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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阿宝-今生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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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宝便哭道:“我知错了,我今后认命便是,求姐姐不要打桑果。她都是听我的话行事。”
  鸳鸯姐姐啐道:“就你个祸害精有情有义!你若不想害别人,就不该逃跑!跑了一圈没跑掉,倒害了一堆的人。”
  便有鸳鸯姐姐的哼哈二将上前来将阿宝按住,拿细藤条沾了水抽她的手心及身上肉多的地方。阿宝虽然颠簸流离了几个月,受了许多委屈惊吓,但皮肉之苦却还是头一次。不过几下,便将她打得“爹爹呀”、“娘亲呀”地哭喊不住。不过片刻功夫,手掌心便一片红肿,渗出丝丝鲜血来。桑果也没好到哪里去,被抽打了一顿后不知关到哪里去了。
  鸳鸯姐姐见她被打得差不多了,嗓音也哭得沙哑,便吩咐道:“给她请大夫来上药,莫要留下疤痕。三日后便令她接客。”
作者有话要说:  

  ☆、柔华郡主

  柔华上头有七个哥哥,她父母亲在年近四十时才得了这一个女孩儿,因此将她宠得无法无天。她爹爹常常将她捧在怀里笑道:“我家只得了你一个酒坛子,将来你爹爹的酒可全都指望你了。”
  她从小与哥哥们一同玩耍,若是争吵,不管谁对谁错,她爹爹都是连问都不问,先将哥哥们打一顿,再忙忙来哄她,因此她的哥哥们也都怕她。不过才七、八岁时,她便敢带了人到外头惹是生非,反正爹爹会为她善后,惹出来的祸事,能用银钱了结的便用银钱,不能用银钱的,便用权势。
  东海王的夫人与柔华娘亲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东海王也是儿子多,女儿少,姨母便常常派人来接她去王府玩儿。
  十五岁那年,柔华在姨母府上看到了一个新来的侍卫。只知道他是姨夫所推崇的一个高人的关门弟子,年纪看上去大约十七八岁。那日,姨夫命府内众侍卫比剑,他将衣衫掖到裤腰内,一朵剑花挽得明晃晃地直让人花了眼。不出意外,那日的比剑果然被他拔得头筹。
  又过了许多日子,姨夫去狩猎,差些儿丧命在虎口之下,最后也是为他所救。姨夫便将他升了侍卫长,对他是青眼有加。连姨母也道:“不知将来谁能有福气能得了那周二郎做女婿。”又笑叹,“可惜他性子太清冷了些。”
  他不爱笑,也不爱说话,一双眸子只冷冷地看人,见到她也不像其他人一般谄笑奉承,她觉得他甚是无礼。一日,便趁他不注意,从他背后喝一声:“周二郎!”手持木剑猛地向他刺去,谁知他只往一旁稍稍闪了闪,她一时用力太猛收不住,自己便撞到墙上去了,额头立时鼓起一个青紫色的包。他无声笑笑,扬长而去。
  再后来一次,她躲在树上,他从树下经过时,她又大喊一声:“周二郎!”闭着眼从树上往下跳,以为能将他砸倒在地,即便砸不中,他也必定会接住她。谁知他竟在她即将要落地的那一刻,才伸手从背后捞住了她的衣带,她的鼻尖已然碰到了地面,淌了一地的鼻血。
  自此,她就与他结了仇,她也不告状,只时常找他的茬,他则处处躲着她,躲不过,便以牙还牙,她怎么样对他,他便怎样对她,竟是毫不留情。
  她又悄悄跟踪他,他不当值时,常常带了三两个侍卫到街上小酒铺中喝酒,他虽然与众人穿了一样的衣服,也常常短打打扮,也爱将衣角掀起来掖到裤腰里面去,又与他们一样粗鲁猜拳,但任谁也能看出,他与他们不一样。
  渐渐地,她的梦里就出现那个人的身影来,在梦中,那人也还是不苟言笑,常常只冷冷地撇她一眼便不屑一顾转身离去;只是这一眼,能使她醒来后心悸许久。
  十六岁那年,她跟父母亲说要嫁与周二郎,她娘亲便笑道:“他生得好是不错,但一个侍卫,能有什么出息?”
