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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舞九天-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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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你们不用理他就行了,大不了炒他鱿鱼,全都跟着我混!”
“炒他鱿鱼?这是何意?”见罗沙消了气,红菱又回复了精神,好奇地东问西问起来。
“就是让他想做什么自己做去,本小姐不伺候了!”对着一旁早追上来的马车,罗沙气呼呼地大声吼了过去!
那声大吼让玄英手又一抖,马车差点偏离了官道。看来他们未来的“帮主夫人”脾气还真是不小。但愿凤主不会受太大刺激,不然又不知谁要倒霉了。
听到罗沙的话,凤西楼脸上不由得又露出一丝苦笑。但这也是好事,肯对他吼总好过不理不睬。右手在身上一扫,所有的棋子尽数收入袖中。只见端坐的身形微微一动,掉在地上的棋盘与棋盒又飞回了原位,而与些同时,凤西楼右手轻轻一挥,尚未看清他的动作,下一秒,那黑白两色的棋子均分得清清楚楚地各自躺在了棋盒中。“若弄乱了,”凤西楼望着对面的围棋,他的嘴角露出一个坚定而淡然的笑容,低声自语道:“那就尽力拨乱反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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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树木,两处火堆——看着不远处与惜惜还有红菱说说笑笑的罗沙,凤西楼不由得暗叹,这人还真是不能太铁齿啊!那日才想着罗沙肯对他吼,总好过不理不睬,结果从那之后,她还真是对自己视而不见了。
这三天来,罗沙完全当他是透明的。他望向她,她就转过头去;想走近,她却比他更快地走开;客栈投宿,她要不呆在屋里不出来,要不就是拉着红菱与惜惜到街上乱逛;让那两个丫头去叫她用膳,她干脆就留着那两人在屋里吃。咫尺天涯怕就是这种闹心、憋气的感觉吧。
象此刻,不知罗沙说了什么,和红菱一起笑得前仰后合的,就连惜惜都忍不住笑容满面,而他们这里三个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不知道她们说什么那么好笑?”青岚望着前面的火堆,有些羡慕地道。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同样身为护卫,为什么惜惜和红菱就那么好命,就算知道凤主这几天心情不好,也能和罗沙在那边说说笑笑的。偏偏他与玄英却这么命苦,只能守着这座沉默中的“火山”提心吊胆。他可不是笨蛋,就算凤主表面平静,但看着他成天挂在嘴角的那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以及那越来越暗的目光,他就知道他的心情有多差了。他宁可看着他“老板”绷着脸,也好过看他“笑”。
“你若想知道,大可以坐过去!”凤西楼笑笑地望着青岚说道。
“呃!”一滴冷汗从他的头顶冒出,玄英一脸同情地望了他一眼——这笨蛋还真是不会看时机。“属……属下没这意思!”偷偷擦了擦额头的汗,青岚狼狈地道:“属下去给马儿喂草去!”说着便连忙起身。他还真当是马无夜草不肥啊?
“玄英!”青岚正恨自己跑的不够快,却听身后传来凤西楼那淡淡的声音。
“属下在!”
“明日你与青岚换车吧,他这几日怕是累坏了!”说完后,凤西楼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便一言不发地走回了马车。
“属下尊命!”忍笑忍到面部抽筋的玄英,起身恭恭敬敬地行着礼。而没能跑掉的青岚则一脸懊恼到想撞墙的站在那里,半天都没能动一下。什么叫祸从口出啊?这就是了!
看着凤西楼转身回了马车,罗沙也止住了脸上的笑容,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道:“就知道拿手下当出气桶,没品!”
看着罗沙那略带孩子气的表情与语气,惜惜不由得失笑。但这两人一个是她最敬重的凤主,一个是她有生以来第一个朋友,她也不希望二人闹僵。所以,笑过之后,她便敛了神情,向罗沙道:“罗沙,你还生凤主的气吗?”
“是啊是啊!”红菱也在一旁嚷着:“你若再一直气下去,怕又有人要倒霉了。”
又有人要倒霉了?“谁倒霉了?”
