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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阿宝-今生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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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宝被他从背后揪出来,又被训斥一通,顿时恼羞成怒,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这才装作刚刚发现那中年妇人的样子,站起身笑嘻嘻地道:“咦?原来是赵家姨母,真是巧。”本想称一声“赵夫人”,想想泽之哥哥的救命之恩,便又在姨母前加了“赵家”二字称呼。
  赵夫人却顾不上阿宝说什么,一双眼睛越过她,对着锦延上下打量了一番。锦延正自斟自饮,今日他一袭竹青长袍,头上一枚白玉簪,虽坐在这道旁不起眼的小炒摊儿上,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华,却能叫人在来往的熙攘人群中一眼望见他。
  锦延微微抬眼,向这边看了一看,赵夫人心头一跳,忙敛了心神,笑嘻嘻地拉住阿宝,口中道:“哪里是碰巧?是我家铺子里的伙计看见了你,跟我提了一提。我心中挂念着你,才到这边来逛,果真看见你在这里——”
  赵夫人口中说着话,伸手悄悄地捻了捻阿宝衣袖的衣料,不由得又是心头一震,说出来的话比之从前更是亲热了几分:“傻孩子!怎么你嫁了人也不知会姨母一声?你嫁人,姨母本想着还要为你添妆呢!谁料你不但不知会姨母一声,反而叫人送来三千银子给姨母,姨母是帮过你,但哪里有这许多!你是要姨母夸你懂事呢?还是为你与姨母明算账而难过呢——不过,无论如何,姨母得知你嫁了人,并且过得好,便也就放心了。”言罢,从身后拉出一个打扮得花团锦簇却略显瘦弱的年少女子来,道,“这是你表嫂子梅兰,泽之的媳妇儿。你与泽之今年都成了亲,我心里说不出的安慰!只是不知道你嫁的这一位,是哪家的公子呢?怕也是了不得的富贵人家吧?”
  阿宝听她快言快语噼里啪啦一通说,却只记住了“送来三千银子”这句话,回首去看锦延,他正巧也抬头看她,远远地对她微微一笑。阿宝眼睛亮亮的,心口微微发酸发涨,也冲他笑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请各位亲踊跃评论和安利,给予作者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谢谢,鞠躬,爱你们~~

  ☆、莫家阿宝(五十)

  赵夫人身后的婢女齐齐吸了口气,纷纷红了脸。
  梅兰与阿宝见了礼,又向赵夫人笑道:“上一年护国将军从东海凯旋回京时,我们家里的几个姐妹也都跑去看热闹,因为人太多,挤不到护国将军的跟前去;远远的也没怎么看清,不知怎么,倒与表妹的相公有些儿像呢。”
  阿宝见那梅兰不仅言语温柔,且对赵夫人说话时恭恭敬敬,大约是赵夫人调、教得好,再则从前莫家与赵家定亲一事,想来那梅兰也不至于一无所知,但却还能心平气和地陪着婆母来找自己说话,不由得好笑,但也心生好感,便对她多看了几眼。
  梅兰也发觉阿宝的目光,随即向阿宝点了点头。二人相视一笑。
  赵夫人等人听了梅兰的话,却都是震惊非常,各人的神情俱是变幻莫测。
  阿宝又回头看看锦延,笑了笑,这却是默认了。
  赵夫人惊愕半响,慢慢地回过神来,满面的震惊渐渐换做疑惑不解与几分艳羡,口中只喃喃道:“我的儿,我的儿……你、你——”
  那边锦延已起身;他身后的侍卫忙上前丢了把碎银子在桌上。
  锦延三两步走过来,也不看众人,只向阿宝招手,说道:“天晚了,回吧。”
  阿宝过去,伸出手,被他用力握住。
  赵夫人身旁诸人又纷纷吸气惊叹。阿宝回身向赵姨母等人点了点头,说了声:“我走了。”
  两手携手而去,渐行渐远。他不时伸手拦住靠近她身侧的人,她则依偎在他身旁,不时抬头与他且说且笑。那二人分明是这世间的寻常饮食男女,远远地望去,却又仿佛似是神仙中人。
  赵夫人犹自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惟有梅兰轻叹:“好一对神仙眷侣。”
  两人顺着护城河的河堤走回去,阿宝拉着他的手,边走边看河面上人家放河灯。一群小孩子拎着花灯从两人身旁跑过,锦延忙将她拉到怀中。小孩子们跑远了,他却将她更紧地揽在怀中不放开,阿宝踮脚去亲他的下巴与鼻子,远处有人吹了几声唿哨,阿宝忙又将他推开,假装不认识他。锦延嗤笑一声,又将她重新揽入怀中。两人静默着吹了一会儿凉风,锦延忽然开口道:“若是个女儿便好了。”
  阿宝乜斜他一眼:“你定是刚刚的那壶酒吃醉了说胡话。”
  锦延笑:“我从前想要个妹妹,可惜没有,如今只得让你给我生个女儿了。”
  阿宝抬头仔细看他脸色,见他并无醉态,脸上也并无上回谈及家人往事时令人心寒的冷意,心中渐生暖意,只觉得心安,遂笑答:“那便多生几个好了。”
  之后有一日,阿宝忽然想起七夕那日遇着赵姨母的事,便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花了赵家姨母的银子?”
