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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翻身惊世绝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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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要挖在何处?”
“啊?”没明白他为何这么问,我停下在葫芦毛皮上取暖的动作,老实回答,“就在屋子正前方靠近林子那处。”
忽然我反应过来,喜滋滋问道:“主人是想要帮我挖陷阱吗?”
问完,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我马上随手拿过桌上剩下的野果,掩盖我的害怕。心里哀嚎:最近说话太放肆,一个不小心被他拿剑一刀两断咋整。
他重新动手清理兔子,我才稍稍安心下来:“主人,之前我找到的那种果有暖手作用,即使不可以拿来食用,其实也可以拿来暖床。”
那双清眸看过来,“别再去碰那种果。”声音清幽,我却听出了警告味道。
我被吓得缩了缩身子。葫芦扫着尾巴,贼兮兮看着我,闪烁着趣意。铁皮冰箱瞟了它一眼,它这才又悻悻垂下尾巴,把小脑袋蜷在身子内。
他们难道有事情瞒着我?我不解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铁皮冰箱。
虽然铁皮冰箱并没有对我的建议表现出任何好感,甚至还叫我不要去碰,吃饱喝足后,我还是跑回到之前摘果的地方,从外衣上撕下一块布,包了许多拿回屋里。
还没靠近木屋,透过窗户看到在屋内的铁皮冰箱的侧脸,他正把一颗药丸子送进嘴里。
我心里的某一处隐隐作痛,说不上来的滋味,酸涩,带着心疼。在原处停下,看到他喉结处动了动,想着那颗药应该已经吞下,我才当作什么也没看见走进屋子。
他看到我手上的果,目光深幽:“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去碰这些果。”
我将一部分果子包裹起来放在床上的被褥内,弄好,说道:“既然有资源为何不合理利用呢,这几个晚上太冷,主人你也睡不着,用这些果子暖脚,兴许会睡得舒适些。”
昨晚他又爬起来,不知真是由于夜里太冷,还是咳嗽。我睡眠质量不差,只是他爬起来,我都会醒来,就好像约定好的一样。
他没再跟我争执。果然,只要态度坚定,强硬,铁皮冰箱还是会心软,不算不可理喻的不近人情。
靠着钓兔子,摘野果得来的食物过了两天。两天后的夜里,一只雪鸽从一望无际的高空飞下来,脚丫子上还绑着一张纸条。他将纸条拿下,直接将那只雪鸽放飞。
看着远去的雪鸽,我心情郁结,“主人为何不传书那人前来救助?”
铁皮冰箱将纸条打开匆匆一瞥,才奇怪地瞥了眼我:“救?为何要人救?”
“我们不是被困这儿了吗?”我几乎抓狂,从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呆子,脾气可以这般差,几番被气这也就算了,气还得往肚子里咽,我当个仆人容易么。
跟着他回到了屋内,他道:“我没说过我们被困住出不去了。”
喀。屋外的一根枯枝断裂,掉在了雪地上,惊起一只乌鸦。默默不作声躺回床上睡好,他一定是由于最近惊愕晚上睡不好,脑子出了些问题,我决定原谅他的犯蠢。
天刚蒙蒙亮,由于清晨雾气繁重,湿气漫上身子,哆嗦一下就醒了过来,我迷蒙睁开眼,看见床边站着的铁皮冰箱。这么仔细看向他的背影,让我想起还被他丢在百花楼时候碰到的神秘人。
那时候怎么就从没想过那个神秘人就是他呢,其实这背影明明就很像。
也许,是先入为主地认为那人不可能是铁皮冰箱,一个把我丢在百花楼的人,又怎还会在乎我的性命。然而,他却真的三番两次救我于危境中。
见我醒来,他拿起桌上的剑说道:“走。”
“去哪?”
“回去。”
“有救兵来了?”
