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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医女不为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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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瞬间,天方和地正两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白皓枫身上某种强烈的气息将雪医女游走的思绪生猛地拉了回来,她看了看肩上那只手,先更要挣脱,却在回头时看到他带威胁的眼神。
那双眼睛仿佛在说:你如果挣脱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做出怎样的事。
雪医女从他眼中明确解读出了这个信息。
于是,她也震惊了。虽然知道白皓枫的本性并非如先前见到那般温和如玉,可是到今日之前,她还是无法想到他会有这样霸道的一面,甚至有些狂妄,尤其还用在对自己的态度上。
雪医女的手在袖子中动了动。但只一刹那,她的手就被一只大手给扣住了,耳边飘进白皓枫的声音:“别拿对付别人的伎俩对付我。乖乖听话,至少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对手。”
他用的是内力传音,故只有雪医女听得见。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别太过分。”
白皓枫却当没听到一样,只打量着那棵红参鹿:“你要收下吗?”
雪医女又看了眼那棵红参鹿,眼中滑过一抹嘲讽的笑意,冷冷说道:“当然是送给有需要的人。”
二皇子府。
“殷姑娘,现在这可怎么办?”看着一屋子伺候的下人们,二皇子府的管家令斤正急得满头是汗,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白皓显的脸色,心中惶恐,生怕主子出了什么不测。
此时此刻,这个擅长医术的女子无疑是他们这二皇子府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屋外那跪了一地的皇上派来的太医们根本就没有一点用处,尽管是个奴才,令斤都看不下去了,真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混进宫里当上太医的,真是白给他们俸禄了!
殷素琴也是一脸愁容,经过了一夜的奔劳忙碌,再加上心中对白皓显的担忧,她原本美丽的容颜变得苍白憔悴极了。坐在床边,给白皓显把着脉。
这毒中的奇怪,解起来也是奇怪,昨天深夜里分明已经把毒给解了,怎知到今日上午,白皓显再次复发,症状还比昨夜更为严重。虽然不危及生命,可是却窜入体内,又不易逼出,就连过血都不行!
唯一的办法,就是内养,在体内解毒。可是要给这个毒体内解毒,只有一样东西可以做到。
“只有一样东西可以彻底解毒,只是……”殷素琴开口,微抬头,不经意中看到始终静默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梅珂竹。
她发现梅珂竹的目光一直在白皓显身上,眸子里似乎是冷漠,似乎是快意,又似乎是关切不忍,犹豫不决中带着徘徊隐忍,纷乱复杂,让人无法确切看清。
看到那双眼,殷素琴一惊:原以为她此刻应该是高兴的,毕竟她一直是表明着要他死,要他痛不欲生的,可是,她现在看他的眼神中竟带着不忍的复杂情绪,难不成她对他……
梅珂竹也注意到了殷素琴的目光,回看了她一眼,而后,眸光瞬间又沉静了下来,再没出现任何情绪。
殷素琴一愣,惊讶于梅珂竹粉饰太平的本事,这与十年前那个不擅掩饰的梅珂竹相比起来实在差别太大了。但她并没有多余思考,现在,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白皓显清毒。
可是,该如何清毒呢?
她昨夜就很清楚,在这个世上,能下出这样奇毒的人,除了自己,也只有她了。然而,这一次,只怕她雪医女来了,能清毒的方法也是和自己想的一样吧。
雪医女分明是想让他死,只是自己的出现恰巧打乱了她的计划。也不指望她会救二皇子。
这样想着,殷素琴不禁无奈一笑。
但随即,想起那个救命的药材,她的眉头立即蹙起。
“殷姑娘?”见殷素琴紧紧蹙着眉头,管家令斤心里更焦虑了:“这,这到底……要不去宫里……”
“是该去趟宫里告诉皇上一声了。现在能救二皇子的,也只有红参鹿了。”
“红参鹿?”令斤张大了眼睛:“这不就是说一切皆看天数吗?奴才听说过,这个红参鹿五百年才……”
“我知道皇上一直在寻找红参鹿,前一年曾寻得一根参须,只这一点参须……”殷素琴顿了顿:“难道,那红参鹿比自己儿子的命还重要吗?”
