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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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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贤王的病好了,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伺候主子的,来人,速宣刘潜去紫宸宫。”
“皇上,臣无碍,微咳几声不妨事。”
“五皇兄,你是朕的左右臂,无论何时朕都不希望你有事。”
“臣遵旨。”
郑源辄看着眼前比他矮一个头的郑源徵,脸上昔日的稚嫩渐渐褪去,帝王的沉稳、威严日盛。郑源辄想,先帝八子中,最适合坐上皇位的不是夺位中死去的太子,也不是其他皇子,是眼前这个年仅十岁的幼帝郑源徵。
郑源徵和郑源辄离开翠微湖后,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湖中冒出头,选了一处隐秘的地方避开侍卫瞧瞧潜上岸。
云阳宫中,宋敏舒换了一身浅绿色宫装,用了一杯姜茶后躺在床上,许久也没能入睡。那人的脸和大哥哥的脸在脑中转换,直至混淆分不清。那人比大哥哥好看许多,按理说她不该将两个只有三分相似的人牵扯在一起,也许是时间过得太久了模糊了记忆,也许是思念藏得太深了成了魔障,以至她一眼看去就移不开目光,只想多看一看那张脸,找到和大哥哥相似的地方。
为什么刚才要因忌讳错过看那张脸的机会,宋敏舒心中后悔不已。不行,她还想再看一眼和大哥哥相似的那张脸,去紫宸宫,那人一定还在宫中。
“随香,准备两盒紫玉糕,我要去紫宸宫。”
“娘娘,紫宸宫不比正寰宫严苛,虽未禁止宫妃入内,可未经皇上宣召,娘娘尽量不去的好。此刻紫宸宫有外臣在,娘娘更不合适去。”
宋敏舒认真地看着随香,见随香一脸严肃,丝毫不肯退让的样子,心中明白今日要出门难,除非她耍性子和随香闹翻。
“真的不能去吗,我从来没有去过紫宸宫。”
宋敏舒不肯放弃,下回还能见到那张脸吗?也许很难,毕竟大哥哥死的时候才十六岁,她对大哥哥的记忆也停留在那个时候,等那人长大了,说不定他的脸上就再难找到和大哥哥相似的地方。不甘心,她刚才为什么不回头再看那人一眼。
“娘娘,今日您不能去紫宸宫,其他时候奴婢不会阻拦您,但是今日娘娘在贤王面前失态,娘娘不能再去紫宸宫见贤王。”
宋敏舒还想说什么,在随香的叮嘱下歇了说话的心,她突然发现,言语是那样的无力。不可否认,随香很了解她,随香没有相信那个所谓的梦的说辞。她在见到那人后的失常,瞒不过贴身伺候她的随香随缘二人,不管她失态的原因是什么,随香随缘都不会过问,这是她们对她的忠诚。正因为忠诚,才不会放任她胡闹,她是东启的贵妃,此生此名份已定,再无更改的机会。
她本不该多想,上一世已成过往,何必再牵挂。可是,颓废了六年,挣扎了四年,到死前她依然忘不掉。这一世带着记忆见到了那张仅有三分相似的脸,她还是无法控制心中执念,不去思念。
“娘娘,贤王是皇上器重的兄弟也是臣子,娘娘是皇上的贵妃,以后可不能像今日这般在人前哭鼻子,让人看了笑话去。”
随缘走到床前,将放在一边的小猪抱枕送到宋敏舒怀中。
“奴婢会一直陪着娘娘,娘娘安心休息一会儿,睡醒了一切都会过去。”
宋敏舒搂着小猪抱枕,抱紧了放开,稍稍放开后又紧抱在怀,最后宋敏舒将小猪抱枕放在一侧,躺在床上睡去。
转眼十几日过去,宫中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每日除了给皇后太后晨昏请安,余下的时间宋敏舒在云阳宫随方嬷嬷学规矩,捧着药典背诵各种药方。