“洛旭啊!”不理会惜惜拼命地使着眼色,红菱口无遮拦地道:“凤主让他亲自去给十二宫的宫主以及八大长老送信、请安,这下怕是要跑遍八国了!再加上有好些长老、宫主都是行踪不定的,平日都只有‘鹰王’才能找到人,这回凤主故意把‘鹰王’交给秦宫主看管,这下洛旭可惨了!若真要全找到那些人,怕三年五载都回不来呢。”
“呃……”罗沙看了看神情有些复杂的惜惜,心中不免有些过意不去。早知道男人小心眼,没想到凤西楼居然还这么爱玩阴的,摆明是故意整洛旭。这臭男人,不好好反省自己,倒是知道到处找出气桶。
可怜的洛旭,当初他跟着就是凤西楼默许的;让他露馅儿,也是凤西楼早已计算好的;如今罗沙真的闹起了脾气,他倒也不客气地直接宰了他当替罪羔羊。
看着罗沙那有些内疚的神情,惜惜忙安慰她道:“这事与你无关,你不必放在心上。”不过,她为什么要替洛旭说这话?自从被洛旭表白后,她倒真是越发奇怪起来了。
“当然与我无关了!凤西楼那小心眼的幼稚男,自己做错了事,还好意思去罚别人。”故意将声音放大,最好能气死那只腹黑。可话是这么说,罗沙还是觉得自己有责任,不由得有些泄气。
听她这么说凤西楼,红菱忍不住吐了吐舌头,也只有罗沙敢这么说她们凤主了。想起凤主那雷打不动的表情,在这几天几近崩溃,她就忍不住觉得好笑!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真把凤主惹急了,就算有罗沙撑腰,也会有秋后算账的那天。想到这里,红菱忍不住道:“罗姐姐,难道你真的不能原谅凤主了吗?”
“这……”看了一眼同样紧张此事的惜惜一眼后,罗沙才耸了耸肩,压低声音道:“我没说不原谅他啊!”其实以她的脾气,这几天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尤其听惜惜说,虽然凤主令人将依然带走,但并没有亏待她,她也就没什么好气的了。可是,她可以不计较自己受骗,却在意凤西楼居然敢对依然出手这件事,所以,就算气消了,她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不让他受点教训,谁敢保证以后历史不会重演。
“那姐姐是愿意和凤主和好了?”
“以后再说吧!他耍了我半天,还绑走我的好朋友,我要是轻易原谅他了,还不让他反到天上去了?”就算她在“五人帮”中是出了名的好人,但她可也和那群恶女混了十几年了!不作恶,那是因为她那点“恶”对那几人来说根本不够看,但真要是恶起来,对付个把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看着罗沙脸上露出的那抹坏坏的笑容,白惜惜与红菱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她们原以为罗沙是个做事冲动却有着侠义心肠的女子,却不曾想过她也是有“利爪”的。早就该想到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何况罗沙原本是个火爆的主了,只是平日她很少会因自己的事情去计较。可偏偏她们那凤主要去把她惹火,这下爆竹不爆才怪呢。
暗暗叹了口气后,两人不由得在心中暗暗为凤西楼祈祷,也为罗沙祈祷——千万别让两个爆竹一起爆啊!
