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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冷魅娘子不从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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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恭恭敬敬,原来他们都看出她的心思,也难怪他们在转达她的意思时,从来就没有真正拒绝过自己的参与。原来她的心里真是装着自己的,就连这个不常与她相处的凤赫扬也看出来了?

“我几时说过她喜欢你的木讷?我是想不通她为何喜欢你这个木讷又迟钝的臭男人。”连哄女人都不会,还占着茅坑不拉屎,真浪费那一块宝地。

“快说,有什么法子让她高兴?”在凤赫扬口中探到她果真喜欢自己,乔岩信心倍增。在外人面前,他确实是个闷葫芦,但在她的面前,他从没有吝惜过一个字。对呀?她喜欢自己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凤赫扬醋意横飞。岂能真刀真枪的教他哄女人,教会了他这个徒弟,还不饿死他这个师傅。

“别忘了你凤赫扬的欠过我的恩情。”给他治暗疾的偏方时,乔岩就一再谢过凤赫扬给他的好处,这份恩情,他可以以其它方式回报。

凤赫扬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当初给他银票的时候,他不收,却提出不许自己纠缠丹丹姑娘的条件,他凤赫扬确确实实欠过他的人情恩情,也只好尽量不去打搅她,但对她的思念,他却像走火入魔似的,无法控制。“顺藤摸瓜,对症下药。”

怎么顺藤摸瓜?怎么对症下药?那女人的脾气不好拿捏,捏对了是好运,若是捏错了就更是陌路人‘当我们没有相遇过’了。“别给我咬文嚼字,说具体。”

“我又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怎么说具体?”尽量很害怕听到某些真相,但凤赫扬还是不死心的试探。一脚踏几船的男人比比皆是,包括过去的自己也是同样如此,可一心容两个男人的女子,却是少见。真希望她的心能宽广,也给自己一点容纳的空间。

“什么来龙去脉?”乔岩自然知道凤赫扬对自己和她的事情感兴趣,他却没傻到和盘托出。

“你不把她和你呕气的前因后果告诉我,我怎么给你出主意。”四个月前,凤赫扬从白大夫口中得知自己的恩人姓乔,他也曾经暗中调查过浪轩茶行,他一直以为

乔公子名为乔吕,可在前日意外的听到丹丹姑娘称他为乔岩。

他又托人再次从府衙找出浪轩茶行备案的资料,这时他才发现乔吕与乔岩并非同一人,他又根据乔吕的户籍查到江西抚州,更让意外的是:查无此人。

看来,这位神秘人物并不简单啊!

乔岩微扬嘴角。果然又是套话来的。“我们之间就你想像中那样。”

听到这模棱两可的答案,凤赫扬像是被一碗醋泼在身上,酸透了全身。“什么是我想像中那样?难不成你们背着我早就暗渡陈仓了?”他刚说完,就后悔了。“行了,我对你们的事不感兴趣。”

看到凤赫扬那副很想知道真相,却又很害怕知道真相的模样,乔岩哑然失笑了。顺藤摸瓜?对症下药?他似乎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起来,走人。

凤赫扬见他离开,他赶快叫住他。“喂,本公子的正事还没说呢?”

看在自己‘欠’他一个人情的份上,乔岩顿住脚步,等他说正事。

“我手上还有一幢三层的楼宇空闲着,咱们一起开个分店如何?我占四成,你和丹丹姑娘各占三成,如何?”其实他的建议在前日就遭到丹丹姑娘否决,但是他就是不死心,因为除了这个法子,他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见到她的面。

“不感兴趣。”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他要唯一,他要做她的唯一。

凤赫扬没把乔岩的‘不感兴趣’放在心上。“你先找丹丹姑娘商量商量,我等你答复啊!”

第136章 嗟来之食谁稀罕

接到郑夫人病危的消息,郑灏枫和林牡丹在第一时间赶回了将军府。郑远隆和他的妾待婢女们守在郑夫人的寝室,寝室内哭声连成一片。

林牡丹见情况不妙,快步地跟上郑灏枫。远看郑夫人奄奄一息,近看才发现郑夫人的嘴唇还能见到血色。看来她的病情并不像想法中那么糟糕。

这一屋子的哭声,让郑灏枫慌了神,他扑向床边。真是个不孝子,娘病成这个样子,他都没抽空回来看看。娘,娘到底伤得怎么啊?“娘,娘,娘是怎么啦?爹,我娘是怎么啦?”

