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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深不知处 (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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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过竹林,穿过花园,踏进九转回廊,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款款而立,使我不禁放慢了脚步。
九转回廊,有九转,每转一个弯,弯弯能彼此瞧得见,第九转的那一头与第一转遥遥相对。艳若就倚在回廊的第九转与我对视,远远的距离,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的嘴角定是在噙着笑的,腰带上的彩色绳饰,在微风中飞舞,白衣摆下也吹起荷叶似的波纹。
我看着他,距离一点点拉近,看到他的面容越来越清楚,看到他的眼睛越来越亮,然后在第八转时,我与他相交错,隔着不远不近的廊道,我停了下来。
羽魄却不理会我的停滞,一溜儿的从肩上窜下,直接横穿过廊栏,跃到了第九转那头的艳若怀里。
艳若单手抱着羽魄轻笑一声,抬头,却没打算穿过一个弯,走近我,只是用那双玻璃珠似的眼睛妖艳艳的瞅着我笑,含意不明。
我也不多动一步,隔着花花绿绿的廊栏淡然说道:“艳主儿怎么会进了祭殿?这里可不是男人能来的地方。”
“嗯哼,作为主人,来祭殿接自己的破格回宅邸,可是被允许的。”他手指逗弄着羽魄,轻轻梳理抚摸,眼梢却挑起来看着我,让我觉得好像他那美丽的手指在逗弄的是我。
我移开他的媚眼,看向身旁的廊柱道:“我的工作还没完成呢,房礼监的新规还得向祭巫讨教。”
“哦?”艳若把羽魄拎起来,向我这边一扔,我急忙接住,不由瞪他。
他挑眉:“你真不打算和我回去?”
我笑笑,语调讥讽,“如果是主人的命令,我自然是不能违抗的!”
艳若笑起来,“我一般不会用命令让别人做事,总的来说,都可以是心甘情愿的。”
我哼了一声,“既然如此,就让我心甘情愿的留在这儿做完工作。”
艳若走上前一步,贴着廊栏,身体微前倾,注视着我笑道:“我以为,你会希望去见庄辰呢——”
闻言,我大惊,而后骇然!
艳若却无声的笑了,妖精般的媚惑笑意,一直勾上眼角眉梢,那身白色的衣裳也不纯净起来,宛如染上了七彩云霄上的斑斓霞霭,仿似水云影里万花开,迥然世人难再同。
艳若提到了庄辰不得不让我警惕,但是我并不认为庄辰被艳若抓住,凭月巫和我谈的交易,月巫就不可能轻易让庄辰出危险。想到这,猜想艳若也许是试探,也许是意外见到了庄辰,当然也有可能是月巫故意透露出了些什么给艳若,不管怎么样,庄辰在不在艳若手上,艳若以此为借口,目的就是让我和他回去。
我凝视着艳若,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艳若不语,只笑。
我侧头瞅着他,终是举步向他走去,他眼睛闪了闪,笑看着我一步步走近,然后在回廊第九转处,我们相对而立。
艳若愉悦道:“是要和我回去了吗?”
我看着他:“看你的样子不跟你回去,也是要被你的各种理由‘心甘情愿’带回去的,我现在不想问庄辰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要告诉你,在找借口威胁我时,你的每一个借口我都可以和你做一笔交易。”
艳若长睫扑动了两下,“你的话外音就是我现在的借口威胁不了你?就是说如果我不以主人的命令强迫你,你是可以不回去的啰?”
我直视着他,微微一笑,表示默认。
他轻笑一声,“那么歆,你说,我以庄辰这个借口要胁你回去,你打算用什么交易来化解这个威胁?”
我将羽魄放到肩头上,贴近他,微仰头,在他耳侧道:“那日祭巫向我回忆往事时,竹林上空的一闪而过的黑影是你的人吧?你很想知道祭巫和戎主的故事吧?啧啧啧,可惜,在书房那一段回忆你没办法获取,毕竟嘛,书房是祭巫的私人领域,别说你的人了,就算是狐戎族里的‘眼睛’也只能隔着一定的距离吧?”
