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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极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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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战而败。
肯尼斯咬牙,“你想要什么?”到底有什么,能够让这对怪异的主仆不惜将他们捉来而不杀死?
然而他话音刚落,窗外便传来一阵巨响。冲天的火光照亮了深沉的夜空,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脚下摇晃了好一会儿才停止。
吴琛不受影响地望向窗外,眼中浮现出一丝意外。他沉默了一会儿,等肯尼斯从这场突如其来的摇晃中平静下来,才道,“肯尼斯,你的未婚妻索拉,住的是哪一栋大楼?”
他的嗓音低沉而平稳,但对于肯尼斯而言,却不亚于一声惊雷!
这个男人愣住了,脸上的血色忽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整个人几乎是扑倒窗边,看着那栋已经成为废墟的大楼,嘶声道,“索拉——!!”
此刻的他已然认出,那栋倒下的大楼正是他与未婚妻索拉的临时住所。虽然是临时的,但是这栋大楼也早已经过了无数改造,他有信心,任何魔术师来到这里,都不可能从那些层出不穷的险境中逃脱。因此,他才能够放心地将索拉一个人留在那里,自己出来战斗。
但是……但是……他还是漏算了一点,因为参加这场战斗的,还有一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那个人完全抛弃了作为魔术师的尊严,只是作为一台杀戮机器而活着,那个无耻的邪道!
是他太过自大了,是他将索拉一个人暴露在了危险中!肯尼斯目眦欲裂,从这一刻开始,他才意识到,圣杯战争是多么残酷而危险的战争,而他竟然因为自己的自大,而将最心爱的女人卷入其中!为的只是一个肤浅之极的理由!
索拉……索拉……没有月灵髓液的索拉从这种爆炸中生还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卫宫切嗣!!!”
lancer猛地抬头,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的主人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那张从来充满了傲慢与轻蔑的脸上,现在只是恐怖地扭曲着,像一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即使身为经历无数岁月的英灵,迪卢木多也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而吴琛却颇有兴味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那种仇恨和怨愤,曾经也多次出现在自己的脸上,又在经历过不知道多少鲜血之后归于平静。不,这种平静只是表象,他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向更深的地方堕落罢了。那么,接下来,这个人会怎么做呢?
“……我答应。”安静的室内,一个声音响起。肯尼斯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吴琛,他的眼中已然没有了那种轻浮自大的光彩,“不管你说的条件是什么,也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通通都答应。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卫宫切嗣必须无比痛苦、无比悔恨地死在我的手上!”
“哦?这件事对我而言,倒是不难办到,”吴琛看到肯尼斯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仇恨使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狰狞的面部表情,但是吴琛却觉得这个样子比起他一开始连头发都一丝不乱的模样顺眼多了,“但是……你又要用什么与我交换呢?你的性命是被我所救,就连你现在的自由也在我的手中,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呢?难道是……圣杯?”
“不!”出乎意料地,肯尼斯打断了他的话,“只有圣杯不行……”他颤抖着,好像刚才被他抛弃的软弱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身上,“我的愿望改变了……圣杯再也不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如果它真的能够实现一切奇迹的话,就一定能够复活索拉!所以,只有圣杯……”
竟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个女人吗?吴琛有些讶异,像肯尼斯这样的人,竟然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用心。不过,这也是一个弱点,一个能够令他更轻易地取得圣杯的弱点。
“谁说只有圣杯,才能够复活那个女人了?”吴琛打断了肯尼斯的话,在他震惊的神情中对玄霄点了点头。虽然两个世界运作的模式并不相同,但对于能够只身闯入鬼界的人,留住一个普通女人的魂魄并不是一件难事。
果然不过片刻,玄霄便回到了这件房间,在他的手中托着一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圆球。
“这……这是……”
“既然灵魂还没有消失,那么一切就简单多了。”吴琛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制作身体的材料有三件:父亲的骨、仆人的肉、仇敌的血,前两样并不难,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条……”
“卫宫切嗣的血……”肯尼斯的神情有些恍惚,眼前的人,真的能够如此轻易地复活索拉?但是,方才发生的一切已经将肯尼斯的高傲完全打碎,而他也终于看清了这个世界的真实。可笑的是,在参赛之前,他竟然认为自己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赢得圣杯。
与其将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圣杯,还不如……
“大人,”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肯尼斯忽然改变了称呼。抛去了无谓的尊严,跪在地上的人抬起头,那一头整齐的金色发丝混合着汗水散乱地贴在他的额头和脸颊上,看上去狼狈无比,但是此刻的肯尼斯无疑却比方才那个一身齐整的人要危险的多,“大人,您愿意与我签订契约吗?”
