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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妻-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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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次却是例外。
自上次意外之后,拓跋赫炎被将士等人送回宫中,疗伤醒来完毕,拓跋赫炎极少出入嫔妃宫中,这令梵篱雪甚为不解,然,见其他宫中的嫔妃也不得宠,才认为兴许是王一时的口味兴趣发生变化,才作罢。却今日听得说,拓跋赫炎亲自到了弥罗宫中,虽然未曾留宿,却也是给梵篱雪心中留下膈应。
此时梵篱雪正斜躺在美人榻上,听着宫女禀告刚刚发生的事情,那黛眉微微蹙起,“看来,这女人可真是不简单呢!安侧妃还没有个结果出来,没想到从大夏周朝就来了一个狐狸精?呵呵,真是令人头疼啊!”
“娘娘,奴婢认为,那个什么公主最好趁早灭掉,免得她承了圣恩,更加骄横!”这禀告的宫女名唤赤木,自小就跟在梵篱雪的身边,梵篱雪本是清昭重臣梵箬枫的女儿,后入宫为侧妃。
梵篱雪美眸眯起,对于这次纪无殇在吸尘宴上的所作所为,后宫的女人都大概的知道个根底,也能够掂量自己的斤两能不能跟她斗!有能耐匹敌的,不过是三五个嫔妃,其余的人自然是看着有多远就躲多远!
论宠爱和能耐,梵篱雪自认自己有着足够的能力去抗衡,只是宫中还有个安侧妃安素,还有个叶赫侧妃,那都是不省油的灯!若是自己搞定了纪无殇,没准儿她们会将矛头来指向自己,到时候,自己背腹受敌,肯定会被她们踩在脚下!
因此说,当务之急还是先要抓住拓跋赫炎的心才对,若是能够生出个小皇子,那就是得宠比天还要高!梵篱雪想至此处,便道,“不急,你现将这今日的事情悄悄传出去,让后宫的几位侧妃都好好端量端量,让她们先去看看那无殇公主的底子,我们稍稍看着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娘娘好妙计!奴婢立即就去办!”赤木立即行礼然后下去。
梵篱雪冷哼,今日自己刚刚惩罚了那弥罗宫的那些陪嫁过来的宫女,想必那几个侧妃都是有所耳闻的,那这下一步的,应该轮到她们来教训教训那个女人才是!
而现在。
梵篱雪嘴角笑着从美人榻上起来,然后走了出去,“阿诺,阿西。”
“娘娘。”立即从外面跑进来两名宫女。
“王现在身在何处?在干什么?”梵篱雪睥睨她们一眼,道。
“回娘娘,王正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阿诺道。
“哦?正好,去,给我准备香梨水,我要亲自送给大王吃。”梵篱雪嘴角浮出笑意。
“是。”
“阿西,你派人跟我好好盯着那个什么无殇公主!”梵篱雪再下命令。
“是。”
夜色渐渐染上,这御书房的灯却是依然亮着,老宦官手中捧着盘子,盘子上面放着玉牌子,恭敬地推开御书房的门,然后跪在地上,“王……”
拓跋赫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该死的,又来烦扰着自己了!
他抬头,“孤王暂时没心思,下去。”
“王,您已经……”
“下去。”拓跋赫炎冷冷道,自己身上的药不够,自己才没有什么兴趣跟那些妃子演什么戏!
“是。”老宦官心中叹气,然后慢慢捧着牌子走了出去。
恰好的时候却是看到梵篱雪,梵篱雪此时正是捧着一碗的香梨水,老宦官看着,心中惊讶,立即低头要行礼。
梵篱雪一下子就扶着他起来,“老大人免礼。”她的目光看向那老宦官手中牌子上,那些牌子并没有被翻动,就知道拓跋赫炎并没有钦点嫔妃侍寝,梵篱雪脸上喜色跃上,“老大人请下去吧,这里就有我来服侍大王。”
“那,有劳娘娘啊!”老宦官当然知道此人的用意,看着她点头,然后赶紧下去。
御书房中从来不缺床榻。
梵篱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然后才轻轻推门进去。
“不是让你……”拓跋赫炎皱眉,竟然连门都不敲就进来了?抬头,却是看到此时穿着暴露的梵篱雪,“是雪儿。”
“王。”梵篱雪赶紧关上门,然后端着这碗的香梨水赶紧地就走近拓跋赫炎。拓跋赫炎浓眉皱起,“你乖乖回你宫中去休息。”
“王,臣妾就是要来侍奉您的。”说着梵篱雪已经将香梨水放在御案前,拓跋赫炎立即闻到一阵刺鼻的芬芳,他怔了怔,“孤王现在不饿,你吃下去。”
“额。”梵篱雪迟疑了一下,这香梨水是专门为他做的,自然是加了一些料子进去,但是他竟然要让自己喝下去?
