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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了以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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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说完都默契地揶揄一笑,然后鱼贯而出回房休息去了。
“害羞了?”枝縻悠闲地靠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我没好气地说:“害羞是应该的,女孩子家要矜持,况且你我是有名无实的!”
“哦?”枝縻邪笑着靠近我说,“你是在暗示我要做出符合实际的举动吗?”
我闻言一抖,“不……不用了。”拖着行李逃也似地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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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房里洗澡的洗澡,休息的休息,全都整顿好的时候也已经傍晚了,再去旅游景点不免有些晚,所以有兴趣的人就出去逛逛,没兴趣的人帮着佣人做晚饭,或者躺床上发呆也行,反正来这里就是消磨时光的。
我和枝縻自然是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柳絮他们的住处去了。
车子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是枝家名下的,所以这几个人名正言顺地住进了顶层的专属套房,每人一间房不说,还有一张QUEEN SIZE的大床,让我看得好不眼红。
璘睿笑眯眯地靠着门框说:“哟,小蓠,羡慕吧?不然让你在这里住一晚过过瘾?不过房间不够了,我可以委屈一下让你和我一起睡。”
我抬了抬眉毛懒得理他,心想红螺市果然和我犯冲,一来这里连一个人睡一张床的渺小愿望都不能实现,情何以堪呐。
“小睿,你是要和我抢人吗?小蓠今晚可是要和我睡一起的。”枝縻漫不经心地抛下这句话,璘睿立刻狗腿了,“小的失言,她是您的,小的绝对不敢肖想。”
“咳。”我实在是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咳嗽一声道,“我们能讨论正题了吗?我还急着回去吃饭呢。”
柳絮从里间拿出一个盒子,把装在里面的传音石分给大家道:“这些是最新制作的,传音范围在十五公里以内,不走得太偏僻的话,足够联系了。”
依言带好,瞄了眼一模一样的传音石,我已经可以想象一会儿回去的时候禾萝一定会说:“小蓠,你和枝縻感情真好,才出去一会儿连情侣耳钉也带上了。”
我觉得我再被这样嘲弄下去,一定会有种真和枝縻在谈恋爱的错觉。
第三十一章 修得千年
我和枝縻是最后两个回到别墅的,一进门就闻到股浓郁的咖喱香味,一群人没什么形象地托着盘子,或坐在沙发上,或躺在地板上,或见缝插针站着,对着茶几上的旅游地图边吃边聊。
“回来啦?”禾萝百忙之中抬头招呼我去厨房盛饭吃,待我端着盘子出来,她问,“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没?”
我拌着咖喱饭说:“我就知道红螺湿地公园风景不错,如果明天天气好的话,不如就去那儿?”
薇语细声细气地说:“我也喜欢那里,诗情画意的。”
禾萝点点头说:“那现在我们有这几个提议:红螺湿地公园、罗刹古寺、白浪海滩、榔榆岛。还有谁有想法的?”
斐莲满嘴食物,口齿不清地说:“我没意见,只要有好吃的东西就可以了。”
斐荷白了他一眼说:“红螺市就这么点地方,我们有两个月的时间,足够可以全部玩遍了,无所谓先去哪里。”
大家纷纷附议,一时间都没什么要说的,有时候“无所谓”才是最难让人做决定的。
这时,樟茹开口了,“那不如大家去我家那儿玩吧?虽然是乡下的小地方,但是可以捉虾钓鱼野炊,也挺有趣的。”
禾萝一听,乐得高兴有人替她决定了行程,她把盘子一放,说:“班长不愧为班长。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们一早就出发!”
