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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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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奴婢也只从长廊拐角处路过,娘娘没有见到奴婢情有可原。”
长廊啊,刘潜昨日可不是从池塘里爬上长廊的,也不知沁荷看了多少。刘潜真是个祸害,专挑这些麻烦送给她,可恶。
宋敏舒拧了拧眉头,估算了昨夜的刘潜在翠屏苑待的时间,前后最多半个时辰,可能被沁荷看了个正着,也可能沁荷什么也没看到,只是她想岔了。
“你昨夜从长廊路过,有没有看到池塘里的锦鲤戏水。”
“奴婢匆匆路过,不曾注意,无缘观看锦鲤戏水。”
“好可惜,昨晚上,锦鲤戏水可欢快了。”
宋敏舒一声叹,在场的人都听出了宋敏舒入夜后在池塘旁看锦鲤,夜已深了。好在只是在翠屏苑中,若是出了院子,就极不妥当。在宫中,入夜后随意走动极有可能被当做刺客,在皇庄没有宫中严苛规定,却也有他的一套规矩。
沁荷弄不明白宋敏舒的意思,莫非昨晚真是她的错觉,宋敏舒只在池塘边看鱼,不曾去过假山附近。偷瞄了一眼一脸叹息的宋敏舒,沁荷实在看不出宋敏舒有心虚的样子。也是,如果昨夜宋敏舒真会见了外男,被她一说肯定会心有不安,现在看来,是她料错了,赌错了。
“娘娘,沁荷入夜后私会他人,乃宫中大忌。”
“是吗,那就按着规矩来吧。”
看随香的架势,有收拾沁荷一番的打算,宋敏舒不想干涉,如果昨晚被沁荷看到刘潜和她,以沁荷一开始就以话语试探她的打算,这会儿估计该头疼的就是她。宋敏舒示意随香和大管事下去,知会她一声事情结果就行。
“娘娘,往后要出门,一定要叫上奴婢和随香,昨夜只给那小婢看了,她就敢伺机生事,万一遇上歹人,奴婢不敢想。”
“下次一定会叫上你和随香。”
宋敏舒连声应承,暗中埋汰衡屏苑什么时候走水不好,非得选择在昨夜,不是麻烦不聚头吗?
衡屏苑走水一事在宋敏舒这边已然结束,然消息传到皇宫,与暗卫调查到的消息汇集到一处,却成了一个契机。前户部尚书焦作卿的死一时间证据全部指向刑部尚书于方。
1、30栽赃
审问钱嬷嬷和沁荷的过程中,大管事得知钱嬷嬷从小抱养沁荷的真相。钱嬷嬷出自刑部尚书府,沁荷本是刑部尚书于方府中一个丫鬟的私生女,年轻时候的钱嬷嬷与那名丫鬟交好,就答应了丫鬟临终托孤的请求。钱嬷嬷得了丫鬟攒下的一笔钱,和一个玉坠子,据说是沁荷亲生父亲的东西。
沁荷小时被钱嬷嬷托养在一户农家,后来农家遭了祸,刚好被去看沁荷的钱嬷嬷撞上,钱嬷嬷就带走了沁荷,自此沁荷随了钱嬷嬷入皇庄干杂活。当时钱嬷嬷托他人的关系,并未当众说沁荷是她抱养长大的姑娘。钱嬷嬷入皇庄几十年,未曾婚配,自小失去亲人,如果突然抱来一个女娃娃,很容易被人想到是她的孩子,毕竟钱嬷嬷曾病过大半年,不曾出门,若说沁荷是她的女儿,也说得通。
钱嬷嬷与沁荷交恶,在宋敏舒入住翠屏苑之前。当日沁荷言语上得罪了钱嬷嬷,被钱嬷嬷拾掇人安排到翠屏苑做粗使奴婢,实则是钱嬷嬷将沁荷安插到翠屏苑做探子,方便打探即将入住翠屏苑的宋敏舒的消息。在此之前,钱嬷嬷一直潜伏皇庄,直到那一日接到原主子的命令,监视宋敏舒。
受不住刑讯逼供,钱嬷嬷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悉数交代。沁荷则因暗中攀咬宋敏舒夜会外男,被随香知道后处理了。大管事命人收拾钱嬷嬷和沁荷住的屋子时,搜到了几枚银针,与前户部尚书焦作卿死前,那名女子身上掉落的银针质材一模一样。