“不愿意?”拓跋赫炎顿时眉头紧皱,她本来就离他不远,拓跋赫炎一把就将她扯在座上一按,大手已经袭上了她的脖颈,“还是你下了什么药进去?”
“臣妾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梵篱雪看着此时阴沉的黑眸,整个人都惧怕了,自己还真是忘了他曾经的暴戾!他可是屠城从来不会眨眼的恶魔!生性多疑,暴戾,城府极深,做事狠绝,别以为他脸上无害给你做好事,殊不知是在暗中给你致命的一击!这就是拓跋赫炎,永远无人能够猜得透他何时会变脸,无人知道他何时会对你痛下黑手!
“那就给孤王喝下!”拓跋赫炎大手一挥,那碗霎时间就给吸入他的手中,“说,里面有什么东西?”
“臣妾并没有放什么东西,只是,只是大王很久都不宠幸臣妾,臣妾以为大王您对臣妾没了兴趣,所以,所以臣妾今晚,是想着陪陪您。”梵篱雪实在是害怕极了,但是自己不能明说自己的心意啊,不然,真的会被拓跋赫炎杀了的!他要杀人,从来不会顾及那人的身份背景!
“哦?”拓跋赫炎冷哼,“那就喝下!然后陪在孤王身边!竟然能够想出这样的方法来?女人,你就是那么饥渴吗?要不,赏你十个男人如何?”越说到后面,越是变得暧昧起来,可是,梵篱雪听着,已经是满脸的惨白!
“不,不,王,臣妾,臣妾只是只是担心您的需要……”梵篱雪底气越来不越不足,自己好歹是他的宠妃,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曾经可是在他的榻上缠绵呢!
拓跋赫炎冷眸看着她脸上的惊慌,却忽而想到的是另外一张小脸,他愣了一下,瞬间就将面前端着的香梨水送到她面前,“给孤王喝掉!”那眸子的冷绝和怒意足以震慑所有人!
梵篱雪被拓跋赫炎的气势给吓着,不得不双手捧过他手中的碗,看着拓跋赫炎,拓跋赫炎冷眼如初,根本看不到一点以前的柔情!梵篱雪咬牙,泪流满脸,“王……”
“不要让孤王说第二遍!”拓跋赫炎冷哼,自己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别人算计自己!任何人算计别人都行,就是不可以算计自己!竟然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真是活够了!自己宠幸过的女人如何,自己想要她死,就一个都不能活着!
梵篱雪眼中有泪,还是哆嗦着将香梨水喝下。
拓跋赫炎嘴角讽刺一笑,想想,其实还挺好的,今晚说不定可以塞住那个老宦官的嘴!今晚,就好好“宠幸”一下这梵篱雪又如何?
拓跋赫炎随意甩开梵篱雪,任由她滚落在地上,然后爬起来,“王,王,臣妾,臣妾……想,想要……”
拓跋赫炎随手就拍了拍,瞬间就出现两名穿着黑色夜行服的蒙面人,皆是跪在拓跋赫炎的面前,“王。”
拓跋赫炎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然后扔到那两人的面前,递给那两人一个眼神,轻哼一声。
“是!”两个人点头,立即上前靠近梵篱雪。
拓跋赫炎低眉,闻了闻自己的身上的味道,“该死的!”咒骂一声之后,头也不回地站起来,然后走入了内室中。
而这外室中,两名黑衣人此时一人按着梵篱雪,一人将药倒入了梵篱雪的口中。
梵篱雪只感觉自己浑身浴火狂升,很想很想有人来填补自己!那感觉,超级痒,很希望能有什么东西去止痒!
