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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江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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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天水再次抓住。丁夏浑身颤抖,抓着自己的头发,疯疯癫癫找东西打人。丁天水轻浅一笑:“精神还挺好。”他扔了那铁灯柱,淡淡道了句:“那就做吧。”
他袖中的追魂丝脱手,将赤。裸的丁夏四肢捆住,成大字型绑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我有罪,我居然写了这么后娘的一章嘤……
啥也不说了,再发一章,不能让大家中秋节停在这个地方……
于是,下一章节操大面积碎落,《变。态花式小炒肉》……
如果被和谐了,就去文案上找地址。
☆、信仰
丁天水双手在轮椅上一拍,身体腾空而起,坐去了床边。他的食指轻轻落在了丁夏的茱。萸上,按一下,再按一下。那颗小红果立时挺立起来,丁天水便按住它,缓缓转着圈揉。搓。
丁夏喘息乱了一拍,破口大骂:“我。操。你祖。宗!你是你。妈从屁。眼里拉出来的吧?”
她骂得难听,丁天水却没有丝毫不悦,只是改为两指并用,不急不缓揉。搓。左侧小红果被他捏得肿肿的,他又换了另一边,依样做上一遍。丁夏感觉酥。麻阵阵逼上大脑,声音开始打颤:“……死瘸子!活该坐一辈子轮椅!”
丁天水笑出了声。他在床头一阵摸索,拿了一块一尺见方的白色麻布出来,将那东西覆在了丁夏的密地之上。男人隔着布缓缓抚摸,找着那小花核搔。弄起来。即使四肢被绑,丁夏还是如砧板上的鱼一般,整个身子都弹动了下。她不骂了,只是狠狠瞪着丁天水,吼道:“滚!滚!发。情了去找别人,不要碰我!”
丁天水不答话,只是隔着那麻布逗弄那颗小凸起。粗糙的质地蹂躏着丁夏敏感的末梢神经,丁夏一出声便是呻。吟,再不敢开口,只是死死咬牙。
丁天水弄了她一会,拿着那麻布在丁夏密地一抹,将那布置于丁夏面前,慢条斯理道:“夏夏,看,到底是谁发。情了?”
那白色麻布湿了一小块,水渍格外明显。丁夏得以喘。息,又开始骂:“老变。态!你要是成亲了,女儿都有我这么大了!天天和你女儿那么大的人上床,很开心是吧?活该你断子绝孙!”
丁天水想了想,忽然展颜一笑:“说得是。如果我16岁成亲,17岁生子,的确该有你这么大的女儿了。”
这个想法似乎让他很是开心。他又去床头摸出几根长短不一的玉簪,坐去了丁夏双。腿中央:“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唤我一声爹爹,也不为过。”
丁天水抬手,捆在丁夏脚上的追魂丝猛然缩紧,将她双脚拎高悬在空中,斜斜倒着吊了起来。他向前挪了几步,双脚盘起,顶住丁夏的脊背坐好,在她双。腿之间露出了上半身,低头朝着她的密。地吹了口气:“不如我收你做女儿吧?”他拿着一根玉簪,拨弄灯芯一般缓缓拨弄丁夏的花瓣:“丁秋跟了我十年,都没有这个待遇,夏夏,你说可好?”
丁夏颤着声音骂了句:“我。操!”