  她爹爹也道:“那小子若是文人也就算了,将来还有指望能考中个状元探花,光宗耀祖,但他只是你姨夫的一个看家护院的,他这一辈子一眼便能望到头。这样的武夫如何配得上我的女儿?”
  她七个哥哥与父亲的小老婆们也轮番上场哄她道:“这天下长得俊的世家子弟多的去了,任由你挑!你万不可犯傻,叫天下人笑话。”
  她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就是:“若不能嫁与周二郎,我即刻死掉算了。”
  她父母亲起初只道她是赌气,也不在意,谁知她竟真的付诸于行动,这下把她父母心疼得无法,只得去找东海王想办法。若是别的人也就罢了,东海王自然也要跳出来反对,只因这人是周二郎,东海王对他喜爱有加,便颇愿意成人之美,于是将他调入军中,做了一名武官,如此也算有官职在身,比侍卫是要好听许多。
  柔华得知后,心中自是欢喜无限,便派七哥去邀他一同去观看赛龙舟。又怕若只有自己一个女子过去的话,会被他视作那等轻浮的女子,再者,心内又还是有些怕他,也不晓得如何与他相对才好。思虑许久,于是请了姐姐柔安一同去,好为自己壮胆。
  姐姐柔安的身世说来话长。从前陆家一个不得宠的庶出女儿出嫁许多年也未生养,只得抱了夫家一个妾室的女儿养着,谁知没几年,一场瘟疫,全家人死个精光,这个多病多灾的女儿反倒活了下来。陆家人见她无人收留,便抱回来养在家里,到底是陆家的小姐养了几年的女孩儿,给她改名为柔安,与柔华姐妹相称。陆家仆从皆知她的来历,与陆家是一丝血缘也没有的。而且她天生柔柔弱弱,胆小羞怯,所以并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在陆家非主非奴,亦主亦奴。她自己也深知自己的身份,与仆从说话都是柔声细语,只将自己当做是柔华的玩伴。但柔华因她性子慢吞吞,却与她合不大来,但她好在呼之即来,招之即去,如今邀周二郎去看龙舟,叫上她便正好。
  五月初五,柔华仔细装扮了一番。周二郎应邀而至,见到柔安时,呼吸似是窒了一窒,眼神在柔安脸上便停了又停。柔华细看柔安,一身打扮素素净净,一直垂头不语,问她一句话,也要脸红半天。一紧张,眉心那粒红色胎记便越发的红,便是陆府里中等的丫头婢女也比她要体面大方些。想来周二郎是从未见过有人脸上生着红色胎记,觉得丑陋,故而一看再看。
  柔华曾听府里的老人家说过:胎记上脸,不端金碗端银碗,可这陆柔安委实算不上好命。
  柔华心内悄悄松了口气,她来之前勒令七哥得空便要在周二郎面前多为自己美言,谁知她七哥偏偏是个滑头的,他深知自己的妹妹是个什么脾气,怕将来他两口子吵架,周二郎要找自己算账,因此哼哼哈哈并不愿意多说话。
  江里龙舟赛得如火如荼,柔华看的心痒,恨不能自己也上去尽兴一番,但又不得不极力敛着性子装作羞羞答答地样子跟在周二郎身后。
  因这一年风调雨顺,这一日天气又甚好,不冷不热,因此看赛龙舟的人极多,大家都挤在岸边想要占据好地方,不知哪里挤到了一个人,四周便开始相互踩踏,又有人被挤掉入江中,呼爹喊娘之声不绝于耳。柔华这一群人于慌乱中也被冲散,她七哥并她身旁跟着的一堆人忙护着她远远地避开,自是无事。
  柔安身边只得一个年老的奶娘,奶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余力来顾及别人?柔安自小不甚出门,哪里见到过这种场面?只吓得脸色发白,眼看要被挤倒,却有一双手伸过来,稳稳地扶住她,又听得有人在她耳旁道:“莫怕,有我在。”她一抬头,便看见周二郎的下巴,她的头晕了一晕,竟比被差点被挤倒时还要心慌。柔华的七个哥哥都长得不错,但在他面前,也只被称作五官周正了。她竟不知这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看的男子。
  待挤出人群,她发觉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忙忙挣开,再环顾周围,所幸并无柔华身影。若是被柔华发现,只怕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她知道自己只是为了衬托柔华才被叫来,因此未敢装扮,衣裳也选了顶顶素净的颜色。
  他低声笑了笑,问:“你今年十几了?可有许了人家?”