将葫芦丢给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我后,他便开门走出去,没有回答我,想必还是觉得我们根本不需要人救。
“吱。”门开,眼前一片腾腾杀气弥盖,木屋前方皓白的雪地中,一排黑衣人恍若黑云压迫而来。
怀中保暖的葫芦发狂地叫了声“喵呜~”。
077 杀敌
冷静下来,斜眼偷看铁皮冰箱的反应,淡定从容,眼无波无澜。
目测前方有几十名黑衣人,一位官服的中年男子站在其后,双目炯炯有神,头发花白,胡须在风雪中颤动,他板着脸发问:“你便是杀了我小儿的刺客吧。”
从我踏入云城第一步起,知道在云城被刺杀身亡的人物里,便只有陆家三公子,那么他无疑是陆老爷。
他手下的几十个黑衣人,一个个剑拔弩张,气焰上便已经给敌人三分畏惧。铁皮冰箱再厉害,以一当十可以,以一当百却真不一定办得到,况且那些都还是有实力的打手。
雪已经纷纷扬扬下了三日,自我与葫芦摔下来时就没歇过。雪,本身洁白无瑕纯然干净,即使即将成为战场而因此撒上绚丽的鲜血,也将那杀戮掩盖,使之更壮烈罢。
铁皮冰箱秉持着一向不爱理会敌人的脾性,如同一只孤傲的雪狼,立在风雪中,悠扬的发丝肆意摆动。
我抱着葫芦就站在他身后一步之远的雪地上,葫芦瞪着那双蓝色妖姬般的大眼看着前方黑压压的敌人,无所畏惧,比之面对铁皮冰箱时更加大无畏。
“杀了他,”一句命令随着呼啸的狂风刮来,勉强听到了那个杀字,“一个也不能放过,包括那只猫!”
陆老爷的半百花胡须积了不少雪花,随着下颌的颤动,胡须上的雪抖落在了鞋面上。
吩咐黑衣人,他便转身,只带走两位贴身护卫离去,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他有足够的自信,今日,铁皮冰箱定会葬身于此。
铁皮冰箱在我一刹那的分神中头也不回说道:“回屋里等着。”
这一声化在雪絮中,极其寒冷而又让人安心。回屋里,还能御寒;等着,我们谁也不会死。
何为仆人,仆人就是要随时做好为主人赴死的准备,任何危急时刻都不能退缩的人;何为主人,主人就是可以从你的尸体上踏过也没必要觉得愧疚的高贵存在。
观之我们,一仆人一宠物猫,似乎有点受宠若惊。
主人如此发话,我自然不会忤逆,并非我不想帮忙,只不过我若在这,非但帮不上任何忙,还会成为累赘。况且,有铁皮冰箱在,那我们就不会有事。这一种自信从何而来,我竟不懂。
“你要小心。”
撂下这一句,我迅速地抱紧葫芦往屋里折回,才踩出第一步,便听到后面拔剑的声音迭迭响起。
葫芦从我搂紧的双臂中弹出脑袋,越过手臂往铁皮冰箱那边望去,若有所思。
“兵。”
“兵。”
耳后已是杂乱的刀剑鸣声,我全身颤抖着走回屋内,马上将葫芦放下,寻找屋内可以自保的利器。袖中随时带的匕首已经在落下悬崖之时不见,或许掉在雪地上被掩埋了。
葫芦迈着小白腿走到门边,看着门外激烈的打斗,回头看了我一眼:“女人,你回头得还真不客气。”
我一个颤抖,吓得差点跌倒在地,它白了我一眼:“瞧你怕死的。”
“你会说话?”我看着眼前那团白茸茸的动物,虽知道葫芦很可能也是别人穿越过来的,但也以为它不过是有人的意识,却不能说话,毕竟猫的声带已不能改变。
葫芦敏捷的跳上木床上,伸出白爪子掀开那只棉枕,露出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匕首:“你要找的东西在这儿。”
一把弯弯的匕首赫然躺在床上,是那把我从不离手的匕首!
我拿过匕首,揣入袖中。葫芦望向窗外那血腥的打斗场景,蓝色眼睛似陷入了沉思:“我因为不小心说了一句话,给他逮着便被他拎回家。”
我握紧匕首问,好奇,“你说了什么?”