这话说得轻声细语,近乎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呢喃,可是光看她那神情,便能让人感到无尽的凄楚与苦涩。梅珂竹却是听到了她的呢喃,有一瞬间的失神,没想到这个殷素琴曾是那样骄傲的一名女子,却为了白皓显变得如此卑微凄苦。
这个男人,到底害苦了多少女子……
梅珂竹看向了床上的白皓显,严重悲哀凄怆,果真是爱错了人啊……
就在她这样想时,躺在床上的病人,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呢却动了动紧皱的眉毛,抿直的双唇张开,一口一口地唤着:“竹儿,竹儿……柯竹……竹儿,别走,别走,我错了……”
在场的下人没有听到这低声含糊地呼唤,可是靠近床附近的梅珂竹与殷素琴都听到了,震惊的两人一时间竟都流下了心酸的眼泪。
恰时,一下人端着一些红参鹿的须进来了,恭敬地说:“三皇妃命人送来了这个……”
一时间,众人都呆了。
第一一二章 雨窗对谈
窗外,正淅淅沥沥地下着雨,缠绵中竟带着某种哀伤幽怨的情绪,让人看着心中都悲伤不已。
意铭轩二楼的雅间里,一个女子坐在窗边,桌上东倒西歪地放置着许多的酒瓶,几碟丰盛的小菜安静在那里,虽让人看起来很有食欲,但显然没有被人动过多少的样子,倒是那酒,却是被喝了不少。
那名女子一手支着下颌,乌丝飞扬,面朝窗口迎着那雨,任由雨丝打湿面容,一张精致的面容苍白中又暗藏着些许潮红,双眼朦胧中迷离动人,自有一股醉人的媚人之处。她看着窗外的雨,突然扯出了一抹笑来,勉强地牵扯,扯出了苦涩的心绪出来。
“你来了。”女子迷离的眼神散漫地瞥了一眼对坐的位置,而后又将目光移向了窗外。
一个男子坐在了她的对面。那是雨中来的人,却看起来一点不狼狈。从容中带着娴静的气质来。
冷子言看了眼女子,伸手将桌上那些歪倒的空酒瓶一一竖起,整齐地放到一边,吩咐跟过来的小二:“把这些都撤下去,拿份热汤来。天气这样清冷,别让殷姑娘受了寒气。”
坐在对面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殷素琴。
听到冷子言的吩咐,殷素琴弯眉一笑,再一次回过了头来,一双迷人的醉眼看着他:“冷子言,你真是一点没变。”
冷子言只是温和一笑,并不多说话。
殷素琴看着她,怔了怔,而后,无奈地笑了,她低垂下眼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狼狈的时候都被你看到。”
“要不,我走?”
“你会走吗?”殷素琴反问他,而后嘴角勾起,轻轻摇了摇头:“你不会。”
冷子言的眸光深沉,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的殷素琴,这个骄傲的女子此刻看起来慵懒随意,但是眉眼之间却是透尽了疲惫和悲伤,与十年前第一次出现在这里的她并无二样,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眉眼风韵更为成熟有韵味了,而那凄苦更显得无力和深切。
不用多想,冷子言就可以知晓面前的这个女子是为了什么如此狼狈。
“冷子言,我很累了……”殷素琴轻叹了口气,声音低哑仿佛夹杂着隐约的哭声,她的目光此刻不再如以往那般聪慧沉静,而是脆弱无助的,就像要哭出来一样,看起来非常模糊:“她中毒,昏迷不醒中我为了救他简直心力交瘁,然而,他叫的却还是别的女人,而且还是十年前那个女人,那个曾经被他亲手毁掉的女人……”
她说着,像是逃避什么似的,又像是掩饰什么似的,她低垂下了眉眼,只是觉得眼眶湿润,紧接着,就有液体顺着面颊滑落。只是之前脸上已经被雨打湿,此刻混在一起,也分辨不清是雨还是泪。只是那液体到嘴角的时候,她隐约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冷子言知道她是在哭,这一次,他没有像过去那样给她一块手帕让她擦泪,而是任由她流泪,清朗的声音淡淡开口:“你这又是何苦?十几年了,不累吗?”