  柔安刚平复下来的脸色又一片通红,看他不像是那等轻浮儿郎,怎么即将与妹妹柔华定亲,却又问自己这等事。她咬着嘴唇,还是低声答他:“今年十七,尚未许人家。”
  柔安那日脑子晕乎乎的,也不大记得后面自己到底怎么回府的,只记得周二郎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等着我,我会去你府上提亲。”
  未过几日,果然有媒人上门提亲,提的不是柔华,而是陆府养女柔安。一时间,阖府哗然。柔华父母亲却是又高兴又气恼,她爹爹高兴的是周二郎那厮颇有自知之明,柔华这下也可以死心,另择高门般配的子弟;她娘亲恼的是柔华这里倒要哭闹一场,叫人心疼。
  柔安彼时尚不知情,正与奶娘在屋子里做针线,房门忽然被柔华一脚踩开。柔华的眼睛哭得肿成一条缝,几乎要睁不开,身后跟着一帮子气势汹汹地侍从。柔华进门便向柔安喝骂:“贱婢!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柔华的爹爹思来想去,终究心里感念周二郎能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配柔华,便用这种法子使爱女死心,便将柔安的亲事倒也操办的风风光光。
  柔安出嫁那日,十里红妆引得许多百姓眼红赞叹不已,纷纷艳羡姓周的那个小武官儿运气太好,竟然能得到陆家大小姐的垂青。虽然也有人知道大小姐实乃养女,但无论如何将来必能借了陆家的东风而一生衣食无忧了。
  柔华那日从早上便被爹爹关起来,待周二郎骑着高头大马前来接新娘子时,几个看守她的婢女被她打得折胳膊断腿,竟被她生生逃出来了。周二郎牵着新娘子柔安的手,正欲将她带往花轿中时,柔华手拎她爹爹的宝剑出现在陆府大门口。
  柔华将剑尖直指周二郎,含泪道:“你若想娶走这贱婢,须得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围观百姓们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只道那小武官儿高攀了陆府,却不曾想到当中竟然还有这样一段内情。
  自此,陆家二小姐陆柔华在东海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
  又过了三年五载,柔华始终不愿嫁人。及至东海王进京,弑侄称帝后,因皇后疼爱柔华,皇帝又感念连襟一家的功劳,便封了她为郡主。只是她芳龄已二十出头,再也耽误不起,加之京城中对于她在东海的那一段往事知道的人倒还不多,她父亲左相大人便为她强行选了一家钟鸣鼎食的人家的子弟做女婿。
  未出几日,与她定亲的那家子弟便莫名其妙地暴病身亡。左相大人不过叹了几天的气,便又为爱女物色了一个颇令人满意的巨富之家的公子为女婿,将要成亲之时,那富家子弟也莫名其妙地从马上摔下来,两条腿都成了残疾。
  柔华第一个未婚夫婿身亡那日,她跟踪护国大将军到醉仙楼酒家,看他与旧日属下同僚喝酒猜拳说笑话;第二个夫婿摔断腿那日,她跟踪护国大将军去了鸳鸯楼,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一群莺莺燕燕簇拥着说笑。
  这下,纵使陆家柔华郡主再美,左相大人权势再大,也无人敢与他家攀亲。
  自此,陆家柔华郡主终于天下闻名。京城中凡是未婚配的年轻世家子弟提到她的芳名都会寒上一寒,抖上一抖,生怕左相大人看中了自己,将来不知是怎么个死法。
作者有话要说:  

  ☆、莫家阿娇(一)

  吴家包子铺的老板娘木娇娇天未亮便起床,开了铺子门,在门口摆放好长凳条桌,再回灶房和了一大盆面,拿一块湿布盖了,接着剁了一堆青菜白菜香菇的馅儿。草草做好早饭后,又烧了猪食端到后院去喂猪。等喂好猪,伺候好男人与四个孩子起床,用罢早饭,面正好也发起来了,她又忙着洗手做馒头、菜包子。她男人便守在包子铺等着开张,倒不是帮她做买卖,而是等有银钱进来好揣了去赌钱。
  木娇娇蒸好数笼馒头包子,天已大亮。便有做小生意的客人陆续来买。今日生意倒还好,只是铜钱尽数进了男人的口袋。待快要收摊时,她男人喜滋滋地转身就要走,她忙拉着男人道:“你好歹给我留些钱,我好去买面买菜,要不然明日拿什么做包子馒头?”
