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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翻身惊世绝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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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有此心意便是对朕最大的调养。”

“皇上可是有何事困扰,不放说与给臣妾听听。”

韩真骞收回视线,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紧锁,“这事有些棘手……”

“莫不是沈大人之事?”

韩真骞略微吃惊,“爱妃如何知晓?”

李诗抬起袖子嫣然一笑百媚生,“皇上对沈大人无比器重,最近却没有找沈大人商量,臣妾也只是做出猜测。”

“哎,爱妃果然是了解朕。”他扭头,在看到我的时候又定了定视线。

李诗似是明白韩真骞的疑惑,道:“她是在臣妾举办的招贤仆除夕那日,作了一首令臣妾赞不绝口的诗,因此招进来作为丫鬟陪着臣妾。”

“哦?什么诗能让爱妃赞不绝口,且给朕念念。”

李诗想了想,轻启朱唇:“

一别之后,

二地相思,

只说三四月,

谁知五六年,

……

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

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

下一世,争不如不见罢。”

念毕,问道:“陛下,如何?”

韩真骞欣赏地点头,眼神还在我身上徘徊,“不错。果然是个才女,为何却只给她当个贴身丫鬟。”

光是这双欲求不满的眼,足够让我对南国这位君主感到十二分厌恶。果真不怕身子累得紧,小心精尽人亡啊。

李诗惋惜地叹口气,“臣妾也想着给她一个职位,只是这丫鬟却不愿意,问原因只是流着泪不愿意说。”

闻此,我扑通跪下去,磕头,只那一下,把我的额头嗑得皮都破了,疼得我正好满档的哀怨值飙升:“皇上,请为奴婢做主。”

韩真骞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些许不解,皱眉,“你这是作什么?”

“奴婢满腔冤屈,恳请我陛下替奴婢报仇!”

“细细说来,朕听着便是,若有冤屈,朕自然会替你做主。”

“沈大人,沈大人害得奴婢家破人亡,还要害得这个国家山河破碎啊。”

听到我这一番话,韩真骞龙颜大怒:“你这话是何意?”

李诗拍拍韩真骞,让他消消气,然后转头看我:“山风,你既然说沈大人害你全家,总得讲究证据理由,就跟皇上详细说说。”

李诗的话让韩真骞不悦的脸色稍微有所缓解,若不是她在这,恐怖早就没我说话的机会。

“奴婢一家上下百来口人,全因为沈大人,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我作势抹了抹眼角。

李诗搭腔,“沈大人一代清官,如何会做出这等事,你可不能胡说。”

我道:“陛下不信,若是待会儿沈大人见着奴婢,一定会极力恳请陛下杀了奴婢。”

“怎么说?”

“奴婢是秦府唯一的活口,也是最后知道秦府被灭门的真相最后之人,他自然会害怕,因此想杀人灭口。”

韩真骞终于好奇,“起身说话吧,跟朕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我哽咽着起身,“秦府被灭,都是沈大人纵容的结果。”细细酝酿了下情绪,接着泪诉:“奴婢原本被刺客抓走,沈大人找到了刺客,却放他离开。奴婢还想,沈大人是想着要剿灭刺客的老巢,谁想……”

“别急,慢慢说来便是。”李诗慢条斯理说道。

我停下喘口气,“陛下就没疑惑过沈大人为何在云城迟迟不归?”

韩真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为何!”

“奴婢不敢说,怕说了只会遭到灭口。”

韩真骞道:“朕自会保你不死。”

“因为大皇子。”我忽然恨恨地突出这几个字。

他的脸色发白,嘴唇颤抖,“你说什么?”

“奴婢偷听到沈大人与刺客的对话,而那名刺客提到了大皇子。当初那名刺客的窝点就在云城,且就是贾家,皇上都已经下达了抓捕贾家的命令,可为何还是让刺客逃脱了?”