黑衣人已经将梵篱雪放在地上,两人就在地上解开她的衣裳,毫无任何温柔可言,便轮流占有这女人。
拓跋赫炎宛若听不到外面肉体的拍打声一般,他换了一身衣裳之后,从内室中走了出来,像是没有看到在地上上演的肉搏戏,而是继续坐在那御案前,执笔继续批阅奏折!
这定力,恐怕无人能敌!
拓跋赫炎处理完那奏折之后,才伸了一个懒腰,他像是没有看到地上也刚刚停下的戏码,而是直接走了进内室。
翌日清晨的时候,梵篱雪睁开眼睛,却是看到自己已经躺在了熟悉的珠玉宫当中!
“赤木!”梵篱雪立即大声喊道。昨晚的那一幕是那么的真!自己像是在王的面前,被两个人轮了?而且,这是王的主意?!
“娘娘!”大宫女赤木赶紧从外面跑进来,“娘娘。”跪在地上。
“我是怎么回来的?”梵篱雪想着要坐起来,但却是一下子就整个人抽痛了!
赤木上前,“娘娘,您别动,看来,大王好疼爱娘娘呢!”
“什么意思?”自己这身子果真像是被碾过一般!不用说,就知道下面肯定是肿得不成样子的!
“是王命令人将娘娘送回来的,而且大王叮嘱说,要好好照顾娘娘,娘娘承了圣恩,兴许腹中正孕育着小生命呢!”赤木暧昧道,“大王最近的几个月来都没有宠幸多少嫔妃,就当数娘娘最近得宠了,恭喜娘娘!”
“是么?”梵篱雪听着此时心中还是有些怀疑,自己可是从来都没有看过拓跋赫炎竟然会有如此的面目……他的那眼神……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吗?自己果真是承了圣恩?
拓跋赫炎从来不会让嫔妃留宿他的寝宫,每当宠幸了妃子之后,都会让人送回其宫殿。
“娘娘,您担心什么呢?您好好休息吧!大王说了,今日来看您呢!”赤木上前来掖好了梵篱雪的锦被,然后道。
梵篱雪听着,看向赤木,“大王说,他会来看我?”
“是的。”
那就是自己真的是在他身下承欢的时候做了个恶梦?那,王有没有生气?自己竟然在那个时候也能够做恶梦来,实在是自己的不应该了!
“娘娘,大王如此宠爱您,您就放心吧,这后宫当中,恐怕无人威胁您的地位!”
“不,昨天我用了点点小手段,不然大王也不会留下我!往后多的是争斗,我一定要找到机会宰了后宫那些女人!”梵篱雪冷笑。她掀开被子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果真的,这个男人还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总是喜欢如此的凶猛!
才刚刚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话说,拓跋赫炎来了!
梵篱雪立即想着要起来,但拓跋赫炎已经掀开珠帘就进来,“爱妃莫要乱动!”
梵篱雪惊了惊,赶紧行礼,“拜见王!”
那些宫女朝着拓跋赫炎行礼之后,赶紧下去,不敢再打扰他们两人。
拓跋赫炎将她扶着继续躺在床上,然后才淡淡道,“昨晚,是孤王太粗鲁了……伤了你,实在是不应该。”
“不,不,臣妾能够服侍王,是臣妾的荣幸!”梵篱雪嘴角笑着,她看着拓跋赫炎的脸,看着他的黄金面具,整个人都感觉幸福之极!
拓跋赫炎点头,“爱妃放心,往后孤王会温柔的。”
“谢谢王。”梵篱雪听着脸上泛起红云,她知道虽然他口中会说温柔,可他从来不会温柔!但想想,只要能够让他宠幸自己,即使被他弄得伤了,肿了,又有什么关系?那是他宠爱自己的痕迹呢!别人恨都恨不来!
拓跋赫炎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孤王还有事情,就先去处理了,你好好在宫中休息。”
“是。”梵篱雪心中欢喜,目送着拓跋赫炎离开。
赤木看着他离开之后,立即进入到这内室来,“看,王多宠爱娘娘!”
