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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江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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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永瑜见她哭了,动作一顿,爬起坐去一旁,安抚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很难受吗?”

丁夏泪眼迷蒙看他,点头。殷永瑜被那含泪的眼看着,心都颤了下,火速去扒自己的衣服:“等下,一会就好……”

他脱。了衣服,又去木箱中拿出了一根玉。势。丁夏看去,竟然还是神医谷里她用过的那根,心中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殷永瑜却抱起她,让她坐去长椅上,掰开她的双。腿,正对着她的密地,坐去了地毯上,将那玉。势搁在了密地门口。

玉质冰冰凉凉,丁夏停了流泪,娇。喘了一声。殷永瑜一笑,缓缓将那东西推了进去,又拔出,模拟着抽。插,再次继续推进……

丁夏身体本来就敏感,更别提被他抹了药。进出之间,混杂的感觉如电流窜遍四肢五骸,丁夏神智渐渐迷。离。初时那些难以忍受的触碰,竟然让她无比怀念。遂靠去车厢壁上,双手双脚缠住了殷永瑜。

她只是搭上了殷永瑜的肩,殷永瑜却很自觉凑上前,亲吻抚。摸她的身体。他手上的动作渐渐加速,丁夏喘息愈乱,将他搂抱得更紧。她闭着眼,身体越崩越紧,眼见就要达到极限,殷永瑜却忽然将那玉势抽了出来。

回正文↑。

今天周末,作者菌准备继续双更!下一更也会在晚上8点之前发出来~

不过……昨天双更了,留言却更少了,太打击俺的积极性了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这么多嘤看到俺的怨念没?……

双更加小丸子,诸位女侠留步,请多多撒花(继续尔康手……

☆、太子

一众人纷纷跪地行礼。皇上行入殿中;发现状况不对,皱眉问话:“怎么回事?”

便有原本在殿内的侍卫上前;与他一番低语。皇上听完;一挥衣袖,朝着殷同甫斥骂道:“你就不能安分几天?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女人女人女人!”

殷同甫气焰立时消了;跪地叩首:“儿臣有罪;儿臣有罪……”

皇上冷笑一声:“你惦记美人是吗?好!好!好!滚回去陪你的美人!”

殷同甫苦着脸,四望求助。可众人见着皇上恼怒,加之他到底不对,所有人都默契地眼观鼻鼻观心;没人出声。倒是皇上见他还不走,抄起一旁桌上的酒壶朝他砸去:“还赖在这干吗?!等着我请你的美人过来,让你好好快活?”

那酒壶碎在地上;殷同甫被酒溅了半身,不敢再留,急急告退。

事情发展到这里,还不算出乎丁夏的意料。皇上既然别有用心将她放在殷永瑜身边,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事责罚殷永瑜。只是他怒斥殷同甫的模样……也着实有些暴躁。丁夏暗想:或许是,恨铁不成钢?

可下一秒,丁夏就不这么想了。皇上转向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的太子殷承平,骂道:“我让你好生主持,你都在干吗?!看着你弟弟这么胡闹,也不知道管一管?!就这么站在边上看笑话?!”

他抬手指着殷承平,玄色衣袖晃动,袖口的镶金丝线在灯火中一闪一闪:“你还等着我来收拾局面么?做监国这些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皇上一边斥骂,一边走去正中的主位坐下。殷承平躬身垂头陪在他身边。丁夏看着,总算知道殷承平这“模范儿子”的名声是如何来的了:累死累活操持秋狩,换不来一句赞赏,倒是莫名其妙被老爹骂了,偏偏还得唯唯诺诺赔不是。可不是模范儿子么!

