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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诗英雄的八卦故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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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的指挥下,很快就分散开来,和雇农们一起,两三人看守一段栅栏。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农场的人有地包扎伤口,有的敲打着铁锅铁桶鼓起声势,间或居然可以听到他们的说笑。
狗头人地弓箭太简陋,更重要的是它们本就在溃逃。所以有白鸽地强弓与无双箭法,加上我地法术,农场这边的远程打击能力本就没有落去下风。这会儿另添了三把结实地猎弓,更是锦上添花。
马科伦老爹眼瞅着情况得到了控制,抓住时机开闸放狗。乔舒一声呼哨,二十来条狗奔涌而出,三条一群两只一组,直扑近前的狗头人。….zZz.com它们膘肥体壮,配合默契,进退灵活,撕咬凶猛。狗头人或是拖着矿锄,或是挥着简陋的锤子长剑,难以从它们那里讨得好处。
后面的狗头人开始增多。好在它们本就惊慌失措,眼见势头不妙,不少都朝南北两边溃散奔命去了。虽然如此,我们的压力还是变大了些,开始有狗头人冲到了栅栏前。
我眼瞧着雇农们从栅栏后挥出长柄农具,击退干掉狗头人,有点担心。
马科伦老爹却是长长松了口气:“快结束了。”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赶紧扔出寒冰箭,在凝聚下一个法术前忙里抽空问:“怎么说?”
“你瞧,那些都是雌性狗头人和小狗头人了。”
和人类矿工不一样,矿洞是狗头人的工作场所,同时也是住所与殖民地。因此法戈第矿洞的狗头人中,青壮年的雄性只占五六分之一。其余的,或者年纪太大体力下降,或者年纪太小还没长够个儿,又或者是雌性狗头人——即使正当壮年,身材也比雄性的小了一大轮。
狗头人溃散的时候没有掩护弱小的传统。和野生的鹿群狼群一样,它们之中只有足够强壮的,才有机会活下去。虽然听起来很残酷,但事实上,这对它们部族的血脉延续而言,并不是什么坏事。
而现在,第一波强壮的狗头人后,来的是它们的妇孺老弱。这些狗头人有些才堪堪高过膝盖,很多连最简陋的武器都没有。看到空地上的狗头人尸体,它们胆怯了。
和狗头人完全相反,农场放出去的狗群完全兴奋了,一条条跑得直摊舌头,飞也似地撵着狗头人。
狗头人被赶得头也不回,沿着大家希望的方向,惊恐地哀叫着逃散。它们胆子很小。除非它们半路遇到大群同类并被收容,不然它们只会一直往前奔命,直到自己精疲力竭。所以,我们并不用担心它们从别的方向抄回农场。
“逮一只兔子,狗头人都要一窝蜂地上。”乔舒认真地观摩白鸽射箭的姿势,而后照样画葫芦拉弓射箭。他瞧着自己的战果耸耸肩,和暗夜女猎手道,“现在。我想知道狗头人的后边是什么。”
“我也是。”白鸽点点头,拍拍乔舒地肩和背,“这里。放平。这里,不要扭着使劲。”指点完毕。南边一点的地方,林中又有一拨儿四五只狗头人蹿了出来,她拎着长弓赶过去了。
乔舒调整了一下姿势,又射出一箭:“其实我们该感谢那群野猪。”
我莞尔:“感谢它们预先来报了信?”
