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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值千金-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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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就是惹了风寒,严重了一些罢了。你不要担忧,府里有好大夫,我休息几日就没事了。”阮筠婷语气温柔,含着给人带来麻烦的歉然。
戴明看着阮筠婷的眼神,渐渐流失了温度,剩下的是满溢而出的失望,幽幽的叹息一声,抬起手来抚上她的脸颊,大拇指摩挲着她滑嫩的皮肤,凝视着她。
阮筠婷不懂他的意思,翦水大眼眨巴着,偏头躲开他的触摸,笑着询问:“之浅?怎么了?”
谁知她最平常不过的闪躲,却如同火焰,点燃了他的怒气。
“为何要躲!?”戴明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强硬。
阮筠婷一愣,“之浅,你这是……”
“我认为我对你的真心你懂得,为何要躲我骗我!?难道在你心里,我远远敌不过一个君兰舟?!”话音刚落,戴明便拉着她的手臂大力将她带入怀中,俯身吻上她。
印象中温文有礼对她宠爱有加的戴明从来不会不顾她的意愿做事,加之阮筠婷贫血虚弱,反应迟钝,被他拉扯之时尚且没有消化他刚才的一番话,天旋地转之后,人已经躺在他臂弯中,嘴上一热,感受到他的唇齿掠夺。
这个吻极尽霸道和激烈,阮筠婷的推拒显得无力,戴明的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一丝一毫退却的可能,阮筠婷只能被迫仰着头,被他敲开唇舌攻城略地。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愤怒和焦躁,阮筠婷抗拒的挣扎,然而她越是挣扎,戴明的怒气便越强烈,怀抱也越来越收紧,几乎勒的她喘不过气来。
第301章 你们这是抄家啊
“唔……”阮筠婷贫血虚弱,已经感觉到阵阵缺氧和眩晕,她的怒气也渐渐升腾,被人强吻,勾起了那日在平安寺的不好记忆,虽然吕文山并未得逞,可这种事若是真的发生,对女子来说绝对是毁灭性的伤害,她对戴明的强吻越发抵触,挣扎更加强烈,呻吟也越发无力,又一次天旋地转,她已被按压在枕席之上。~
“之浅!”双肩被他的双手按着,阮筠婷身体陷入柔软的床褥中,现在身体虚弱,挣扎是徒劳的,索性平静的望着他,话音里饱含着燃烧的怒意。他若是对她用强,那与吕文山有何不同?
戴明望着长发散开在床榻上,眉目如画红唇欲滴的阮筠婷,呼吸急促,只觉得浑身的热流都涌向下身一处,与他预想中的一样,她的味道出奇的好,可是理智逐渐回归,让他松了手。她是外柔内刚的人,绝不会容忍用强这类事的发生,况且现在时机和地点都不对,若真的对她有什么,只会让她恨他。
理智是最让人难受的东西。明明满心的怒火和欲火,却仍要强制自己不要做出出格的事。
戴明直起身,退后一步,深深望着她,尽量平静的说话,可声音仍旧带了些受伤:“你为何骗我。”
在强吻之后,阮筠婷的心情怎么会好?
强撑着坐起身,靠在软枕上气喘吁吁的瞪着他,不发一言。
戴明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一次燃烧起来:“你为何让君兰舟留下!”
如果是平时,阮筠婷早就应该分析出情况。今天她实在是不舒服,然,在不舒服,戴明都直接问了出来。她哪里会不懂,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中闪过失望:
“之浅。你在我身边安插人?”
“回答我,你为何要欺骗我?明明是留下了君兰舟,为了他而失血过多,为何不对我言明,却说成染了风寒!”戴明眼睛发红。~
阮筠婷也生气了,怒道:“我能说吗!这种事情,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对你对他都是,我能说吗!”
“好,好!你瞒着我,我能理解,平日里你与各种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也都容忍,可我最气的,是你不懂的珍惜爱惜你自己,难道整个静思园里就你一个处子之身!用血为何不用丫头们的!你别忘了,你是我戴明的女人,不是君兰舟的!”
