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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成长手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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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银铃?”她艰难地念出这个名字,浑身一颤,竟是摇摇欲坠了。
负责常春阁起居的廖姑姑也赶来了湖边,连忙扶住已然站立不稳的云素:“姑娘?”
再一看,云素的面颊上已然布满泪珠,明亮的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紧接着变成了痛苦,变成了愤怒。她转过身去,浑身颤抖地指着沈辛:“凶手!杀人凶手!是你害死了银铃,都是你的错!”
怒火攻心,又气又恨,云素已然不是平常那个巧笑言兮的明艳姑娘了,薛宝钗变身王熙凤,化作猛虎朝沈辛扑了去。
沈辛本来就被银铃的死吓得三魂不见七魄了,眼下又见云素不顾一切地朝自己扑来,当即尖叫一声,却已来不及躲闪,硬生生被对方压倒在身下。虽是倒在 柔软的草坪之上,但被重重地推倒在地的滋味仍然不好受,从小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哪里吃过这种苦头?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云素尖声叫着,伸手朝着沈辛的脖子掐去:“都是你!都是你害死银铃!你这个毒妇!”
她使出全身力气掐住了沈辛,直掐得对方喘不上气来,满脸通红,艰难地喘着气叫救命。四周的秀女还有廖姑姑赶忙上来拉住云素,又把沈辛从她的魔爪之下救了出来。
“姑娘息怒,万万不可冲动行事啊!”廖姑姑一面拉住云素,一面苦口婆心地劝她,“事情还没弄清楚,姑娘不可随意怪罪他人,宫里这等事情多了去了, 毕竟人多事也杂,偶尔出了意外死一两个宫女太监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姑娘还是先冷静下来,等到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再来追究也不迟啊。”
“追究?还追究什么?若不是这个毒妇无理不饶人,非要掌嘴,银铃又怎么会受这等不白之冤,叫人平白无故掌了嘴?又怎么会想不开,年纪轻轻就跳湖自 尽?”云素气红了眼,一边掉眼泪,一边冲着沈辛尖声叫着,恨不能冲上前去撕碎了她,“银铃哪里得罪你了?自打进宫来,她对我好,凡事替我着想,就像是亲生 姐妹似的。昨日你出言讥讽我、专挑我软肋挖苦,她不过是替我打抱不平,客客气气地跟你说了句话,岂料你心肠狠毒,竟然叫人掌她的嘴!若不是你,她怎么会 死?”
云素又哭又闹,梨花落雨的模样叫人心中不忍,那双明亮如星子的眼眸布满泪珠,其中的怒火与委屈直直攻入人心。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扑倒在银铃身旁,伸手拉着她湿漉漉的手臂:“银铃,你起来,你快起来啊!你怎么这么傻,为了这种毒妇自寻短见,你这个傻子……”
众人一时无言,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苍翠欲滴的草地之上,那个年轻的宫女静静地躺在地上,皮肤触目惊心的白,而云素又哭得肝肠欲断地伏在她身边,更令人不忍直视。
这宫中人心诡谲,尔虞我诈之事层出不穷,偏这个云素心思单纯、胸无城府,这才短短几日就和死去的宫女交了心。
但众人也不觉得稀奇,毕竟这些日子以来云素的表现如何她们有目共睹,不过就是个直来直去、不懂得掩饰内心想法的傻姑娘罢了。
总而言之,一上午的宁静都被银铃的死打破了。
******
今日早朝之上,沈君风和沐青卓破天荒地有了意见不统一的时候。
事情是这样的,关于蜀地洪涝灾害,秦殊传书回宫,说是在灾后重建问题上出现了很大分歧,百姓如何安置?商铺如何重开?资金毕竟有限,究竟应该先把那些无家可归的游民安置了,还是该先把满足百姓日常所需的商铺重新开张?
