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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不轻狂:驿动的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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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间到了萧一出门吃了点东西就回来继续在屋中打会儿台球看会电视鼓弄会儿电脑。“希望你能坚持到一个月。”魏强自言自语地说。魏强吩咐公司的员工都不去接近萧一，就算萧一主动说话也要装作没听到。很多专家都认同人是群居动物的观点，人们在孤独的时候总会暴露出在群体时候觉察不到的感受与弱点。魏强想借此试探或者说锻炼一下萧一的承受这一切的能力。相比在一个孤独的地方在人群中间产生的孤独感更有动摇心智的作用，这也是魏强选在公司的原因。不过魏强还是给萧一留了很大的空间，允许他晚上会住处允许他自己出去吃饭，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看好的大将被自己整成神经病。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萧一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每天还是类似的生活。魏强期待出现的情绪发泄也没有出现。
又过了一个星期，萧一现在把吃住都搬到了这个房间中。吃饭的时间让人把自己定的外卖放在门口就离开。晚上也不会住处睡觉了，直接把地板当床了。萧一也试了在球案上睡不过台布下面的石板太凉了不如地上的木地板舒服就改在地上了。
魏强观察他的一个月时间到了，对萧一的表现魏强只能用惊讶二字来形容。一直到最后萧一连能放松心情的运动都没有出现。真不知道他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坚持多长时间。
最后一战43
这一个月的生活萧一倒有种久违了的感觉，自己一年前就已经过了一个孤独的一月了。当时是内心茫然无措的迷茫反省，现在孤独的只是身体正好有时间反省提高一下自己。萧一过得很顺利。
仝腾云进到萧一生活了一个月的房间的时候萧一正拿着一个指甲刀坐在椅子上剪着胡须，细细听着还有轻微的“啪啪”声音，是坚硬的胡须被剪断的声音。
“一哥，强哥找你。”仝腾云走到距离萧一两米的时候停下脚步恭敬地说。萧一微昂着头用手试着胡须的干净程度。
“好，我马上去！”萧一一开口仝腾云吓了一跳，萧一自己心中也是一怔。这是自己的声音？怎么这么尖锐还有些沙哑？长期不应用的身体部位会渐渐退化甚至丧失他的功能。萧一为这个观点又增加了些证据。
“强哥透露什么事情了吗？”萧一知道肯定得不到任何答案只是想与仝腾云多说几句话好借此调整一下自己的声音。仝腾云斜着眼睛看了看萧一只说了句“没有”就闭口不再说话。萧一与仝腾云并排向前走着，萧一闷闷地嗯了几下调试着自己的声带。快到魏强办公室门口时候萧一看到魏强的秘书小叶从对面拿着几分文件也向魏强办公室走来。办公室门口萧一微笑着跟小叶打着招呼，“嗨，你好。”
“你好。”小叶根本不认识萧一但出于礼貌还是微笑着回了一句。
“你的头发很漂亮！”萧一夸奖着小叶。
“谢谢，你的也是。”小叶看了看萧一的头发笑着说道。
“哦，不好意思啊，这是我第一次留长发。有点乱啊！”萧一伸手摸着自己很非主流的发型说道。小叶敲了敲们叫了声魏总得到允许后才准备开门进去萧一快她一步把门帮她打开。仝腾云也叫了声魏总带着萧一走到办公室内在旁边站住。
小叶把几个文件交给魏强过目，魏强粗略看了一下签了几个名字就交还给小叶。小叶告别出去后魏强才把目光放在了萧一身上。“怎么样？休息得还好吗？”魏强问萧一。
“很不错，谢谢强哥。”萧一刚才与小叶说了几句话声音已经恢复了不少不像刚开口时候那么刺耳。
“那就好，我现在正有些事情要你帮忙处理呢，不知道你准备好了没有。”
“强哥有什么事情吩咐就行。”萧一说道。
“好。我的一个工厂在生产、销售和管理方面都有很大的不足，我想让你去帮我管理调整一下。”魏强说道。
“强哥这么说实在是高看我了，我在生意上一窍不通。”萧一说道。
“人有七窍，一窍不通说明通了六窍，很不错了。”魏强说道，萧一正要推辞魏强又接着说道，“其实也不是多么复杂的事情，你去那的职位虽然是副厂长但也就跟厂长的助手差不多，厂长吩咐什么事情你去办就可以了。”
“既然强哥这么看得起我我就去试试看看，只不过我要实在干不好希望强哥不要见怪。”萧一无奈只好答应下来。
“好！那就这么定了，你明天去工厂报到。”魏强对萧一说完从抽屉中拿出一张银行卡，“这卡里面现在有10万元钱是你任职前的准备费用，以后每个月会有3万元的工资打进这个卡中。如果你对薪水待遇不满意可以提出来。”
“很满意，我已经被这种待遇吓到了。”萧一说道。
“那就好，现在你就可以去准备一下了。明天我派车去接你。”