紫宸宫内,郑源徵放下手中的几枚银针,看向严礠正。
“磁正,你如何看。”
“臣以为事情虽然看似意外,却有迹可循。钱嬷嬷多次夜会沁荷,一次两次或许没人关注,可贵妃娘娘住的地方,一定有人关注,有心人真要借此事陷害于尚书,费点心思找到钱嬷嬷的出身亦非不可。”
“磁正以为,这人是谁。”
“明日,臣要赴湖阳楼之约,来人自称是尤湘公子的家仆。”
“尤湘。”
右相··· ···
湖阳楼临水而建,一望无边的湖水与天相接。尤湘宴请严礠正的包间选在二楼临湖雅间,从雅间窗户看去,可以看到波光粼粼的湖水。湖的远处,有架着白矾的渔船,近处岸边有游湖的大船停靠在岸,通常是大户人家备下以作游湖之用。
严礠正到湖阳楼时,尤湘已候在雅间,一名青衣童子见走来的严礠正,连声招待,引严礠正去雅间。
尤湘是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裳服华贵,举手投足自有一股风流,可以让人忽视他不出众的外貌。
“严大人,尤湘久闻威名,今日能请到严大人是尤湘之幸。”
“尤公子,严某人今日来赴约,原是因公子的名字而来,希望公子能开门见山。”
“严大人说笑了,不知在下的名字有何玄机,足以令严大人赴约,不过在下确实有一件买卖想与
严大人谈一谈。”
“我不是商人,只为皇上办差。”
“严大人何不坐下喝一杯,今日既来此赴约,心中必定有一番计较。在下的条件还没有提出来,严大人怎的急着拒绝,说不定在下知道的一些消息正是严大人所需。”
说罢,尤湘亲自给严礠正斟了一杯酒,托起酒杯。
“在下先干为敬。”
严礠正饮下一杯酒,放下酒杯,尤湘执壶欲为严礠正添酒,被严礠正挡住,尤湘也不恼怒,放下
酒壶。
“尤公子有条件不妨明说,严某人能接受的不会拒绝。”
“严大人果然快人快语。在下于三日前抵京,夜遇一灰衣男子,身上有血腥味。不瞒大人,在下自小对异味敏感,当下派人暗中跟踪那名灰衣男子,发现灰衣男子到了一处胡同后再未出来。”
“你为什么连夜赴严府宴请严某人,而且知道严某人需要找到这名灰衣男子。”
“不,在下并不知道严大人需要找到这名灰衣男子,只是在下是一名商人,遇到这种事情只是凭借心中只觉,想赌一把。而在下很幸运,又一次赌对了。”
“你的要求。”
“放了关押的尤家人,保证尤家在京城的生意不受刁难。”
在尤湘的叙述下,严礠正得知尤家的对手与官府勾结,陷害尤家在京城的生意,官府勒令尤家在京城的酒楼关闭,抓了几名尤家人,尤湘赶往京城正是为了此事。据尤湘所说,会找到严礠正是因为而他的夫人曾经有幸在庙中见过严礠正的夫人,那日帮了严夫人一个忙得了眼缘,恰好得知严礠正是禁宫侍卫长,皇上身边的红人。严礠正想起那一日夫人在他跟前随意提起这趟邀约时的表情,心中有了数,他答应赴约原是为了尤湘这名字,竟误打误撞真得到灰衣男子的消息。只是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可不管是不是陷阱,他都不得不入局。
“你能确定灰衣男子还在。”
“可以。”
“只要尤家人没有触犯律法,我可以保证官府会放人,不刁难尤家。”
在尤湘的指引下,找到了灰衣男子所在的地方,只是见到的是灰衣男子的尸体。从尸体的僵硬程度判断,灰衣男子已经死了一日一夜。从灰衣男子的尸身来看,灰衣男子死于重伤不治,灰衣男子尸身旁边的是死于严礠正手下的女子。严礠正从灰衣男子和女子住的地方找到一些银钱和几枚银针,并搜出一封信,正是刑部尚书于方与写给灰衣男子的密信,刺杀前户部尚书焦作卿。