皇上骂了一会,似是累了,总算大发慈悲,挥手放殷承平去下方坐下。殿内一时没人出声。敬酒毕,歌舞起,众人也只敢不痛不痒闲话几句,除了四皇子仗着宠爱与皇上嬉闹了一番,其余人都是如坐针毡待到了散席。

皇上离去后,殷承平本能也想离开。他心情很糟糕。今晚他又被父皇责骂了。明明是三弟的错,父皇却也能扯到他身上。可有人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殷承平扭头一看,原来是太子妃祝江雪。女人幽深的眸子平静看他,仿佛在提醒他,不要冲动。

殷承平生生咽下一口气,挂上微笑,有礼有节与众人告辞。待到长辈都走后,这才离开。

可回到房中,他的怒气却无可抑制爆发。他不敢摔东西,这里有天昭府的人,动静太大,可能被发现。他看见墙壁上挂着一柄宝剑,猛然冲去抽出,跑到床边,朝着被褥一通乱砍。一时间,破碎的棉花如柳絮纷飞。

祝江雪推开门,就见到殷承平在发泄怒气。她静静站在他的身后,待他砍累了,才行上前,温柔将他手中的剑抽走。

因为运动及愤怒,殷承平的脸色通红。祝江雪碰到他的时候,他恶狠狠一眼瞪去,却没有说话。

祝江雪将剑插回剑鞘内,又动作平缓斟了杯茶,送去殷承平手中:“承平,消消气。”

殷承平双眼通红,压低声音讲话的模样就如受伤的狼:“消气?”他咬牙切齿道:“他在那么多人面前骂我!我如果把府中下人全找来,然后这么骂你,你能消气?!”

他突然躬身抓住被褥,用力砸去地上:“你看看!他对四弟笑成那样!可对我呢?除了责备就是责备!他根本就是喜欢那小子——”

祝江雪猛然抬手捂住他的嘴,低低道:“殿下,慎言。”

她缓缓收手,将茶水放去一旁:“殿下,情势如此,你只能忍。”

殷承平没有表情看她。他的脸还因为刚刚的发泄而泛红,可神情却如冰山一般冷硬。这让他看起来有几分诡异。然后没有预兆的,他突然抄起女人的腰,将她甩去了床。上!

祝江雪撞在床架上,正觉头晕,殷承平却双手用力,从后撕烂了她的裙子,坐去了她的腿上。男人的手高高抬起,狠狠打在了她的臀上,那瓷白上立时现出了五个红手指印。殷承平脸色好了些,又用手去拍打另一边,房中回荡着清脆的“啪啪”声。

祝江雪任他摆弄。她已经习惯。她只是微微偏头去看房门:所幸她进来时,还记得把门关上。

殷承平玩了一会,拖住她的腰抬起,命令道:“跪好!”

祝江雪被他拖起,跪趴在床上。男人一掀衣摆,毫不留情冲了进去!

甬道依旧干涩,这让抽。插时阻力重重。可这种阻力更让殷承平兴奋。他一边奋力冲刺,一边拍打女人的屁。股,口中喊着:“驾!驾!”

祝江雪双臂支撑着摇摆的身体,低垂着头,看着破碎的床褥,隐约能听见门外的侍卫在说话。麻木之中,她忽然想起了殷承平的问话。

能不能消气?答案是肯定的。她比他想象的更能忍。

——不过是被斥骂,那算什么?总好过太子府里人尽皆知……她堂堂太子妃,床第之间,却要被毫无尊严的玩弄。

正在思量之间,男人兴奋起身,站去床边,将她一个翻身,再次进入。他抓住她的双。腿脚踝,时不时将祝江雪提起,就像勒马一般“吁——”一声。祝江雪看着他终于有了神采的脸,心中一声叹息。

罢了,这就是报应。谁能料到,这个翩翩温雅的如匪君子,在床。上竟然有如此癖好?可是,既然当初,她机关算尽嫁给了他,便该学着容忍。毕竟,这是她决定倾心相待的那个男人啊……

一夜很快过去。这日,秋狩正式开始。所有皇室男性都参与活动,就连殷永瑜都坐去了马上,准备去树林中转转。女眷被留在树林边临时搭建的棚台中,三个成群五个一伙,都在闲话聊天。

没人搭理丁夏。这里的女人都是大家闺秀,有家世有身份,她们都听说了,瑜王带着个营妓前来参加秋狩,暗中不屑。可也没人去找丁夏麻烦:这女人一看就是勾男人的好手,万一惹着了她,她心中不快,偷偷去勾。引她们的男人,那可如何是好?