七十五、话岁
“二十三,糖瓜粘”指的是每年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日的祭灶,有所谓“官三民四船家五”的说法,也就是官府在腊月二十三日,一般民家在二十四日,水上人家则为二十五日举行祭灶。而中国的新年便是从这腊月二十三日开始的。
俗语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说法
。在古代,女人是不允许祭灶的。这一段,在《木兰新编》中也曾有过剧情。据说,灶王爷长得像个小白脸,怕女的祭灶,有“男女之嫌”。而对于灶王爷的来历,说起来也是源远流长。在中国的民间诸神中,灶神的资格算是很老的。早在夏代,他已经是民间所尊奉的一位大神了。据古籍《礼记·礼器》记载:“颛顼氏有子日黎,为祝融,祀为灶神。”《庄子。达生》记载:“灶有髻。”司马彪注释说:“髻,灶神,着赤衣,状如美女。”《抱朴子。微旨》中又记载:“月晦之夜,灶神亦上天白人罪状。”意思是说,灶神会在腊月二十三日这天回天庭向玉帝报告人间种种,而人们为了不让灶神在玉帝面前说不是,所以会在腊月二十三日祭祀“送灶”,以期留个好名声。说白了就是贿赂。
这些记载,大概都是祭灶神的来源。还有,或说灶神是钻木取火的“燧人氏”;或说是神农氏的“火官”;或说是“黄帝作灶”的“苏吉利”;或说灶神姓张,名单,字子郭;众说不一。
总之,既然自尧舜时代起便有过年的习俗了,那镜月神洲自然也不例外了。
进入云州界内之际,正值腊月二十四日,家家户户正忙着扫尘迎新,并为腊月三十的祭祀守岁做准备。
奇在古时,新年并非象现在这般,是普天同庆的节日,而是驱魔祭祖的日子。相传远古之时,有怪兽名为“年”,会在腊月三十这一日从海中冒出,吞噬人畜。人们为了躲避年兽,腊月三十晚上,天不黑就早早关紧大门,不敢睡觉,坐等天亮。等年初一早晨年兽不再出来,才敢出门。人们见面互相拱手作揖,祝贺道喜,庆幸没被年兽吃掉。后来人们发现年兽惧红、惧火、惧爆竹之声,于是每至年末岁首,家家户户就贴红纸、穿红袍、挂红灯、敲锣打鼓、燃放爆竹,这样年兽就不敢再来了。后来年兽的事传到天上的紫微星那儿,他为了拯救人们,决心除掉年兽。一年的除夕之夜,他待年兽出来时,就用火球将它击倒,再用粗铁链将它锁在石柱上,终于为人间除去此害。为了感激紫微星君,每到过年,人们总要烧香,请紫微星下界来保平安。所以,古时的新年也叫“煞年”。
书镜月神洲的新年也大致如此,只是,他们腊月二十三祭祀的是灵雀与月神,三十祭祀的是女娲而非紫微星君。此处的灶神便是祝融,但正因共工与祝融相斗,才陷天地于灾难,而月神为神民寻得净土,灵雀则世代相守,所以更为此地的百姓所敬重。女娲是大地之母,于神洲百姓而言才是真正的祖先,所以才会在岁未年初之时祭祀。
入云州后又行了几日,这一日腊月二十九正是小年夜,在离云州属地蓉城还有些距离的地方,罗沙坐在马车中向外望去,却见不少百姓,象是从城中走出来的,不论男女皆扛着圆木,提着工具,说说笑笑地向城外的苣萝山走去。问惜惜与红菱才知道,原来那些人是去搭祭台的。祭台是在年三十祭女娲用的,神洲各地的百姓皆会在那之前搭好祭台,之后会由官府或各地德高望重的长者,选出一名少女扮作女娲,跳祭祀舞蹈。大致内容便是女娲造人到补天飞升的种种功绩,之后由当地最高的官员领众人一起送上祭品,焚香祭拜,祈求上天赐福,保佑来年的风调雨顺。祭祀过后,还会有各种表演娱乐,等全结束了,天也就黑了,各家各户才会回家团圆,守岁迎新。第二日起,也就是年初一,神州各地都会解除宵禁,开放通宵夜市,直至过了正月十五,才会回复日常作息。
听了惜惜与红菱的讲解,罗沙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没想到还真的过年了,想起以往种种,罗沙的脸上不由得生出一丝黯然,连她都忍不住想家了,依然那个爱哭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呢?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又想去踹凤西楼几脚来解恨。但现在正是冷战期间,所以还是继续实行三不政策的好。
见罗沙的神情有些不对,惜惜忍不住问道:“罗沙,你可是想家了?”
“还好啦!反正我家里已经没人了,每年过年都是在续欢家吃的年夜饭,然后在依然家守岁。”
“年夜饭?”红菱好奇地眨了眨眼睛,之后才了悟地道:“对了,是团圆饭!嘻嘻,罗姐姐家乡的话还真是有趣的紧,好象前阵子你骂凤主的词儿,红菱都完全不懂是何意?”
