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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翻身惊世绝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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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双脚相继从我旁边走过,然后坐到了旁边空着的位置。贾馨怡坐下后,看着眼前的光景,小脸一板,还是很知书达理地向对面叶上欢打招呼:“叶公子。”瞥了眼童柳烟,没作声,又看看我,转回屏风内娇嗔,“大哥,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将呆子罚跪在地。”
叶上欢一笑:“一个丫鬟犯了错,自然要罚跪。”
童柳烟听着这话,感动得脉脉含情看着叶上欢,额,好冷。贾馨怡找不到借口为我辩解,只是嘟嘴小声却又故意想让某人听到:“你又不是我大哥。”
065 按理该剁手
贾馨怡的性子真的是越来越讨得我欢喜,我就喜欢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孩,看起来很娇蛮,却又讲义气。
铁皮冰箱在屏风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只是命人将她带来,并没有让她跪下。”
全场安静了,安静得好似见鬼了。
我是不是该站起来,毕竟主人都这么发话了,这腿刚动了动,童柳烟就轻笑:“贾公子你这是什幺意思,难道你打算就这样纵容一个犯了错的丫鬟?我这鼻子上的伤可是拜她所赐!”
我也适时掺和进来,将声音调整了一会后,无辜辩解:“小姐的鼻子是自己摔倒磕破的。”
“自己摔倒?!”她狠狠瞪着我,“若不是被你拌一脚,我怎么会摔倒。”
“是小姐自己扑过来,崴到了脚。”
“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小姐自己弄伤。”
我叹气:“小姐又有什么证据说是奴婢弄伤的。”
“哼,翠柳亲眼所见!”
我就笑了:“你是童小姐的丫鬟,做伪证也不是不可能。”
叶上欢拿起茶杯的手放下,杯子落桌,桌子似乎颤了颤,“区区一名丫鬟,难道主子没教你怎么说话做事?”
我怔住,心里黯然神伤,呵,也是,我只是一介丫鬟,还试图讲究什么证据。不过叶上欢,你可真是护着表妹呢。
叶上欢都这么表明立场了,又因着我还嘴,翠柳二话不说,走过来,我好奇看着她朝我走来。
“pia!”还没反应过来,脸就撇到一边,顿感到火辣辣地疼。
我摆正被扇得撇往一边的脸,皱着眉冷冷地盯着翠柳,她拿开那只扇了我一巴掌的手,一字一顿说道:“这一巴掌是让你知道,该怎么跟小姐说话!”
我握紧拳头,抿着唇,压抑住内心的憎恶,挤出一个笑,也还她一句话:“难道叶公子没教过你,打狗也要看主人么?”
话说出口,翠柳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鲁莽,可一想到自家叶公子比贾公子有权有势,就又来了底气,只是回头对着屏风那边欠了欠身子:“奴婢失礼了。”说罢退回到童柳烟身边,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
可怎么可能没发生过什么,我的脸尚还火烧火燎的疼着呢。
贾馨怡一只手撑着凳子的把手,已经忍不了这口气,方要起身,却被甄无缺拉住,只好瞪了一眼甄无缺后坐下。
甄无缺摇着手中的扇子,带笑的目光在翠柳身上停顿半响,像是已经戳上千百个洞后才又挪移开来:“叶公子说的是,这丫鬟一向疏于管理,不必因她坏了心情,阿璟,这小事直接听听童小姐想如何处置便可,何须伤了大家和气。”
“那童小姐觉得该如何处置她?”屏风内的男子依旧漫不经心的口气。
我仍是抓着拳头,指甲都要嵌进肉里,却只是低头,人的命分了贵贱之后,一个丫鬟的命,就真的比蝼蚁还不值钱。
童柳烟见翠柳给我一巴掌的事这么不了了之,满意地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想说什么又忍了忍,转而征询叶上欢的意见:“表哥觉得该如何处置?”