郑远隆拉起衣袖擦试着脸上的泪水。“范大夫说,说你娘,瘫了,怕是日子不长了,爹已经通知你二弟三弟回来了,怕是见不到你娘的最后一面了。”

室内的妾待婢女们听到郑夫人的日子不长了,哭声更是响亮了。这些烦人的哭声就像万只蚂蚁啃骨头,林牡丹不受控制的咆哮。“烦死了,哭什么哭,都给我滚出去。”

妾待们没料到表小姐胆敢责斥她们,都呆呆的望着郑远隆。

郑远隆也跟厉声一喝。“都瞧我干吗呢?夫人就算能保住半条命,也不可能再撑起这个家了,丹儿就是咱们府里的主母,你们都得服从她的安排,知道吗?”

“是!”妾待婢女们乖乖地退下了。

“娘,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爹的妾待都不是省油的灯,没想到表妹训斥一声,便让她们愣住了。这丫头既精明又强捍,若她肯接手府里的内务事,娘亲就能安度晚年了。

“丹儿啊!舅娘怕是不行了,”郑夫人沙哑的开口,她刚开口就咳着不停。“这个家就交给你了。”

“舅娘,别乱说话。”尽管不喜欢这位‘婆婆’,但看到她这样,林牡丹还是心里一软。只见郑夫人缠绕着纱布的手,从被窝里拿出来落在自己的手上。这咳嗽和声音沙哑是感冒的症状,这手上缠着纱布和瘫了又有什么关系?她转眸望向范大夫。“我舅娘是怎么啦?”

范大夫见表小姐那贼溜溜的大眼,瞅着夫人手上的白纱布不放。“夫人,夫人她在昨日血压突然升高,致使脑内微血管破裂,她已是半身不遂,下半身瘫了。”

“脑溢血?”脑出血最常见的病因是高血压病。她虽然是妇科出身,但这些大病症就像是小常识。范大夫能成为将军府的军医,想必医术上也是精湛过人,说不准还是宫廷的御医?他怎么可能没发现郑夫人有高血压?怎么可能不尽早给郑夫人治疗?

郑灏枫与郑远隆相互对视着。这丫头怎么连脑溢血也懂。

“瘫了?下半身瘫了?我娘怎么会瘫了?”郑灏枫着急的挤了过来。该不会去育儿妇产医馆去多了,被四位白大夫熏陶出来的吧?

林牡丹不信,她不信郑夫人瘫了,要是郑夫人真瘫了,郑远隆还能这么平静?“灏枫,你别挤,让我看看。”

“回两位主子话,是真瘫了,是范某失职,没能及时发现夫人的病情。”表小姐连医学上脑溢血也知道,想必她对这个病症也有所了解。

“怎么会这样?”郑灏枫坐在床边,霸占床上的中间段。

林牡丹本想看看郑夫人的腿是不是真没知觉,但被郑灏枫这么一挤,她觉得有问题了。郑灏枫的神色有点沉重,但还算平静,一点也不像他娘快不行,真瘫了的样子。

她推开郑灏枫,她掀起被子,只见郑夫人左腿的膝盖部被纱布缠着。她在郑夫人左膝下敲了一下,郑夫人痛的叫出声音来。装的?郑夫人在装瘫痪?“还好,有知觉,没有瘫。”

在郑夫人的反应下,林牡丹又看到郑远隆和范大夫皱起眉头。看来他们是一家人合起来演戏给自己看的。郑远隆为什么要夸大病情,郑夫人装病的目的是什么?郑夫人刚刚说要把家交给自己?

哦!明白了,长辈生病了,就得冲喜呀!想到刚才一屋子的哭声,林牡丹在心里对他们一家子进行了千刀万剐。

郑灏枫,是他策划的吧?她和连翘的情况能一样吗?他以为谁家都适合冲喜吗?他逼她越紧,她就对他越反感。“舅娘还没有完全瘫痪,只要舅娘心情舒畅就能站起来了,那就让二表哥回来冲喜吧!”

