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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了以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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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近大厅的时候,我听见里面似乎有声响,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走了几步,发现又没了动静。大概是我太敏感多疑了吧,我这么想着便脚不停歇地走进大厅。

就在我踏进大厅的一刹那,一只手猛得从暗中伸出,拽住我的胳膊,用力把我甩到墙壁上,随即一具身体紧贴了上来,我的脖子被紧紧地握住,耳边传来类似从野兽的喉咙里发出的嘶哑声音。

我完全被吓傻了,丝毫没有反抗,如果此刻握住我脖子的手换做是一把刀的话,我早就血溅当场一命呜呼了。可是,那只手只是握得我生疼而已。

这种姿势保持了几秒钟后,我又被狠狠地推向一旁,此刻我才看清楚袭击我的是一个穿黑衣的皮肤白到不正常的男生。

他此时颓然地靠墙坐着,呼吸急促,冷汗涔涔,一手捂住脸,一手垂在身侧紧紧握成拳,看样子像在极力忍耐某种痛苦。

“你……快、走。”他开口,声音因痛苦而嘶哑、断断续续。

他张嘴的时候露出了不属于人类的东西——獠牙。

吸血鬼吗?有意思。老天是不是看我平日里生活太无趣,砸下一个又一个“惊喜”给我?先是父母离奇死亡,后来是被富可敌国的人收养,现在连吸血鬼也遇上了!

他刚才是要吸我血吗?可好像又忍住了?为什么要忍呢?应该直接一口咬上去,难道是怕我反抗吵醒别人吗?还叫我走,不想伤害我?看来我遇上了吸血鬼中的善类了。

如果吸血的冲动可以叫饥饿的话,这个男人已经饿到不行了。

不知道是连日来压抑太久了,还是我真的放下了一切,一直自称怕疼又怕死的我居然丝毫不想离开,反而也靠墙坐下。

穿堂风掠过,只穿睡衣的我感到丝丝凉意,遂收起腿,抱紧膝盖。

望着窗外树影斑驳,我出声,絮絮道:“饥饿和悲伤还真是一样的东西,不是你忍一忍就可以过的,而是随着时间,愈来愈严重,直到有一天,你可以彻底解决它。”语毕,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夜真静,除了右边的喘息声。

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完好无损地坐着看夜景,而任由旁边的人无比痛苦,虽然那痛苦并非我造成的,虽然他只是个陌生人。

我探过头去,右手撑地倾向他,无可无不可地说道:“喂,你可以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事。”顿了顿,我又不置可否地笑道:“只要你不咬死我。”

几乎是我话音刚落,这个男人就抓过我的肩膀,张嘴咬上我的脖子。尽管做好了准备,我还是被吓得轻喊了声,惊吓过后,便清晰地感受到颈项上的钝痛。

滚烫的血有些许顺着脖子流下,大部分都被他吸吮进嘴里,喉头咽物的声音时不时在耳边响起。他似乎咬得很深,在脖颈这个敏感的地方只要稍微一动,我就剧痛,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的衣服。

大量的鲜血从身体里流失,手脚开始冰冷,头开始晕眩。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昏倒的时候,他放开了我。

獠牙从伤口中撤出,痛楚激得我发出微弱的呻吟。

我虚弱地靠在墙上,他却精神奕奕,除了唇边的鲜红,整张脸完美无瑕。看到我出神地望着他,他语调冰冷地说:“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是算作伙食费吗?看来他是把我当成那种觊觎美色或是为了实现梦想而奉献鲜血的人了,岂知我只是觉得彼此同病相怜罢了。

我轻蔑地笑笑,愿望呐?我要你把父母还给我你能满足吗?不要说大话。

“我的愿望就是你能扶我回房间,我好像有点腿软,站不起来。”轻蔑管轻蔑,既然可以提愿望,那就不能浪费,况且现在,由于失血过多,我觉得浑身都是软的,头昏昏的,似乎下一秒钟就会晕过去,我可不想在这里度过一夜。