“是的。”乔舒一本正经地回答,“所以。我决定晚饭要吃一只猪蹄。”
前方尤里挥着盾又砸翻了一只狗头人。两条狗扑上去接手后续工作,他又冲向了下一个。望着他忙碌地背影,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其实和狗头人之间的冲突无关其它,只是生存空间地竞争而已。残酷的竞争。而我,不可能为了狗头人站到人类对面去。不过,好歹这边有尤里。也有白鸽,大野猪。还有丹尼尔,乔治,法雷。等等等等。
于是我笑着回答乔舒:“相信我,尤里肯定会比你更感激它们。”——
如果用晚饭吃几个猪蹄来划分对那群野猪有几分谢意的话。
狗头人渐渐少了。虽然如此,大家都没有撤。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拨。所以只在原处收拾休息。乔舒和迈克尔带了几个人,出去捡取可以继续使用的箭枝。
就在这会儿。树林里又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声。大家再度紧张起来。乔舒他们连忙赶回来,栅栏门重新拴上。
不等这边完全准备好。一只狗头人已经钻了出来。不过它跑得有些跌跌撞撞,没逃到空地中央,忽然“噗通”一下栽倒,再也没有爬起来。
这时候,我们才发现,它的背后中了好几支箭,一路在地上流下了蜿蜒地血迹。
树林里的响动近了。出人意料的是,这回出来的,不是狗头人,而是一拨人,十一二个全副武装的冒险者。其中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三步并作两步追上那只刚刚倒下的狗头人,匕首一勒,割下了换赏凭证——它的左耳朵。
雇农们干惯了农场里的重活,大多憨厚粗野,但并不是笨蛋。他们通红了眼,狠狠抓紧了手中锋利地农具。
白鸽一翻手,缓缓从肩后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箭,慢条斯理地搭上长弓。大野猪甩起蹄子刨刨地,小尾巴一竖,像一根旗杆一样,直指天空。
尤里的步兵剑上尚在滴答着狗头人地血。他握着剑,手臂下垂,让剑的尖端斜斜插进松软地泥土里,却不急着归鞘。
其余地人一看到农田这边的情况,就犹豫着停下了脚步。小胡子割完耳朵,打开一个滴血地、鼓囊囊的小袋子里,往里面看看,满意地点点头,正要把手上这只也放进去,却后知后觉地发现了我们。
他左右一看,紧紧盯着白鸽,一边退后,一边色厉内荏地喝道:“你干什么拿弓箭指着我?”他急于倒退着回到他的同伙们中间,连手里新鲜无比的左耳朵掉了下来都没有注意到。
马科伦老爹冷冷哼了一声:“这么说,这些狗头人,是因为你们的关系,才会跑到农场这边来的了?!”
小胡子用力挤出一个微笑,勉强分辩道:“这、这……狗头人实、实在太多了,我们人手不、不足,所以才产生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他的申明得到了后面那群人里一迭声的应和。对,对!”“是啊!”“这不,我们正追击它们呢!”但是同时,也有几个人低下了头,别开了脸,丢掉了手里的战利品。
我把玩着手里蓄势待发的寒冰箭,将每一个人的表情细细看了一遍:“我记得,治安官发起悬赏征召人手剿灭法戈第矿洞的狗头人的同时,也调用了闪金镇的卫兵和不少移动工事。也就是说,你们不仅没有守好你们的那一段防线,而且,为了赏金,你们又驱赶着它们向这边溃逃,一路在后面捡跑得慢的,找机会射杀,对么?”
场面霎时间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一个清脆的童音响起,是淘气包比利。马科伦。他眼下正是“讨狗嫌”的年纪,不过这一回,他说出来的话,却令我们恨不得立刻好好亲他几口:“杜汉长官叔叔,没有告诉你们,我们家的农场在这边吗?”
小胡子摇摇头:“不,他没……”说到这里他凛然一惊,当即改口:“呃,是的,当然……”后面却没了下文。
几个人互相看看,支支吾吾说不下去了。
如果说没有,固然把责任从自己身上推到了杜汉身上。可是,杜汉做治安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身为镇守地方安全的、富有经验的军人,依我看来,他实在不可能犯下这种错误。回去一对证,就会露出真相。到时候,相信杜汉不会放过污蔑自己的人。
如果说有,那么他们就等于承认自己罔顾马科伦农场的安危。毕竟是在外面混饭吃的,像“一时没想到”这种借口,借给他们十个豹子胆,也不敢拿出来说的。
空地里一片寂静,那群人中不知谁灵感突来,低低说了一句:“我们去追狗头人。”
好不容易出现一根救命稻草,小胡子慌忙紧紧抓住:“对、对,不少狗头人逃走了,我们去追、我们去追!”