艳若垂下眼,嘴角笑意不变,情绪不明。“的确是不错的交易方式,一个回忆你可以分成好几段告诉我,每一段都可以成为一个交易化解我每提出的一个威胁。”他欣然抬起眼,似笑非笑地道:“这样也不错,说明你变聪明了。不过你这个砝码还是暂时保留吧,我目前为止并不是急切的想知道那些过往,所以庄辰——你是到底要不要见呢?”
看着艳若那样自信的神情,我心一提,难道月巫真的疏忽了,让庄辰出了事?
深吸一口气,我盯着他挤出一个若无其事的微笑:“我还有一个更大的砝码,不过觉得用在这个威胁上有点浪费了,就同你回去吧,怎么说你也是我的主人,违抗主人的意愿可不是一个优秀的破格所具备的品德。”
“嗯哼,那么……”艳若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微侧头迎着某个方向,只两三秒就转正了头对我笑道:“我忽然想起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办呢。”
这话转折得不好,明显是中途换了话题,我奇怪,顺着那处看去,只有回廊弯弯曲曲,廊外野花朵朵,偶有一两个假山遮住视线,飞鸟都没有飞过一只。
我疑惑的转眼望着艳若,顺着他的话问:“什么重要的事?”
“嗯……就是……”艳若凑近我,笑容暧昧:“就是忽然很想要你——”
我愣住,目光在他脸上探寻着,分辨他话的真实度,可是他根本没给我过多研究的时间,一把揽住我的腰就将我压在了廊柱上,令我动弹不得,在他吻上我的唇时,羽魄机灵的从我肩上窜下,懒懒的走到一边倦起身子,闭眼假寐。
我别开头,错开他的亲吻,问:“艳若?你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
艳若媚眼轻勾:“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出话却不去实施了?”话毕,低垂双眼吻向我的颈项,紧揽我腰的双手还腾出一只来解我的裙带。
我惊愕,就算他真想这样,可还是……总觉得有点怪异,另外……这个地方……似乎也太“光天化日”了吧!
这么一想,我警觉顿起,伸手要推开他,“艳若,这里是回廊,会有人经过的。”
“嗯?是呢,那么我们就不要让人发现就好了。”艳若轻笑,微弯腰,双手使力把我打横抱起,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跳出了廊外,闪到了旁边的一个假山后,虽然这样的确就不会让人看到,但是头顶上那明亮的阳光实在是让我觉得难堪,况且我还没有要和他燕好的准备。
“艳若,我不愿意。”我低声微恼,想要从他怀中挣脱。
“我是你主人,这可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他在我挣扎时,顺势身体向花草丛中倒下,这一下就成了他在下我在上,更是让我尴尬。
我双手撑地要爬起来,他却笑盈盈的双手一收,让我再次跌到他身上。
我怒,低喝道:“别闹了,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他懒懒一笑,“什么原因?就是忽然想抱你了,怎么刚才不是还说我是你主人吗?现在就违抗命令了?”
