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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深不知处 (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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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巫瞟了我一眼,对艳若说:“羽魄换青岁。”
  艳若笑着点点头,“可以。”转眼看向风翼,“你呢?”
  风翼冷冷地说:“她换你,你得跟我走。”
  艳若歪过着笑看着他,“为什么?”
  风翼依旧没有任何感□彩的说:“你的贵邸夜症一天没解决,就得呆在贵邸一天。”
  艳若脸色微沉了下来,但嘴角依然带着笑意,“如果我说不呢?”
  风翼冷声说:“那么庄歆,我就放在青岁这儿了。”
  青岁笑起来,“这主意不错,庄,没想到转个圈,你又将回到小房子里呆了。”
  我哀鸣,真是不走运,又是我!
  艳若笑容忽然灿烂起来,他看着风翼:“很遗憾,也许你的两个交易都做不了。”
  话音一落,就有一把长剑从侧面架在了风翼的颈上,我眼角余光仅能看到一个黑色的修长的身影,心却不禁狂跳起来。
  风翼架在我脖子上的长刀并没有放下来,而是冷哼一声,“暗部的谁那么大胆,竟敢用剑威胁我!
  那个黑影很灵活的移了一个位,一个抬头,我便看清了他,感觉没错,真的是匿影!
  我条件反射的想要叫他一声弟弟,可是张开口却一个字也叫不出来,只是怔然地看着他。
  “啊!匿影,是你!”青岁叫了一声。
  匿影没有瞟他,谨慎的看着风翼。
  风翼盯着匿影,“暗部什么时候喜欢多管闲事了!”
  匿影没搭理,只是一味盯紧他。
  青岁叹气节一声,“匿影,你不会把我这个仇人给忘了吧?”
  匿影眼神一闪,同样的没有回答。
  我怕青岁生气,以后会对匿影不利,于是说:“你们问他也没用,他说……说……不能说话。”哑巴两个字,我是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我知道。”青岁和风翼同时回答。
  艳若笑道:“歆,你还是老喜欢做多此一举的事情。”
  我一听,郁闷之极。
  凌风呵呵笑起来,“看来大家都占不了半点便宜,目前的这种几个交易,大家是愿还是不愿?如果愿就互换过来吧,如果不愿,那么就各自带着手中的牌回去。”
  青岁耸耸肩:“我无所谓,大不了跟你回宅邸,很不错,可以大吃一顿。”
  月巫笑了笑,“我也无所谓,有羽魄在身边,挺不错,可以作宠物养。”
  风翼冷道:“那岂不变成我最吃亏!”
  艳若轻笑了一声,“是的,而且两种交易你都是输家!”
  风翼哼了哼,“未必,我手中的这张牌,我就是不放开,你又能怎么样!”
  说完拉起我就走,全然不顾旁侧还有匿影的长剑。
  匿影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他没有出手攻击,而是任由风翼行动,我回头看匿影,他正手持长剑望向艳若。
  我大悟,他是听从艳若的。
  艳若对风翼道:“你和匿影两人若打起来,我想,你会输,你最好是舍弃掉手中的这张牌。”
  风翼哼了哼,“没打过,并不知道真正的结果,就算打过,也不一定就是定局。”
  青岁不耐地插话进来,“你们要聊天或者有什么要解决的,等一会再说,现在先把我和月巫的交易给做了,我比较讨厌凌风的这条长鞭缠在我身上。”
  凌风呵呵笑,“原来你也会有讨厌的东西啊。”
  也许是青岁的话引起了匿影的注意,他扭头看向青岁,然后向他走去。
  青岁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嗨,匿影你终于看见我了?我刚才和你打招呼,你没理我。”
  匿影走到离青岁还有一米距离时,忽然抬起手中的剑就向青岁刺去,由于速度太快,而且太出人意料,凌风也阻止不急,大家便眼睁睁的看着那支长剑穿过了青岁的胸膛。
  “不——!”月巫失声大叫,把手中的羽魄一扔,冲到青岁身边,紧紧抱住他。青岁身旁的凌风也伸手把青岁扶住。
  “好险,我的羽魄差点被你扔死。”艳若接住羽魄,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只顾低头轻轻抚摸羽魄的白毛。
  “匿影……”风翼错愕,“你这是做什么?无缘无故杀人是犯禁的,而且还是杀同族的人。”
  匿影静静地从青岁身上把剑抽出来,笃定而自然,也不回答,无视任何人的眼光转身向牢房一端走去。
  一道刺眼的强光射出,直接朝匿影背后穿过,我听到卟滋的一声,匿影背后的衣服一下子红了一大块,他身子晃了晃,用剑尖点地,把身体撑稳,我心这时已经提到嗓子眼,不顾一切的冲到匿影身边,紧坚的抓住他的手臂,给他支撑的力量,让他不倒下去。“弟弟”两个字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月巫恨恨的大声说道:“如果青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说“你们”两个字时,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让我明白,她是在特指我和匿影,我们两姐弟。
  我也恨极,毫不示弱的说:“如果匿影有什么不测,这句话反赠给你!”