  锦延睨她一眼:“你的什么我不知道?连你欠你泽之哥哥八百两银子我都知道。”
  阿宝埋怨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去救我?”
  锦延一哂:“我那时我心里在生自己的气,也生你的气……且是事后才知道的。”见她面色不善,便又补了一句,“我若知道你其实对我念念不忘、难以忘情、朝思暮想,又千方百计地来招惹我的话,我便早早地亲自去把你捉回来了。”
  阿宝翻翻白眼:“你不觉得‘念念不忘、难以忘情、朝思暮想,又千方百计地来招惹你’这句话太多余了么?”想了想,还是宽宏大量道,“这回也就算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好了。只是,我下次再出走时,你记得要派人保护我啊!”
  锦延咬牙:“小混蛋!你还要出走?”
  阿宝:“……”
  阿宝再去四姐家里时,已是初秋时节。她的身孕已有五月有余,肚子已微微地鼓了出来,只得找了一条肥大的裙子穿了,才勉强遮掩住。她之前因连着吐了两三个月,早也吐,晚也吐,怕去四姐家被看出来;却无法开口向她解释。再者,锦延让人紧紧地看着她,不许她乱跑,因此只得让桑果独自一人过去。
  桑果去了两次后,回来悄悄对她说:“四姐在家里悄悄地收拾包袱呢,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阿宝纳闷,心中顿觉空落落的,想想自己有孕之事终归瞒不住,便再也忍耐不住,跟锦延作天作地闹了了许久,终于得以亲自前往四姐家。
  小宝儿长高了许多,话也会说了两句,四姐夫的伤已然全好了。四姐家里果真已收拾得干干净净,房中院内都不见衣物等杂物。阿宝便忘了自己如何开口解释自己有孕之事,急问:“你们这是要出门么?”
  四姐拉着她坐下,郑重道:“咱们要走了。正想和你说,可巧你今儿就来了。”
  阿宝忙问:“去哪里?”
  四姐道:“前阵子小八有信来。他因为会些武艺,人又能吃苦;那里的人便对他很是照顾,也不把他拿当犯人看,因此他在那里日子并不十分难过,只是思乡得厉害,听说又害了一场病……我与小宝儿爹着实忧心,咱们在这里也无亲无故,便想着去找小八,一家子总有个照应……那里虽是苦寒之地,但咱们都是穷人,吃惯了苦的,到了那里,凭一身力气总能活得下去。”
  阿宝心头一空,面色便不好起来。四姐也觉得有些不忍,于是宽解她道:“你不要再想着小八了。小八那日捎信来也说了,他如今是有罪之身,如何能娶亲养家?万幸你姐姐跟了那样有钱有势的人家,我们便是走了也放心……你早早地忘了他,今后有了好人家,你便也嫁了吧。你的年纪也不好再拖下去了。”
  阿宝无话可说,愣怔了许久,又问:“你们盘缠够么?”