我语塞。
发囧之际,他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了身下,不给我惊呼的机会,低头堵住了我唇,右手熟练的解开我的裙带,把我的衣裙迅速拨开,一切都太快太措手不急,当感觉到身上一片空荡荡时,艳若的吻已经很准确的滑落到了我的胸前。我倒抽口气,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口。
我不知道为什么艳若忽然这么执着要做这事,现在的情形我也没法再好好思考和多想,只觉得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实在是太过……大胆,只想着怎么摆脱他。
艳若估计也知道我想找机会逃之夭夭,于是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让我动弹不得,但便是这样,他还能有技巧的把他的衣裳扯开,然后前身与我赤/裸相贴,我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在一点点升高,通过肌体传递到我身上,我脸红耳烫,一时手足不知要怎么摆放才好。只能心急低哑的提醒他:“艳若这是祭殿,是回廊边……”
他却不加理会,并且为了让我不再吱声,嘴唇贴上我的唇时,吻更深更重,他挑开我的贝齿,与我唇舌交/缠,我只觉眼前有乱花飞舞一般,与中了春/药时根本不一样,因为是清醒的状态,肌肤的感觉更敏锐,我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要冲上来,只能长吐一口气来缓冲那种窒息感。
艳若的双手在身上游移,不知何时,我和他的双腿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物,他□的炽热让我心跳加速,背下丝滑的衣裳缎料让花草像天然的垫子一样蓬松,而艳若身后仍穿着的衣裳在前襟大开后,向两侧展开如丝被般盖在我们身上,一丝春光都无法外露出来,其内两具肌体交互摩擦,那样的质感,令我呼吸滚烫,气喘连连,我觉得头脑开始发晕了。
“歆……”一声极轻的低唤在耳畔萦绕,极尽温柔地道:“我要进来了……”
这一句瞬间把我打醒,脑子里闪过蓝雾林的片断,那一个凌晨时分,那藏青色的衣摆,那银色的长发,那炫彩的珠玲,无不提醒我已非完璧,提醒我不能让人知道,至少竞选祭巫之前不能让艳若知道。
我深吸口气,使劲将腿并拢,双手抵住艳若,不给他进一步的机会。艳若有些吃惊的望着我,随即眼神一黯,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泛上他妖媚的脸,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是决然的表情,这让我心一凉,知道他是非要不可了。
我抵在他胸膛的双手攥成拳,想着有什么办法说服他停止进一步行动,却在要想时,他的双膝很有技巧的把我并拢的双腿撑开来,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双手下滑至我的髋骨处往上一抬,一个挺身,炽热的那儿便熟门熟路的直穿而入。我惊得猛然喘了口大气,心头某种火焰瞬间熄灭,悲哀蔓延至全身。终是,没法隐瞒。我眼一酸。
这时艳若也停住了,他玻璃似的眼睛浮上各种复杂的神色,最后凝成微妙的感伤一掠而过,听到他幽幽地低叹一声:“果然晚了……”
我霍然眼睛大睁。什么果然?难道他已经知道,所以才要证实?
“歆——”他轻轻唤我,双手捧上我的脸,“什么也不要去想罢……”语调是说不出来的温柔,还有淡淡的忧愤。
我对上他的眼,看到他对我微微而笑,然后俯首与我亲吻起来,不失先前的柔情蜜意,他下身的肢体也随之轻送,一种淡淡又熟悉的香气散发出来,那是艳若自身的迷香,不浓不淡,使我恰到好处的晕眩却不失清醒,在不堪的回忆中渐渐放松,跟着他一起缠绵。
九转回廊,似有似无的传来动听的铃铛声,与那彩色炫铃一样的清脆干净,似乎还看到几缕很长的银色发丝与藏青衣摆从第九转的回廊中一闪而过。我紧紧地闭上双眼,伸出手抱紧了艳若温暖的身体,告诉自己,那些已经成为了过去,所以——
不必伤心,不必伤心。
羽魄被训练得很好,在艳若的授意下,趴于九转回廊为我们放风。可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感觉,虽然是艳若示意它去把风,却觉得是让它去观察什么,探寻什么。这使我想到刚才回廊上那一掠而过的错觉。真的只是错觉吗?