他听完我的要求,挑了挑眉毛,直接上前抱起了我,给了我再次惊吓。

他没有展现传说中吸血鬼拥有的非人速度,而是抱着我沉稳地走。我靠在这个陌生人的胸膛里,抬头就能看到他精致的脸。

真是美丽啊,我在心里悄悄感叹。感叹完了就撑不住了,闭上了眼睛。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那个男人将沉睡的我轻轻放在榻榻米上,接着,我的颈侧感觉到了冰凉的触感,然后,我仿佛听到他说了一句:“原来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第四章 蛛丝马迹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我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美好得几乎忘了今夕何夕。醒来的时候眯着眼看窗外的温暖的阳光,懒洋洋地不想动,随手抓起搁在枕边的手表,发现离集合还早,就又在床上赖了会儿才磨蹭着起床,起来时发现脖子很痛,这才记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本来以为我的一时兴起只会有两种,要么死亡,要么消了记忆。现在看来现实和故事果然有差距,我只是自作孽不可活而已。

对着镜子盘头发,一面歪着脑袋看伤口,洗脸的时候用热水把干硬的血痂擦掉,现在就剩两个红点,肿肿的,转头的时候会疼,所以我尽量保持头不动,乍一看像落枕。颓然一笑,戴上假发,架起眼镜,拉高领口,镜中的自己陌生又熟悉。

说集合,其实今天并没有集体活动,全都解散在安远镇上,无非是给这些富家子女提供出门游玩散心的机会,顺便购物带动经济。

我又遇到了禾萝,这个热情的姑娘凡是见到她认识的人就向我介绍,其中有一个扎着马尾穿着朴素的女生,禾萝说她叫樟茹,是我们班的班长。我们还碰到了梧水,两个大小姐似乎互相看不顺眼。

吃完午饭便驱车返回市里,三点刚过,我已经回到索家豪宅,一眼看到索爷正端着精致的咖啡杯靠坐在华贵的沙发上,对面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绛蓠,坐这里。”索爷招呼我过去,“介绍一下,这位是你父母的上司。”

我略微一愣,立马打起精神。

面前的男人三十左右,一身灰色西服,带金丝边眼镜,脸部轮廓分明,薄唇,眼神锐利,标准商界精英的样子。

“绛蓠,你好。我叫雷池。”精英起身朝我伸出手,我便与他握手并问好,坐下来之后也不说话,就是死命盯着他。

雷池轻咳一声,望了眼索爷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便主动开口,“是这样。绛蓠,你的双亲在出差途中遭遇车祸死亡,我代表公司深感痛心。这是我公司和保险公司给予的赔偿。”说完,他递过来一张支票。

我接过支票,随手扔在一旁,仍然盯着他问道:“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们派人去通知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索爷曾经说过,因为他在警察局有认识的人,碰巧先知道了这件事,怕我一个人无法应对,于是做主把我接过来了。这么说来,之后的事情都是索爷接手的,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了再把这个人带到我面前。

我微微点头继续问:“我父母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怎么死的?”

“关于这个,你可以看事故鉴定书。”他回答地从容不迫。

我再次接过他递来的东西,一目十行快速浏览,发现内容大致和索爷告诉过我的一样,只是白纸黑字更醒目地述说着事实,将我父母生前最后数分钟发生的事情再现,毫不怜悯地告诉我他们不在了,甚至连尸骨也没有。我手捧着薄薄几张纸,半响没有人说话,直到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肇事者还没有找到?”

“是的,还在搜寻当中。”雷池说,“警方正负责调查。索爷也请了律师参与进来。”

“绛蓠,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父母讨回公道的。”我朝索爷感激一笑。如果寻到了那个肇事者,我一定会好好记住他的嘴脸,送他两个响亮的耳光,让他对着我父母的遗像磕头谢罪,最好他也遇上飞来横祸,然后一命呜呼,不了了之。我想我不是个善良仁慈的孩子,虽然不会有报仇这一说,但我奉行代价一词,做任何事情都会有代价,不管是什么形式的代价。

“那我告辞了。”雷池站起来准备离开,我惊讶地发现他很高,差不多有一米九。原来父母的上司是这样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可惜从商的男人生性狡诈多疑,这名字起得真好,果然是一个跃不进的雷池。

我自顾自评价着,等到雷池走了才回神。退回沙发坐下,索爷正慈祥地看着我, “孩子,出去远足了一次,有没有交到什么新朋友?”