换了一个姿势,吴琛摩挲着自己浸染无数鲜血的指尖,“你说说看。”
“如果您复活索拉,并且将卫宫切嗣交给我处置,那么我将为您献上所有的忠诚,帮助您获得想要的一切……包括圣杯。”
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肯尼斯身上,他不由自主地一颤,咬牙跪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吴琛收回眼神,微笑道,“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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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霄猛地惊醒。四周一片寂静、漆黑;无一不昭示着刚才那个仅仅是一个梦。不,玄霄从床上坐起,红眸中再无半分迷茫……那些当然不仅是梦。servant和master的过去会通过某种特殊的联系从梦境中流向对方。这是不久前;肯尼斯向他们普及的常识之一。
梦中的每一个片段;都是吴琛真实而又遥远的过去。
在获得肯尼斯的效忠之后,吴琛二人的魔术知识就以一种不合常理的速度丰富着。玄霄的天赋出众,然而以肯尼斯时钟塔教师的身份来看;也不是没有能够与之媲美的天才,但是吴琛……这个人仿佛超越了可以理解的范畴。
不论多么艰深的知识,多么复杂的计算;在这个男人面前都仿佛一戳即破;无法对他造成任何阻碍。这是时钟塔史上,不,整个魔术史上都不曾出现的人。或者说是怪物也不为过。不出两天,肯尼斯就只能表情复杂地看着吴琛一个人呆在他的藏书室中,不再需要他的指导了。
从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中回过神来,玄霄发现窗外竟已透过熹微的晨光。他的动作一顿,下一秒便回过头去。
门被推开,虽然沉浸于魔术中一夜未睡,但是吴琛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疲惫之色。看到玄霄,他微微一笑,表情平静而柔和,“玄霄师弟,昨晚睡得如何?”
玄霄一怔,随即舒展双眉,简短答道,“尚可。”
冬木市的早晨与平常一样,行人渐渐增加,大街开始充满喧嚣的车流。迪卢木多沉默地跟在吴琛二人身后。这倒不是他忽然改变了愿望,重新选择了主人。而是连他的主人都选择了向吴琛效忠,迪卢木多自然只能服从。不久之前还是敌人的两人,现在却成为了真正支配他的人,迪卢木多的紧皱双眉。
过了一会儿,漫无目的的行程终于使迪卢木多感到了疑惑,他稍稍放慢了脚步,有些迟疑地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因为三人出众的样貌,已经有很多视线有意无意地围绕着他们。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漫步在大街上,迪卢木多甚至生出了一种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的感觉。
“啊,是caster……还有lancer!”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惊呼。三人向声源处望去,只见rider的少年master一脸懊恼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满是纠结地看向这里。而在不远处,rider穿着一件印有世界地图的白色t恤惊讶地转头,手中还拿着一盒游戏。而他的脸上,那种满足惬意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消散。
迪卢木多哑然。caster组和rider组,大概是最没有紧张感的圣杯参与者吧。而这种认定,在吴琛自然地走过去,打了个招呼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来往的人流匆匆从他们身边走过。纵然偶尔有人向这里奇怪地一瞥,也不发一语地继续赶路了。虽然根据圣杯战争的规定他们不可能在白天开战,但是在大街上相遇地两队人马,居然出乎意料地和平。这大概与rider的个性,还有吴琛意外温和的神情脱不开关系。
这并不正常,因为吴琛在面对除玄霄以外的人的时候,就连笑容都带着锋锐。
rider抓了抓脑后的头发,看了一眼lancer道,“啧,麻烦了啊,没想到你居然会和那个柠檬头结盟。”跟在他身后的少年脸色一变,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吴琛这才想起,似乎是因为偷了召唤物的缘故,这位少年曾是肯尼斯针对的对象。
不过现在的肯尼斯,一定已经将他抛到脑后了。这个男人现在满心满眼的,都只有杀死卫宫切嗣这件事。他将lancer带出来,肯尼斯连原因也没有问。
“喂,要拿出点master的样子来啊,小子。”无奈地拍了拍自己master的背,却将少年拍得踉跄了一大步,差点就要跌进吴琛的怀里。韦伯好不容易控制住身体,吓得脸都白了,抓狂地一边飙泪一边大叫“rider——”
而这种吵吵闹闹的声音,却微妙地将紧绷的气氛完全冲淡了。
吴琛忽然叹了一口气,“本来想就这样杀掉你们,这样子,连杀意也完全提不起了。”
rider哈哈一笑,“这也是这小子的本事啊!”然后,他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不过,想要不惊动旁人就杀死我的master,caster的master哟,你还真是狂妄。”
“你不也是一样吗?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询问别人要不要当你部下的征服王。”吴琛回之以微笑。
“哈哈,说的也是。”
随后,事情的发展就变得神奇起来。大名鼎鼎的征服王,传说中的骑士迪卢木多,还有来历神秘的caster组竟然和平地坐在街边的圆桌周围,神态悠闲地进食。