天下矫情年年有余,童柳烟为最,她早就想拿我大卸八块,又觉得有损形象,顺便试探叶上欢对她有多上心。叶上欢怎么处置我,就表明他有多心疼她,呵,实在好笑。
再看我的情况,除了有个护着我的小姐,其余无不是看着我的好戏,就连觉得我有趣的甄无缺也不过是顺从于叶上欢,铁皮冰箱也绝不会因为我而得罪了叶上欢。
看来这一劫在所难免。跪在地上的我咬着嘴唇,心想:不要给我机会报复,否则,现在我怎样,之后我就会加倍还给你们。
贾馨怡忽然想起什么,揉了揉自己的手臂,无辜说道:“那日童小姐的丫鬟还弄伤了我的肩膀,这又该怎么说,我是不是也该讨个说法。”
叶上欢笑得明朗:“贾小姐真爱说笑,叶某可是听说你功夫了得,又岂会被区区一个丫鬟所伤。要真是妳动手时给伤了,当然,以小姐千金之躯,叶某还不致要妳负责任的。”
说来说去,就是必须拿我开刀,而贾馨怡可以不受。你不罚,那就是直接跟我叶家作对,你罚,这些事可以一了百了。好一个歹毒的男人,得罪了他可真是不得好死,想起以前还待在他身边一段时间,倒还真差点被他外表所骗。
在座的人都在等铁皮冰箱给的答复,他那淡淡的声音又传出来:“依叶公子之意,她作为一个丫鬟那是必须要重罚,打死也不为过,而舍妹既然贵为贾府小姐,因着这身份可以大事化了?”
打死也不为过吗?呵呵,三番两次死里逃生,竟因为冲撞这童柳烟就死了,那可真是窝囊得紧。
叶上欢道:“没错。”语气明快,毫不迟疑。
“好。”
这一声毫不犹豫的好,让我感到万念俱灰,却又无能为力,嘴唇因着长时间紧咬着,皮被磕破,一股腥味进了嘴里。
童柳烟露出满意的表情,又向叶上欢投以爱慕的眼神。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贾兄将她舌头割下,让她知道面对什么人该说什么话,还要挖掉双眼,如何?”
这些话一字一字从叶上欢口中吐出来,甚是可怕,而这话更是让我的心如同丢在水沟里,既觉得肮脏,又觉得难受。
我抓紧拳头,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否则真有可能想拼个鱼死网破,可叶上欢什么人,我还没动手怕就一命呜呼了。
“大哥!”贾馨怡站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像自己的玩具即将被人拆分了一样难过。
铁皮冰箱也没再作声。见铁皮冰箱久久没叫人把我处置,叶上欢轻声笑说道:“既然贾兄对自己的丫鬟还是有些于心不忍,那么这恶人就由叶某充当好了,刘虎……”
刘虎明白叶上欢的意思,往跪着的我走来,欲把我拉走。
“慢。”
屏风内又传来了一记声音,这一声慢喊得极其慵懒沙哑,却让场上所有人都为之精神抖擞,纷纷向屏风看去,不知屏风内的主人还有何事交代。
“既然如此,我若是娶了她,她便是贾家上下一家的女主人,那,她还要给童小姐一个交代?”
我的心蓦地震动,抬头看着那布满清雅的荷花屏风。
童柳烟最先忍不住暴怒站起来:“贾公子这是何意!”这口吻完全不是疑问,而是质问。
铁皮冰箱话里无力,字里却铿锵:“从今日起,她便是我的未婚妻,择时将她迎娶。”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打焦了一干人等,他又重复一遍:“那么,作为贾府未来的女主人,可还要继续处罚?”