“fuckyou。”
“……”我嘴角不觉抽搐了一下,“既然你知道我已经猜到你是穿越来的,为什么不说话。”
“懒得。”
仔细检查木屋内的地板,很好,先前弄的机关还在。
没闲空再套根问底问下去,我躲到屋内门背后,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响。虽说相信铁皮冰箱的实力,终是有些惶惶不安。
无论结局如何,这一日的漫天大雪中,必然有一片片红色如花瓣的鲜血,抛洒在那干净无瑕的白雪上,如同傲然开放的红梅。
我手揣着匕首站在门背后,葫芦窝在我脚边,谁也没说话,谁也不敢说话,因为猜不到结局。
我在心底里替铁皮冰箱祷告,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这个在死亡刀口上徘徊如此久的恶魔,怎可能葬身于此。
门外是兵戈交接的声音,眼前却只是暗沉的老旧木地板和一团毛茸茸的白毛。
“哐~”一声,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一名黑衣人闯进来,手提着剑,映照出我的身影。
趁着铁皮冰箱无暇顾及潜进来的么。我忍着一丝惧意,半眯着眼,看着他们举剑砍来。
脚底用力一踩,地上另一边的木块翘起来,打过来一个“手榴弹”,两名黑衣人以为是暗器,猛然回头,眼疾手快,挥剑。
哼,等的就是你们挥剑。
“噗。”手榴弹爆破,喷撒出一大片白粉。
“什么东西?!”
黑衣人发出愤怒的声音。
“吃不死你们的东西!”
黑衣人晃着身上的药粉,爬上屋顶的葫芦已经一脚把一盆冰水往下踢,洒在他身上,使那些药粉更好的在他身上融化。
“啊!”
“你就慢慢难受吧。”这毒粉具有强烈腐蚀性,是我融合秦府害人的毒粉以及贾府奇怪的毒粉捣鼓出来。
趁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我夺过他手中的剑,不去看他们惊恐的眼睛,闭上眼往他们身上捅去。
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到我的手上,我一个激灵,颤抖放下剑,瘫软在地上。葫芦跳下来,盯着那具尸体安慰:“你不杀他,就是我们被杀,不必自责。”
幸好对于自己的性命,我从来不放心,身上总要带些防身用的道具。也许打心底里认为,跟着铁皮冰箱,无论身处何处都有危险。
因此在我掉下来没多久,早就趁着铁皮冰箱不在之时,自己在这屋子里捣鼓机关。
“之前见你鬼鬼祟祟弄着什么,还以为你有什么居心。”葫芦迈着猫步子走到我旁边,与我一同坐下。
我无力地笑,“你太高估我了,我能有什么居心。”
我只是求生意识太强。
门外还是激烈的打斗声,我的心却没来由一阵安心。还有声音,说明他还没死。
我已经被吓坏了,靠在门背后的木板上,缩着身子。门外忽然空前的寂静,那凌乱的金属碰撞声翛然消失,冰雪天地骤然归于平静。
身子没来由一凛,藏在袖中的手试图动了动,却发现冻得早已麻木。葫芦睁开眯着的双瞳,伸出蜷着的四肢,起身抖了抖身子,才迈开小白腿绕过木门,从半掩着的木门旁探头看了看。
我也盯着葫芦圆圆的侧脸,那双宝石般的蓝眼平静无澜,不知看到的景象如何,只是它的瞳孔里,有个黑影在逐渐靠近,一点一点,使那双眼睛变得幽深。
忽然,葫芦眼露凶光,拱起身子,爪子伸了出来,喵呜叫着。
难道……
铁皮冰箱居然……
我头脑有些混乱。
怎么可能?我意识里这是个绝对不会被敌人干掉的恶魔,怎会在这就被解决掉。
死了好啊,可是我为什么有种说不出的堵。对了,是因为铁皮冰箱一旦死了,那么接下来死的就是我。
可为何心还是一下痛了起来。我狠狠皱眉,管它痛不痛,总之我不想死!听这动静,门外应该已没有几个敌人,只要熬过这关,我就能活命。
想到这,我冰冷的身子愈加僵硬,却仍强迫着自己慢慢起身,掏出袖中的匕首,举起来。只待门外的人走进来,一刀刺下去,成败只在一瞬间。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噔。”门外有踏步声,接着门轻轻推开,发出沉闷的吱呀声,随着门的逐渐打开,我的心跳趋近狂乱。
进来后我便一刀刺下去,要快,要狠!
