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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值千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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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贵妃叹息一声,微微一笑:“你说呢?”

阮筠婷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之家陷入手心也不自知。原来是这样,在恐吓她一番之后,向她抛出橄榄枝,贵妃是否打量她必定会像落水之人抓紧浮木那般,对着她千恩万谢,求着她送她进“毓秀司”?

若将女人嫁夫比作职业,那么在古代,女人职业的巅峰便是做皇上的女人了。在万人看来,进宫侍奉天子,是无上荣耀,是光明的前途。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无异于一种残酷。

若进了宫,她就没有未来可言了。

见她久久不语,徐贵妃也不强逼,只道:“本宫要回去了。明**大舅母会进宫谢恩,你有一夜的时间考虑,想好了,就给本宫捎个信儿。”说罢,徐贵妃款款而去,在经过阮筠婷身畔时,只留下一缕脂粉香。

身后木门吱嘎拉开,又吱嘎合上。

阮筠婷仍旧跪着,一动不动。

事情真已到了这般地步了吗?不得不说,徐贵妃分析的,的确是阮筠婷最怕发生的。她原本存了一些侥幸心理,但事实证明,她的运气也并非那么好。若真有好运,吕文山又怎么可能出了那件事?自认识了吕文山开始,她的运气似乎就耗光了。

所以,事情不能心存侥幸,只能做最坏打算。

可是进宫,伺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到时候还有何幸福可言?她对古代男人虽然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可嫁给寻常人,即便是嫁入公侯之家,好歹生存的几率大一些,入了宫,那便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无止境的危险和斗争在等着她。难道表面的光线,真的能掩盖住散不开的血腥味吗?

她想逃。或许她可以求求水叔叔。但水叔叔是她什么人?不过是她娘亲的追求者,与她并无关系,她凭什么要求人家,凭什么奖水秋心卷入这件事中?毕竟,她若离开了徐家的庇护,到了外面,吕家人就更可以为所欲为了,她便等于失去了蚌壳的蚌,柔软的肉人人作为。

阮筠婷跌坐在地上。脑海中似有一团乱麻,是去“毓秀司”为了保住性命而将自己的未来葬送,还是不去,留在徐家,等候老太太意思。

“吱嘎——”

身后的房门被推开,脚步声慢慢接近她。

阮筠婷回过身抬头看去,只见老太太缓缓走了进来,来到她身边蹲下身,委坐在她身旁。

有那么一瞬,泪腺有自己的意愿,不受控制的挤压出液体。

阮筠婷鼻子一酸,哽咽的道:“外奶奶。”

老太太抬起苍老的手,一下下抚摸阮筠婷的额头,怜惜的看着委屈又脆弱的孩子。就算再聪明稳重,她也只是个未满十三岁的女娃,况且,此时她也真是最委屈的一个。

拇指抹掉阮筠婷的眼泪,老太太似下定了决心那般,沉声道:“其实,你也可以不必惧怕吕家,不去‘毓秀司’的。”

阮筠婷闻言一愣,看着老太太的脸,仿佛是看到了希望。

老太太的手往下移,伸进阮筠婷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正是韩肃给了她做信物的圆形镂空蝠纹青玉佩

第138章 玉佩来历的那点事

阮筠婷惊愕的看了看老太太,又低头看自己胸前的玉佩,喃喃道:“外奶奶,这是什么意思?”

心念电转,她马上联想到这块玉佩到了她手中的种种现象——老太太识得,大梁国的一些官员不识得,但是西武国的端亲王识得,看了她持有玉佩,还马上给了她

“绣妍丹”那样的奇药,玉佩的来历一直是个让他急于揭开的谜题。

阮筠婷心跳加快,一把抓住老太太的手:“老祖宗,您知道玉佩的来历,这玉佩到底代表了什么?为何端亲王看到玉佩会给我吃那样珍贵的药,为何您说我可以不必惧怕吕家?”

老太太闻言慈爱的微笑,盘膝在阮筠婷对面坐好,道:“这玉佩具体的来历,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我却知道一些关于它的事情。”

阮筠婷也坐直了身子:“什么事?”