严礠正立刻将周围的人调查一遍,得知这房子是灰衣男子半月前买下的,原房主卖了房子,已经搬离。据原房主的邻居说,原房主要去南边发展,便卖了京城的宅子,带着家眷南下做生意。
严礠正赶回宫中复命,一面安排人去官府询问尤家酒楼被封,尤家人被扣押一事。尤湘得了严礠正的信,当即感激万分。
紫宸宫内,郑源徵看过信,将信放下。
“景。”
景从暗处闪出。
“皇上。”
“看一下这封信。”
“笔和纸都没有问题,字迹同于尚书的笔迹一样,可是墨不对。属下见过于尚书的手稿,所有的墨出自常州,这这个墨不是常州产的烟墨。”
“查一查那个尤湘。尤家人被扣押,酒楼被查封,他竟能等上三天,让你们将事情查证后,心中有了一番计较再来谈判,此人不简单。”
郑源徵坐在龙椅上,一脸严肃。
“是。”
严礠正一直知道景的存在,只是见面却是头一回。皇上虽然年幼,身边却有这样这样一支暗卫的存在,恐怕在他人的意料之外。
“这件事先放下,明日你去皇庄将宋贵妃接回宫,回宫后朕有事要你办。”
“臣遵旨。”
大半年不见,他的小贵妃只怕早已乐不思蜀。想到这里,郑源徵脸上冷硬的棱角被柔化。
“皇庄,也不是个可以放心的地方。宋毕昇在朝一日,在后宫一日,你就无法过自在的小日子。”
1、31回宫
宋敏舒回到宫中,已近黄昏,皇城内外笼罩在金色的夕阳下,威严、肃穆、高贵、冰冷。走下轿辇,宋敏舒回到离开八月有余的云阳宫,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涌上心头,驱散了入宫时的不快。走进那宽阔的寝殿,宋敏舒二话不说,脱下鞋子爬上床,抱着小猪抱枕坐在床上,看着随香随缘收拾寝殿的忙碌身影,心中对回宫的排斥突然就释然了。
郑源徵走到云阳宫外时,宋敏舒刚用完晚膳,正在挑剔御厨的手艺差了,埋怨吃来吃去都是这么几个菜色,毫无新意。随缘安慰宋敏舒宫里不比皇庄,不能像在皇庄中时不时找人弄点新鲜东西尝鲜,即便用自个的银子也不成。听到这里,郑源徵够春一笑,走进云阳宫。
“奴婢参见皇上。”
宋敏舒回头就看到一身明黄龙袍的少年走来,大半年不见,郑源徵又长高了不少,俊美的小脸上皇者威严日益显现。
“皇上哥哥怎么来了,舒儿还没来得及去紫宸宫给皇上哥哥请安。”
宋敏舒说话的同时向郑源徵行礼,随即有宫人上前服侍。
“朕看舒儿在皇庄过得不错,一回宫就挑剔宫中吃食。”
“有皇上哥哥养着,舒儿哪能过得不好。”
“朕听说舒儿手头的零散银子不足十两。”
“刘太医的嘴真长。皇上哥哥要私下给舒儿补充小金库?”
看宋敏舒双眼放光,郑源徵突然来了兴趣,他到想看看宋敏舒会怎么说。
“其实舒儿的例银已经不算少了,可耐不住花,偌大个云阳宫,光宫人就有几十,时不时要打
点,就是一笔好大的银子。要不给,手下的人会觉得主子太抠门,很容易离心。花点钱收买人心,不亏。”
站在一旁的宫人听着宋敏舒毫不避讳的话,尴尬有,紧张有,担忧更甚。在皇宫中作奴才,如果要主子拿钱收买才会忠诚,那便离死不远。秦安见状,挥退宫人,偌大的殿中只留随香、随缘伺候。
“人心是不会满足的,舒儿,能用钱收买的人不可靠。”
“恩,舒儿有随香随缘就够了。俗话说的好,能用银子避免的麻烦就用银子解决,不然要银子有
何用。银子就要花在刀刃上,才能体现他的价值。”
银子要花在刀刃上才能体现他的价值。郑源徵垂眼,想到空虚的国库,前户部尚书焦作卿贪墨的二十万两白银,朝中诸多杂事,心头一冷。宋敏舒挑出一块点心,尝了一块,又挑了一块送到郑源徵嘴边。
“皇上哥哥,尝尝随香新做的紫玉糕,吃一口保证烦恼全消。”
郑源徵用眼神制止秦安欲上前试毒的动作,接过宋敏舒递过来的紫玉糕,尝了一口。入口即化,