葫芦退了两步。好,就是现在!我闭着眼将手中的匕首朝进来的人挥了过去,可惜还没落下一半,手便被人狠狠牢扣住,那双手冰冷,有力,握得我的手腕微疼。
我喘着大气,感觉下一秒或许我的脖子便被割破,又或许胸口被刺穿,只是等了片刻,所想的情节都没发生。
“葫芦。”冰凉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些许的无力。
我猛然睁开眼睛,铁皮冰箱面具下那幽深漆黑的双眼,正直勾勾盯着葫芦。
葫芦半眯着眼,甜甜喵了一声,还卖乖地跑到他脚边,来回蹭着身子,一圈又一圈,喵来喵去个不停。
他没死!
我莫名惊喜,不知为何,卸下重担一般,嘴角不觉勾起,想起什么又懊恼地放平。
“最近你是太安逸了。”听着这话,葫芦马上仰躺在地,左右翻滚,大力卖萌,从铁皮冰箱那不变的眼神来看,显然无效,“明日回到府上,你若是不抓回三只老鼠,以后的鱼肉免了。”
“喵~”葫芦发力死叫,大呼冤枉,那叫声好不凄厉,两眼也早已泪汪汪。
我暗想,它一定在表达自己我错了,主人,我不该戏弄这女人,差点刺伤你,可我知道你英勇神威,一定不会有事,才故意吓吓那女人。
好个葫芦,竟然是在戏耍我,喵了个咪的。
我木木地开口道:“主人。”
他向我看来,终于松开我的手,而我也才发现他手臂上的袖子已经破了几个口,血从破开的口子上流出来。
看着那伤口,眼神一黯,我立马走到床上,弯腰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破旧的木盒,翻开里面的一个药瓶,回头道:“三只老鼠太少,应该把葫芦丢到一间关着上百只老鼠的暗房内,那些老鼠没被它咬死完全就不放它出来。”
“……”葫芦幽怨地向我看来,大有要咬死我的冲动。
“也好。”那固有的冰意淡化少许,语气里透着笑意。他看了眼地上的尸体,跨过,虚弱地走回床上坐下。
葫芦赌气地蹲在一边,也不去看铁皮冰箱。
我小心地将药敷在伤口上,仔细看着他身上的伤口,默默在心里数了数,一道,两道……大概也有十多道伤口吧。
他闭着眼,似是自己运功调理,因着那面具,我看不到他此刻的脸色,却仿佛透过那面具感受得到他的疼痛。
朝破旧的木窗看去,外面横七竖八躺着黑衣人的尸身,因一律穿着黑衣,不知流下多少血,可随风刮来的血腥味之浓重,掩盖不了这个事实:那一群人,全都死在了屋内这名男子身上,他一个人面对二十来个杀手,却只受这十多道剑伤,究竟是经受如何的磨练,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继续清理伤口,他胸口有个浅浅的剑伤,倘若他速度不够快,刺在他胸口的一剑再深入下去,死的便是他。不,还有我和葫芦,而不是外面断了气的黑衣人。
小心地用干净的布擦拭掉胸口那处的伤,每擦拭一次,自己的心颤抖一下。
“你受伤了,不必急着赶回去。”我难得涌起一些思绪,小声建议,手里也没空闲,在他敷过药的地方用布带绑上。
他睁眼,朝我看来,声音有些沙哑:“马上回去。”
连说话都已经如此无力,更何况行路。他身上这些伤,难道就真不关心?
“我们不需急于这一时出去,吃的我去找,我来做。”我急切说道。
他看着我,似是知道我所想,“若是让雇主知道刺杀失败,我没死,我不保证下一次我们还能活着。”
看着这些伤口,我久久不能释怀。
这一时半会,雇主也不会那么快得到消息,可既然他如此谨慎,我也不再多说。
他面具下面的那张脸,此刻是否早已苍白如死灰。然而,我看不到,固执冷傲如他,从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的脆弱,即使是他自己,同样也看不到。
“那就先休息半个时辰。”
不理会他的目光,我走到尸体旁,忍着恶心想吐的难受,弯腰将那具尸体拉出门外,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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