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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深不知处 (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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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否则我怎么可能亲自来门口接你?毕竟除了我以外,没人过多的接触过你,你又穿着神兵阁的服饰戴着面具,换成别人没准就这么错身而过。”青岁说。
  我笑笑,故作沮丧地说:“原来是因为这样才来接我的啊,亏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担心我才来接我的呢。”
  青岁笑起来,“如果你想这么认为,也可以啊,我不会反对的。”
  我笑哼了一声,问:“你们老大为什么要见我?就只为我是暗部的人,并且被掳走这个原因?”
  青岁说:“自然是询问有关被掳时的情况,我也被老大叫去了,说好等你回来后就与你一块去见他。”
  被掳的情况?我想了想问:“是不是有关艳若的?”
  青岁停下脚步看着我:“你说呢?我们可是真正实实的见到了巫怪的样子——艳若的面孔,你说这事会不涉及到他吗?”
  我问:“这样,我们今天是不是也会见到艳若?”
  青岁摊手说:“这我就不清楚了,去了才会知道。”
  我不再说话,跟着青岁向米字广场中间的喷泉,到达喷泉边时,他却没有停下来,而是抬起脚就往池水里走,我忙拉住他。
  “你走神了吗?”我说:“你打算游泳还是洗澡?就这么走进去!”
  青岁回头笑:“你才走神,你观察力真差劲,你没看到池子里有凸起的石桩吗?踩着它住里走。”
  我看着那些原本以为是灯具或者装饰物的石桩,原来它们是一种最简易的石桥。设计师弄得很巧妙,把石桩恰到好处的砌在喷水出来的隙间,每一道水都由长长的槽引流而下,所以外观上就会看到有多处水由上自下的散落,但水与水之间又有足够容纳一个人行走的空隙。
  伸头往喷泉里瞅了瞅,又抬头看了看喷池的建筑物,怎么看都是一种抽象的雕塑,我对青岁说:“进去?这东西我怎么看也不像是能住人的,住鸟还差不多!”
  青岁放声大笑,我皱眉,他抬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说:“说得很对啊,这里面就住着鸟人。”
  我瞪他:“不准说脏话。”
  他再次大笑,“我可没说脏话,我说的可是事实。”
  我疑惑:“事实?鸟人?真的假的?”
  青岁快笑得岔气,扶着我的肩喘气道:“庄,你有时候认真起来比不认真的时候,逗人乐!”
  “你在耍我?”
  “没有,我说是事实就是事实,呵呵呵呵……好了,不说了,进去吧!”他先我一步向喷泉里走。
  见状我也不好再迟疑,也抬脚跟上,这时发现周围的一些武术们看到我们进去,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好奇心或者是警惕心,似乎进这个喷泉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平常得就像谈论天气一样。
  “庄,在磨蹭什么呢?快进来啊!”青岁在前头叫。
  我回过头笑笑,“第一次走喷泉池,感觉有点新鲜。”说完加快了脚步。
  到了尽头就是一个圆盘似的石板地,中间就是竖立着那个抽象的雕塑,近了可见雕塑有一部份全是数不清的小孔,只见青岁从颈前取下一条项链,上面挂着一个同样抽象的装饰物,他把那坠子往雕塑的一个小也一插,我们的侧边石板就开了一个缝隙,然后随着嚓嚓声,那个缝隙就变成了一个正方形的空口。
  青岁这时把坠子拨出来,对我说:“走,进去吧。”话毕带头先走。
  我感慨:“原来是下面。”也跟上了。
  下面并不黑,相反光线异常的明亮,能看到长长的阶梯一下向下延伸,就像大白天下楼梯的感觉,不知是运用了什么样的采光原理。
  这时青岁道:“所以啊,我说的这里住着鸟人是事实。”
  “嗯?”我奇怪。
  他笑:“喷泉顶上有一个燕巢,喷泉底下住着老大,你说这喷泉是不是住着鸟、人?”