沈君风说,凡事百姓为先,若是灾民无法安顿下来,而朝廷却大力支持商铺重开,难免令百姓寒心,认为朝廷重利轻民。
沐青卓眉头一皱:“沈大人此言差矣,若是把国库赈灾的资金都拿来安置灾民了,吃的用的却不能供给,百姓难道还能啃房子不成?只有基本需求满足了,才算是从根本上解决了洪灾危机。”
大臣们意见不一,各持己见,不少人倒是对这统一派系之间的分歧扬眉,表示惊奇。
赵武一直没发言,毕竟这洪涝拖成现在这么严重的状况大部分都要归功于他那“能干”的儿子,他这张老脸都已经丢尽了,还敢发什么言?找槽吐呢?
顾祁但笑不语,这是洪灾以后他头一次觉得心情愉悦,就连楚颜走了永安宫就剩他一个的略微悲凉之感也被冲淡不少。
作壁上观,他也会。
然而早朝后,顾祁还在去御书房的路上就听说了常春阁死了个宫女的事。
“怎么回事?”他眉头一皱,宫里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岔子了,以前皇帝还在宫里时,后宫争宠现象仍在,倒是出过不少类似事情,但自打皇帝偕同容皇贵妃去了江南以后,后宫没了争宠的必要,宫妃们也就消停下来。
万喜把方才下面的人报上来的话又重述了一遍,包括事件的起因经过高…潮结尾,一五一十,巨细靡遗。
顾祁方才还在朝上为沈君风的头一次不再顺从表示赞赏,一听沈辛间接害死了一名宫女的事,眉头又皱了起来。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么多年了,后宫总是没几个人明白这道理。虽说掌嘴一事是身为主子的权利,而那宫女仅因此事就跳湖自尽也过于轻率了,但到底事情是因沈辛的惩罚而起,难免引来非议。
“殿下打算如何处置?”万喜犹疑不决。
如何处置?顾祁也糟心!
朝堂上从来没有谁甘居人下,所以沈君风多年了屈居沐青卓麾下,也不过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本事和他抗衡,只得选择依附。而此番沈君风心知肚明太子选沈 辛进宫是为了给他增添在朝中夺权的砝码,也好不容易懂得揭竿起义了,有了和沐青卓抗衡的勇气,岂料在这节骨眼上,沈辛居然出了岔子。
罚她吧,那就是给沈君风难堪,一个不好就会挫掉他好不容易才肥起来的胆子;不罚她吧,去!怎么能不罚?顾祁从小就在向一名铁面无私、公正严明的君王发展,难道能当着整个皇宫的面姑息养奸、厚颜护短?
顾祁倏地停下脚步,铁着面孔一拳砸在身旁朱红色的柱子上,就不能样样都顺心吗?
万喜默默地看了眼柱子,没敢说话,太子殿下要跟柱子比硬度,太子妃又不在,谁赶来劝?
当天晚上,秀女们正在用晚膳的时候,太子身边传话的小太监已经到了常春阁门口,目不斜视、昂首挺胸地经过了好些个院子,最后停在了沈辛的小院前。
片刻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今夜沈辛将会成为秀女中第一个侍寝的人。
闻此噩耗,众人的反应不尽相同。
沐念秋正在夹菜,闻言面不改色,稳稳地把菜送入口中,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看来沈君风在朝堂上有所表现啊。
崇筝夹菜的手微微一顿,唇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战斗的号角吹响了?
陈熙在喝汤,小小地呛了一下,随即拿出手绢来把嘴擦干净,失神片刻:沈辛这是因祸得福?
施颜亭和谢嫣然倒是都没什么反应,话都懒得说,前者是压根不在乎,后者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只有云素反应最剧烈,倏地扔了筷子,眼睛尚且红肿着就要往外冲:“我倒要问问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纵容贱人,姑息养奸不成?”
尚仪局新来的宫女铜铃忙上前去追:“姑娘别冲动,这事儿你去不得也管不得!”
铜铃自然是云素给她起的新名字。
云素怒不可遏:“凭什么去不得?我不过是去问问太子殿下究竟为何要纵容那个心肠歹毒的恶妇,我要把她做的丑事告知殿下,不让她继续蒙蔽殿下!”
这时候,对面院子的沈辛悠然送走了传话的太监,一脸怡然自得地看着发怒的云素:“哟,妹妹好大的火气!”