“韩鸩么……”

他脸上的苍白愈益明显,唇部有一下,没一下的颤动,垫在石桌上的手紧紧握住,青筋显露。

“而且,据说,在逮捕贾家上下之前,有人目睹沈大人放过了贾家二小姐,并曾经有过接触。”

李诗见韩真骞脸色黑得可怕,沉默不语,说道:“住嘴,大皇子早已失踪十年,怕早就死了,如何在皇上面前危言耸听,来人啊,将她拉下去……”

远处的几个侍卫闻言正欲上前,韩真骞伸手制止:“慢着,你说你的确听到刺客这么说了?”

我点头,“奴婢怎敢在陛下和娘娘面前撒谎。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沈大人,不过沈大人自然不会说实话。”

李诗阴冷地笑,“这么想来也难怪,叶家掌握南国经济命脉,基本已达到富可敌国的田地,沈大人不想办法将叶家的私有财产大半归为国家,却无端想着兵权之事,一位文臣对兵权一事如此着急,臣妾实在不知何意。”

李诗的此番话,更是狠狠给了沈耳一个更为大的罪名。

最后让韩真骞暴的原因,便是临风县县令上奏一事。

贪官总是有无限诋毁忠臣的说法,临风县一事,韩真璟本无意陷害,只因心系百姓请求沈耳插手,而如今那封信不知为何却落到了临风县县令手中,并就这当初沈耳插手管理一事,参了沈耳一本。

因为那多缴纳的赋税,可都是上交给国家,给韩真骞的啊。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沈耳,可以说这回定是会让你失去韩真骞的信任。接下来,只需要李诗再做些工作。

“陛下,有些事,并不是如表面那般啊。”

韩真骞握紧拳头,狠狠砸在石桌上,“好你个沈耳,亏得朕如此信任你,难怪朕每次提出什么,你三番两次阻拦。”

“陛下别气着自个儿身子,这事儿也还有待调查清楚,若是假的,那山风便是犯了欺君杀头之罪,若是真的,这勾结叛贼谋反之罪可就大了。”李诗劝慰道。

我扑通一下又激动地跪下去,“奴婢句句属实,若是不信,陛下自可调查。奴婢只求事情真相大白,能取了这狗官的性命!”

眼下这膝盖看来得红一圈了,作为一个好演员,做出的牺牲可真大啊。

“好了,此事不再多说,朕定会调查清楚。”

“陛下,臣妾扶您回去歇着。”

韩真骞的视线在跪着的我身上顿了顿,“别跪着了,伤着膝盖可怎么是好。”

我一愣,“多谢陛下。”

好冷,连带着他那道看似温柔的视线都让我为之一阵肉麻。

慢吞吞起身,李诗含笑着看我,然后扶着韩真骞离开。

——分割线——

今日一早一名公公来华清宫当着李诗的面向我传达旨意,说是韩真骞单独召我进殿询问些事情。

待公公退下后,李诗拿着诗词文集的手放下,“山风,你可要想清楚了。”

单独面见我,会出现些什么情况,我并不是没有猜测过。只是,这是皇宫,并非我拒绝不去,便可以不去。

“若是没想清楚,我早先前就不会进来。”

大不了就是一个鱼死网破。

“真不明白,你如此卖命,能得到什么。”她重新拿起文集,另一只纤纤玉指拎起桌上的糕点,凑到嘴边咬了一小口。

我也不明白我究竟能得到什么,或许已经成为了执念。

“暗地里本宫已经动了些手脚,你回房做些准备吧,本宫这回可不在你身边,你自己掂量着点,该怎么说话。”

从李诗的寝殿退下后,回到房中,正在换着衣裳,门嘭地一下被打开。

小寒从门外沉着脸闯进来,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人影,只感到脸上一阵微风吹过,身子已被他轰轰烈烈拉过。

天啊,我身上只套着件薄薄的单衣,朦胧可见里面的抹胸。虽然,的确,在原来的世界,露肩露胸露肚脐的一大把,但那都是为了吸引人的眼球,可我并没那打算啊。

再虽然,非礼一下公厘夏并不算吃亏,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妥啊。

他低头看着我,明眸微愠,“岚儿,你疯了!”