  我扑哧笑出声,又怕笑声太会让地下的声音太明显,只好抬手掩嘴轻笑,“有你这样说话的吗?简直是让人误会。”
  青岁这时却不笑,微侧过身看我。
  “怎么了?”我问。
  他忽然凑近我,揽住我的腰,把我压在壁边,那么近的距离,如果不是我们都带着面具,那么连对方的毛孔也能看得到。
  “你……干什么?”我吓得不敢动。
  青岁盯着我说:“你在紧张什么?”
  我呆了一下,猛然意识到他是在试探,于是平稳下心慌,看着他用尽量冷冰冰的语调说:“你这样换成谁都会紧张的吧?特别是男人对男人。”
  青岁又盯了我一会,才笑笑把我放开,转身向下走,边走边说:“如果害怕,就不要流露出那种小女人才有的举止。
  我僵了僵,想到刚才笑的举动,的确是女人了些,嗯,下次一定要注意。心里这么暗暗的提醒自己,嘴上却很快的回答青岁道:“那不是小女人才有的举止,毕竟这里是地下面,我怕有笑起来有回声才不得不那样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吗?笑得肆无忌惮的,整一个不注重礼节的疯子。”
  话音刚落,青岁就笑起来,而且果然毫不顾忌,那笑声在阶梯里真的泛起了回声。
  我抿抿嘴,“我猜得没错,真的有回声,我的‘小女人’式的举止倒是用对了。”
  青岁再次大笑,于是我们就这么一直笑笑吵吵的走到一扇木质门前,青岁依旧用一种很随意的姿式把木门一推,随着吱呀一声响,里面的布置惊诧的出现在我眼前——
  满室的三叶草,而且都开满了粉紫色的三叶草花,藤条编成的椅子,桌子,书架子,等等,整体给人一种“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的感觉,如果没有艳若,那么我会觉得进入了童话世界,如果艳若没有被铁链系在墙角,那么面前的一切就是真的很闲情逸致。然而一切只是如果,眼前真实看到的是艳若不仅被铁链紧系在墙角,似乎还受了不轻的伤,他那白色的衣裳都染上了血色,还有他所坐着的三叶草也是一片鲜艳的红色,连带的让那些粉紫色的小花也带上了触目惊心的红。
  这是,美好与血腥的视觉冲击。
  艳若看到我,没有丝毫的吃惊,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在说:“歆,你来了。”
  看到他这付模样,我心顿时一抽,而此时此刻,耳边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像从地域中传来一般。那声音问:“你们看到的巫怪是眼前这个人吗?”
  我心开始狂跳,身旁的青岁肯定地说:“没错,是他。”
  那声音说:“好像只有一个人认证。”
  青岁此时拉了拉我的衣袖说:“问我话呢。”
  我看着艳若,咽喉有东西在滚动,心里有种叫心酸的东西在蔓延。
  “庄?”青岁又扯了我一下。
  我扯出一个微笑,“我看仔细些吧——”
  于是缓步走上前,每走一步,脚下的三叶草花便碎裂,与我的心相呼相应,我走到艳若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他,艳若依旧带着惑人的微笑回望着我。然后他抬起系着链条的手,摸上我的头发,笑意盈盈地说:“哎,你把我的羽魄弄到哪儿去了?怎么没见到它?”