大概是不想让我再想父母之事,索爷体贴地转换话题。我配合着如实回答:“有啊。禾萝还有樟茹。”

“嗯。禾家小姐我见过,是个爽朗的小姑娘,她父亲是做珠宝生意的。”索爷的神情宛如一个合格的家长在审核孩子的朋友圈子,“那个叫樟茹的是你们班长吧?家境不怎么样,人倒挺上进的。”

索爷居然比我还了解我的同学。我疑惑地看他,他和蔼地笑道:“在你转去之前,我都仔细看过每个班级的学生档案,最后才把你安排进柳老师的班级。也许我比你都了解你的同学。”

想不到索爷会如此周密地安顿我的生活,我还没来得及细想,索爷抿了一口咖啡说,“哦,对了,枝縻也在你们班里。”索爷放下咖啡杯,好似要发表长篇大论般,“说起来,他的身世还跟你挺像的,双亲都……咳。”

枝縻是哪一个?父母也双亡了吗?我好奇地等着索爷继续讲,不料电话却响了,女仆将话筒交给索爷,索爷凝眉应了几声便挂了,语调一转对我说道:“唉,本来想今日可以和你多聊会儿的,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我又要出去了。小蓠啊,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话可以去书房上网查查,你们学校的同学可都是大有来头的。”

我点点头应下,索爷又关照了泓婶几句便立刻出门了。泓婶说晚餐会同平时一样送到我房里,于是我就上楼回房了。路过书房的时候闪过索爷的话,心想反正也无事,便打开电脑一本正经地在搜索引擎中输入“枝縻”二字,按下回车键,出来的信息无非是枝縻家的企业介绍什么的,我随意点了几条看,只了解到他家是从事房地产的,像梅布里亚实际上就是他家的地盘。我又键入了索爷的名字,他居然是从事餐饮行业的,本市好些有名的酒店都是他名下的,甚至还有一家五星级宾馆。

又看了一阵,也没有什么新奇的消息,我刚准备关了浏览器,一眼瞥见搁在旁边的事故鉴定书,灵光一闪,鬼使神差地顺手把时间地点和交通事故几个关键词打了进去,出乎意料,并没有关于这场车祸的任何信息。

我叹了口气,没有多想,只是有点遗憾不能多了解一些。网络和媒体毕竟没有我想象中的巨细靡遗。

滚动着滑轮,随意浏览那一天世界各地发生的诸事。有人写了博客兴奋地诉说结婚的喜悦;有记者写某家农户的鸡生了个畸形蛋……一路看下去,翻页再翻页,直到一条反复出现的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

新闻报道的地点刚巧是我父母出差的红螺市,事件是几起连环爆炸。重点是,被炸的地点中有两个我刚认识,分别属于索爷和枝縻,而且更离奇的是,我翻到了枝縻的照片,赫然与那天的吸血鬼长得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第五章 似人似鬼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早晨起来,身边是叠放整齐的校服,刷牙洗脸完毕下楼,餐桌上的早点已备好,和索爷同桌用餐,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查到的信息,总觉得他和蔼可亲的笑容别有一番深意。

由私家车运送上学,走进二年A班的一刹那,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我不管不顾继续走,喧闹声伴随着不屑的嘘声又回来了。

我刚放好书包,教室里又安静了。心想着谁和我有一样的待遇,遂抬头往门口看。

颀长的男生,身型偏瘦,黑色短发,刘海过眉,皮肤白皙,校服衬衫开了两颗纽扣,领带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他撑着门接受众人的注视,回应一笑,迈开长腿向内走去,班里顿时炸开了锅。

与此同时,我也精神一凛,他就是枝縻,那个吸血鬼!