“嗯,但是我知道,这是暂时的!我得要抓住他的心才行!”梵篱雪眸中闪着阴冷。
纪无殇停靠在皇甫君安的床沿,就这样靠着睡了个晚上。
皇甫君安醒来睁开眼睛,看着纪无殇靠在那里,整个人的脸上都显得疲惫不堪,小嘴儿便撇了撇,他一直知道娘生活得很不容易,她倦,她累,她伪装自己,她简直难以支撑。
小人儿下床来,然后左顾右盼找到了一件袍子,可是又不够高不能够得着,皇甫君安心中愤恨,恨不得自己长大成人好保护纪无殇。他赤着脚丫去搬来凳子,然后勉强爬上凳子踩着凳子去拿那袍子,然后小心翼翼下来。
却没想到,竟然这个时候,一脚未曾踏好,整个人就要摔下来!
“啊……”刚刚要喊出声来,却是被一人紧紧地抱进怀中!
拓跋赫炎一手捂着皇甫君安的小嘴,目光幽深地看着这小人儿,这娃娃貌似年纪不大,竟然能够想到搬着凳子去取袍子。
皇甫君安看着面前抱着自己的大叔叔,他还捂着自己的嘴,立即就用牙齿一咬,“放开我!”
“嘘,你想着吵醒你娘吗?”拓跋赫炎压低了嗓子道,然后指了指在那边还靠着睡觉的纪无殇,纪无殇实在是累极了,昨晚一直忙活,心中惦记着皇甫君安的药,等到那太医煎好药然后捧过来,已经是深夜三更了,服侍着皇甫君安睡下已经是五更。
皇甫君安还小,而且睡了这么多,自然现在能够醒来,而纪无殇却是一整天宛若陀螺,累残了。
皇甫君安懂事点头。拓跋赫炎点头,才将大手放开,将皇甫君安抱在自己的怀中,“你拿袍子做什么?”
“娘靠在那里睡了,念郎想拿袍子盖盖。”皇甫君安小声道,他兴许的因为拓跋赫炎刚刚救了他,并没有反对拓跋赫炎抱着他。
拓跋赫炎看了纪无殇一眼,她此时并无戴上面纱,那面容上有着疲惫。
“你先在这里等着孤王,孤王让你娘好好睡一睡。”拓跋赫炎轻轻将皇甫君安放下地,然后在皇甫君安的注目下,点了纪无殇的睡穴。
他拦腰将纪无殇抱起,却是身形猛地一怔。为何自己竟然会鬼使神差就来到了这弥罗宫?为何自己会靠近这个女人?为何自己现在抱着这个女人竟然一点抗拒的感觉都没有?为何,这到底是为何!
他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心绪变得非常紊乱,他看向纪无殇,她的容颜……好像,好熟悉!
“大叔叔,你别这样抱着我娘!快把她放下!”皇甫君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的脚下,扯着他脚边的袍衣,拽着就喊。
拓跋赫炎冷眸微微眯起,他冷冷低头瞪了皇甫君安一眼,皇甫君安看着他,依然不依不挠,“快放开我娘!坏人,快放开我娘!”
拓跋赫炎眸中隐隐带着怒火,回头,他看向还在怀中的纪无殇,才压下那怒意,他扭头,“孤王不是坏人!”他立即将纪无殇抱在床上,然后将被子盖好,转身,已经蹲下来面对着皇甫君安,眼睛阴森森的,皇甫君安赶紧向后退去。
拓跋赫炎舒了一口气,他看向皇甫君安,“孤王有几句话问你。”
“嗯。”皇甫君安怯生生点头,自己可是害怕他!
拓跋赫炎带着皇甫君安到了外室当中,抱着他坐在另外一张凳子上,然后自己坐在他隔壁。
“孤王不是有意吓你的。你别担心。”拓跋赫炎看到皇甫君安眸子的惧意,才解释。
“那是为什么?”皇甫君安小心翼翼问道。
“那是因为,你妨碍了孤王……照顾你娘,懂吗?”拓跋赫炎此时发现自己有时候很难跟一个孩子沟通!
“哦。”皇甫君安点头,“照顾,就像是娘照顾念郎一样吗?”他又问。
拓跋赫炎只感觉头皮有点疼,自己将话扯远了!
“是。”无奈只能够点头。
“那就是你是我爹爹?”皇甫君安惊喜道。
拓跋赫炎嘴角抽搐,昨晚跟纪无殇说什么,这个娃娃是自己的儿子,不过是要跟她斗嘴,要想看到她的所有情绪而已!
“这个先不谈,孤王问你,你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你娘,究竟有什么目的,所有的一切,说给孤王听!”这个才是最重要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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