“想什么?”艳若将头俯在我耳边轻笑低语:“现在这状况了,你居然还能走神。”
经他这么一提醒,迷香顿然失效几分,身下的敏锐感瞬间袭来,肌肤如电击一般,片片酥麻,全身都不由得颤栗,眼前又是一片缤纷异彩。
只听艳若在我耳边道:“一会跟我回宅邸,你的事我自有分寸和办法,不必多虑。”
我心里明白,他所指的事定是说我非完璧之身了,正思忖他怎么会对这事起疑,又听他媚惑低笑道:“歆,现在只需用心与我欢好。”
虽然没有任何的挑情之话,但此情此景此时,再搭上他的语调,和这意味深远的话,就算话语如何简单,也能让人听得心跳加速,大窘无比。
我面红耳赤的怒目而视,他却一脸云淡风清,只有那双迷乱又晶亮的眼睛,透露出他在极力压制因欲/望而爆发出的激情之态。
看到我的神情,他竟哧声一笑,一手穿过我的后脑让我枕住他的半个手臂,一手延缓至我的胸部轻轻撩拨,我呼吸一紧,紧接着他的身体猛的一挺,我眼一花,几乎窒息。又是几声轻笑,这分明的故意整我,我恨得牙痒,抬头就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咝——”他低哼,覆在我胸上的手使劲一捏,我痛呼出声。他却还不放过,俯首至我胸前,亲吻如雨点落下。我不甘心的伸手打算用指甲去掐他的肩上肉,他似是有所料,敏捷的抓住我的手,压至一旁,然后端正身子与我再次相吻,断绝我能咬他的机会。这时他半眯起星眸狡黠闪了闪,炽热的男性出其不意的往我身内几下狠顶,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浑身酥软,而他的气息也明显不稳,轻喘了一声,才缓慢而有频率的律动起来。
我眼前迷朦一片,再也使不上劲,沦陷于他的波澜起伏中……
正午的九转回廊空无一人,风吹过时带来树叶簇动的声响,和花草摆动的窸窸声,我与艳若都默契的将激情低吟封在彼此的唇齿之间,让急促的呼吸代替那意乱情迷的呻吟。虽然祭殿人不多,一般也就是十来位学习的破格,特别是正午用餐时间,走动的人就更少,而且平时回廊就不常有人经过,毕竟回廊主要是通向破格生病时的休养殿和一些像我这样的客人的暂住阁,可无论怎么说,祭殿是神圣的地方,而且天气如此明朗,露天之下如此燕好,的确是不妥和放肆。
眯眼看向天空,蔚蓝之中那飘移的缕缕白云在深情纠缠,轻盈的相簇相拥。阳光炙热的洒在我们身上,一片金色。——实在是传情的好景致。
苍穹大地,彼此含情脉脉,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享受中。
身体几番飞龙乘云。十指,紧紧相扣。温度,不断攀升。
碾转缠欢,水□融,意迷八极,滋味超然。身心屡屡颤悸,闪烁……
……
太阳一点点向西移,光线偏离了假山,照在了回廊九转的尽头。我轻吐一口气,动都不想动。
“去和祭巫打个招呼吧,黄昏我们就离开。”艳若懒洋洋地侧卧在我身旁,神情一片满足。
他手支着头,衣服前襟半遮半掩,下摆凌乱的散在草地上,一手轻梳我的发丝。
我闭眼休息了一下,撑起身子把头发从他指间扯出,将衣服前襟整理好,系好裙带,用绳饰细细扎好发丝,这才站起身俯视他道:“就这样?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他冲我眨了眨眼:“没了。”
我深吸口气,“你不打算为这事说些什么吗?”
他嘴角上扬,然后笑意越来越浓:“嗯——很舒服,感觉很好!”
我脸颊发烫直烧耳根,知道再问下去他那张嘴里一定会吐出更窘的话,闷闷地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提起裙摆转身离开。
“我在祭殿门口等你。”他在背后对我笑语。
我不应他,其实也不是气恼,只是有点羞涩,觉得那事之后就面对艳若很不自在,这种情绪有点奇怪。我想是因为那种事在大白天进行了,彼此的神情能看得太清晰的缘故。
九转回廊,第一转,那头,祭巫静静而立,望着我。
我心一跳,脚步不由慢了下来,从祭巫凝视我的眼睛中,我读到了她在叹息,在爱怜,在无奈,悲哀,还有……微怒。
这样的眼神,如果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愚蠢至极了。祭巫,她必定是看到我和艳若在假山之后的事情。我知道决不是别的破格看到跑去告诉她的,因为在祭殿里,羽魄除了我,也只卖她的账。
我走到她面前,头一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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