他一边说话,这帮人一边已经开始朝南边移动。起先还是半步半步慢慢挪,然后转身装作一本正经地模样,大步向前走。因为心虚,几个人越走越快,都唯恐落在后面。结果,还没有走出几步,他们就开始争先恐后地跑起来了。
“扑哧!”
“哈……”
“瞧他们那模样!”
不知谁第一个忍不住,笑声很快在我们这边蔓延开来,赶着撵着这群混蛋。对他们而言,这些声音大概就像冰冷的、缠绕不休的幽灵。否则,他们为什么要越跑越快呢?
马科伦老爹也笑了,用力咬了一口烟斗:“他们以为这样就完了?哼,我们去闪金告他们!”
告的确是可以告的,也不麻烦。只是冒险者流动性大,赔偿也未必拿得到就是了。可惜,狗急跳墙,我们又没几个“专业人员”。现在和他们起冲突,并不是明智的做法。
不过,光明显然不愿照耀在这拨人头上。林中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大片盔甲磨擦引起的铿锵作响。是卫兵,剿灭狗头人的主力。他们很快出现在大家面前,并用盔甲上的污脏和血迹无声地向人们证明,他们无愧于这一点。
这令逃蹿的那拨人两腿瑟瑟地停了下来。毕竟,谁也不想招来卫兵的追击。
看到麦田这边的情况,领头的治安官杜汉舒出长长一口气,随即一抬手,令卫兵们停了下来。他自己则踱着军人特有的大步子越众而出。大概是为了表达歉意,杜汉摘下头盔向马科伦老爹欠身一点头,而后重新挺直腰板,将严厉的目光投注到了两腿瑟瑟发抖的那拨人身上: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利天正烂漫的童音响起:“哦,杜汉长官叔叔,我知道!他们说,他们人手不够,不小心产生了一个小小的缺
雇农们对剿灭队的失职多少有些不满,跟着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有几个年轻的纷纷凑趣,跟着起哄:
“是啊,长官,只是一个小小的缺口。”“谁让他们人手不够呢,长官。”
杜汉板着脸,迈着沉缓的步子,走向那群人。他是上过战场,真正身经百战的人。在他的压力下,农场里的人不由自主安静了下来。那拨人则更为惶恐。有一个腿一软,干脆跌坐到了地上。
杜汉一声冷哼:
“一个小小的缺口……嗯?”
………【23 拥抱吧帮个忙吧】………
杜汉命人看住了那群冒险者,又吩咐手下帮着收拾战场。这一举动使得农场的人对剿灭队的怨气消弭无踪。大家都不是小气的,杜汉和卫兵们也不是有意的。归根结底,毕竟是人手短缺惹的祸啊!
马科伦老爹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斗,招呼上我们四个,朝杜汉走过去。
杜汉刚刚吩咐完两个手下,似乎是让他们回法戈第那边传达什么命令。手下领命而去,他眼见我们走向他,端着头盔迈着笔挺的步子迎上前来,赞赏道:“干得真不错,小伙子们,特别是您,远道而来的暗夜女猎手。”
大野猪不满地探前一步。白鸽伸手示意,替杜汉介绍:“格朗姆。”
“哦,还有你,格朗姆。嗯,好样的!”杜汉连忙补充,然后他对白鸽行了个军礼:“有机会请务必替我向月树女士转达敬意。”
白鸽优雅地回礼:“我会的,杜汉长官。”下一瞬她又回复到干脆利落的猎手,抚摸着腰侧格朗姆的大脑袋:“这事是应该的,我们拿了钱。”
尤里用力点点头应和:“嗯。本来是来送……讨杯茶喝的,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大一拨生意。”
这话说得杜汉有点儿尴尬,我打哈哈:“一切为了赏金,长官。”
马科伦老爹听得乐了,抬起手朝我的肩拍来。大概普通人对法师总有些距离感的缘故,他挥到半途,有些尴尬地冲我一笑,拍去了尤里脏兮兮的盔甲上:“别忘记了还有雇佣金。我们马科伦家可不是过河拆桥的。这群狗头人居然有了弓箭,没有你们。我们怎么也挡不住,几百亩的麦子可就保不住了,我们没准跟着遭殃呢。按之前说地野猪来算。东西算你们的,另外一个狗头人一个银币。怎么样?”