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一切竟会进展得如此顺利,想必是父亲在朝中有所作为,太子也想在这个时候保住她。沈辛本来早上的时候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太子责罚,哪里料到晚上就迎来了侍寝的好消息,当真是运气好了挡都挡不住。
云素气得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响,岂料她越是生气,沈辛就越是得意,最后优哉游哉地朝她挥了挥手:“妹妹还是快些回去吃饭吧,不然菜都凉了,没处热可就不好了。”
完完全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只是沈辛倒是转身回了小院,却没看见方才还怒火冲天的云素竟然咬了咬嘴唇,很快平静下来。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沈辛离去的方向,转身的同时神情有些异样。
这后宫的女人有三种,一种是以色侍君,一种是俘得君心,还有一种则是出生朝臣世家或财阀家庭,对帝王有一定的辖制作用,同时也是帝王用来控制世家的棋子。
以色侍君最容易,因为只要先天条件好,后天善于学习,谁都做得到,但局限性在于这个君王是否贪色。当今太子看来……并非是个贪色之人,不过也难说,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上床方知太子心。
俘虏君心最不易,毕竟人心不是什么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东西,若是你不付出感情,很难得到别人的真心,而且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事情。
三种方法里,最不费力气的便是第三种,只要你出生于朝臣世家或是财阀家庭,根本不需花费任何力气就能如沈辛一样得到你想要的,但同时,这种人也是最可怜的。因为你不知道哪一日你身为棋子的作用被行使完毕,立马就会被弃之如履。
云素冷静下来,慢慢地走回小院,沈辛的下场绝对不会太好。
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
木桶里漂浮着一层玫瑰花瓣,袅袅青烟如雾似幻,带给人一种不够真实的错觉。
沈辛整个人泡在温水里,唇角笑意愈浓,长长的黑发静静地漂浮在水面上。若是不说话,不勾心斗角时,她还是很美的,风晴日暖慵无力,眉眼含春露娇怯,眉目之间风情四起,娇弱又引人怜惜。
她从木桶里优雅地走了出来,青竹赶紧拿起毛巾替她擦拭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细嫩光滑,宛若婴孩。
沈辛慢悠悠地说了句:“行了,你出去吧。”
青竹一愣:“主子的衣裳还没穿,奴婢——”
“先出去。”她微微一笑,不容置疑地说。
青竹微怔,随即听话地出了屋子,顺手带上了门。
今日出了银铃的事,按理说就算沈辛不会有什么大碍,她这个出手惩戒银铃的人也会死得很惨。可到头来,主仆二人平安无事,并且沈辛还得了侍寝的好机会,青竹差不多明白日后该如何伺候这位贵主了。
门合上以后,沈辛慢悠悠地从衣柜深处拿出那瓶从宫外带回来的合欢露,拔开瓶塞,轻轻倒出些液体在手心,然后一点一点沿着身体往下抹。
她刻意在丰盈的胸前停留片刻,让芬芳的花露在粉嫩柔软的花蕊上浸渍开来,宛如初放的桃花一般美妙。纤细修长的手指继续沿着身体向下,随后来到了双腿之间的深幽之处。
她曲起手指,在瓶子里重新沾了些花露,然后轻轻探入了花瓣之中,在那片隐秘的□将之抹匀开来。
神秘的香气隐隐带着甘甜靡丽的味道,叫人想起最艳丽的场景,尤其是闭起眼时,很多绮丽的画面会在脑中一一浮现。
最后的最后,沈辛穿上了屏风上挂着的那件纱衣,薄如蝉翼,清透撩人。
青竹进来替她笼上了最后的罩衣,罩在外面便看不见里面的光景。
幽香从沈辛的身体上一点一点散发出来,青竹眉头舒展,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浑身都像是被懒懒的微风拂过,可心底却又莫名痒起来。
“主子真是美极了,想必今晚太子殿下见了您,一定会移不开视线的。”
沈辛勾唇一笑,岂止移不开视线?恐怕……要下不了床了。
☆、第098章 。初夜抉择
楚颜见到窦太后时,窦太后正在礼佛;楚颜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那个老妇人双手合十地跪在蒲团上,低声诵经,末了从一旁的婢女手中接过了已经点燃的三支香,站起身来插…入炉鼎之中。
她不过五十左右;背影还很年轻;穿着华彩锦缎做的衣衫;虽说发间只有一支玳瑁钗;但难掩雍容华贵。
窦太后回过身来,冷不丁看见门口站着个人;当即愣了愣。
楚颜含笑对她点了点头:“儿臣见过窦太后。”
儿臣;太后……听上去就跟恶意的嘲讽似的,早闻太子妃已经到了寺里,只是没想到还会亲自来见她。
窦太后不动声色地看着楚颜,这位太子妃长得娇艳可人,眉宇之间藏着清风皓月,说她端庄典雅吧,这长相又称得上是祸国殃民;说她狐媚妖娆吧,神态之间又俱是一片贵气凛然。
“太子妃客气了,老身不过一介废太后,哪里值得你自称儿臣,又哪里当得起一句太后?”