因着他的怒意,我收回浮想联翩,茫然的眨眼,看着小寒模样的公厘夏。

“怎么了?”

他一向淡然,少见为事烦忧,如此这般激动令我不解。

“韩真骞单独召你,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

原来是因为这事,我释然地一笑,“不会有事,我随身都带着*药,软筋散,就连肝肠寸断的毒药我都带在身上。”

“这是皇宫,不是江湖。”

“江湖也是人构成,皇宫也是人构成,只要是人,都有办法解决。”

我不是不懂,我只是不想放弃任何的机会。如果最后,还是失败,也许步入沦落为李诗的后尘。

他明白我一向很会瞎掰歪门邪理,有些无可奈何,“岚儿,现在走还来得及。”

我轻轻从他身上离开,“现在走就功亏一篑,如今韩真骞已经信任我。”

“为了他,你值得么?”

我身子一僵,“我,不是为了他……”

韩真璟,如今不知身在何处。流止说他于我进宫前两日便已不在皇城,究竟去了何处?如今在边境内,又在弄些什么?

从始至终,他在计划什么,我从未参与,从未知晓。分忧,多么可笑的念头,不过是我自导自演的荒唐戏罢了。

我明知道不值得,却又不能改变自己的心意。我答应过他,我会想办法替他拉拢沈耳,手摸了摸怀中的一个小瓷瓶。

这是他给我的东西,就代表他希望我能办到。况且,也正是因为他给的药瓶,我将李诗给我的毒药解了。至今,李诗仍是没晓得,而流止已获得自由。

“你骗不了我,岚儿,李诗已经不威胁那人,而是在你体内下了毒,对吧?”

我瞪大眼睛,看着质问神态的小寒,“你如何会晓得?”

我的毒已解开这事,他却不懂。

他的手抚摸上我受伤的脸颊,“没想到你果真要瞒我。岚儿,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跟我走,直到现在仍不后悔爱上他,还要留在这替他完成这件事?”

话字字带着些许逼问的意味,仿佛我只要回答他的是肯定,他就永远会离开我一般。

他的眼睛满是期待和不安。

我将最后的衣裳穿上,回头说道:“公厘夏,你说过你会等我,这是最后一次,只要我完成这个任务,我便离开。”

好吗?公厘夏,我轻轻地在心底这样问。

公厘夏已经为我做得太多,他不该因我进宫,不该改变自己一笑无约束的放荡逍遥。

我想,我是他第一个心动的女子,就如同韩真璟打乱我所有的计划一般,我也打乱了他的所有心绪。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公厘夏,你依旧会不需理由地相信我吗?我说不出口,这些话太过任性。

“我明白了。”

他说得很是释然,眼里,他的面貌正在消融,仿佛已经把一切都放下。

“公厘夏……”没等我说完,他已经拂袖转身走出门外。

心,忽然有些空洞。

——分割线——

那位传达旨意的公公将我带到宫殿内,只见门前挂着大大的沁宁宫。

这是韩真骞的寝宫,光是这几个金闪闪的大字都让我感到内心一阵压抑。

“山风,进去吧。”

身边的公公尖细悦耳的声音传来,我不禁一阵肉麻,抖了抖,跟着他走上台阶。

公公站在一旁,替我打开门,低着头恭迎我进去。

偌大的寝殿内,正中央摆放着华丽宽敞的龙塌。其他的摆设无一不体现着奢华,富丽堂皇。

韩真骞穿着便装在书案上拿着本书在看,公公伸头道:“陛下,山风已带到。”

他放下手中的书,转头看过来:“过来吧。”

我犹豫了片刻,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去,小心地站在一旁。

“坐到这边来吧。”

我依旧站在原地,“陛下有何事要询问奴婢?”

他脸色不悦,却也没太明显,只放下书指着一旁架子上的药罐:“昨日听爱妃说,你脸上的伤是在大火中救她被倒下的木梁刮伤所致,朕特意请人拿来一瓶药膏,涂抹在脸上,不消多久便能痊愈且不留疤痕。”

“谢过陛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接着说道:“昨日朕派去调查的人回报,沈大人近来的行迹的确有些可疑,曾经跟可疑分子在深夜里碰过面。”

“陛下的人马可有探清沈耳是与何人碰面?”