说真的一个狗头人换一个银币,不多。可眼下地情况,一个狗头人拿两份赏金,极其少见。于是这一个银币也就额外丰厚起来。
所以我们瞧瞧彼此,纷纷感谢马科伦老爹的慷慨。
一边地杜汉斟酌着语句。似乎想说什么。好吧,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我谢完了马科伦老爹,不等他提示,半开玩笑道:“这么好的买卖,可不能说出去。不然我们四个回了闪金镇一上街,就会被人给扒了的。”
白鸽身为在暴风王国游历的暗夜女猎手,自然对盟友之间的相处要诀有所体会,当下连连点头:“那是自然。”尤里也听出点门道来了。他眨巴眼瞅瞅我。转向杜汉时,却是微笑不语,看上去特明白特通透。
马科伦老爹乐了。对杜汉摇头长叹:“瞧瞧,瞧瞧。眼下地年轻人。个个都精明得要命啊。”
杜汉轻轻松了口气,看了眼尸体狼籍的草滩。朝我们微微一笑:“恭喜你们。”
尤里也转头朝方才的战场看去,略数了一数,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我瞧他那模样,忍不住想起他那套宝贝新衣服。
新衣服也好,赚钱也好,其实都是一件挺纯粹挺开心的事。只要有像尤里一样坦直宽和的心性。
杜汉和马科伦老爹接下来要谈的,八成是剿灭队长官将怎样对农场方面“意思意思”的问题。因为我们几个其实算是替剿灭队补了漏。只是为了威信,杜汉肯定要在卫兵那儿下封口令的,也就不好公开地、额外地奖励我们。所以农场出钱,他给予农场一些职权内地适当倾斜做补偿,同时也表达一下对这次事故的歉意。
这事说大大,说小小,至少要值得马科伦老爹这笔雇佣金。其间来去虽然没有大碍,到底不太合适有人旁听。所以我借口去割取领赏凭证,拉了乐得傻呵呵的尤里走开。
白鸽也不知有意无意,哄着意犹未尽还没被夸够地格朗姆,走得稍微慢了几步。暗夜女猎人的耳力比我好很多,她似乎听到了些什么,原本就笑嘻嘻地脸上,深邃地银色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
说是去割耳朵,其实我一屁股坐在了田埂上,什么都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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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光顾着拦截狗头人,并没有时间和精力仔细考虑自己的感受,稀里糊涂也就过来了。现在一静下来,胸闷、恶心、腿软,全都上来了。毕竟比起鱼人,狗头人远远要更像人。而且,它们地长相也很有引起噩梦的功效……
白鸽可老练多了。她一蹦一跳地穿梭在草滩上的狗头人尸体间,快活地拔出她靴筒里的长刃匕首,被她叫做“猎人小刀”的那把,割着狗头人的左耳朵。
好像一只成年狗头人的耳朵值两个银币,一只未成年的则值半个银币。
尤里也不落后。他的盾牌留在田埂边,不过腰上的步兵剑没有离身。他从乔舒那儿借来了把匕首割了两下,似乎觉得不顺手,换成了长剑。只见他手里的长剑轻巧地一挑又一挑,狗头人的耳朵就一只接一只地飞了起来,个个落到他一手撑开的袋子里。
外号叫“小公马”的雇农迈克尔牵着马,拉着一辆大车,一步一挪,从我面前经过。听一旁的雇农们说,这个人的外号缘自他养得一手好马,以及他像马一样的力气和精力。眼下,他直哼哼:“哎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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