这一日,宋敏舒从慈安宫请安回云阳宫,半路绕道翠微湖,不想与贤王郑源辄再次不期而遇。
1、36风波
宋敏舒远远就看见郑源辄从翠微湖走来,她停下脚步,静静看着阳光下那高贵优雅的玄衣少年,神思飞入九重天,直到随香扯了扯她的衣袖,才回过神来。郑源辄觉察到一道目光锁在他身上,顺着难道目光来源看去,只见远处有几个模糊地影子,料定其中一人是那道目光的主人,只不知是谁。
自上回入宫与郑源徵商讨前户部尚书焦作卿被杀一案的牵扯,郑源辄离宫后立刻指派手下顺着郑源徵给的线索调查,昨日查到一些新的线索立刻上呈宫中。郑源辄今日原不必入宫,却突然记起那一日和郑源徵相谈时,郑源徵说的话。
“武王隔三差五就去慈安宫给太后请安,五皇兄你常年受病痛折磨,在府中养病时可以免了俗礼,如今身体恢复,还是多进宫走动走动,给太后请安。”
郑源辄的母妃是先帝德妃,一生不受先帝宠爱,除了生下郑源辄这个病弱的皇子,再无所出。比起先帝荣宠一时的三皇子和舞阳公主生母林贤妃,德妃除了年节能见上先帝一面,其他日子仿佛住在冷宫一般。德妃在先帝驾崩前三个月逝世,郑源辄尤记德妃临去前安详的神色,心中难免不舒服。德妃这一世对先帝的宠爱不在意,对他不在意,对母族也不甚在意,否则德妃也不会在入宫后与母族极少联系。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他和郑源徵在缺少母亲疼爱上十分相似。
郑源辄对太后没有太多感触,因德妃不受宠,不关心宫中之事,太后甚少给他母子二人下绊子,他对太后没有郑源徵那种复杂的感情。给太后请安,比起武王郑源辉他确实做得不够。想到这里,郑源辄决定亲自进宫一趟,给太后请安。请安离宫路上突然想起那一日在翠微湖边看到的一幕,郑源辄临时起意绕道翠微湖。
因看不清远处的人是谁,郑源辄放慢脚步,免得与来人冲撞去了。宋敏舒见郑源辄放慢脚步,心头一滞,又是开心又是生气。开心能再次见到那张脸,生气她不能主动走上前与那人打招呼,她不用看都知道随香一双眼睛看着她,生怕她作出不合时宜的举动。
郑源辄见那一群人站在小道上不动,猜测来人有意避嫌,遂改道向湖的另一方向走去,宋敏舒眼见郑源辄掉头走远,心中一急,拔腿就追了上去。
“哥哥,你等等,我有事同你说。”
宋敏舒不顾随香随缘等人在后焦急追赶,一路狂奔向郑源辄。郑源辄听到身后女孩的呼唤,停下脚步,转身一看,只见一个小姑娘跑的飞快,身后跟着一群宫人。待小姑娘跑近了,郑源辄才看
清来人正是那一日失足掉落湖水中,盯着他泪流不止的宋敏舒。
见宋敏舒一张圆乎乎的小脸因快跑变得红扑扑的,仿佛掐得出水来,乌黑明亮的眼睛中盯着他,闪着灵动的光,想起他病弱的身子,郑源辄不由自主地羡慕起宋敏舒健康的身体,连带看宋敏舒的眼神也多了一抹柔光。
“宋贵妃叫住臣有何事。”
对上郑源辄那双清澈的眼,宋敏舒突然不知道话该怎么说出口。她能说,叫住你就是为了看看你这张和别人相似的脸?别说这话一开口就会得罪郑源辄,便是郑源徵也不会纵容她的无理取闹。她是东启的贵妃,郑源徵的女人,以她目前的身板离侍寝的标准差了十万八千里,名义上她还是郑源徵的人。如果她敢明目张胆的惦记着别的男人,郑源徵第一个就会灭了她。
“那一日我回云阳宫后,随香同我说,当日我对着哥哥你哭是不对的,我不能因为一个梦就在哥哥面前流泪,会给哥哥带来麻烦。听了随香的话,我心里难过,给哥哥带来麻烦事我的不对,我一直想对哥哥说声对不起,就日日来翠微湖边看能不能遇上哥哥,今日终于让我见到哥哥。我心中高兴,本想今日总算可以同哥哥说抱歉,谁知哥哥见到我掉头就走,我一急只好追过来。哥哥可不可以不怪我莽撞行事。”