丁天水嘴角轻翘,用那玉簪将麻布一点一点捅。进了丁夏的穴。内。
那布吸水,进去了一点甬。道就开始干涩,丁天水却不怜惜,只是将那玉簪推入,直至只剩簪花,这才停了前进。然后他抓住簪花,用那玉簪在丁夏体内缓缓搅拌起来。
丁夏从来没被这么玩过,只觉那玉簪所过之处都是麻布的粗糙感,酥。痒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那麻布还有大半留在她的密。地之上,随着玉簪的挪动,搔刮着她的花瓣。丁夏体内暖。流汩。汩溢出,将那原本干涩的麻布滋润,身体也慢慢紧绷起来。
可是就在她快要达到巅峰之时,丁天水却停了动作,侧头轻。咬她的大。腿内侧,让她放松。丁夏几近抓狂,急促喘。息骂了句:“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回答她的是另一根玉簪。丁天水用簪尖卷住一截麻布,又往她身体里塞。
新入体的麻布很快吸干了她体内的水分,干涩感再次袭来。丁天水用那两根玉簪折磨丁夏,簪尖时不时朝着丁夏的极乐之地戳上一戳。可是临近丁夏爆发之时,他又停了逗弄,改为亲吻抚摸她的身体。
丁夏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烙饼,被他翻来覆去煎热乎了,又放着晾凉,再继续煎热乎,再放着晾凉……
这样的游戏又重复了五次。丁天水终是将那麻布全部塞入了丁夏体内,只露出一个小角。丁夏被活活憋出了一身汗,发丝都湿淋淋的。
丁天水很是满意他的作品。他松开丁夏,枕去她的手臂上躺下,用和她同样的角度看去。七根玉簪参差不齐插在被倒吊的女人体内,有些拥挤,有些意犹未尽。随着女人的情。动,那些玉簪会微微颤动,晶莹的碧绿衬着黑色的毛发和瓷白的肌。肤,伴着克制不住的急急喘。息,实在是赏心悦目艺术品。
可这份艺术品还有后续。丁天水微微一笑:“夏夏,你听。”
丁夏快被他弄晕了。迷糊之间,看见丁天水微抬手,指着那些玉簪,远远隔空一点!体内的某根玉簪猛然一颤,发出了 “叮”的一声响音。丁夏头猛然后仰,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第二下颤动紧随其后。丁天水又是一点,击在了另外一根玉簪之上。这跟玉簪更短些,发出的声响也更闷更低。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密集的敲击暴风骤雨般降临。
丁天水开始在他的作品上弹奏歌曲。
丁夏不知道他在弹什么。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清晰感觉到那些玉簪在她体内跳动不止,时急时缓,忽左忽右,却只是不给她解脱。极致的快乐,极致的痛苦。丁夏伴着丁天水的弹指颤动着身体,忽然认识到,在这个人面前,她还没有发泄愤怒的权力。这种认知让她心中某些东西轰然崩塌,终是断断续续哭泣出声:“师父,不要,不要……”
可是丁天水依然继续。丁夏哭得几乎要断了气,一时拼命认错求饶,一时又胡乱骂他。她嗓子都要叫哑了,声音也越来越低。
一曲终了,丁天水终是起身。丁夏身子都软了,只剩喘气的劲。
丁天水的手在那些簪花上流连,最终捏住那跟最长的玉簪,将它抽了出来,沉沉缓缓道:“夏夏,师父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丁夏想回以一声嗤笑,却又怕他再折腾自己,只得有气无力翻了个白眼。
丁天水抽。出了第二根玉簪,轻轻甩了甩沾在那上面的露珠:“消灭癸支?”他淡淡道:“天昭府的男人背负太多,不能随意找女人。癸支就是为这个存在的。你们也算是为国献身了。”
这句话触到了丁夏的痛处。丁夏不再沉默,冷冷一笑:“你当我是癸支学堂里的孩子么?不能找。女人就让他们憋着!凭什么豢养我们?凭什么要我们听任索求?”她死死盯着丁天水:“我不仅要消灭癸支,我还要这天下再无营jì !”
丁天水略显诧异看她,忽然笑出了声:“夏夏,你平日看着挺剔透,怎生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他摇头叹道:“营jì存在千百年,难道没有原因?军士需要她们,朝廷需要她们。难道你以为仅凭你之力,就能改写这延续历代的传统?”
丁夏迎向他嘲讽的目光:“我是管不了以后,可我能改变我的时代。这个改变将会载入史册,千秋万代流传下去。后人会因此明白,营妓不是绝对正确的存在。然后,万万千千人中,总会有谁怀揣念想,以我的时代为追求……”
她的眼神中有种疯狂的执念:“我的努力不会白费,我将成为第一人,成为她们的向往……”
丁天水听着,渐渐笑不出来了。女子四肢被缚,以异常脆弱的姿势躺在床。上,任他玩。弄。她的声音因为哭喊而低沉沙哑,因为无力而平板无波,可丁天水却莫名感受到了震撼。
他敛了表情,忽然抓住剩下五跟玉簪,将它们一起拔了出来!丁夏小。腹一紧,一声难耐的长吟,差点泄。出来,可是……又是“差点”!