  四姐道:“刚卖了田地及宅子,应当是够的。”
  阿宝便将身上的银两首饰全留给了四姐,四姐为人爽利,也并不推辞,全都收下了。阿宝强忍着眼泪出了四姐家的门,回到马车里放声痛哭了一场。
  桑果劝:“早些回去吧。天热,怕中了暑气。”
  阿宝呆坐片刻,忽然道:“我要去看看我爹娘。”
  护送她来的侍卫面面相觑,一个道:“这只怕不妥,若是将军得知……再者,宝姑娘如何去得了那种阴气重的地方?若是冲撞了什么倒不好。”
  阿宝翻来覆去只说一句话:“我要去看看我爹娘。”说到后来,眼睛揉得红肿,眼泪淌了满脸。那两个侍卫怕她气出什么好歹来,不敢违逆她,于是一个与她同去,一个赶紧回府报信。
  莫家祖坟在从前莫家的庄子里,距京城也不甚远,坐马车不过半个时辰也到了。这个庄子本已被充公,后来又落入一个京城富户之,多亏了阿娇,这庄子最终又被买了回来,且命人收拾得干干净净。只是与莫主事合葬的不是莫夫人,而是阿娇那难产死去的娘亲。
  阿宝的娘亲与莫夫人一左一右,与当中莫主事的坟墓并列。阿娇的娘亲俨然成了正头夫人,莫夫人倒成了侧室。阿宝本来心里难受的很,见状又狠狠地大哭了一通。桑果折了几支桃枝藏在阿宝身上,心中还是不由得害怕,只得不住嘴地劝她早些回去。
  阿宝哭了半响,只哭得脑子作痛,烧了好些纸钱,呆坐了好半天,觉得饿了,这才扶着桑果原路返回。才刚起身;便远远地瞧见自己的马车旁多了一堆人及几匹马,却是锦延不知何时来了,眼下正在她的马车旁踱来踱去。他低着头,看不清脸色如何,但想来不会好到哪里去。他定是怕他的孩儿有什么闪失,竟连仇家的祖坟也都跟着来了。
  阿宝满脑子都是爹爹母亲的惨死,生出满心的怨恨来。又想假若他敢责怪她一句半句,那她便二话不说,往他怀里一撞,亦或往地上一坐,任他如何赔小心也不起来——只是往地上坐的时候须小心肚子才好。
  锦延见她走过来,微微蹙了蹙眉,瞪她一眼,想要说什么,张张口,终究还是没说,只走过来扶她。阿宝只等他开口责怪她,这样才好发作给他看。他却没有责怪她,只是问:“饿了没有?”
  阿宝的肚子便不争气地叫起来。
  身后的一个侍卫便递过来一个食盒。锦延柔声道:“先上车再吃一些垫垫吧?”
  阿宝推开他的手,使小性子道:“谁要吃你姓周的东西!我才不要吃你姓周的东西!我自己去买!”
  阿宝小时候跟着管事的来过两次庄子,还依稀记得不远处便有一个小小集市。恰好今日逢集,集市上有许多农人卖自家的菜蔬鸡鸭。阿宝饿得没力气,只走了两步,便停在一个卖胡辣汤的摊子前不愿意再动了。
  锦延失笑,耐着性子哄道:“这些东西我的孩儿如何吃得?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吃饭,啊?”
  阿宝牛脾气上来,又捧着肚子往前挪了几步,这次来到了一个卖糖炒栗子的摊子前。锦延又道:“外面风沙大得很,这些东西想来不干净。我的孩儿如何能吃这些东西?”
  阿宝赌气,与那卖糖炒栗子的农人道:“给我称二斤!”
  锦延扶额苦笑,过来拉她的手,被她猛地甩开,他再拉,她再用力甩,如此反复几次后,那卖糖炒栗子的农人也看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重磅果然是名副其实的你看不见我榜。。。。。
  看来还是各位亲们比较靠谱~~~~
  一如既往地求收藏求安利~~~~~
  求评论~~~你们就是作者桑写下去的动力呢~~~

  ☆、莫家阿宝(五十一)

  卖糖炒栗子的农人心里嗤笑面前这个看上去气度非凡的华服男子竟是个怕老婆的,于是转身对后头一个坐在地上正解了衣襟奶娃娃的妇人喝道:“老子累了,要吃酒!快去给老子打半斤酒来!”