丁夏就在众人鄙视又畏惧的情绪中,被彻底孤立忽视了。所有人都当她不存在一般,自说自话,自做自事。丁夏倒也落得清静,便在无聊中,估量起这些女人来。

她身边不远处坐着三个女子。看衣饰,两个是丫鬟,另外一个主子打扮的,是宫中的某位妃子。丁夏上下打量她一番,是个清丽淡雅的美人。再看,她穿着素面杭绸长衣,衣料质地上等,定是宫中统一用度,饰物却极其简单,不是生性淡泊,便是在宫中混得不够如意。丁夏目光再次扫过她的脸,隐约察觉出了一丝苦闷之色,心中了然:十之七八是个不甚受宠的妃子。

却见着一个女人行去了那妃子身边。原来是太子妃祝江雪。丁夏昨日就注意到了她。她夫君殷承平被骂,整殿的人都有些尴尬,偏偏这个女人始终得体微笑,还能在殷承平心神不定时,替他答话问安,如此心性,真真让丁夏佩服。

祝江雪今日装扮明艳更甚昨日,在那淡雅妃子身边一站,对比立见,光彩照人。丁夏昨晚已经研究过她,正打算寻找下一个目标,眼角余光却瞥见她坐去了那妃子身边,笑道:“见过云婕妤。”心中便是一动。

虽然口中有礼,可祝江雪已经在云婕妤身边坐下,着实有些不敬。相比她昨晚的表现,丁夏觉得她这一行为实在怪异,便多了个心思,继续看了下去。

云婕妤见她自顾自坐下了,脸色也不是很好,却没有计较,只是点头道:“江雪,你我何必如此生分,你还唤我云姐姐便是。”

祝江雪便也不推脱,清脆唤了声:“云姐姐。”两人闲话了一会天气,又谈了谈最近流行的发髻,丁夏听得无趣,正想放弃,却见祝江雪端了桌上的茶杯,小口喝了起来。

她喝茶时,衣袖微微滑落,露出了皓腕上的白玉镯子。那玉镯材质温润,云婕妤便多看了一眼,祝江雪见状放下茶,盈盈笑道:“承平送的,姐姐你说好看么?”

云婕妤脸色愈僵,勉强笑答:“好看。”

祝江雪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发簪:“承平还是那般孩子气,总是爱去买东西送我。叮嘱他好些次了,我屋中的首饰都装了十几个妆奁,他还是时不时给我送东西。”

丁夏在椅中换了个姿势,手肘支在一旁的茶几上,饶有兴致眯眼:可有趣了。继刚刚自作主张坐下后,祝江雪做出了第二件与她心性不符的事情——炫耀。

虽然这种炫耀很低级,但的确很有收效。云婕妤笑不出来了,垂眸道:“他对你好,那是你的福分。”

祝江雪好似根本没发现她心情不好,轻笑几声:“瞧姐姐说的,你现下可是婕妤,是当今圣上眼前的红人,承平再怎么待我好,也比不上圣上对你的宠爱啊。”

云婕妤抬眼看她,半响方缓缓道:“这还不得多谢妹妹出手相助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风那个浅、咕咕鸡、Sally的地雷!!233333~

这章出场的是被授予“模范儿子”“模范丈夫”“模范臣子”称号的太子殿下,殷承平。此货是SP爱好者。咳,作者菌又掉节操了。SP是SM的一种,中文翻译是打屁屁,捂脸……

下一章是丁秋乙六番外,虽然是番外,但是和剧情有关,而且作者菌向来番外写得比正文好( ̄▽ ̄〃) 于是希望大家不要跳过啦~

☆、番外之丁秋乙六(一)

月黑风高;山谷寂静。丁秋将那个被他劈成两半的人丢去柴堆上,又洒上几坛酒;这才点了火折子;扔了上去。

火舌腾腾燃起。丁秋在一旁坐下,看着熊熊大火将那人的尸体吞没;忽然想到了悬崖底下;他也曾经这么烧化过乙六。

他静静坐了许久,直到大火燃尽,地上只余一堆残渣。近十日的追杀复仇就此告结。丁秋站起身,一时有些不知去向。

身后的包裹提醒了他:他应该回家乡;将乙六葬在爹娘身旁。

丁秋几个起跳,藏身去了山腰间的一颗大树上,将包裹中的黑色小坛抱在怀中;闭眼休息。就这么小睡到了第二天清晨,山脚下渐渐有了人声,他才去不远处的小镇租了一匹马,朝着家乡行去。