“你!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我只属于我自己!”阮筠婷气的眼前发黑,胸口因剧烈喘息而起伏:“在你们这等贵公子眼里,或许奴婢下人天生就命贱?难道丫鬟不是人吗?主子要丫鬟的血。他们就得给,要他们的命,他们也不能含糊?我犯了错,凭什么要他们来受伤?你这种想法,简直是强盗逻辑!”
“你说我强盗?”戴明气的浑身发抖,语无伦次的斥道:“我本以为你是聪慧识理高雅尊贵的大家闺秀。想不到你到了徐家这么多年,连主子奴才都分不清!有些事能是你做主子的做的吗!”
阮筠婷怒极反笑,有些受伤的道:“是,我不是高雅尊贵的大家闺秀,你现在看透了,我就是个平民百姓!用三太太的话说,我就是个叫花子,我没有你出身高贵,没有你懂主子奴才的规矩!既然我如此不堪,你还在这里跟我说什么!”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几时说过你是叫花子了!”戴明有些心疼,却仍旧不认为自己说的不对。
阮筠婷一手抓着胸口,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吵下去,对他们两人都没有好处,疲倦的道:
“你走吧。不送。”
戴明原本已经心疼她了,不论是惹了风寒还是失血过多,曾经染过寒热病的阮筠婷身子都极为虚弱,在她病中,他还与她争吵,显然太没有风度了。他意识到这一点,本想道歉,然后循循善诱的改变她那套观点,再劝说她离不该结交的人远一些,想不到,话未出口,她却已经下了逐客令。
这样的情况下,他怎能再死皮赖脸的留下?
看了她一眼,戴明甩袖愤然离开。
红豆、婵娟和赵林木家的早已经在外头听的一清二楚,此刻都担忧的去送。
阮筠婷脸色惨白的靠着软枕闭上眼。怎么办,难道她还能给戴明上一堂讲究人权平等的课?对于封建社会身处象牙塔尖上的他来说,尊卑观念早已经根深蒂固,他大概从来不知道何为疾苦吧?而且,他还将她说的那么不堪,还说她平时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还将她说成他的所有物……
他的每一句话,都能点燃她的火气,许是生气也需要太多的能量,阮筠婷明显觉得气力不支,头也阵阵发晕,以至于红豆、婵娟和赵林木家的送了戴明回来,在她面前说了什么,她都觉得像是幻听,根本理会不得其中意思,连他们是什么时候退开的,阮筠婷都不知道。
好容易缓过来一些,阮筠婷刚要唤人进来,却见婵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扬着手上的纸条,“姑娘,不好了!君公子留书出走了!”
“什么!”
阮筠婷只觉得耳朵嗡的一声,浑身的血液都好似褪净了。双手颤抖的展开字条,上头是君兰舟龙飞凤舞的字迹,简短的写道:
“婷儿,我伤已无大碍,毒也已解,还有要事要办,先行离开,珍重,勿念。”落款是飞扬的“兰舟”二字。
眼泪噼里啪啦的落在字条上,将字迹晕染模糊。他就在隔壁,她与戴明吵架,一定是让他听的一清二楚,君兰舟是红脸汉子,在听到她的“未婚夫”那样一番话之后,哪里还可能继续呆下去?
可是,他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解,还需要用药调养,他的鞭伤才刚愈合,身体还很虚弱,还是时常会发烧的。他到外头,能去哪里?偌大一个大梁城,谁能照顾他?最要紧的是他进了梁城,是抗旨不遵的行为,如果被皇帝的人逮住,是要杀头的啊!
他进城是为了她,受伤是为了她,如今出走又是为了她。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的,她……
“姑娘,姑娘!”