“哦哦,这个叫什么?后世的美食真不错啊。”征服王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纸杯蛋糕托在掌心,一边感叹一边询问自己的master。对于铁血大汉为什么会喜欢可爱的纸杯蛋糕,韦伯已经无力吐槽。在场的所有人里,恐怕只有他一个人觉得胃部隐隐作痛吧。
吴琛竟然将与lancer组结盟的原因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们。得知暂时不会被理会的韦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提起了心。因为他的那个丝毫不听指挥的servant竟然又大咧咧地询问了一次,lancer和caster是否要当他的部下。
lancer就算了,rider竟然当着caster主人的面撬墙角,韦伯完全不敢看吴琛的脸色。他本能地觉得,如果吴琛真的生气了,那么后果一定很可怕。
所幸吴琛完全不在意。他甚至保持着微笑,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玄霄不可能成为你的部下,因为他是我的东西啊。”
抓了抓头发,征服王道,“是这样吗?可是在我看来,这却并不是一个好选择啊。因为你太危险了,说不定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会把身边的人都杀光。”
“被你看出来了?真不愧是征服王啊。”吴琛放下手中的杯子,神态轻松地说着毛骨悚然的话,“果然只有你这种手中染了不知道多少鲜血的人,才能有如此敏锐的感觉……可是玄霄师弟既如此选择了,就不可能反悔。”
说着这些的时候,他的眼神一点也没有看向玄霄,但是微妙地,众人却感觉他周身的气息微微温柔下来。
吴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master的记忆与servant的记忆会通过梦境相互传递,我所做过的事,玄霄可是一件不漏地看完了呢……不论是杀死自己的部下,朋友,还是……”
迪卢木多手中的杯子发出碎裂的声响。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跟随这样的人?”第一次,迪卢木多如此鲜明地表现出了自己的情绪,而他询问的对象是一直沉默着的玄霄。
为什么……要追随这样的人?玄霄摇了摇头,“不需要理由。”迪卢木多追随肯尼斯,向他献上自己的忠诚,不过是为了贯彻自己的信念。而他呆在吴琛身边,却仅仅是因为吴琛这个人。是的,不需要任何理由。从玄震消失在他眼前的那一刻开始,他所能想到的最美好的场景,不外乎现在这样。吴琛还活着,还生动地活在自己身边。即使下一刻这个人会对自己拔剑,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琼华坠落,东海的千年囚禁,早已将他的其他感情生生耗尽。剩下的,尽数变为了可怕的执念。以往的偏激与疯狂是否烟消云散?不,在这一副温驯的表象下,玄霄无时不刻都能够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终此一生,无法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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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放下手中的纸杯蛋糕,征服王似乎没有看见迪卢木多激烈的神情,抱怨道;“这种时候就应该有酒嘛。”
“征服王;”仍然在等待着玄霄进一步解释的骑士愤怒地握紧了手中的枪,他注视着毫无动摇的玄霄,“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这种人……”为了一个随时可能杀死自己的人,为了一个毫无道理可讲的、连亲人朋友都能屠戮的残暴之人,献上忠诚;
伊斯坎达尔的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神情;“那边的骑士,被什么人召唤可不是caster本身能够决定的啊。”虽然选择是否回应是英灵的权力,但在那之前,除了模糊的感觉之外,英灵的确无法对master的一切产生了解。“况且,”征服王豪迈的脸上收敛了笑意,变得严肃起来,“只要看了就能够明白,如果是这样的master的话,为之献上忠诚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吴琛长眉微挑,征服王竟然对他有如此高的评价。
“caster的master哟,就算现在身份不明,你也一定曾是一位王者吧。”得到吴琛点头回应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因为有些特质,只有曾经为王的人才能察觉出来,也可以说,那是一种身为“同类”的感应吧。
“王,其中也有着名为‘极恶之王’的种类……但是不论多么残酷的王,也总是有着数不尽的人仰望着,追随着……”
“这、这到底是……”
“不明白吗?”伊斯坎达尔挠了挠头,“这位骑士哟,与你所信奉的骑士道不同,为王者,推行的唯有‘王道’,不管这王道是正义的王道还是极恶的王道,这王道本身,就是王者赐予从者的福音啊。所谓的王,并不一定要是清廉的殉道者,却要比谁都要强欲,比谁都要真实!为王者,必须要为臣下破开迷雾、指引道路,成为其标杆,成为其灯塔,成为其憧憬!”
lancer握着枪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成为……憧憬吗?”
“嗯!”征服王重重地点头,“caster的眼中从无一丝迷茫,那么站在这里一定是他内心的愿望!既然如此,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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