于是,订车的订车,买食物的买食物,拉着樟茹的拉着樟茹,我自然是无所事事的那个,摇摇晃晃地上楼回房,准备洗澡睡觉。
禾萝家的别墅造得很适合群居,每个房间都有独立卫生间,当我一门心思抱着衣服进浴室的时候,完全忘了我和枝縻正共享此间这一茬,于是,一推开门,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尽收眼底,宽肩窄腰,比例完美,没有赘肉,也没有突起的肌肉,手臂长而柔韧,双腿……?太可惜了,双腿被围在浴巾里,看不见。
等等,我在干什么?孤男寡女共处浴室,我还用欣赏美色的眼神观赏人体?我咳嗽一声,见枝縻一脸戏睨,装傻充任强作镇定地说:“你洗好啦?那该我洗了。”慌乱地把衣服放在淋浴室外,头低着,脸有些红。
枝縻不紧不慢地用毛巾擦着头发,慢吞吞地走到我身边停住,我忍不住瞄了他一眼,他趁机魅惑一笑,心情甚好地带上门出去了。
淋浴房里湿淋淋的,还留有柠檬味沐浴液的味道,我褪下衣物,赤着脚跨进去,扭转龙头,调节水温,水通过莲蓬头猛地喷出来,洒在我扬起的脸上。
突然想起很多片子里男人洗澡的场景,镜头由笔挺的双腿缓慢地往上扫,路过结实的腰腹,停在雾气氤氲的脸上。这时,男人通常都会做一个相同的动作——单手撩起散落在额头的发,而后便不同了,有人用这个动作标志洗澡的结束,有人会闭着眼继续享受水流的冲洗,有人则会保持着仰头的动作,缓缓张开眼睛。而我最爱看的便是这个表情,迷茫中透着精光,或是倦怠,或是慵懒,或是冷酷,或是诱惑,极具杀伤力。
不知道枝縻有没有这个习惯,我边擦着沐浴乳边想,不然我下次装作不小心闯进来偷看?
啊,我到底在想什么?我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掉,脑子里却又猛然闪过枝縻正好整以暇躺在床上等我的情景,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擦拭身体的动作慢了下来。
今晚要和枝縻同床共枕,这件严肃的事情让我在浴室里足足磨蹭了半个小时,接着又在要不要穿内衣的问题上再次纠结了一刻钟,最后,我心一横,秉着“枝縻绝对不会中意我这中庸的小身板儿”的思想,我套了件宽松的T恤拉开了浴室门。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被全部拉上了,灯没有开,我隔了几秒钟才适应了黑暗,拐个弯走到床前,发现枝縻已经躺在了床的右侧,阖上了眼。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睡颜,却莫名觉得宁静。
没有交流,没有调笑,没有尴尬,我只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下,给手机上了闹钟,闭眼。
烦恼了我一阵子的同床睡觉的问题,就这么平静地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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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钟,手机准时响起。
为了最大程度地闹醒我,我设定的是最传统的那种刺耳的的铃声,而且是越来越响的类型。虽然每天早上被它吵醒时,我都很烦躁地想把手机扔出去,可是清醒过来后还是认定了这个铃声不变。
听到熟悉的闹铃,我习惯性地由着它响了一阵子,然后等到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才闭着眼从被子里伸出手往床头柜上摸。
但是今天有点奇怪,首先我伸手的动作受到了阻碍,其次我转身的时候压到了不明物体,最后我摸到的根本不是手机。
头脑不甚清醒的我挂着疑惑的表情,反复摸了几次后才不甘心地睁开了眼睛,随后我就愣住了。
此刻,我眼前的物体应该是某人的胸膛,抬头可见削尖的下巴,低头可见纤细的腰肢,我眨巴着眼睛愣了几秒终后才总结出我现在的情形是枕着枝縻的胳膊被他圈在了怀里。所以说,睡姿这种事情是最不靠谱的,明明在躺下去的时候是背靠背的安全姿势,等到醒来之后就变成了这般暧昧的状况。
我屏住呼吸,移开脑袋,僵硬地抬头,看见枝縻还闭着眼睛,呼吸绵长,我松了一口气,迅速伸长可以活动的那只手臂,抓过手机按掉闹铃。然后我挪动着身体,解放压在身体下的另一只手,企图把枝縻搭在我腰上放回原位。但是,他的手不知为何特别重,我尝试了几次,为了避免把他吵醒,又鉴于他并没有把我圈得很紧,我改变了方案,直接动用臀部力量手撑着往上拱。
“扑哧”一声,腰上的手和颈后的手突然同时用力,我手一软跌回床上,静了静,我龇着牙说:“你装睡干嘛?”