随侍一侧的随香听了宋敏舒满嘴的谎言,只得将头使劲往下埋。她何曾与宋敏舒说过这样一番话,以宋敏舒懒散的性子会日日到翠微湖边寻人?今日她算见识了宋敏舒这口空说白话扯谎的本事。眼下说谎也好过被心人安上行为不端,私会外臣的罪名。今日之事纵被人捅到皇上面前,宋敏舒也不会吃了亏,毕竟当时宋敏舒对着郑源辄落泪时,郑源徵在场,也算知晓“前因后果”。
“娘娘言重了,区区小事不必挂在心上,娘娘的好意臣心领了。”
郑源辄观察入微,没错过宋敏舒匆匆跑来,编出那段理由前一愣的表情,更没放过宋敏舒说出理由后,随香埋头看地的动作。这个六岁的小贵妃能临场编出这样一段谎话应付他,还叫人挑不出错,心思缜密不可小觑。也对,能让他那冷酷的七皇弟宠溺纵容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懵懂不知世事的孩子。他不知宋敏舒为何要叫住他,但他没从宋敏舒眼中看出恶意,即可。
宋敏舒完全没想到,这样简单的一幕落在郑源辄眼中,让郑源辄对她的看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宋敏舒还要说什么,却被一个匆匆赶来的小太监打断。
“启禀王爷,皇上得知王爷今日入宫,名奴才四处寻王爷入紫宸宫。”
“娘娘,皇上有要事宣召,臣告退。”
宋敏舒瘪了瘪嘴,一脸的不乐意,仿佛那小太监的到来叫走郑源辄犯了天大的错。小太监被宋敏舒看了一眼,心头一紧,不知他哪里得罪了皇上宠爱的宋贵妃,却听郑源辄说了一声“带路“,小太监当即收起心思,引着郑源辄向紫宸宫方向走去。
郑源辄走到紫宸宫门口时,郑源徵正在紫宸宫内大发脾气,地上碎了一个茶碗,一名侍卫跪在地上,周边伺候的宫人屏息不敢发出一丝动静。
郑源徵见郑源辄到来,在桌上捡起一本折子,从龙椅上走下,将折子递给郑源辄。郑源辄越看,神色越凝重。江南旱灾过后虫灾爆发,百姓流离失所饿死的人不计其数,前户部尚书焦作卿贪墨的二十万两白银就是赈灾款。当时江南一带灾情被人压下,朝廷不了解实际情况,拨了三十万两白银救济江南百姓,却被焦作卿一人吞了二十万两。朝廷拨款赈灾,真正落到百姓手中的少之又少。若非暴民动乱,朝中官员压不住了,才将灾情的具体情况上奏上来,否则事态还不知如何发展。
郑源徵看到八百里加急奏折时,猛地一掌拍在案上。恰在这时,有侍卫来报,焦家流放的男丁在半道上被人截杀,郑源徵当即摔了手边的一个茶碗。
1、37诱惑
紫宸宫内静谧无声,一时间宫人连呼吸都刻意压低了声音,生怕一个不慎冲撞了龙威。郑源辄看着奏折上所奏,心中一寒。先帝突然驾崩,留下一个千疮百孔的东启给郑源徵,郑源辄是知道的,可今日看了手中这份奏折上,却让他有种沉闷的窒息感。张氏满门权贵,不是一朝成型,张家在先帝之前只是二品之流,先帝荣宠加身,张家地位日渐水涨船高,直至先帝后期也压不住张家。现在的张家表面上圣宠加身风光无限,暗地里贪婪龌龊,实在是国之蛀虫,他恨不能处之而后快。江南一带的灾情被压下,没有张权一手遮掩,仅凭前户部尚书焦作卿,绝对无法做到。
“焦家男丁在流放途中全部遭人杀害。”
郑源徵的话无疑是一记重击,郑源辄闻言对上郑源徵冰冷的瞳孔,眉间一紧。
对方要致焦家男丁于死地,只有一种可能,焦作卿拿了对方的把柄。对方找不到那把柄索性将焦家男丁杀害,斩草除根。如果真是这样,焦家充入宫中的女眷或许是对方的下一个目标。
“如此一来,焦家充入宫中的女眷需派人盯住,对方若想斩草除根,是不会放过焦家的任何一人。”
“焦家的女眷充入宫中做贱籍时,朕早有安排。可惜现在焦家的女眷中在宫中活下来的只剩一人,焦作卿的庶长女焦倩倩。”
早在焦作卿在刑部大牢被人杀害,郑源徵就留了心眼,焦作卿手中一定握着对方重要的东西。利益共存时,让焦作卿活着没关系,一旦焦作卿可能以那件东西威胁对方时,对方必然选择斩草除根,永除后患。
