只得作罢。

传信的内侍姓氏双口吕,有些职权,宫里敬重的常称一声吕公,就是当日来太傅府宣旨的。

谢福儿知道是谢爹爹旧交,刚进宫时也被他照顾提点过,多拉扯了两句:“阿寿的事本来没个头绪,现在说办好就办好了,是陈太后帮忙?”

吕公摇头:“太后就算有心帮,也没法子几日内就传信到扬州。京城离江南,可不是东宫到西宫的距离啊。”

还能有谁……谢福儿反应过来,一个激灵,拉了吕公:“我爹他们知道吗?”吕公答道:“该是不知道,叫我带信时,谢大人还在叨念,说太后这回可是给了谢家一份大恩情。”

谢福儿急忙说:“这事麻烦吕公别跟我爹多说。”

吕公蹊跷,皇宫几十年的生活也晓得有些事不好多问,这友人家的女孩,如今到底是在皇上皇后身边当差的,平和说:“瞒不住多久,你爹跟太后一碰头,哪儿会不知道?迟早知道幕后是谁帮的手。”

宫妇和外臣,又哪有那么好碰头的?时间一长,也就淡了,谢福儿说:“能瞒多久是多久,这回麻烦吕公了。”



吕公带完口信,转头回署,半路遇着中常侍大人,忙停下施礼。

胥不骄这几天下了公务,就盯着谢福儿那边,正瞅着他从图华宫耳殿出来的,也知道这老家伙是谢敬乔在宫里的牵头人,拦住打招呼:“吕公!打哪儿出来的啊。”老内侍吃吃一笑,见他一脸精相,瞒不住,也就说了。

胥不骄眼珠子一转,跟吕内侍告别,转身回了永乐宫,一进寝殿门就疾呼:“圣上,好事,大好事啊!”

两个貌美的青年宫女站在皇帝身边斗茶,一个执壶,一个把盏,皇帝手一颤,指间的玉龙琉璃杯一歪,绿油油的茶汤倾了一桌,见胥不骄神神秘秘,掩着心中的一万头雄狮母虎奔过的激动,状若云淡轻风地骂:“什么事!还没罚好!”

胥不骄打发了宫女下去,喜滋滋地说:“再过几日就是洗象节了,君臣共乐的事,大好事啊!”

洗象节是每年六月初六的的京城节日,寓意是祭拜夏神,驱除蚊虫炎热,每到这天,宫廷禁卫会把上林苑御兽园的暹罗大象赶到宫门外的护城河,用河水洗浴。

京官和老百姓会携家带口在城门外观赏盛景,还有不少商贩临时搭建茶棚小吃摊,更有不少杂耍、算命的江湖艺人神棍聚在一堆趁机讨生活。

皇帝携着皇后、太后以及后宫妃嫔也会上城楼观看,兴致来了,可能还会下城楼玩玩。

到时不分长幼老少尊卑,一起舀水洗浴大象,象鼻喷水引幼童嬉闹,其乐融融,确实是个君民同欢的时候。

皇帝大失望,嘬到嘴边的白毛尖都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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