旅途太怪异。他不用日夜兼程,不用追捕躲藏,他可以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停下,就什么时候停下,哪怕理由只是看看风景。

偶尔有旅人与他擦肩而过,会和他闲话天气。茶棚的小二会笑着夸他的马好,同桌的客人会聊今年的收成。所有人都在谈论无足轻重的东西,无关性命、无关仇恨,好似生活本该如此,淡然无趣,却充满温情。

他不适应这种没有安排没有计划的行程。有时他甚至会丢了方向。姑娘们见他问路,都羞红了脸颊,那抹淡淡的胭脂色,美好甚过天边的晚霞。

丁秋新奇而谨慎地接触天昭府之外的世界。渐渐的,他能够与陌生人对话,虽然他能回应的还只是简单的只言片语。他开始学习克制习武者的本能反应,不会再在别人碰触他时,将人踢飞几丈远。

几日之后,再一次夜幕降临时,他第一次找了间客栈住下。他依旧习惯睡树丛房梁,可那个人曾经和他说过,不好的习惯要改,而且会被慢慢改正。他认同,并且愿意努力。

丁秋关上房门,小心在床边坐下,花了些时间做心理准备,这才脱了外衫鞋袜,平躺去了床上。

褥子很软,床很大。他平躺在上面,还有好多空间。

——有些……太舒服了。

丁秋在黑暗中睁眼,发了会呆,忽然注意到了床里边放着被子。是床土麻布棉被,虽然不似天昭府里的丝绸被面精美,却很干净。丁秋默默研究许久,终是坐起身,将那被子抖开,盖去了身上。

他抓了抓被子里松软的棉花,忽然想起那个人睡觉时,经常是将被子夹在腿间的。

丁秋晃晃脑袋:不不,被子不是那么用。他小时候也用过,被子是用来盖的。

他盖好了被子,双手放于身体两侧,继续平躺。

可他没有丝毫睡意。不知为何,他的感官被调动到了极限。他可以听见隔壁房的两人在为生意争吵,再远些的房间,有对男女正在嬉笑着调情。大堂里有人在划拳,有人唱小曲,有人谈笑……他可以看见面前有只蚊子在飞,似乎想降落在他身上,却被他的内力屏蔽,无法接近。

——等等,内力?

丁秋这才发现,他的身体紧绷堪比作战状态。他深深吸气,好容易放松了身体。那蚊子几度盘旋,终是如愿落在了他的被子上。

时间流逝得悄无声息。为了生意争吵的两人已经开始商量解决之道。那对男女不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粗重的喘息和木床的嘎吱声。大堂里的笑声穿墙而过,如魔音刺耳,忽高忽低折磨着丁秋的神经。丁秋猛然一个翻身,侧躺在床上。

——或许,是平躺这姿势不好。

丁秋挪了挪身体,却发现侧躺时,他的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他努力回忆,却始终无法想起,十年前的那些岁月,他是如何在床上安眠。他试了好几个姿势,总是觉得怪异,心中莫名就烦躁起来。

丁秋坐起身。月光透过窗外树叶的间隙,斑驳撒在地上。时有微风吹过,秋夜清凉。

男人犹豫了许久,还是伸手,去拿了他的外衫。又穿好鞋袜,轻轻一跳,缩去了房梁之上。

熟悉的狭小空间,熟悉的积尘气息,熟悉的黑暗,熟悉的隐蔽。丁秋终于安定,最后看了看那张床,仿佛可以看见那个人如水的眸子望着自己,无奈叹息。

就这么行了数日,他回到了家乡。邻家老伯彻底不认得他了,待他拿出了乙六的贴身物品,老伯这才接受了事实,摇头伤感道:“许兴安竟然过了……唉,多好的孩子啊……”

老伯带着丁秋去了许家族人的坟地。五十六座坟密密麻麻葬在已经荒芜的田地上,拥挤得分外凄凉。

丁秋从来没有问过,当年幼小如乙六,到底是如何将族人一一下葬。现下他想问时,却再无机会。他的弟弟没有费心去留许家的家产,却留下了许家祠堂和地产,将家族五十六人,全部埋在了这片属于他们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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