“这块玉佩,在你戴着她出现在我面前之前,历史上出现过三次。第一次出现,是百年之前大梁国才刚建国,绣妍娘娘去世九年之时。你不看史书,大约也不知道,在开国皇帝灭前朝北冀,平南楚开始,天下是没有西武国的。

西武蛮夷皆为外族,分多个部落,平日里部落之间争端不断,但遇到外敌便会顽强抵抗。当时,镇宁公主派遣一西武族的蛮夷降将率领二十万大军,驻军西武,镇压行动一触即发,若开战,当时必然有一场生灵涂炭,然而有人拿了这块玉佩出现。二十万大军的统领见了玉佩,当即反了出来,帮助西武,开国皇帝与镇宁公主见了玉佩,也不知为何,竟然允许了西武的独立,只条件是西武国是大梁国的附庸,倒是避免了一场战争。”

“原来如此。”阮筠婷下意识的攥着玉佩。

老太太又道:“玉佩第二次出现,是我十六岁的时候,有一个乞丐,不知为何得到了他,迅速发达了起来,这乞丐的儿子也入朝为官。而这乞丐的子孙后代,你也认得。”

“我认得?”

“就是君家。那乞丐,是君家的老太爷。”

“什么”阮筠婷惊愕的时双眼瞪圆。

“玉佩第三次出现,是二十年前,伺候先皇的侍卫总管告老还乡,不知为何得到了玉佩,可是一夜之间,他全族一百七十八口人,尽数被灭。玉佩也不知所踪。”

“被灭门了?”阮筠婷背脊上的汗毛竖起来了。

“是,被灭门了。所以有人猜想,那玉佩或许是侍卫总管抢来的?或是用不正当的手段得到的?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他留不住。这也是我为何说,这玉佩你承受不起,打哪里来的,就送回哪里去的原因。”

“天啊……”阮筠婷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手中玉佩,想不到它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能令西武独立,能让乞丐翻身,还能害的人全族被灭。握在手中,当真重有千斤。

“知道这玉佩存在的人不多,不过因为我的外祖母是镇宁公主,所以才有机缘得知一二。现在你明白,为何西武国的端亲王,见了玉佩,会给了你‘绣妍丹’了吧?”

“明白了。”

“你也该明白,但凡认识这玉佩的人,轻易不敢动手抢去了吧?”

“明白,因为会被灭门。”

“是。这玉佩后面隐藏了什么势力,没人知道。但从那灭门惨剧可以看得出,那背后的势力并非善良之辈,什么狠绝的事情都做得出。”

老太太看着仍旧有些呆滞的阮筠婷,叹息了一声,道:“我言尽于此。但路仍是要你自己走。玉佩后隐藏的势力虽厉害,但或许只能用一次便会被收回了,也或许不会被收回,这谁都无法肯定。而且这势力是福是祸,更无法确定。进不进‘毓秀司’,用不用玉佩后的势力,都由你自己来决定。但是,我要与你说明一点。”

“老祖宗请讲。”

“我虽是你的外奶奶,可也是徐家的大家长。”

老太太不用言明,阮筠婷便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她可以不做皇上的女人,也可以不用玉佩的势力,但是徐家的立场是在必要的时候,也会牺牲她。

“我明白了。”阮筠婷叹息了一声,有些疲惫的道:“请老祖宗转告大太太,帮忙与贵妃娘娘捎信个口信。就说婷儿多谢她的美意,但我福薄,怕是承受不起皇恩浩荡,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平凡人就好。”

老太太点头:“就依你所言。”

阮筠婷扶着老太太起身,送她到了院门前才折回卧房。去净室洗漱一番,换了身衣裳,便屏退了下人,早早的躺在床上。

入宫,她不去。可玉佩的势力,她也不能动。第一,玉佩是韩肃的,不是她的。第二,玉佩的势力动用了,不知是福是祸。现在得罪了吕家,情况虽然紧迫,可也在她的预想和掌握之中。但那股神秘的势力,却完全在她的掌控之外。

这个赌,她输不起,索性不赌。

※※※※

对外,阮筠婷仍旧称病,禁足的生活仍旧未结束。不过几日不去书院,阮筠婷似乎也渐渐适应了。她每日给自己规定了时间,到了某个时刻,就是固定的练习什么。而每天下午在西边院墙边的葡萄架下练琴,也是必修课程。