枝縻笑着说:“没啊,我刚醒。”
骗谁呐?胸膛传来闷闷地笑声,就这么喜欢看我折腾?我不满地挣扎了下,凶狠地说:“松开,我要起床了。”
枝縻懒洋洋地“哦”了一声,没动作。
“喂。”我用被困在胸前的手点了点他的胸口,又扭了扭,换了种语气说“老大,放开啦……”
枝縻按住我不安分地身体,慢悠悠地说:“别乱动,要起反应的。”
我顿时一僵,立马不动了,任由他楼紧紧着。
半晌,枝縻说:“小蓠,你真暖和。”
我怒,“老大,现在是夏天……”您睡傻了?
他也不理我,只是近乎喃喃自语般地重复:“嗯。真暖和。”
作者有话要说:俺华丽地随同小蓠枝枝童鞋一起去旅游了~~
啊哈哈~~~
五一后回来~~
顺便采风~~~
第三十二章 小镇平湘
作者有话要说:我旅游归来。他们的旅程还在继续。
樟茹家住在红螺市郊一个叫平湘的小城镇,在市中心广场坐长途公交可以直达。
一群人浩浩荡荡到了车站,公车有些老旧,没有空位,却也不拥挤。小姐少爷们从未坐过这种车,不免好奇地四下张望,连车上的其他乘客也不放过,禾萝、斐莲、斐荷三个活宝甚至还比赛谁先能等到座位,谁赢了就能要求另外两人替他做一件事情。
这个赌注很吸引人,三人环视一周,分别选择了自己认为会最先下车的人,站在他身边。几站路过去了,自己面前的人迟迟没有动静,这让三人产生了“抢座位”的想法,当第一个空位出现在楠凝身前时,三个人不约而同地露出巴结的表情,可是楠凝却优雅一笑,浑不理睬,自顾自坐下,三人立即垮了脸。这时,文修身前的人也下了车,禾萝马上换上楚楚动人的模样,掐着嗓子叫“哥哥”,文修好笑地摇摇头,不容分说地把在一旁看戏的我摁到座位上说:“你坐吧,车至少还要开一小时。”他紧接着两手扶着椅背,把我圈起来,不给我推托的机会。
禾萝见状,一个箭步冲过来,忿忿不平地说:“好你个文修,重色轻友!”文修也不恼,指指车厢后部,只见斐莲已经不声不响坐到了位子,得意地显摆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俩安心听命吧!”话音刚落,斐荷毫不客气地屈着手指敲在他头上,两人开始了每日必定上演的互掐行动。
我含笑看他们闹腾了一会儿,回过头的时候瞥见枝縻正注视我的眼神,猛地联想起早上的亲密,我脸上一热,急忙移开了视线,余光扫到他似乎勾起了嘴角,我又不甘心地转回去瞪他,换来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
老实说,枝縻最近的举动越来越让我费解了,口口声声说不需要爱情,却又时不时撩拨我一下。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个男人太危险,可是我的感情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进攻,面对朝夕相处的枝縻,我真怕我会沦陷。
“小蓠,你和枝縻感情真好。”文修挪了挪身体,隔开我的视线笑着说,“你们经常眉目传情。”
我看向他,不好意思道:“没有啦,只是碰巧他看着我,我也正好看着他而已。”
“嘁,哪有这么多碰巧?”禾萝挤过来和我坐在一个椅子上说,“我可是最有发言权的人,枝縻在学校里一直给你暗送秋波,梧水就是这样被你气得转学的。”
我在心里辩解,梧水是休学,可不是转学,而且不是被我气走的,她只是被挑明了真相而已,嘴里却说:“禾萝你不要散播谣言,梧水是去追求更好的学习环境。”
“好嘛好嘛,就知道你不肯承认。”禾萝摇晃着脑袋说,“其实我本来是想把你介绍给文修哥哥的,想不到……”
“想不到我先下手为强了。”枝縻靠过来说。文修与他互望一眼,一瞬间,我有种被争夺的错觉。