眼看着阮筠婷脸色越来越难看,惨白中透着青灰,红豆和婵娟都吓坏了,又是掐人中有时捋顺心口,好容易才让她缓过来一些。
阮筠婷嘴唇发麻,焦急的道:“才发生的事,君公子身上还有伤,肯定不会走远,你们都快出府去帮我找,别声张,别叫人知道,一定要找到他,对了,红豆,我写个字条,你帮我送到归云阁,交给姓陶的掌柜。”
阮筠婷说着就要下地,但先是愤怒,后是焦急的情绪,已经消耗了她太多的力气,才刚站起身,眼前一黑,又跌坐回床上。
“姑娘,您仔细身子,君公子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是啊,况且君公子离开府里对姑娘也是好事,毕竟您……”
“红豆!”红豆的话还没说完,阮筠婷已经含泪喝止了她,一语双关的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可能也有为了我好,可你如此,是将我陷入不仁不义之中。这结果你看到了,我并未开怀,不是吗?”
“姑娘……”红豆的脸色煞白,踉跄的退后一步。
赵林木家的狐疑的看了看红豆:“小红,这是……”
“姑娘!姑娘!”小丫头脸色煞白的冲进阮筠婷屋里,这样的事,平日里她们都不会做的:“奴婢才刚提食盒回来,看见老太太带着大太太、二太太和三太太以及一众姑娘、丫鬟婆子,正浩浩荡荡的往静思园来,说话间就要到了!”
话刚说完,院子里就传来“砰”的一声,,静思园双扇的绿漆门被不客气的推开。
阮筠婷尚且来不及反应,老太太为首的一众人就到了屋里,各个面色不善。
徐凝芳拉着老太太的手,道:“老祖宗,芳儿真的确定阮姐姐屋子里藏了个男人!”
阮筠婷没有反应,红豆和婵娟则都心头一跳。
三太太道:“未出阁的姑娘屋里藏了男人,传了出去名节何在?来人,给我搜!”
老太太不置可否,大太太和二太太也都没有说话,现在毕竟是三太太当家,丫鬟婆子们听了命令,立即如蝗虫一般向静思园各屋冲去,屋里能藏人的柜子都被翻开,连不能藏人的妆奁匣子都被恶意的倒了个干净,屋里院里一片喧嚣,搜的“热火朝天”。
阮筠婷呆坐在床上,眼睛只望着老太太。
其实她什么都没看清,也什么都听不到。今日过多的刺激,让她的心头冰凉,周围的一切好像都离她很远了,所有的声音都如同做了特别的音效,扭曲、回响,到了耳里到达大脑,让她完全反应不清是什么意思。只是隐约的知道,徐凝芳撺掇老太太来“抄家”了。
奴仆们将静思园翻了个遍,纷纷回来禀报什么都没有搜到。
徐凝芳变了脸色,怎么可能,她那天明明看到的!
三太太则是问:“真的搜干净了,什么都没搜到?”
第302章 苦肉计
“回三太太,当真是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全都搜过了,并未曾发现可疑的人。”婆子回了话,垂手退后。
三太太抿了抿嘴唇,不安的看向身旁的老太太,只觉得极为失望。今日听了徐凝芳的话,她欢喜不已,本以为可以一次抓住她的错处,一雪前耻,想不到都请到了老太太,人也浩浩荡荡的搜了静思园,还是什么都没有搜到。徐凝芳说的振振有词,当真可以确定阮筠婷的屋里藏了个受伤的男人。可是三太太转念一想,前些日子徐凝霞被关在柴房时,她没处撒的气都发泄在翠姨娘身上,弄得翠姨娘遍体鳞伤。徐凝芳是翠姨娘的女儿,怎么能不伺机报复?她一定是着了徐凝芳的道了!
思及此,三太太瞪着徐凝芳,恶人先告状:“芳儿,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说你阮姐姐屋子里藏了男人?这样的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我是关心你阮姐姐情急之下才听了你的前来搜查,如今什么都没查出来,你作何解释!!”
“我……”徐凝芳语气一窒,脑海中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阮筠婷屋子里明明有男人啊!
不知道阮筠婷是弄的什么把戏将人藏起来了,她有心建议老太太再搜查一次,可又怕最后自己不好收场,便只用上次的理由来搪塞:“我,我也是,偶然看到的,或许,或许是没有看真切。我也是担心阮姐姐,怕她,她一时受骗。”说出的话。不可抑制的因为紧张而结巴。
“没看真切你胆敢胡乱禀报!你也真是胆大包天了。你阮姐姐的名节若是毁了,都是你鲁莽造成的!”三太太怒斥,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徐凝芳哭了,跪下来道:“怎么都是我的错。难道三太太没有带着人来吗,为何每次遇到了什么事,您都往我身上推。我一个小孩子,能懂得什么!”