“呵呵……”她的双肩颤抖着,突然笑了出来,可是,那笑让人听来却是那样的悲怆:“是啊,我这又是何苦啊……”
冷子言看着她这样,蹙起了眉头,但双眸中是非常平静的,女子的感情在他看来是没有多少价值的,他也不懂,以一个商人的利益观念来看,他一直在想的是如何将眼前这个女子拉到自己的阵营里。
是啊,为了得到这个女子以及她背后的势力,他是等待了多久,十几年啊。
眼前这情形看来,冷子言可以断定,或许自己的等待已经有了初步的收获,但是他不能急,越在关键时候越要耐心。
接下来,这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都盯着窗外的雨发呆,各自在想着些什么。期间,殷素琴也是在流着眼泪,但是她并没有哭出声来,只是表情有时候忧伤,有时候苦笑,眉眼间的倦怠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在这段感情里面,她已经身心俱疲了。
没有人知道,当她为他尽心竭力的时候听到他唤的还是其他女子时心中那被利刃刺痛一般的感受,更没有人无法体会,当她亲眼看着他那样深情望着其他女子时心里的酸楚,尤其是,当一个残忍冷酷的男人把自己所有的温柔和纵容给了其他的女人时,她又是怎样的悲苦与痛苦!
她累了!付出了十几年感情的努力,得出的,只有自己的身心俱疲。
这到底值不值?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了白皓枫,那个曾经为了自己不顾一切,甚至因为自己险些交出一条命的男人,他是和白皓显一样优秀的男人,并且是那样深切地爱着自己,可是,她拒绝了他!还算计他!
殷素琴的嘴角滑出了一抹苦笑,只是心中五味杂陈,分不出具体什么滋味,最后唯有酸涩与苦楚。她抬起一只手,想要喝酒,但当手拿到桌上时,才注意到,原来酒在刚才已经被小二全拿下去了。
“酒不一定能忘愁。”冷子言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殷素琴抬眼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看着温文尔雅,似乎是个体贴温和的男人,实际上最是工于算计,她很清楚,他接近自己是为了什么,更明白,在这样的男人面前,只有利益,没有什么所谓的感情。他对自己是没有感情的,他要的不过是自己身上的价值。
“呵呵,说起来你还真是个有耐心的男人,”她望着他沉静的双眼:“可以这样隐忍等待十年,不容易……只是,如果等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你会怎样?”
似乎没有想到过这个情况,冷子言乍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错愕。
殷素琴自然是捕捉到了他那个刹那的表情,笑了:“呵呵,看来你似乎是势在必得,很有自信呀?”