  男人道:“你去赊欠些,待我赢钱回来再还便是。”
  木娇娇不依,拉着男人要钱,男人反手一耳光打在她脸上,口中骂骂咧咧:“一天不打,你皮痒了么?”几个买包子的熟客已是见惯了的,摇摇头,叹口气也就走开了。起初包子铺刚开张时,有客人看不惯,刚劝阻两句,便被那泼皮男人诬赖与他家娇娇有染,于是渐渐也就没人敢劝阻了。
  两口子拉扯吵闹间,包子铺内来了几个客人,当中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身着麻布衣裳,头上一根乌木簪子随随便便地别着,极为闲散慵懒的样子。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几个从人,皆配有刀剑。几个人在门口的条凳上落了座,要了馒头包子慢慢地吃,眼睛都有意无意地看向木娇娇。
  吴家包子铺来买馒头包子的客人无非是附近做小生意的走卒贩夫,都是无暇煮饭,随意用包子馒头对付了,包子铺素日哪里来过这等气度的客人?木娇娇成日里被打骂惯了的,今日在那年轻男子面前却觉得羞耻异常,眼泪便慢慢掉了下来,心里只盼望男人快些儿走开,免得丢人现眼,被人耻笑。
  她男人见她哭,便又骂道:“你个丧门星,我还没死,你便要哭丧!我今日若是再输了银钱,回来立时便将你打死!”
  锦延蹙眉,长安因捉拿莫阿宝而一夜未睡好,心中烦躁,便将手里包子一丢,起身上前冲那骂骂咧咧的男人脸上就是一拳。那男人还未看清来者何人,脸上又挨了几拳,只几下就把他打得哭爹喊娘,好不容易爬起身,冲木娇娇脸上就呸了一口,哭骂道:“□□!你好生毒辣!想与你奸夫来谋杀亲夫,好夺走我的包子铺!我即刻就去报官,叫你两个死无葬身之地!”
  长安拔出佩刀,问木娇娇:“他是死是生但凭你一句话。或者砍掉他两只手,今生不得再赌也可。”
  木娇娇忙上来拉着长安,用身子护住她家男人,哭求道:“求你莫要伤了我男人,我便是被他打死也不敢有怨言,他是我全家的主心骨,没了他,我也没办法活了!”
  她这话一出,倒叫长安无话可说。
  锦延将手里最后一口包子慢条斯理吃掉,拍拍手,方问身旁长平:“你那名单当真无误么?”
  长平忙从怀里摸出一份名单来又看了一遍,苦笑道:“千真万确。属下昨日也禀告过:因前两年战乱,有许多城中富户变卖家产逃往城外,又有许多流民涌入城中,如此一来,查访核实便难上加难,因此用了这许多时日。幸而名中带有‘娇’字的女子虽多,但所幸木、沐与慕姓在京城一带却极为少见。属下这几个月的时间查访了京郊三百里以内,这三姓统共也不过才数十家,而家有适龄女子且名中带有‘娇’字者不过才五名。”见锦延默默不语,便又背书似地道,“经属下查实,此五名中,有一名与公婆不睦,于一年前被欺压□□以致投井自尽;一名今年初难产身亡,一尸两命……一名实在是……丑若无盐,且力大无比,今年已二十有三,直到上月,她父亲才为她招到个穷人家的儿子做了上门女婿;还有一名自小上便患了怪病,一年中倒有大半年是卧床不起的;最后一个便是这开包子铺的木娇娇了……她年龄相当,且识得字,早些年娘家家境富裕,她相公前几年也是有差事在身的,却一再赌博误事,被削了职,便开了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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