“哈哈哈,枝縻,你的表情真像只护食的母鸡。”禾萝大笑道,“枝大帅哥也有被套牢的一天呐。”见枝縻但笑不语,禾萝转头对文修严肃的说:“文修哥哥,虽然我觉得小蓠更适合你,但是小茹也不错的,你可以考虑一下她。”
文修扶额道:“禾萝,你最近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禾萝撇撇嘴说:“谁关心你啊,我是关心我家小茹。人家又温婉又娴静又聪明又善良,看你好歹品行端正,暂且许配给你了。”
“禾萝……”车厢后部的樟茹听到了禾萝的话,羞涩地埋怨道,“你不要乱点鸳鸯谱。”
禾萝仰着脖子说:“我才没有乱点,我是真心觉得你们挺配的。再说了,谈恋爱这种东西不相处怎么能培养感情?不试着交往怎么能确定心意相通?你们就是太矜持,白白浪费大好青春,错过一次又一次的际遇。”
不得不说,禾萝看起来粗枝大叶的,这段话说的倒还真有点发人深省,与其勾画理想中的伴侣,不如寻找眼前的对象。有些人,一辈子只能在对的时间遇见一次,我们往往习惯了懊悔,习惯了叹息,却永远激不起勇气在那一瞬间牢牢抓住对方的手。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唏嘘,禾萝见状,挠了挠头,干笑两声说:“其实我也没什么立场说这话啦……”她接着感叹道:“雨果说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是哽喉的苦味,吃不到嘴的蜜糖,多么正确啊。”话音未落,薇语瞄她一眼,面无表情地陈述道:“这句话是莎士比亚说的。”于是禾萝尴尬,众人嘲笑之。
车厢渐空,最后到达目的地时只留下我们这一群人,临下车前,司机大叔还很好心地问我们要去哪里、认不认路,一副关心自家孩子的亲切模样,让我对平湘人瞬间有了好感。
跟着樟茹走进平湘镇,砖房、黄土、石板路,年轻力壮的小伙大多到城里打工去了,留下些妇女儿童随意种种菜养养鸡,日子过得清贫却闲适。
樟茹家算是镇里富裕的家庭,住在一座带有庭院的三层独栋小楼里,她父母把我们引进客厅,拿出茶水蔬果热情招待我们,特别是对禾萝,他们简直是比对待樟茹还关怀备至,一个劲地感谢禾萝平时的照顾,并强烈邀请我们住几天再走。禾萝拗不过他们,最后答应了住一晚再走,一来我们闲来无事,二来这里离罗刹古寺比较近,大家一合计,决定下午去附近钓鱼,晚上吃烧烤,明天直接坐车去罗刹古寺。
于是,在吃了顿丰盛的农家菜后,众人轻装上阵,去了一处没有人工开凿痕迹的、有山有水的天然风景区。
人有种亲水情节,特别是在夏天,一见到清凉的小溪便不由自主地想跳下去爽快一下。斐莲率先脱了鞋袜扑进水里,紧接着禾萝、沁扬也一跃而进,文修、樟茹他们被三拽两拽也拖了过去,互相泼水追打好不热闹。楠凝和复轩自是安静地在上游钓鱼,薇语和斐荷也学着样子甩了鱼竿,可惜占地位置不好,离嬉闹的人群太近了,斐荷隔三岔五地要冲着斐莲大叫,说他把她的鱼吓走了。
我也拿了根鱼竿坐在了岸边,不过我醉翁之意不在酒,赤着脚浸在水里,它冰凉的温度让人很惬意,当然身边的枝縻也很清凉,只不过我没有胆子靠紧他而已。
转眼天便暗了,我们陆陆续续也钓了不少鱼,樟茹说要去问附近的邻家买些玉米、香菇之类的烧烤食物,禾萝硬是只派遣了文修给她,说他身强力壮足够了。至于其他人,捡了些干木柴手忙脚乱地生火,或者是像我这样干脆等着吃饭。
漫长的等待后,鱼香、肉香逐渐飘散开来,勾引人垂涎欲滴。可是,就在我伸出爪子瞄准着一串鸡翅时,耳上的传音石传出柳絮的声音,“枝縻,绛蓠,璘琪发来消息,虹霓和绿乞可能往平湘方向去了,你们小心。”
我和枝縻立刻对视一眼,默契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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