冷子言没有说话,只是探究地看着她,正在考量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冷子言,你真的很不懂女人啊……”殷素琴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说完这话,殷素琴却再没有说话了,她转了头,继续看着窗外的雨发呆了。冷子言在对面看着她,眸光沉了下来。
这个殷素琴可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她很聪明,也是跟着白皓显十几年了,什么事没有经历过,跟她打交道无论如何都得小心些才是。
就在这个时候,小二哥把一份热汤端上来了,殷素琴动了动身子,双手揉了揉太阳穴,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好。我可以考虑你的建议。”
冷子言一愣,而后,唇角微微勾起。
第一一三章 迟疑
当雪医女撑着纸伞在令斤的指引下来到那水上亭榭不远前,看到的正是一男一女一坐一站地安静着,他们背对着自己,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亭外的雨中。
白皓显与白皓枫性格看起来都是属于那种不羁狂妄的类型,然而却是也有很大的不同的,白皓显看起来会给人一种非常强烈的感受,仿佛他的存在就带来了某种黑暗的张狂狠厉的气息,而白皓枫却是惯于将自己那份本性收敛在平实的表象之中,他能让你隐约感觉到凛然之气,不敢去心生冒犯,但是若不细察,却又察觉不到。
就这点不同,就可以从他们两个人的皇子府窥见一斑。
三皇子府你一走进去就好像是进了寻常百姓家一样,看着颇具心思,但大体上是非常朴实的,更多的,让人可以感觉得到一份宽广的包容,让人得以身心舒展,不会有拘谨,更多的,是一种贴切的实在。
而这个二皇子府,无论是在园林构设还是说建筑巧造,又或者是这周边的环山风景来看,都以一种赫然立于天地之间的伸张感,大气中含着威严,威严中更饱有辉煌,无论是一草一木,还是那景物线条,都像白皓显这个人一样,给人一种深刻的,不容忽视的强烈印象。
此刻,烟雨迷蒙,这一带的整块水上建筑以及周围的环境都被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美妙中。白皓显和梅珂竹两个人,同样留给她模糊的背影,同样静默,但这两者之间却有某种说不出的默契,如果不是经历过十年前那场变故,只怕雪医女自己都会打心底里将眼前这两人当作是天造地设的神仙眷侣了。
这样想着,她的唇收紧,将目光落到了梅珂竹的身上。在风雨中,那个绿色的背影显得那样的纤弱,几丝乌发轻轻地飘起,意外地滑出了凄伤的弧度。雪医女突然感叹,人的命运有时候或许就如那几丝乌发一样吧,风雨来了,任你如何坚韧细腻,也是抵挡不住,只能随风雨之来,变换姿态。
人,没得选择吗?
姐姐,你有得选择吗?你是否还爱着他?
她的心里发出了一声询问,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她绝对不会向梅珂竹亲口问出并寻求答案的。因为这种问题,就是梅珂竹怕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就算回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接受。
令斤已经先行几步走到了亭子内,雪医女待在原地,她看到令斤恭恭敬敬地在白皓显的身后说些什么,然后梅珂竹的身形微微一动,慢慢转过了身来,看向了自己这个方向。
那个目光,错愕中带着哀伤,但随即,雪医女看到了那张清丽的面容露出了往日那样温柔疼惜的微笑。虽然隔着雨雾,但她却可以肯定,那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
在这一刻,雪医女却觉得那笑太过刺眼,刺痛了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她蹙起了眉头,本能地垂下了眼睑,似乎是不愿再去看那个笑容。
从懂事起,梅珂竹就始终对着自己这样微笑,每次只要雪医女一想起梅珂竹,首先浮出脑海的就是这个温暖如温煦阳光的微笑,可是,当明白了这一切的悲伤凄婉之后,再次看到这样的微笑,雪医女却再也无法感受到丝毫的温暖了。
或许在梅珂竹认识白皓显的那一刻,她脸上的那张温暖微笑就已经破碎了,如今所有的不过是残破的不堪伤痕。雪医女心思细腻,又何尝不知道,现在唯一能让梅珂竹笑的人就是自己了,不为别的,只因姐姐对自己的疼爱!
然而,这样的疼爱,让她觉得难过。
是受了怎样的苦啊,姐姐!
不自觉地,雪医女撑伞的那只手握紧,将伞柄紧紧攥住。
正当她想着的时候,绿色的裙裾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一愣,顺势抬头,往上,看到的正是梅珂竹温柔的笑脸,她也撑着把伞,脸色看起来憔悴了一些,眉眼中还有淡淡的沧桑,那是经历了岁月的打磨后留下的痕迹,驱散不去。从面前那双美丽的眼眸中,雪医女还读出了包容与谅解。
只消一想,雪医女就已经明白了那眼中的东西是为了什么。
是啊,或许那些外人不清楚,但是这些参与其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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