罗沙不在意地笑了笑。当然了,这里的一切,无论是科技或是风俗几乎都停在了秦朝那会儿了,罗沙也能算是比她们多活了三千年,语言也多进化了三千年了。
惜惜可没红菱那么大的好奇心,相比那些难懂的话,她更在意罗沙与凤西楼的冷战。这两人闹了近半个月,她眼看着青岚有意无意间投射过来的眼神越来越“哀怨”,玄青那面无表情的脸色越来越“石化”,她心中也不由暗暗着急。再闹下去,谁知道凤主会不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罗沙!”惜惜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开了口。
“干吗?”看惜惜的表情,罗沙就知道她要对自己说什么了。其实这阵子她也不好过,每次看凤西楼投过来的那温柔不减却隐约有丝怅然的目光,她都几乎撑不住要投降了。所谓美人含怨,我见犹怜,何况凤西楼更是美人中的“美人”了,他那种表情谁受得了啊?要换作依然那贪财“好色”的,说不定早就冲上去蹂躏一番了(别误会,那种表情对依然而言就是“来欺负我”的意思,所以罗沙才会常常怀疑她对美男子流口水的原因,也能理解她对看上去不好欺负的帅哥鄙视的原因了)。
“你与凤主……”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提这事!”惜惜一开口,罗沙就举双手投降了!这阵子她都被这只“鸡婆”给追问怕了,她还真不嫌烦啊?其实她心中早已有了决定了,只是不便透露给眼前这两“只”而已,毕竟她们还算是凤西楼的人,她还想让那枚笨蛋多担心一阵子呢。
“但是……”
“别但是了!”罗沙打断了惜惜的话,岔开话题道:“对了,你们新年都是怎么过的?”
“怎么过?就这样过呗!”惜惜不语,倒是红菱皱了皱鼻子,不以为然地道:“我原是漓国人,出生之时正是齐王玉琪起兵之际,那种情形下连饭都没得吃了,谁还想着过年?旧朝的败兵路过我们村子,一路烧杀抢掠,我爹娘就这样死了。那时我才四、五岁的年纪,若不是老帮主正好带着凤主去漓国办事,救下了我,我哪儿活得到今日?后来在秦宫主那里学武识字,过年时也不过是咱们一群孩子难得一日闲,吃顿饭,打闹一会儿。对红菱而言,能天天吃饱穿暖便是过年了。之后做了凤主的护卫,时时得东奔西走,腊月三十,不过是与惜惜、玄英、青岚,至多再加个洛旭一起吃顿便饭应应节而已。”
听了红菱的话,罗沙不由得一呆。常见红菱一副天真无忧的样子,终日嘻嘻哈哈的好似从没有烦恼,却不想她竟有那样的身世。“对不起,我不知道……”
“对不起什么呀?”红菱的脸上还是笑得无忧无虑“罗姐姐出生在一个好地方,所以才会觉得红菱可怜吧?但这世上比红菱苦的人多着呢!红菱能得凤主收留已经幸运得很了,好些人都活不到我这年纪呢。”
罗沙从来不知,红菱竟比她想象中成熟多了。确实,想起现在的漓国百姓,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幸运的。“你恨不恨现在的漓皇?”
“为何要恨?”红菱眨了眨眼道:“秦宫主教我读书识字,也教了我许多的东西,齐王作乱之前,原来的漓皇就是个荒淫残暴的昏君,齐王是个有大志的人,他起兵是为了黎民百姓,虽然红菱的爹娘死了,但那之后的十多年,他一直将漓国治理的很好,深受百姓爱戴。秦宫主说,除非是狼子野心,否则,谋逆也是要有很大勇气的。你看,现在漓国那些作乱之人,不就是仗着那‘谋逆’二字,才如此肆无忌惮的吗?他为漓国做了那么多,还要背上乱臣贼子的罪名,若是红菱怕都要委屈地哭了。”
红菱的话让罗沙愣住了,以往的印象中,那些谋朝篡位的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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