“你一个小孩子可懂得多了,春宫图你都会找人画!”三太太破口大骂。~
徐凝芳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上一次她找人画阮筠婷的春宫图,不曾想那位望春七公子竟然用了奇怪的墨汁,将阮筠婷的脸换成了她的。导致她被罚在家,从庶出主母养的女儿,变作了庶出姨娘养的。
徐凝芳很想还口。但现在这个环境,已经容不得她插嘴。
三太太见徐凝芳不说话,得意的一笑。
大太太和二太太眼神中满是不赞同。三太太如此,也太没有做长辈的风度了。
两方声音渐渐弱,三太太和徐凝芳的说话声一字不漏的入了阮筠婷的耳朵。她脑袋嗡嗡直响。迟钝的头脑又开始运转起来。惨白如纸的脸上是绽出一个哀伤又自嘲的笑容,看了眼三太太,又看向老太太,声音微弱,却决绝坚强的道:
“真的关心我,又如何能问也不问打张旗鼓来搜?有没有丑闻的,这消息怕也都管不住了吧。”
“婷儿,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你外奶奶也是为了你好啊!”三太太抓了阮筠婷的语病,连忙攻讦。
阮筠婷不理会三太太。翦水大眼中聚集武器,委屈的望着老太太。
老太太没有说话,她也知道自己的确是鲁莽了,不该听信徐凝芳的谗言,叹息着,看来今日真的是伤到阮筠婷了。姑娘家的闺房里窝藏男人,这等罪名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如何承受的了?可她也是真的害怕,怕阮筠婷走了她母亲的老路啊……
“婷儿……”
老太太刚开口,阮筠婷已经打断她的话,幽幽看着徐凝芳:“抹黑了我,对你有何好处?你又能有多快活?春宫图、绑架、如今又诬陷我藏了男人。十二姑娘,我当初不顾危险的将你从河里救上来,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的?老祖宗和老爷太太们都不是睁眼瞎,难道没有人看的出你的心思?徐凝芳,你每次都想这样的法子,不觉得累得慌马?我索性给你个干脆法子。”
阮筠婷强撑着站起身,一把抄起案几上针线簸箕里的剪刀。
“婷儿,你要做什么!”老太太被唬了一跳。
踉跄着疾步到了徐凝芳跟前,在众尚且为未来得及反应时,把剪刀翻转过来塞给徐凝芳,头晕目眩之间,也不知是攀着谁的胳膊才稳住了身形,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滑落,委屈的哽咽道:“要么你今儿就用剪子捅死我,要么以后就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在害我了,我病成这样,实在是,没有力气……”
阮筠婷话没说完,竟然双眼一番,软倒在地。
二太太一直扶着阮筠婷,见她如此,更是多了好几层担忧,声音焦急的道::“婷儿!婷儿厥过去了!”
“快请大夫啊!”老太太急得拍桌子。
红豆连忙道:“回老太太,奴婢请了李圣手李大夫,这会子正在宅子中。”阮筠婷受伤的原因,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老太太这会子也没有心思多想,一心只在昏迷过去的外孙女身上,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到:“快请大夫来。多给诊费,务必要将姑娘给治好!你们也好生伺候!”老太太吩咐完了红豆,面色凝重的看着低垂眉眼的徐凝芳,半晌方长叹一声,道:“把十二姑娘带到松龄堂去,我要好生问话。”
“是!”
丫鬟婆子听了命令,一左一右驾起徐凝芳的胳膊,快步往外头走去。
徐凝芳有些着急,这种审讯犯人的事情老太太默许了人做,那就说明她当真身份极低,是被人忽视的。回过头,入目的是静思园狼藉的院落和喧闹焦急的卧房。徐凝芳渐渐的知道,老太太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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