凤尾焦琴音色纯净空灵,阮筠婷的技法日益纯熟,琴音也越发的流畅婉转。她先前从萧北舒那里学到了许多这个时代知名或绝版的曲谱,但是她钟爱的,还是改变现代的歌曲。将那些她曾经喜爱的歌曲用古筝弹奏出来。好像就能让她回到过去,能带领他穿越时空再回到父母的身边,也算得上一种慰藉。

人往往在最孤独的时候,才会思念亲人。一曲《亘古的思念》便也不自觉的弹奏出来。简单的旋律扣动心弦,悲伤中带着缠绵和无奈。她所想的,是这一生都不可能可及的梦,又怎能不无奈。

曲调弹奏了一遍,于西墙外头,突然传来呜咽箫声与她相和,萧声悲鸣,与阮筠婷的琴声配合的天衣无缝,两道旋律旋转着凝成了一股,似乎带有沉重的能揉痛人心的力量。

红豆和婵娟随侍一旁,都已经听的出神。阮筠婷双眸微闭,也投入其中。谁也没有想起去看看相和之人是谁。

韩斌家的这时却早已经出了东后门,快步顺着荣华巷向西边跑去。这个与阮姑娘琴萧合奏的人,一直是老太太心中的一根刺,因为不知对方到底寓意为何。是单纯看重姑娘的琴艺,还是对阮姑娘有仰慕的心思,再或者,是有心人派来勾引姑娘做那些出格之事,想要陷害徐家的。

韩滨家的年纪虽然大了,可腿脚并不慢,再加上她今日一心想要找出真相,脚上更是使足了力气,也幸而她出身卑微,生了一双大脚,此刻才能随心的跑动。

很快,韩滨家的到了荣华巷的尽头,阮筠婷弹奏的悠扬琴声和与之配合的天衣无缝的箫声也越发听的真切。喘了口气,她忙拐过了转角。

远远的,正见一身着白色纳纱直缀,头戴布巾的瘦高身影,背靠着一株杨树,背对着自己。

可算逮住了

韩斌家的满心喜悦,放轻了脚步走上前去。越近,越觉得这人身影瞧着熟悉,待到了他跟前,看清他侧脸,韩斌家的忍不住惊呼一声:

“是你”

箫声戛然而止。韩斌家的那声惊呼,传过了院墙。

阮筠婷手上一顿,琴音弹错。也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

红豆和婵娟兴奋又焦急的道:“好像是韩妈**声音,她看到那人是谁了”

“是啊。”阮筠婷喃喃回应,心中却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其实不知道是谁,偶尔合奏一曲也很不错。只是,能与她心灵相通够得上知音的人,在这个时代真的难遇。若说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对方是谁,也是骗人的。

“韩妈妈,墙那边的人是谁?”婵娟性子急,忍不住问了一声。

韩斌家的声音有一些异样,似乎还有一半心思神游天外,含糊的道:“哦,姑娘现在往松龄堂去吧。”

阮筠婷抿唇,已经猜到了一半。

“走吧,婵娟与我同去。”

“是。”婵娟应声,兴高采烈的扶着阮筠婷去了。

松龄堂。

阮筠婷刚一上台阶,画眉便为她掀起门帘,看她的时候,神色有些古怪,陪笑道:“阮姑娘来啦,快请进来。”

“多谢画眉姐姐。”

吩咐婵娟在外头候着,阮筠婷心跳也有些加速,进门,过侧厅,绕过紫檀木底座的水墨荷华插屏,映入眼帘的便是老太太宴息常用的正屋。

此刻老太太端坐当中,韩斌家的垂首站在一旁,坐在老太太下手侧的白衣男子听见动静转过身来。

他脸型俊雅,眉毛甚浓,五官粗狂,阳刚气十足,狭长的椭圆眼在与她对视的时候,尴尬的别开,竟然红了脸。

阮筠婷呆住了。

“萧先生?怎么是你?”

萧北舒干咳一声,低沉的声音含笑:“几日不见,阮姑娘琴技更上一层楼了。”

第139章 乃们这群傻妞

“先生谬赞了。”阮筠婷谦和的行礼,心中却觉得古怪,萧北舒若想与她琴萧合奏,在书院里有许多的机会,为何偏要与她隔着一道墙,还不表露身份?