“正如你所言,他正在预谋着朕也不晓得的事。”他放下书,走过来,也为征询我的同意,随意拉过我的手腕。

我看着手腕上的那只手,顺着他的方向走过去,在桌案上站定。

“沈大人辅佐的时日朕不算短,朕一向明白他忠心耿耿,朕还是不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我说道:“若不弄得像些,又怎么去的陛下的信任。若不取得陛下的新人,如何完成他接下来的任务。”

“依你之见,沈大人一定是叛贼逆子?”

“奴婢只知奴婢全家乃因他而亡!”

他摸摸我的手,看似很亲切,实则似乎非礼,“山风,你也不必因往事难过了,朕只是还有些疑惑罢了。”

我小心地抽出那只手,转移了话题:“不知陛下可曾玩过一个游戏,三国杀。”

这个名字或许有些让他敏感,他的眉头紧皱,冷哼了一声,“这游戏与我跟你说的事有何干系?”

也难怪他会有如此神态,三国杀,不正是对应着现今的三大国,南国,顾国,离国。

“回禀陛下,不仅有关系,且关系恶客大了。它里面告诉君王的东西可多了。”

他来了兴趣,不悦减少了一半。

“哦?那你倒是给朕说说。”

“这是一个游戏,一个关于君王,忠臣,反贼和内奸的游戏。”

情况与如今南国的形势大抵符合,讲解起来也更容易让他听懂。他也听得相当入迷,蠢蠢欲动想要试玩一把,可惜没有牌。

“在三国杀里,只有君王的身份是亮出来的,因此,谁是忠臣,谁是反贼,得凭借君王的明眼识别。”

从容地将玩法和典型的几个武将技能讲解完后,他眼里的兴趣极为浓厚,不住微微颔首。

而我最想引出的话也终于可以说出来:“里面最为狡猾的身份便是内奸。他可以装作忠臣,让君王误会真正的忠臣,并将其杀死。”

“此话怎讲。”他回过神,不假思索问出口。

我只跟他讲了张角的技能后总结道:“陛下,玩这游戏,你血多可你的技能少,你技能多可血液薄,你技能牛,可也要需要辅佐,辅佐你的也不一定就是忠臣,好比张角的雷击,手下的人可以黄天给你闪,但给你闪的那一个人不一定就是忠臣,也有可能是装忠臣,而杀你的也不一定就是反贼,也可能是忠臣利用你的优势来雷击掉敌人。是敌是友,不是眼前所看的就能判定。”(不知读者大人们有没有玩过,这里不便详细累赘叙述了)

我要说的便是沈耳整日跟他提醒,常将军是乃反贼,殊不知我如今却让他当一回反贼。

韩真骞沉思半晌,起身走到寝殿外,唤过门外的公公:“沈大人如今何在?”

“启禀陛下,据探子来报,沈大人……”公公犹豫着,不住抹汗,不知该当如何作答才能让韩真骞不龙颜大怒。

韩真骞双眸黯沉,冷哼一声,甩袖回身,在房内来回踱步,整个偌大的寝殿全是他急躁的脚步声,以及时不时发出的冷哼声。

沈耳,此刻,你正在哪儿,又做着什么呢。

我的手段的确有些卑鄙,连同曾经朝夕相处的五公主也利用上了。但我跟自己说,沈耳是个不错的选择,比甄无缺更好,我这么做是在提前替沈耳与她培养感情,心里的愧疚也就少了几分。

皇上派人监视沈耳,而沈耳如今正被李诗的人引去跟五公主见面。

这一切如果又正好给还在皇城的叶上欢看见,又如何呢?

沈耳并不认识贾馨怡,但叶上欢却认得。

“朕该如何处置沈耳?”他终于停下徘徊,一脸矛盾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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