  那妇人忙掩了衣襟,小心翼翼地问:“今儿生意不好,只怕没那么多银钱,打二两可成?”
  那农人抡了抡拳头,喝骂道:“臭婆娘!老子说话何时轮到你来插嘴!可是我这两天没收拾你,又欠揍了?!再说一句废话,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妇人慌忙拿了银钱,抱着小娃娃,一路小跑着去打酒了。那农人鼻子眼里哼了一声,得意洋洋地瞥了锦延一眼,只等着他五体投地地来向自己讨教如何管教自家婆娘。
  锦延歪头笑看阿宝一眼。阿宝倒被怄得笑了,不禁红了红脸,转眼又恼羞成怒,恰好想起身边没有银子,等下还要让他给自己付银钱,好没意思,于是连包好的栗子也不要了,又赌气转身走了,那边桑果趁机把她撮弄到马车上去了。
  锦延怕她当着他又要赌气不吃东西,便示意两个侍卫先护送马车回府,自己随后便到。
  集市甚小,也没甚看头,锦延拎着二斤糖炒栗子原地踱了几步,便去看道旁两个闲汉下棋。两个闲汉都是臭棋篓子,才下了半局便掀了棋盘,当街吵嚷起来,倒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瞎起哄。
  锦延见前头阿宝的马车已渐行渐远,便转身也要走。人群中有一大一小两个男娃儿也与锦延挤在一处,当中一个被身旁的人撞了一下,没站稳,一个趔趄差些儿倒在锦延身上,锦延伸手将他扶住,手里拎的纸包却被那男孩儿倒下时抓破,栗子洒了一地。那男孩儿身后便挤出一个面带愁苦的男子连连对着锦延赔礼道:“对不住,对不住。”又回身去训斥那个险些摔跤的男孩儿。却原来是父子三人也都挤在一处观棋。
  锦延笑了笑,道了声“不妨事”,拍拍手转身便走,才走了两步,忽然听得身后有女子喊:“死莫松,你个死人,还不给我快些儿回去——”
  锦延听那女子喊“莫松”,心中震动,蓦地驻足,回身去看时,见一个衣衫破旧的年轻妇人一手一个扯着刚才看棋的两个男孩儿的耳朵,口里不住嘴地唠叨她男人:“你个死人倒清闲,摊子都丢给我一个人!我哪里忙的过来?”
  锦延回身,叫住那一家四口,问那个面带愁苦的男子:“你是莫松?”
  那男子答说:“是。”
  锦延问:“是从前京城被抄的莫九龄莫家里出来的?”
  那男子将两个男孩儿护在身后,满面警戒、疑疑惑惑地答说:“……是。”
  锦延回到府中,得知阿宝早已到了,已用了饭,眼下正在歇着,遂放了心,抬脚去了阿娇处。
  阿娇正在缝小衣裳。她自得知阿宝有了身孕后,无一日不喜笑颜开,已为阿宝肚子里的孩儿做好了几季的小衣裳。见锦延偶尔过来还要劝:“阿宝最是个马虎的性子,虽说多了几个人看着她,但我总担心有个闪失,你有空要多去看看她才是。”
  今日见他面带笑意,颇为高兴的样子,便将手中小衣裳放下,起身迎上去,笑问:“可是有什么高兴事?”
  锦延坐下,呼了两口气,方笑道:“今儿出门,可巧遇着了从前跟着你的莫松与他的娘子,便与他说了两句话。看情形他们一家日子过得甚是困苦,我便送了他些银子,过两日在京城里给他找个店铺给他做生意罢。你若是还想叫他们来伺候,想来他们也是愿意的。”
  阿娇一时想不起莫松是谁,听着却有些熟,心头却突突直跳,迟迟疑疑地问道:“哪个莫松?听着倒像是从前咱们莫家的人。”见武姨母端茶过来,忙挥手让她退下。
  锦延柔声笑问:“还没有想起来么?那一年的上元节,你在那土地庙中救下我时,不就是带着莫松及他如今的娘子二人么?”伸手摩挲她的右眉心,低声笑道,“他们两个没怎么变样儿,我还依稀记得,因此一眼便认出来了,倒是你,长高了许多……那日我以为你眉心是粒美人痣,却原来不是……”
  阿娇周身发冷,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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