焦家女眷以贱籍充入宫中为奴后,郑源徵命人暗中盯着焦家女眷,却发现焦家女眷自入宫后被一只无形的手控制,不时有人死去,到后来加派人手看护依然没能阻止焦家女眷一个个死去。唯一活着的焦倩倩还是被特意安排到德云宫才免了祸,随即有宫女在德云宫出事。真当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以为一切都是巧合,郑源徵冷哼一声。
“皇上可曾探得焦倩倩身上有何不同之处,按理说,焦作卿入狱突然,就算留有后手也不会将东西交给一个十二岁的庶女。”
“如今之计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不管焦倩倩手中有没有证据,单凭她能躲过暗杀,朕也要保下她
的命。德云宫两次出事,和焦倩倩脱不了关系,朕也不会放过那等恶贼。朕今日召五皇兄前来,除了收拾江南这个烂摊子,就是请五皇兄代为安置焦倩倩。”
据暗卫来报,采英殿那名死在德云宫内的宫女笑笑当日曾见过焦倩倩,当晚笑笑被人玷污后杀死,事情绝对不是巧合。如今皇宫中已容不下焦倩倩,要保住焦倩倩的命,只有让焦倩倩出宫。放焦倩倩一人在宫外,郑源徵不安心,他能相信的只剩郑源辄。
“皇上放心,臣一定命人保护焦倩倩的安全,不负圣望。”
郑源辄直至日落时分才领着两名的宫女离宫,郑源徵以担心郑源辄身边的人伺候不周为由,特意派了两名宫女照料郑源辄。
贤王府内,郑源辄命管家安排两名宫女的住宿,特意交代管家好生照拂两人,让管家误以为郑源徵赐下的两名宫女会是郑源辄将来的房中人,管家当即着手安排两名宫女的琐碎。郑源辄见管家眼里的误会,也不当面点明,如果郑源徵有一日当真赐给他房中人,他们的关系必定不负当初。
转眼过了七月,进入八月,十五中秋将至,宫中早在半月前就开始着手中秋宴。去年是太后主持后宫大事,因新帝登基,忙于朝中大事,中秋宴并未大操办。今年太后病了月余,后宫大事交到皇后手中,病愈后太后以休养身体为由,后宫诸多杂事依旧由皇后处理,只有遇到大事,太后才会插手。这一次中秋宫宴,太后为了磨练皇后,便将中秋宫宴大部分交给皇后操办,只派了身边
一名得力嬷嬷辅助皇后处理一些杂事。
皇后十一岁入宫,五月生,而今已年满十三。女子豆蔻年华最是动人,尤其是皇后这样的美人,一举一动明艳动人。若是待字闺中,必定名满京华,向相府求亲的人或与林贤妃当年比肩。
相对于宫中众人的忙碌,宋敏舒在后宫的日子没有半点改变,除了请安就是待在云阳宫,若非朝中有宋毕昇那样一个声名显赫的大将军爹爹存在,以宋敏舒近日在后宫中的低调,或将被人淡忘。可她五岁入宫封贵妃,分位仅次皇后,又有宋毕昇在朝堂的影响,张狂也好,低调也罢,注定了她这一生将处在众人的瞩目下。
自中毒后,宋敏舒除正常用膳外,在午膳后添了一顿,是随香依照刘潜的食疗方子做的药膳。每换一次药膳的处方,宋敏舒必先将药膳的方子和所需食材的功用背下,等到刘潜来云阳宫时,师徒两人会进行简单的交流。其他宫人在时,刘潜是正经守礼的刘太医,一旦宋敏舒身边只有随香随缘,师徒两说话鲜少有着调的时候。假使此时给外人看见,绝对会惊掉下巴,太医院平日不苟言笑的刘太医竟如一个泼皮无赖,常常同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丫头贵妃打口水战,且不亦乐乎。随香随缘一开始极不适应刘潜和宋敏舒相处方式的突然转变,后来渐渐习惯了师徒两不着边际的特殊交流,只是注意把好门,以防他人知道。
这一日,宋敏舒入挥退宫人,只留随香随缘在身侧抽,与往日一样留刘潜在云阳宫内。
“我听说刘太医上次给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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