空气凝滞了半晌,我那投在屏风上的视线逐渐有些模糊,吸了吸鼻子,忽然有些想笑。
叶上欢的面子是赤条条被铁皮冰箱驳了。我的手逐渐松懈,回归安全,努力使自己的存在感拉到最低,而童柳烟的不乐意到达了极点,却始终由于叶上欢在身边不敢造次。
还是叶上欢打破了这尴尬的氛围:“呵呵,既然贾兄有这般癖好,那叶某也不强人所难,改日贾兄大喜之日,必当前来庆贺。”
叶上欢的视线从我身上轻轻扫过,波澜不惊,却看得我惊涛骇浪。
我只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屏风上,试图透过屏风看到坐在里面的铁皮冰箱,此刻会是什么姿态。
他可知这话需要承担怎样的后果,且不论娶我这么一个丫鬟有何意义,光是这举动,都很可能使贾家成为叶家的敌人。
他不是想要拉拢叶上欢吗,倘若以后让叶上欢知道他的身份,这件事必定会影响到合作。连我都能权衡到的利弊,铁皮冰箱又怎么可能不懂。
可归根到底,我很感激他,那一种感激是难以言喻的。倘若我真的被割掉舌头,挖了双眼,那么,我的人生,就只存在复仇,成为一个恐怖到忘记自己是谁的人。
“贾兄既然身体尚欠恙,叶某便与表妹先行告辞了,改日再访。”叶上欢起身,欲带着童柳烟等人离开。
“慢。”
又是一声慢,童柳烟这回真的忍不住了,轻轻扯着叶上欢的袖子,故作委屈。
叶上欢停下脚步,脸上也微微有些愠色,却没刻意表现出来,“贾兄还有何事?”
“方才,童小姐的丫鬟,似乎打了我的未婚妻……”话里有些停顿,说得也是极其憔悴柔软,却还是让翠柳身子为之一颤,求助地看向童柳烟,童柳烟则是看叶上欢,眼里尽是委屈。
只是外面这些人千奇百怪的表情,铁皮冰箱一律看不到,他旁若无人继续陈述道:“按照贾家规矩,这丫鬟,是该剁手。”
剁手两个字,在他嘴里说得婉转,犹有余味。
听到这,翠柳彻底吓坏了,就像献血时刚被抽了一大碗血,面容惨淡无血色,嘴唇泛白哆嗦,扑通一声立即跪下,拉着童柳烟的长袖,泪眼婆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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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脑抽的狐狸
童柳烟眉间紧紧拧成川字形,拳头握起,压住即将窜出来的一口气,往叶上欢看去。
叶上欢抬眸,俊朗的脸上难得的有些难堪,看了跪在地上的我一眼,眼神淡漠无半分色彩,嘴角偏勾似笑非笑:“那还是烦请贾兄娶了这丫鬟作为娇妻再说。”说罢一挥衣袖,疾步走出大厅,并没有乖乖把翠柳交出来剁手的意思。
这铁皮冰箱倒还真敢说,以娶我为由,再在翠柳身上扣罪名,最后连个面子也不留给叶上欢。
童柳烟应该算是脸色最难看的一个人了,可既然叶上欢都说到这个份上,她多说也是无益,便闷闷不乐地板着脸跟上叶上欢的步子,翠柳一抹挂在脸上的泪水赶紧起身跟上去。
屏风内的人又飘渺似无地咳了咳:“李管家,送客。”
李管家点头,急匆匆跟上前去,也不知他们是否会领情。领不领这是他们的事,但贾府该有的礼仪还是不能少,这是大家的气度。
待李管家领着叶上欢与童柳烟离开后,厅内又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
唯独贾馨怡看起来精神抖擞,嘟着小嘴像是准备要来个流氓哨庆贺,眼角瞅见屏风内人影晃动后堪堪刹住,大概想到铁皮冰箱在场,保持矜持形象。
甄无缺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狭长的眸子斜睨着我,辩不出色彩。可以我对于狐狸的一贯认识,他应该很不爽。
他爽不爽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事了。我站起来,腿已经跪得太久有些麻木,站得不是很稳,贾馨怡一惊,唤了声“呆子”,欲过来将我扶住。我摇头,转而对着屏风一拜:“多谢主人的救命之恩。”
这对于铁皮冰箱来说,也许是很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但他毕竟因为要救我,而临时捏造的谎言,使得他这个身份难堪……
这声谢在我口中说出来,虽显平淡,实则心里却早已澎湃不止。屏风内没有回答,我也就半带自嘲地说道:“奴婢有自知之明。”