  我闭起眼,尽量让自己的心忽略掉他说话时那极力隐藏起来的痛楚。
  他很痛,他很痛,他全身都在痛。心里却有一个声音一遍一遍的在叫嚣着。
  “你看清楚了吗?”身后,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睁开眼,面前的艳若,他那双灿若夏花的琉璃眼珠子带上某种了然的意味。
  他懂了,我知道他懂了。
  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微笑,抬手把他的手从头发上拉下来,然后注视着艳若一字一句的说:“我看清楚了——就是他,艳若。”
  艳若嘴角往上翘起来,笑得妖惑异常,他的手在我的手心里,给我冰冷的手带暖暖的温度。可是啊可是,我和他,此时却是:牵手不相依。
  这一天,这一天,终是来了。

  公审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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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什么危险出现,你必须出卖艳若,那么你一定要去做,不要心软。”
  月巫早上的话还尤在耳畔,结果下午就应验了。
  我指证艳若并非没有经过考虑,我考虑过如果这么说出来,艳若会不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而反过来揭发我是女的。如果我不这么说,那么庄辰就会受牵连。所以在艳若抬手抚摸我的长发时,我极快的下了一个赌注。就是赌艳若不会把我揭发出来。
  所以当我说出那句话后,便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然而艳若却没有极时的给我这个答案,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并且紧张什么似的,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便垂下浓密的眼睫,不发一语,就像在说:先折磨一下你的心。
  见状我也不多说,站起身来,退后几步离开他的身边,因为那血腥的味道,让我觉得难受。
  艳若也侧了一下身子,链条便发出呖呖当当的响声,而且明显看到他的衣服又红了几分,我的心不由自主的揪了一下,艳若的脸却没有任何痛楚的表情,那么的随意,自然得就像他只不过是坐在这里休息而已。
  身后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说话,他说:“艳若,这一次你还想抵赖吗?两个证人,还有一些曾被你掳走的人,他们的感觉也说是你。”
  我定了定神,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这个声音上,发现有点耳熟,我不禁转身向后看,发现一个同戴着面具的武士坐在一张宽大的藤椅上,翘着二朗腿,两手交握着放在大腿上,那个的气势真的很熟悉,我正想极力在脑中搜索相关的人物,艳若却开口说话了,我的思维便又断开来。
  艳若是对我说的,但并没有叫出我的名字,而是问:“我的羽魄呢,怎么没有跟着来?”
  他这一问我才惊觉,自骑上三趾马跟庄辰走后,羽魄就一直没跟来,难道是迷路了?想到这里,我开始担心,毕竟与它接触久了,也产生了些感情。
  艳若又问:“怎么不说话,难道你把它弄丢了?呵——”
  我心虚,不知怎么回答好。
  此时青岁走向前一步,斜倚着一张藤条椅道:“羽魄在我哪儿呢,那天你把庄给掳走,羽魄本也要跟着你的,但我手快的把它抓住了,这样就算你想逃,羽魄在我身上,你也得回来。”
  我哑然,羽魄居然会被青岁捉住?真的假的?平时那么灵活的它,连野兽都惧它几分,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捉住了?
  也许是我不信的表情太过于明显,青岁扭头对我笑道:“确切的说是诱惑它跟我走的。”
  我奇怪,“用什么诱惑?”
  “香味,一种好闻的香味,羽魄最喜欢的味道。”
  “什么香味?”我好奇。
  青岁眨眨眼,反问:“你说什么香味羽魄最熟悉和喜欢?”