  风翼问:“你认识匿影?看样子似乎还和他很熟。”
  我懒得搭理他,而是与月巫相互瞪视。
  青岁捂着流血的伤口,笑了笑,“我暂时死不了。”转头看凌风,“而且有大医生在这里,我和匿影,应该谁都不会有事。”
  凌风微笑着摇摇头,“这种事我还真是不愿意,药费和诊费都收不到。”
  “你必须要救他!”月巫的语气带着一种命令的意味。
  我也说:“凌风别发财迷心了,平时也赚得够多了,偶尔义务一下没什么不好。拜托你了。”
  凌我笑着点头:“是的,虽然我很讨厌月巫的语调,不过庄歆开口求了,我怎么忍心拒绝,呵呵呵。”
  我微赦。
  艳若挥挥手,悠悠地说:“好了,现在这情况,也没什么交易可言了,月巫给我们带路,找个可以好好疗伤的地方吧。”
  这时候月巫也不再和我们作对,麻利的转身向匿影刚才想离开的方向走,我们则跟在后面,艳若和凌风扶着青岁,而我和风翼则扶着匿影。
  很明显的,月巫刻意与我们拉开距离,然后在转角时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范围,等我们走到转角时,一个暗室已经出现,并且明显是用来疗伤用的,有一些治疗用的简单设备,有几张床,像医院里的病房那样。
  艳若打量了一下,先走了进去,笑道:“看来这牢房关人时经常出现问题啊,不然不会在附近弄这么一间像小诊所似的暗室。”
  月巫此时已经无暇回答什么,而是迫不及待的扶青岁上床躺着,并且在药柜上寻找药品。
  凌风一边让我和风翼把匿影扶到床上,一边说:“月巫似乎也懂医术,那么我就先救匿影吧。”
  月巫哼了一声,继续做自己的事,她把青岁的衣服小心的用剪刀剪开,然后撒了一些什么药粉上去,凌风也帮匿影治伤,瞟了眼月巫说:“手法这么熟悉,看来是经常给人治伤,这里似乎经常有人受伤呢。”
  月巫又低哼了一声,依然没说话。
  凌风摇头微笑,专心给匿影弄着伤口,而此时,不管是青岁还是匿影,他们都处于了昏迷状态。凌风说是伤口比较深,出血量也大,所以引起昏迷,不过总算两人的生命都没有什么大碍。
  听到这话,我安心下来。
  后来的几天,我们几个人就这么怪异而又相安无事的一起吃住。月巫基本上一整天守着青岁,而匿影就是我和凌风轮流着守,艳若和风翼两人就比较令人无语,成天无所事事的面对面相对视,艳若总是一付笑盈盈,还带着一种“随你看”的表情,风翼则是从头到尾都冷得像坐冰山,唯一有表情的是他的眼睛,能看出里面的包含着固执,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艳若。
  两人的对话也总是千篇一律——
  “跟我再回贵邸。”
  “拒绝。”
  “你需要再次面对现实。”
  “没必要。”
  “你杀了我这么多女贡,得为这种行为负责。”
  “已经是过去式。”
  ……
  诸如此类的话说多了,凌风也烦得郁闷,只要他们谁一开口说话,凌风就会把他们轰出去,要不就是每人给贴上一种胶布,贴得很紧,足够他们费半天时间去撕开它。
  而青岁和匿影也在治伤的第三天就醒过来了,只不过两人都不说话,安静的让我们去照顾他们,而且也不彼此对视一眼,仿佛对方根本没有出现在眼前一样。
  后来又过了几天,青岁和匿影的伤还需要休养一些时日,但基本已经稳定,没什么大的危险期,凌风和艳若便又失踪了,风翼发现后,连带的也没了踪影,然后月巫便开始三天两头出去找他们三个,最后就留我一个人照看两个病人。
  唉,我轻叹一口气,端着刚做好的饭茶向冶疗的房间走去,刚接近门口就听到青岁的声音,我不由停下脚步。
  青岁说:“你对我的仇怨是不是可以消除了?”
  我微探头向里看,匿影两手不知比划了什么,青岁说:“是,我是没有什么后遗症,可是终究你给了我一剑了,差点也丢了半条命。”
  匿影又比划了一下,青岁说:“月巫的确是伤了你,可这是她伤的,又不是我,这是两码事。”
  匿影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子,背对着青岁,闭眼不再说话。
  青岁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而是看着天花板发症。
  我见状,这才端着饭菜走进去。
  看到我进来,青岁问:“艳若和凌风他们没和你联系吗?”
  我摇摇头,“这两个人的行事一直都是神出鬼没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也是。”青岁点点头,然后瞧着我笑道:“记得我曾经对你提起过,你很像一个人吗?”