楚颜微微一笑,也不恭维她,只是走进了大殿,也从香案上拿起三一炷香,凑到烛台前点燃了,然后对着佛像拜了三拜,随即插…入炉鼎。
回过身来时,窦太后淡淡地说:“太子妃也是信佛之人?年纪轻轻就有向佛之心,着实难得。我还以为身处后宫,不该有这种平和的佛心,否则日子恐怕没那么好过啊。”
楚颜颇有深意地看着她,唇角弯弯地说:“身处皇宫不一定就没有向佛之心,正如有的人就算深居佛寺也心系庙堂之事,难以放下俗世种种,不是么?”
窦太后面色一沉:“太子妃此话何解?”
“无解,随口说说罢了。”楚颜莞尔,“不过窦太后说得很对,身处后宫,心慈手软确实是一大弊端,所以我并非向佛之人,方才不过是……”她一顿,唇角浮起一抹奇异的笑容,“方才不过是替太子殿下给他的祖母凌嫔上柱香罢了。”
窦太后的脸色瞬间差到极致,看着楚颜的眼神也凌厉起来:“太子妃今日来净云寺到底有何用意?是来找老身麻烦的不成?”
害死凌嫔的是她,心虚的也是她。
楚颜反倒无辜地笑起来:“太后何必动怒呢?楚颜来净云寺,周所周知是为了祈福,哪里会是来找你麻烦的?再说京城离此甚远,我又怎会大费周章地跑来这里,只为和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吵架呢?”
笑容就此消失,她平静地望着窦太后,轻描淡写地说:“就算是要找你麻烦,也该是太子殿下的事,窦太后来净云寺这么多年,按理说也该有几分清修之人的模样。可你除了上香诵经之时做的有模有样以外,别处可看不出一丁点佛心。”
礼佛之人穿着锦衣绸缎,跪的蒲团柔软华美,上面还绣着华丽繁复的花纹……楚颜冷冷地看着这位窦太后,情知她绝非安安心心在这寺里礼佛烧香之人。
临出宫前,沐念秋曾经到永安宫里见过她一面,亲口告诉她要留心窦太后。
“那位葫芦里卖什么药我虽不知,但总归不是什么善茬。我听姑姑说了,这些年虽然她不在宫里,但耳目仍在,姑姑曾经无意中得知现在的太后身边就有她的眼线,只是连太后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姑姑也就……”沐念秋一顿,没了下文。
楚颜心头明白,沐贵妃和太后也不是同盟,若是太后下了台,皇后又不管事,这后宫就以她为尊。
一介废太后还野心勃勃地想要在宫里再掀波澜,她何德何能?可是再往深一点想,窦太后如今都自身难保了,怎么会有闲心把手臂伸得那么长,跑去觊觎宫里的一切?
除非她背后有势力,还有崛起的可能。
而这个势力……楚颜往深处一想,背脊都冒起一阵寒意。
恭亲王近来在朝堂上春风得意,自打西疆战后归来,在朝中威望渐起,功绩不断。
他也算是和太子一同长大了,不说情同手足,至少楚颜不会轻易往他存有二心的方向想,但若是窦太后真的一直暗中筹备着,时刻关注宫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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