  嗯?我望着他,不太明白。
  青岁笑笑,“当然是艳若身上的香味,羽魄是最熟悉并且会乖乖跟来的。”
  如果换作平时,我会一笑置之,但这会儿我却心惊。我差点忘了艳若身上有特有的迷香味,而庄辰身上似乎也有一种香,但是与他截然不同,所以羽魄才不会跟他走,而是被青岁给引走了。反过来说,这种现象间接的就证明了巫怪是另有其人。
  想到这里,我更是不安,瞟了一眼青岁,他的脸上没有出现怀疑的表情,我小心地看了看坐在黑暗里的男人,他也没有说什么,心里稍安。一抬眼却看到艳若探究的眼神,我手心紧了紧。
  艳若依旧没有多说什么。
  青岁这时长吁一口气,“话说回来,羽魄在我家又吃又住又闹的,烦事我了,你既然被捉到了,那么我明天就把羽魄带来给你。”
  艳若轻笑一声道:“有劳了,多谢。”
  一直坐在藤椅上的男人站了起来,向我们走来,经过我的身边,那举止和气质令我疑惑,真的好熟悉,到底在哪儿见过?我皱眉。
  “艳若,”那男人问:“明天将会在神兵阁公审你,当然你也有辩护的权利,如果你想提供任何证据,我会很公平的看待你的证据,你有吗?如果有,现在就说出来,好让我咐吩别人去准备。”
  “证据?呵——”艳若笑笑,“原来是有的,现在——”他抬眼注视着我,“现在已经没有了。”
  我浑身一震,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么,既然这样,公审那天你就不要说我们不公平。”那男子冷哼了一声。
  这声冷哼,让我脑子豁然被打通了,想起了一个人和他很相似,无论身形、语气、还是神态,那个人就是贵邸的风翼。
  我惊诧的看了看面前的男人,越看越像,到最后我已经是确定无疑了。
  风翼竟然是神兵阁的老大,难怪他很少回贵邸,原来这里才是他的老巢。
  正在思忖着,风翼忽然一个转身正对着我,把我吓了一跳。
  他面具下的眼睛很深,他看着我说:“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咦?我怔住,转头看青岁,他站直了身子,歪着头瞅着我,那少有的犀利眼神几乎要把我看穿个窟窿。
  只听风翼依旧冷冰冰地说:“我的兄弟们这几天为了巫怪的事都没睡好,看你精神不错,今晚就由看守艳若吧。”
  我郁闷,但想想也好,回到聚客居,洗个澡或者上个厕所都偷偷摸摸的,在这里至少还方便些,于是点点头应了一声。
  青岁笑道:“要不要我赔你,庄?”
  我还没有回答,风翼冷声道:“不必了,得给你看守费。”
  我张开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狐戎寨里的男人,果然是个个都会精打细算啊!
  青岁耸耸肩对我说:“庄,看到了吧?斤斤计较的可不是我一个人,我们老大才最抠门。”
  风翼转过脸盯着青岁,青岁笑笑,道:“好了,我还有生意要做,庄就此告辞,希望你晚上能睡个好觉。”
  我微笑,“谢谢。”
  在青岁走出木门的时候,风翼也跟着走了出去。
  我叫住他问:“我睡哪儿?”
  风翼停下脚步,背对着我说:“这池子底下只有一个房间有睡觉的地方,但那是我睡的地方,你有兴趣?”
  我结舌,“不,当然不是。”
  风翼侧过脸点点头:“很好,我对你也没兴趣。”
  我噎住。
  艳若轻笑起来。
  我扭头瞪他。
  这时风翼道:“这里的藤椅足够宽大了,睡两个你都可以,就这样了,明天见。”
  “哦,明天见……”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走出了门外,还把木门给上了锁。
  我更郁闷了,问艳若:“他为什么要上锁?”
  艳若微笑:“怕我们逃了呀。”
  “我们?”我走过去,“和我有什么关系?应该是怕你逃了吧,不过你现在被拴着,不锁门,你也逃不了,他真是多此一举。”
  艳若笑看着我,“所以才是‘我们’呀,你是我的破格啊,帮助主人逃出去,是天经地意的事。”
  我窘,差点就忘了这层关系。
  想了一下,为了进一步证实,于是我问:“艳若,他是风翼对吧?”
  “嗯哼。”艳若笑笑,“你认人的感觉越来越精准了,很好啊,果然是做破格的料。”
  我也微微笑。“刚才,你为什么不当面指出我是女的?”我问。
  艳若看着我,反问:“那么你为什么敢这么大胆的指证我?不怕我说出你是女的?”
  “不怕。”我哼笑。
  “哦?为什么?”
  “因为你想做戎主,这是你的头等大事,在这之前,你不会让任何事情破坏掉这个事情的进程,另外,据我所知,你们男人在这里怎么犯错误,也不会被处以极刑。而我是你的破格,我是要做祭巫支持你做戎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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