男人声音微凉:“我不反对人做梦,可再敢想这个,我会亲手杀了你。”他将玉簪一并收起,扔去桌上:“我养了你一年,不想因为那么可笑的原因弄死你。”
丁夏急急喘。息:“是了,师父如此寂寞,好容易找着个合心意的玩具,自然得护着些。”说到此处,脸色愈沉:“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一世孤苦,就想害我和你一样孤单!你没有朋友,就要杀了我的朋友!丁天水,我恨你!”
丁天水看她一眼:“谁说我没有朋友?”他捏住那麻布露在外面的一角:“当今圣上便是我的朋友。”
丁夏嘲讽大笑。可才笑几声,丁天水却猛地将她体内的麻布扯了出来。丁夏又难受得哭了。男人在她的哭声中,将那皱成一团的麻布一点点展开:“夏夏,看……全湿了呢。”
他终是将捆住丁夏的追魂丝撤下,除下衣服,挺身。进入。当男人的粗。大填满丁夏的身体,丁夏克制不住扭动腰。肢去索要他。丁天水总算遂了她的愿,俯身抱住她,深深进攻起来。丁夏在强劲的撞击中,手脚并用紧紧抱住他,就好像……她根本就不曾说过她恨他。
快速摩擦间,丁夏被禁锢近两个时辰的身体终于得到了解脱。丁天水感觉到那内。壁疯狂绞住他,停了动作,等她缓过气。却见到丁夏朝他妖。娆一笑。
她刚刚才高。潮,眼角眉梢都是春。意,比平日漂亮数倍。那刻意一笑更是媚到了极致,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然后她没有犹豫迅速抬手,狠狠扇了丁天水一个耳光。
伴着 “啪”的一声脆响,丁夏惊喜看着自己的手,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她又抬手,还想如法炮制,再扇一次。丁天水却抓住了她的手腕。
丁夏也没多失望,只是扭了扭身体,满意吁了口气:“早知道就该抹上烈性毒药,抽你一耳光,顺便毒死你。”
丁天水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将她拖起搁在腿上,掐住她的腰,狠狠顶撞起来。
丁夏渐渐被他挑动了兴致,不过一阵,又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或许是因为更过分的事都做了,她似是没了顾忌,喃喃朝他抱怨:“我讨厌你身体那么冰,像尸体。我喜欢热乎乎的男人。”
丁天水动作一顿,片刻继续。
丁夏本来闭眼靠在他肩头,忽然就抬了头,奇怪“咦”了一声。她四下去摸丁天水的身体,嘻嘻笑道:“哎呀哎呀,太浪费了。天下第一高手的武器,是用在床。上绑女人的。天下第一高手的内力,是用来加热身体的。”
丁天水不说话,一边挺。动,一边默默加功力。丁夏终是细细喘息,低低道:“好了,好了,不要再热了,太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呼,第二更。停在这里好一些吧?咳咳……
嗯,于是,想写一个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理想主义者。她的对手不是某个人,而是一项社会制度。好像很…………希望你们喜欢 _(:з」∠)_ ← 这货看着就是心里没底的模样。
亲们,中秋快乐!
☆、过往
合。欢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丁夏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丁天水才放她睡去。可没睡多久,丁天水便起床穿衣,扰了丁夏的睡眠。
丁夏迷糊间知道他醒了,不愿睁眼,只是继续躺尸。丁天水却拍拍她的脸:“夏夏,我现在教你傀儡术心法。”
丁夏心中一个激灵,立时清醒了:她一直换着花样央求丁天水教她傀儡术心法,可丁天水只说她心性不够,得先磨练磨练,每每拒绝。怎么现在却突然愿意教她了?