萧一走出了几个星期没有走出来的建筑物，强烈的阳光直接照在萧一的脸上，萧一能感到一根根如针一样的光线正刺着自己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不痛，相反地，还很舒服。
先去理发店，不对现在都叫美发屋*了，不管叫什么吧反正就是整头的那个地方把自己的发型好好整理一下，萧一想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还有几十块钱应该够了吧？萧一决定这次稍微奢侈一下去了一个高档些的地方。刚到门口一个漂亮的女孩就帮他把门打开，接着用甜美的声音说道“欢迎光临”。萧一被带到一个大厅，周围有几个理发师正在忙着给客人理发但也都抬起头对萧一友好地一笑。旁边的沙发上坐着几个人看到萧一走来齐刷刷地站起来，”您好！”
“这几位都是我们店专业的美发师，您可以选择以为为您服务。如果您需要您的专人美发师而又不在这几位中间，我们对此深表歉意并恳请您能在那边沙发上喝杯饮料稍等一下。”刚才带萧一进来的女孩的柔和的声音再次传来。萧一忽然感到自己的几十块钱绝对负担不起这样的服务，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萧一随便选了个美发师。先洗头，萧一一直很纳闷谁发明的这种躺下洗头的椅子。萧一第一次躺下洗头的时候极其不适应，不过确实很舒服，萧一曾经想过这种椅子是理发店值夜班的员工发明的，累了躺在上面睡觉很享受。或者不想睡觉也可以在上面做些其他的事情。
半个小时的时间萧一又恢复了以前短发的风采，走到收银台萧一问道：“多少钱？”“98元，先生。”现金肯定是不够，不过萧一看到了收银台一侧的刷卡机便把刚从魏强那拿来的银行卡拿出来放在桌上，“刷卡。”
最后一战44
第二天早上魏强派来的车来接萧一的时候萧一已经西装领带地打扮好了，司机小黄在萧一刚来魏强这的时候见过萧一一次。那时候下一一身的运动打扮，很是潇洒。现在穿上西装看着总是不适应，不像是老板倒像是一个保镖，不对保镖起码得有一米85的身高吧？小黄胡乱想着边热情地跟萧一打着招呼，“萧厂长，我是魏总的司机您叫我小黄就行。”小黄说话的时候虽低着些头但不屑的神情还是没逃过萧一的眼睛。
“小黄这个称呼我是叫不出来，我还是直接称呼你的名字吧？”萧一说着询问地看着小黄。
“我叫黄志远。”小黄答道，语气明显和气很多。黄志远给魏强当司机已经两年了，魏强和公司的人一般都叫他小黄。即使有一两次有人叫声黄哥也都是为了有事情麻烦他。现在萧一提出要直接称呼他的名字黄志远显得拘谨起来。
萧一因为晕车上车后便对黄志远抱歉地说：“不还意思啊，我晕车很厉害。能不能帮忙把我旁边的车窗打开些？”
“萧厂长实在是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您直接吩咐我就行。”黄志远把萧一旁边的窗户打开了一半说道。
“我这可不是客气。”萧一说道，“因为我没有什么长处所以我很尊重有一技之长的人。说实话我也开过几次车，不过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小路上转转，不敢上路。我要有你的一半技术也很高兴了。”
黄志远嘴上虽然说着客气的话单听到有人这么夸奖自己的开车技术还是相当舒服受用。这个萧经理看起来比自己遇到的前几个老板好相处多了，黄志远很庆幸魏强把自己分给萧一做司机。
车一个小时后在一个大门前停下，因为一路开着窗户通着风加上黄志远在萧一的夸奖下把车开得更稳了萧一晕车的症状减轻了很多。打开车门萧一看到了工厂门口写着的工厂名字“天虹机械厂”，萧一向门里走去门卫看到有生人靠近门口摇摇晃晃从警卫室中出来大声地问道：“什么人啊？”看他的样子应该喝了不少的酒。另外一个警卫脑子显然比他灵活多了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但看着门口停着的车的牌子也知道来的人不一般便在旁边拉扯刚才大喊那人的衣服提醒他。屋里另外两个警卫听到外面有动静也走了出来。
“我叫萧一，新来的员工。”萧一倒不是故意不说自己是经理的只是在他看来无论是经理还是一线工人都是在工作，都称为员工比较适合。
“新来的？”醉酒那人挣脱开同伴的拉扯，“新来的这么牛？还开一这么好的车来？”
“这是本厂的萧厂长，你们想干嘛？”黄志远看不下去这个门卫的放肆大声地呵斥着他。
“萧厂长？没听过。有门牌吗？没有工厂的门牌任何人不能随便出入本厂！”
黄志远正要开口被萧一摆手拦住了，看对方的态度应该是走关系进到工厂干门卫这个闲职的。而他本人显然不甘心经过家人的关系来到这但又无可奈何，心有不满，只好用讽刺与谩骂地位比自己高的人来达到自己的心理平衡。他认识的工厂领导应该在经理一级，不然厂子中的直接管理人员不会这么纵容，而且年龄应该比这个人小些。知道了这些萧一就犯不上直接与他理论了。
“有女朋友了吗？”萧一坐在车里问黄志远道。
“正在谈着一个。”黄志远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脱离出来，“萧厂长刚才你为什么不与他理论或者打电话给工厂领导。”