我紧盯着他,他一路目不斜视地坐到我隔壁,一群女生立刻围了过来,梧水不偏不倚立在我和他之间的走廊上,阻挡了我的视线。

我漫不经心地瞟过去,耳边传来他们的对话。

“枝縻,你连远足都不来,我想死你了。”梧水的声音蜜糖一样甜,听得我一声鸡皮疙瘩。

“恩。我也想你们。”出人意料,本来以为男生一定冷酷地不理睬她,想不到是这么官方的回答,周围女生全部都变成了粉色的,而我听了莫名恶寒。

“小蓠,你来得真早。”禾萝这时风风火火地进教室,直奔我这里,往旁边一瞥,从盛况中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凭着身高优势,她略过梧水直接和枝縻打招呼,“哟,枝縻你来啦。”看不到枝縻的表情,但想来他是笑了笑,因为禾萝也笑了,而且周围更加粉红了。

梧水似乎有些不满意,刚想说什么,禾萝却拉我起身,挤开了梧水,“小蓠,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本校国宝级校草,枝縻。枝縻,这是绛蓠。”

枝縻微笑着朝我点头,一副从未见过我的样子,我也不好问什么,当下只能礼貌地回礼,却听一旁的梧水恼怒地说道:“禾萝你做什么?我家枝縻才不要认识这种人!”我闻言挑眉,梧水和禾萝看来不是关系不好,而是很差,还有,“我家”是什么意思?

就在禾萝想要回敬几句的时候铃声响了,柳絮踱步进来冲散了满屋子的粉红色和火药味。

“同学们早。”他环视了下教室,“看来出门了远足了一次,大家精神都很好啊。”柳美人,不好意思,大家精神好不是因为远足,是因为有美少年可以欣赏。

“那我们今天先不急着上课。我想听听大家从昨天的远足中得到些什么收获或者有什么感想也可以说,发言的同学有加分。”很无聊的问题,不过在柳絮和分数的双重魅力下,举手的人还不少,这其中当然没有我。

“我们先来听听班长的发言。樟茹,你来说。”

班长说得头头是道,自信满满,完全打破了她在我脑海里柔弱的小白兔模样。

“嗯,说得很好。”樟茹在一片掌声中坐下,柳絮扫视了一圈,突然看向我这里,“绛蓠,作为我们班新的一员,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被点名了,我万般不情愿地起身,我对远足没有什么想法啊,不过我倒可以告诉你无偿献血的感觉,不然我来场关于为国家血库做贡献的宣讲会?

我兀自瞎想着,讲台上的柳絮却以为我是不敢发言而柔声宽慰,“绛蓠,不用紧张,随便说什么都可以。”

我一回神,想着反正我也不需要什么一鸣惊人的发言,于是迅速作出害羞状说道:“我觉得这次远足活动很好,同学也很亲切,我感到很开心。”话假得让我很汗颜。

柳絮借题发挥又说了一通,最后绕回来让身为班长的樟茹多照顾我一下,我扫了眼樟茹,她表情严肃得好像被委以重任一样。班长大概就是凭这种脚踏实地的认真赢得老师的信赖,在一群纨绔子弟千金小姐中立足的吧。不过也奇怪,其实公立学校也很好啊,干嘛一定要到这里来。呵,讲不定看似沉稳的樟茹实则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我轻笑着收回视线,眼光瞄到了身边的枝縻,他也正好看着我,眼神一撞上,我微眯眼,他却勾起嘴角,一个邪魅的笑浮现出来,完全不同于课前和大家打招呼时的微笑,这个笑容美得邪乎,看得我惊心动魄的,吓得急忙转头,平息了一会儿心跳后,又不甘心地再度去看他,这个家伙也没动,只是笑得更灿烂了。

他到底有没有认出我?为什么和那晚的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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