——或许他昨日玩得开心,赏她些好处也不一定。
丁夏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丁天水穿着月白色长衫坐在轮椅中,手中捏着她一缕发丝。他看着她,却道了句:“丁秋,你退下。”
门外传来了一声应答:“是。”
丁天水等了一会,这才俯身,附在丁夏耳边一番耳语。然后直起身,推着轮椅,径自离去。
丁夏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又闭上了眼。
她累得够呛,可睡得并不沉。脑中不停闪过一些记忆片段,都是关于癸燕与她相处的点滴。或许是昨晚被折腾得太狠,情绪宣泄得很彻底,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旁观者,在看一场无声黑白电影。没有苦痛,没有悲伤,有的只是那些繁杂、沉默、而破碎的画面。
却感觉有人在摩挲她的脸。丁夏缓缓睁眼。脑中画面终是全部退去,现实世界一片清晰。
丁秋坐在床边,见她醒了,起身抱起她:“给你叫了午饭。你都两餐没吃了。”
他将丁夏抱到桌边,塞给她一碗饭和一双筷子,简单道:“吃。”
丁夏挑眉看他。男人依旧没甚表情,可丁夏觉得……他在担心。
丁夏放下筷子,叹了口气,美人托腮状忧伤道:“我怎么吃得下。”
丁秋果然信以为真,皱眉思量片刻,道了句:“你吃完了,我带你去悬崖。”
丁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抓了桌上的筷子:“好。”
她饿得狠了,吃得又快又多,丝毫没有半点“吃不下”的症状。丁秋看她吃完,忽然问:“癸燕的尸体怎么办?”
丁夏动作一顿,搁下筷子,摆摆手道:“随便,我懒得管。”
——人都死了,还管尸体干吗?她只想努力活下去,将癸燕那些不曾达成的心愿,一一替她实现。
丁秋果然遵守承诺,吃罢午饭,便牵了马带着丁夏去了悬崖。男人一路很安分,马匹颠簸间,也没有唤出小棍子来戳丁夏。丁夏倚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又要入眠,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道:“小夏儿,又见面了!”
丁夏睁眼,就见乙六站在悬崖边,正欢喜朝她招手。
丁秋勒马,将丁夏抱了下来。丁夏想起她与乙六的一月两次之约,心中暗道:这人该不是……来找她欢好吧?
——她才不要。她还没有恢复。
丁夏下了马,依旧搂住丁秋脖子不放,朝乙六道:“小六哥,你怎么在这?”她偏头靠在丁秋胸膛:“如果是那件事……真是不巧,今天丁秋和我约好了。”
乙六听言,竟然哈哈大笑。他行到丁秋身边,凑过去在丁夏脸上亲了一口。而丁秋也不似平日那般出手阻拦,他甚至没有出声。
乙六直起身,笑得眉眼弯弯:“所以说,哥,今天你和这个小骗子约好了?”
——哥?!
丁秋没有答话,转身行到悬崖边:“这里不方便,下去再说。”抬手就将丁夏扔了下去。
或许是因为心中存有疑问,丁夏没能全心享受下坠的刺激感,反而有些紧张。她看见丁秋跳了下来,沿着崖壁一路下冲,很快到了她的身边。下坠的风将丁夏的脸吹得生痛,她朝着丁秋大喊:“那个小孩是你弟弟?”
丁秋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点头。
三人落在崖底的湖边。丁夏丁秋先到,乙六后到。始一落地,乙六就咋呼呼跑到丁夏身边:“小夏儿,你说谁是小孩?”
他抱住丁夏蹭了个够,这才哀怨道:“我们好过那么多次,我怎么也该算你男人吧?”
丁夏用力去推他。丁秋拎住乙六后衣领,将他甩去一旁。乙六一个旋身,轻巧落地,又几步跑了回来,并肩立在丁秋身边。
丁夏打量他们。乙六个头小,只到丁秋肩膀;丁秋近乎面瘫,乙六却特爱笑。就连长相……丁秋眼睛深邃明亮,棱角分明,怎么都算个帅哥。乙六却长着双细长的眯眯眼,五官普通,平凡到不能再平凡。
——唔,怎么说呢……
乙六搭着丁秋的肩,笑嘻嘻道了句:“小夏儿,你是不是在想,我们爹娘真偏心,把好的都给了我哥哥,剩下不好的全给了我?”
丁夏眨眨眼:好吧,他猜对了。
乙六耸耸肩,摊手道:“他是比我好。可至少我不会给家里招致灾难,害家族五十六口人,全部一夜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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