这个自知之明我懂,他懂,他们都懂。
屏风内的男子终于走出来,也不再是那个听声音听起来病怏怏的公子,依旧是带着面具万年不化的冰块样。
“你先退下。”
话里无任何责备。听到铁皮冰箱发话,我微点头边后退,步子有些艰难,却仍是作出和平时差不多的神态,慢慢走出大厅,往枫晚苑走去。
这种情况,我的确不该在场,否则光凭甄无缺那毒舌,大概都要把我损得一无是处才罢休。
至于我退下后,他们商量什么大事都于我无关。无非就是甄无缺对于铁皮冰箱的做法表示谴责,而铁皮冰箱需得找个好的理由稳妥地说服甄无缺。
那好理由或许是:叶上欢此次前来问罪,你真当是因为童家小姐受欺负,不过是来试探贾家大公子是否如传言中患病,又是否可能勾结叛贼,那就更不能让叶上欢以为我们做贼心虚有意避嫌,事事顺从表现出配合之意。
枫晚苑里的池水内,鲤鱼悠闲地游着。我难得因为叶上欢问罪这事翘班得来半日清闲,也就坐在之前李管家最喜爱偷懒的树下,托着下巴一遍遍看着鲤鱼来回游动。
铁皮冰箱又一次救了我,我不禁在心底叹了声,每次在我危难的时候,他的做法总是让人出乎意料。
在叶上欢决定除掉我之时,在我被杀手一剑刺穿身体之时,在江边被人发现之时,以及方才要被割舌头挖眼珠之时。对这么一个置我于险境而又救我于险境的主人,我应该持以什么态度对待。
有时连我这早已没了心的人,都会莫名的触动,这份触动隐藏在心底,随着跟铁皮冰箱的接触,越来越多,越来越难以控制,以至于我有时会情不自禁冒出一些奇怪的念头:诸如他总是一个人面对那些打打杀杀的场合,会有感到孤单的时候吗?
会因为他的背影而莫名其妙分神,会因为对上他那好看的墨眼而紧张,会因他难得的一两句冷笑话而懊恼。这些,都不该是我在身上出现的。
可一旦发现自己想得深入了,随之自嘲,先顾好自己的性命再说吧,我只是没触碰到他的底线,难保以后我于他已没用,他依旧会毫不留情斩杀我。
一片落叶在我看着一条肥鱼来回游动第一百遍之时,冉冉从树上落下漂浮在池面上,正巧不远处传来若有似无的交谈声,而那交谈声愈演愈烈,即将演变为对骂声。
当然,论嗓门,还是贾馨怡占着大优势,我猜想这是平时经常与波霸对骂锻炼出来的成果。
我偏头看去,通往这里的那条碎石小道上,走来两人,甄无缺与贾馨怡,然后贾馨怡停了下来,俏丽的脸阴沉抑郁,仰起头咬着唇瞪着甄无缺。
“我说,甄无缺,秦呆子哪里招惹你了,为何你就非得揪着她不放手,怎么了,大哥就要娶她又怎么了,你有什么不爽,作为他的小妹,我都没有意见,你意见怎么就那么大。”
甄无缺低头看着贾馨怡,脸如同为配合他狐狸的性子,精心雕刻般迷人,不得不说,以这个角度看去,他的侧脸真是极其俊美。他认真说道:“你可知秦三小姐的名声如何?而那名声又从何而来?”
我嘴角微扬,他想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这样一个肮脏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大哥。
听到这话,我本该很难过,所幸我并非真的想嫁给铁皮冰箱,也不觉得铁皮冰箱会兑现他说的话。
我本就不会对他抱着一丝一毫的感情,又何来的难过。想到这,我看着池面上那片落叶,竟涌上来些许自嘲,感情这东西,能养活自己吗,我还相信爱情么。
一旦看清这点,任何嘲讽就都不痛不痒。
只一句话就让贾馨怡无话可说。憋了很久,贾馨怡只气愤地说了一句:“那只是传言。”
接着贾馨怡一跺脚,朝岔路小道跑掉了。我想贾馨怡大概是被甄无缺气的,不想再做辩驳。
甄无缺转身几步走来,看到还在望着他们方才争执方向的我,茶色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良久,才问:“方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语气淡淡,不若平日的那种轻佻。我收回视线,转而继续看着池里的鲤鱼笑:“听到了,还是无缺公子明事理,想得通透,考虑周全。”
他大概觉得我是在含沙射影,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一把拽着我那细小的手腕,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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