“跟无理的人讲理你自己也会变得无理，至于联系工厂领导那么着急干嘛？我现在什么也不干还有工资拿不好吗？再说我也没有他们的联系电话。”萧一说道。
“当做事情没发生过，我是做不到。”黄志远小声地说道。
“算了事情过去了就别再想了。我正好有事情请教你呢！”萧一说道，黄志远正要说话萧一又接着说道，“你已经在公司工作两年了我刚来对公司情况一点也不清楚，希望你能尽量详细地给我介绍一下。”
“萧厂长太客气了。”黄志远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这两年公司一直在不断壮大，这从报纸和电视上都能看得出来。不过我看着公司的人工作都有点懒散。”
“懒散？”萧一重复道。
“可能是我忙惯了吧。当然公司里都是高薪的白领不用很辛苦一样有不错的工资。”
“那笔觉得公司的哪个部门的员工最赚钱？”萧一笑着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财务吧？不然现在怎么那么多人去学会计。可能建的钱多了财运就大了。不过要说轻松还得是行政部门的，那两个人每天都跟闲人一样。我有一次去公司的时候整个公司的人都在忙着，那几个人还在公司中闲逛呢。“黄志远不平地说。
最后一战45
“你对这个工厂的情况了解多少？”萧一问道。
“这个工厂嘛，我听魏总说过两次，效益很不好。魏总也来看过，工人们也都一样地工作可是整体生产水平与销售业绩都不好。有的时候总公司把这个厂生产的机器售出去过不了多久买主就来退货了。魏总几次还提出要关掉这个小厂呢。”
“哦，看来我在这不好过啊。”萧一说。
两人说了半个多小时的话工厂中有人走了出来，萧一看到来人在警卫室与刚才醉酒的人说了几句话就向萧一的车处匆匆走来。萧一打开车门走出来。
“萧厂长，实在对不起！”来人还未走近就道歉说。
“没事，工厂的规定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而破例，我很欣赏门卫的态度。”萧一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故意说道。萧一没有给对方申辩的时间问道：“您是？”
“哦，我是工厂的人事经理，我姓王，您叫我小王就好。厂长本来想亲自来迎接萧厂长不过生产部突然又事情回报就先派我来代替了。厂长说了中午为您设宴接风赔罪。”王经理弯着腰说道。
“实在太客气了，不过您能不能先带我去我的住处把行李放下顺便休息一下。”
“好，好。”王经理答应着，萧一走到车边正要打开车门王经理一个箭步上前抢在萧一前面帮他把车门打开，满脸堆笑地让萧一进去。等萧一进去后他轻轻地关上车门后就转身准备带路。
“王经理，你也到车里来坐不是更快些吗？”萧一打开车窗说道。
“说的是，说的是。”王经理拘谨地说，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在路上萧一本想打听一下工厂的情况不过透过后视镜看到他闪烁的眼睛萧一没有了说话的兴趣便观察起了他的身体语言。
萧一推门走进自己的宿舍，里面装修得很华丽。三室一厅的设计，沙发电视冰箱空调一应俱全。阳台上还摆了几盆不错的植物。
“萧厂长对我们的安排还满意吗？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努力去办。”王经理说道。
“很满意，只不过我一个人住是不是太大了些？“萧一说道。
“您的意思是。。。。。。”王经理欲言又止。
“换个小点的公寓。”萧一直接说道，王经理恍然大悟。萧一对这个王经理的理解能力的佩服又加了几分。黄志远的公寓在另外一栋外表类似的住宅楼上。萧一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听着音乐小憩了一会儿就被敲门声吵醒了。打开门王经理就在门口站着，接风宴的时间到了。
萧一走进饭店的包厢就看到围着一桌子菜的一屋子的人，其中一个坐在对着门口位置的方脸男人看到萧一进来一愣，脸上闪过难以置信的表情但很快恢复了热情地欢迎。
“萧厂长，这是我们的于厂长。”王经理带着萧一走到方脸男人旁边介绍道，又对于厂长说：“于厂长，这位就是魏总派来的萧厂长。”
“你好！”于厂长与萧一几乎同时打招呼道。两人伸出手来握在一起，两人都感觉到了对方自信的力量。于厂长给萧一介绍了一下在座的众人。“这是工厂人事部的王经理你已经见过了。这位是生产部的赵经理，这位是后勤的周主任。。。”后面还有一堆的副经理和主任，萧一跟每个人都握了握手。
于厂长又跟萧一客气了一下主位大家猜都落座动手动嘴开吃，王经理被安排在主陪的位置。看来这个王经理在工厂混得不错。王经理打开一瓶白酒忙着要给萧一斟上，萧一忙忙推辞。“不行！我不会喝酒，一喝酒就过敏，严重时候还可能昏迷。”
王经理听萧一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只看着于厂长，于厂长清了一下嗓子说道：“看萧厂长的样子应该是海量才对，怎么会不能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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