阮筠婷想不明白,索性将缘由归结到萧北舒对音乐的痴爱上。他或许是想从她这里学到更多的曲谱吧。萧北舒就是这样的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事,他是不会在乎旁人眼光的。

她实在无法往男女之情方面想,与她年龄相近的少年懵懂间动了心还有情可原,萧北舒与她差了十岁,在他眼中,自己怕只是个小丫头。她可不会那么自作多情。

老太太瞧着神色无异样的阮筠婷,半悬着的心放下了,如今多事之秋,家中人对阮筠婷与吕文山的事背后都颇多微词,她纵有一千一万个好,一旦涉及到个人利益,牺牲她的心也是人人都有的。她的身上,实在禁不起再多事端了。

萧北舒坦然一笑,对老太太道:“阮姑娘着实是我这些年所认识的人中最有天赋的一个,她的弹琴的技艺虽有提升的空间,可她脑子里有许多喜人的曲谱,还有很多奇思妙想。我酷爱音律,老太太也是知道的,今日之举,实在是情难自禁,还请老祖宗见谅。”

“罢了罢了,原也不是外人,若是论辈分亲疏,婷姐儿也要叫你一声兄长。你们又都是文雅的人,喜欢舞文弄墨吹吹弹弹的,这种风雅之事我老太太可是不懂,不过北哥儿,你也须得谨慎,婷姐儿的闺誉也是极重要的。”

“老祖宗,是我唐突了。”萧北舒起身,扫地一揖,诚恳的道:“今后再不会了。”

老太太笑道:“府上最近刚请了一位西宾,琴艺甚是了得,婷姐儿的凤尾焦琴便是他那里得来的,如今人就住在东跨院的迷迭楼里,负责教导九姐儿、十姐儿和几位哥儿弹琴,若是不嫌弃,往后来了就直接往东跨院迷迭楼去,你们也能一同研究探讨一番。”

且不论旁的,若是萧北舒常来走动,对府上几个孩子的学习可是有帮助的,她也愿意与状元郎交好,脸上贴金的事,何乐而不为?

萧北舒眼睛一亮,笑道:“多谢老太太。”

“婷儿以后也不用闷在院子里,喜欢了就去迷迭楼,与几位姐儿一同学习吧,身子不好上不了学不要紧,府上还有曹嬷嬷在。”正好贵妃娘娘也说了要与其他几人一起调教她。

阮筠婷闻言福身:“多谢老祖宗。”心中还是有些忐忑和失落的,吕家的事情不过去,她禁足的日子就不能结束。

※※※※

“什么,你说一直跟阮姑娘琴箫合奏的那个人是状元郎萧先生?”三太太将茶盏随手摔在桌面上,茶水漾了满案,“真是老鼠的孩儿会挖洞,紧随了她那不要脸的娘”

“太太,您可小声些”常妈妈惊出了一身冷汗,忙往屋外头看了看,见没有人,才松了口气,到三太太身边轻声劝道:“太太,您这么个聪明通透的人,如今怎么偏倔强起来了?老太太偏心小姑太太,又偏疼阮姑娘,您就算做不到待她亲厚,好歹也不要让人瞧出来您不喜欢她。”

“你知道什么。”三太太烦躁的站起身,“如今这府里,有一头算一头,没有一个心没长歪的。你没瞧贵妃娘娘那样儿,好似咱们三房的孩子都不姓徐似的,老爷偏又是个一无是处的软柿子,就知道往小妾屋里头扎……”

“太太”常妈妈吓出满背脊白毛汗,一把捂住三太太的嘴:“我的主子,怎么忌讳什么您偏要说什么呢。若是叫人听了去,又要议论起您的不是了。”

三太太也知道自己说的过了些,拉住常妈**手,道:“妈妈,我心里委屈,有些话,我也就能与你说一说。你说贵妃娘娘为何偏要注意阮筠婷?不光是她,就连萧北舒堂堂状元郎都对她特别。我的霞姐儿哪里比人差了?阮筠婷不过是心眼儿多了点,她有什么好?”想起上次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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