“表妹,表妹。”郑灏枫见她扭着就走,他赶快追着她出去。娘亲是在一个时【文,】辰前摔伤的,是他让爹娘【人,】这么做的。他想【书,】成亲,他想娶她【屋,】过门,他真想早点娶她过门。

室内的三人,见事情败露,都沉下了脸。

林牡丹越走越快,她的心也越来越凉了。守丧期的三个月内已经过去了,想要办喜事,必须等到三年以后的,可郑灏枫呢?他为什么总咬着婚事不放?

她不是连翘,她也不会因为对方想成亲,她就立马下嫁的。她不想成亲,她不想这么早就被一个家绊住。她想要自由,她有能力养活自己,为什么要被郑灏枫“囚禁”在将军府?

郑灏枫追着她进入了牡丹阁的寝室。“表妹,表妹,表妹你别生气,你听我解释啊!是表哥想成亲,是表哥想成亲,表妹不是说了吗?有一个借口就可以办事,有一个阶梯就可以下台,既然爹娘都给咱们铺好了路,那咱们就成亲,咱们成亲好不好?”



牡丹鼻子一酸,泪水积满眼眶。他想成亲?目的就她的身子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办,她把身子给他就是了。她不在乎那一层处。女膜,她真不在乎,他想要,她给他就是,只要他别逼她成亲,她可以如他的愿。

郑灏枫见她关上门,又当着自己的面解开衣扣,她的衣衫脱了一件又一件,她就剩下胸前和亵裤那一点衣料了。望着那半裸的身子,他的脸越来越烫,他的身子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林牡丹把衣服踩在脚下,她踢掉了鞋袜,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把身上仅剩的衣料也脱去了。“你想成亲不过就是想要我的身子,我给你,只要你不逼我成亲,我凡事听你的,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成亲,我不想成亲。”

看到赤。裸裸的身躯,郑灏枫真想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狠索她的一切。可她所言却让他撕心裂肺的痛。她可以为自己舍命,却不肯把身子给自己,她为了拒绝自己的婚事,她又毫不犹豫地献出她比性命更加宝贵的身子,她脸颊落下的泪水,也是对他天大的嘲讽。

他是极想要她的身子,可嗟来之食,谁稀罕?他也是有尊严的人,像她这样的施舍,他不稀罕,他真一点也不稀罕!“表妹快穿好衣裳,千万别受凉了。”

友情提醒:乔乔要虐人了,请各位亲做好心里准备。

第137章 突如其来的恶梦(一)

冲喜一事,总算是雨过天晴。

郑灏枫带着林牡丹逛遍了延城的大街小巷,他们在为连翘选一件称心如意的成亲贺礼。

想到昨天敲了一下郑夫人摔伤的膝盖,让她伤情加重,林牡丹心存愧疚,她为郑夫人选起了礼物。她不是要讨好郑夫人,而是想郑灏枫为那盼不到的婚事释然。果然,郑灏枫看到她为郑夫人选礼物,欢喜的不得了。

两人逛了三个多时辰,林牡丹见顺天酒楼热闹,就吵着郑灏枫到顺天大酒楼用餐。这酒楼不仅包间爆棚,连大堂也没几个空位。

林牡丹拉着郑灏枫,靠窗边坐了下来。

郑灏枫刚坐下不久,就听到有人议论纷纷。他转眸,望向十多丈以外的两位食客。只是,那位黑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并不知死亡已向他逼近。

中年男子又说起浩瀚楼的事,他越说越起劲,还把凤府在一场大雨的损失数字也说了出来。

林牡丹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自己的闲话,她装着没听见,当他们说起浩瀚楼,又说到浩瀚楼的掌柜和伙记已非从前的那些人,她就竖起耳朵了。

郑灏枫胆战心惊,但她却不动声色。他咳了几声,想让那个不知死活的人收敛,可他的震慑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六月份,浩瀚楼的事就被他蒙混过关,上次在扬州,表妹也认同匿名信是自己的仇敌老狼诽谤,没料到有外人知情,而且知道的如此透彻。凤府损失了近百万两之后,他向凤赫扬保证过,只要凤赫扬不再纠缠表妹,凤府就不会再出现这样的‘天灾’。

中年男子又说:“林小姐爱的人是凤公子,她是迫于无奈才答应郑公子的婚事,她迟迟不肯下嫁,也是因为凤公子,她爱的人是凤公子。”

一听到‘她迟迟不肯下嫁,也是因为凤公子,她爱的人是凤公子’郑灏枫就像是魔鬼上身。

难怪她连身子和性命都可以舍弃,唯独不肯和自己成亲,原来她心里装着男人是那位风流大少?