  我微笑,“是的,记得。”心里已经明白青岁要说什么。
  “喏,就是这个匿影了,你把面具拆下来,找面镜子相互看看,一定会觉得很像。”青岁笑。
  我说:“是的,我知道,我看到了。”
  瞟了一眼匿影,他也翻过身来看我,我心里有些温暧的感觉,很奇妙,也许是因为双胞胎总有一种微妙的心灵感应,所以才会这样。我走上前,给他摆放好菜,一边细细的打量他。以前总是没有怎么细看,纵使近距离,也没有太在意的去打量。这一次近距离的仔细看他,才发现,匿影真的很像很像爸爸,不止五官,包括自然流露出来的神态还有举止,这使我更觉亲切。
  旁边床位的青岁忽然轻咳了一声,“庄,就算他和你长得有点像,你也不必要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吧?把匿影都看得不自在了。”
  我这才发现,匿影脸有些微赦,我讶然,急忙把视线撇开,如果给他误会,就真是太糟糕了。
  月巫此刻推门而入,看到我,揣摩似的注视了我一下,转眼看了看匿影,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条弧线,见状我心一紧。她经过我身边时,却没有停留,而是直接走到青岁面前。
  “你现在走路不碍事吧?”月巫问青岁。
  青岁笑笑:“还好,只是不能走得太快。”
  月巫点点头,“那么你和我出去一会。”
  “什么事?”青岁问。
  月巫道:“自然有事才让你和我出去,怎么?舍不得这里?”
  青岁笑道:“不是,只是随口而问,如此,就出去吧,不过你得扶扶我。”
  “可以。”月巫上前把青岁扶起。她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丝毫感情,但是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却暴露了她的心境。
  我暗自猜测着月巫和青岁的关系,论年纪,他们不像情侣,如果说是母子,月巫也太年轻了些。亲戚吗?两人长得也不像。虽然我没见过青岁的样子,不过五官轮廓是在的,还是可以看出不是一个血液的基因。
  月巫扶着青岁走出房门时,回头瞟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在我怔然时,她又看了看匿影,然后视线又落到我身上。我这时有些回味她的意思了。
  她似乎知道些什么。难道,她知道我和匿影的关系?
  不过,匿影到底是不是我的龙凤胎的弟弟,还有待证实,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人长得相似,世界上很多,并不奇怪,所以我得找出相关的证明才行。
  月巫和青岁离开房间后,我找了纸和笔与匿影交流,慢慢的开始扯到比较隐私的问题。
  我问他:“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他友好的点点头,写道:记得一些。
  我问:“你从小都是在这长大的吧?有爷爷奶奶吧,现在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
  他摇遥头写:没有,从小就没见过爷爷和奶奶。
  意料之中,我笑笑,又问:“怎么会呢?有爸妈就会有爷爷奶奶,难道他们……”后面的逝世两字我没说,我想他应该懂得。
  匿影果然是听懂了,又摇了摇头,写道:我不知道他们,也不了解他们,我从小就一个人生活着,父母长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这不得不让我吃惊了,如果他是和庄辰调包的,那么他一定是和艳若名义上是两兄弟了,两人难道不是一起长大的?怎么艳若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他却不知道?
  我想了想,拐了个弯问:“你和艳若很好吗?好像每一次见到你,你总是在艳若身边,或者帮艳若做事情。”
  匿影点头,却没有写什么。
  我加把劲的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呢?朋友吗?”
  他抿紧嘴巴,握笔的手紧了紧,然后松开,写道:“只是一般合作关系。”
  听到这种回答我更奇怪,难道他被调换后,并不是以艳若的弟弟的名义而生活的?
  想到这,我心无端的抽了一下,如果是这样,他是怎么成长的啊,那些年这么过来,一定吃了不少苦。
  我不放弃,继续问他:“你有兄弟姐妹吗?”
  他摇头。
  我本还想再问他什么,但是他明显有些厌烦这样的问题了,所以我识趣的闭嘴,劝他好好吃饭。
  这事以后,月巫频繁出现,并且每一次都会和青岁出去,留下我和匿影。我有一种错觉,月巫在故意制造机会让我和匿影独处。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她到底帮的人是谁?这儿到底有多少股势力?而她又是站在哪一边呢?
  趁着和匿影独处的时间,我总会找许多话题来说话,渐渐的,我和匿影共同语言越来越多,说得也更海阔天空起来。由于匿影也到过城市场,所以我们聊天的范围可以很广,我也不怕说出来的一些词语,他会听不懂。
  聊得多了,渐渐我就想起他用剑刺青岁的事,于是问他为什么。
  他平静的说是讨债。
  我问他是什么债。
  他指指嘴巴,然后写道:讨让我永远失声的这笔债。
  我震惊。
  匿影果然不是天生的哑巴,而是人为造成的,而且这个人还是青岁!
  我拳头紧握,心里疼痛起来。
  我都认识了些什么人,又碰上了些什么人呢?
  为什么他要让匿影成为哑巴,一个婴儿时就被抱走的孩子,没有记忆可言,难道还怕他想起什么,而说出去吗?
  不对,青岁和匿影年纪差不了多少?所以以上问题不太可能成立。那么——
  青岁又是为什么让匿影失声了呢?
  我茫然一片。
  人们都说,有血液关系的人,纵使从来没见过面,相逢时总会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这是很对的,想起最初与匿影相遇时,我就是这样的感觉,而他何尝不是如此?
  我问过匿影,第一次在餐馆的洗手间见到我时,他为什么要伸出手摸我的脸。
  他的回答和我想的一样:因为感觉有点像,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这就是亲情。
  我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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