在中年男子一一数落郑灏枫暗地里,做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时,郑灏枫还是强忍下来了,但听到外人说自己未婚妻爱着那位男子,他忍无可忍,抽出软剑,飞向那中年男子的身上。

林牡丹望着郑灏枫手上的长剑穿着那个人的胸口,那个五秒钟之前还在说话的男人,连交待遗言的机会都没有,就倒下了。

酒楼里一片混乱,杀人了,杀人了的惶恐声惊动了整个酒楼,也惊动了周边的人群。

看到那个人心脏里瞬间溢出来的鲜血,林牡丹一阵干呕,她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郑灏枫将为人父的喜讯,在将军府传开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恶梦,对于林牡丹来说就是晴天霹雳。她不仅没有为人母亲的心里准备,她甚至连也毫不知情。

难怪她在这半个多月总觉得体乏无力,食欲极差,动不动就生气,连自己也控制不住地想发火。她还以为是为乔岩的事心烦,没想是怀孕的因数。

她怎么会这么糊涂?她的月信都二十天没有来了,她却一点也没往那方面去想。她根本就不知道醉酒那晚上发生的事,她还以郑灏枫只是点到为止。没想他竟趁自己酒醉的时候向自己下黑手。

她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他吃干抹净,她真没想他那么卑鄙无耻,他竟还收拾了现场,她一点也没察觉到。

要是知道她和郑灏枫已有夫妻之实,她会事后采取措施的,她不会坐以待毙的,她不会让自己陷于绝境的。

她本以为郑远隆是她最后的希望,没想她求来的不是一贴滑胎药,而是郑远隆的颠倒黑白,他竟指责自己狠心?

做为母亲,谁忍心扼杀自己的骨肉?可他根本就不会懂,因为那一晚,她和郑灏枫都喝多了,再加上她和郑灏枫是近亲,她都不敢想像她和郑灏枫的孩子会是怎么样?她不能让她的孩子带着缺陷出生,她不能要这个孩子,她不能冒这个险。



郑灏枫担心她又以性命相胁,他就命人将房内所有的利器收了起来,他在室外听着她地动山摇的哭声,那哭声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

一个时辰之后,房内的哭声终于停止了。他轻轻地推开门,走到床榻边上。只见她爬在枕头上,哭累,睡过去了。

他抱起她,又命人换下湿了一片的枕头和床单等。他轻轻地将她放下,他的手抚向她的腹部,想到他成功的在那块土壤里播下爱的种子,他情不自禁地落泪了。

可一想到酒楼里发生的那一幕,他悔之晚矣。他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干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他怎么可以让她看到这些血雨腥风?都是妒忌心作的祟,他怎么会认为她心里装着凤赫扬?

该死!该死!真该死!他怎么可以在那个时候失控?他该怎么办才好?谁能给他指一路明路?他要怎样做才能求得她的原谅?

他好怕,好怕爹娘一时心软,就给她一贴滑胎药。他知道自己犯下弥天大罪,只要她留下自己的孩子,只要她不要将自己拒之门外,他听从她的发落。



昨天,林牡丹昏迷醒来,得知自己怀孕

之后,她把郑灏枫赶出了寝室,她没有寻死觅活,而是向郑远隆讨说法,没料到郑远隆苦口婆心的劝起自己来,她就把郑灏枫书面保证过在成亲之前,不会越池一步和不要孩子的承诺挑明了。

郑远隆还在为他儿子说情,她愤怒之下又把郑远隆之前的信誓旦旦搬了出来,他说过:她只能嫁入郑家,因为郑家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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