甜而不腻,软而不粘,齿颊留香。
“你到是会吃,宫中的御厨都比不上你这儿的手艺。”
“人活着就是为了吃好睡好,天大的事有高个子顶着,小事有随香随缘安排,舒儿没有其他事可做,就剩下琢磨吃喝一事。何况舒儿有皇上哥哥护着,有爹娘疼爱,有宫人伺候,安心享受就
行。”
宋敏舒与郑源徵正说话,一名太监带着皇后的赏赐来云阳宫。宋敏舒看了看皇后赏赐的六匹云锦,两串珍珠项链,一对翡翠镯子,当即唤随香将几样东西归档。宋敏舒一回头就见郑源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歪了歪头,唇边一个小梨涡漩起,煞是可爱。
“皇后姐姐为什么一回宫就赏赐东西给舒儿呢?其实就算皇后姐姐不送东西给舒儿,明日舒儿也会去坤和宫给皇后姐姐请安,这是规矩。要是每日都有东西得,多好。”
“这些东西是前些日子藩王进贡的,皇后给你的这几样还算不错。
郑源徵笑着摇了摇头,这时一名小太监跪在殿外求见。
“启禀皇上,大将军在紫宸宫外求见。”
郑源徵放下手中的紫玉糕,看着宋敏舒,说道。
“宋大将军在紫宸宫,舒儿要不要与朕一同前去。”
“舒儿是想见爹爹,可爹爹要见舒儿会直接来云阳宫,不是去紫宸宫。爹爹找皇上哥哥必定有重要的事情相商,舒儿就不给皇上哥哥添麻烦。等哪一日爹爹空闲了,再和娘亲带上弟弟一起来云阳宫。”
“好,朕一定将这话转告宋大将军,不会让舒儿等太久。”
郑源徵对宋敏舒的回答很满意,在郑源徵看来宋敏舒可以在他身边撒娇,却要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起初他提及让宋敏舒同去紫宸宫见宋毕昇时,话中藏了一份试探之意,就在他以为不合适时,宋敏舒给了他这样一个满意的答案。
郑源徵所想自然不在宋敏舒考虑范畴之内,宋敏舒只是单纯的想,宋毕昇既然找郑源徵有事,她何必自讨没趣凑那份热闹。她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孩子,对宋毕昇没有那么强的依赖。
“娘娘,皇上同意娘娘与大将军见面,娘娘何不借此机会见一见大将军。”
宋敏舒看着一脸不解的随缘,摇了摇头。
“随缘,皇上哥哥刚才是不希望我去见爹爹的。我现在该做的,是休息,明日还要去坤和宫、慈安宫请安。”
想起郑源徵离开时的神色,宋敏舒稍一想就明白了郑源徵的意思。在朝堂上,郑源徵必须依仗宋毕昇的势力与张权抗衡,同时也得防着宋毕昇的势力坐大,以至将来张权倒台后压制不了宋毕
昇。而她不仅是宋毕昇的女儿,更是东启的贵妃,郑源徵自然不希望她与宋毕昇太亲近,即便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脉。她应该庆幸刚才来的是宋毕昇而不是杨氏,换做杨氏进宫来,她铁定要见杨氏一面,也不会阴差阳错让郑源徵满意。
翌日清晨,宋敏舒在坤和宫给皇后请安后,随皇后于婕妤一同前往慈安宫给太后请安。正当皇后一行人候在慈安宫外等候身体抱恙的太后传召时,舞阳从慈安宫内缓缓走出。高高梳起的云鬓,华丽繁复的宫装,似雪的肌肤,飞扬的眉眼,是那个骄傲的舞阳公主,却又不是几个月前那个能让人一眼看穿的舞阳。
“舞阳,母后的病如何。”
皇后朝舞阳浅浅一笑,轻声问道。
“无碍,舞阳刚服侍母后用了药,母后现在已经睡下。皇后嫂嫂不必担心,想必再过几日,母后的病就会痊愈。”
“有劳舞阳,本宫这些日子忙于宫务,多亏有你照料母后,否则本宫这心当真放不下。”
“皇后嫂嫂说笑了,照料母后是舞阳作为儿女应尽的责任,岂敢说劳累二字。”
皇后和舞阳说话的时候,于婕妤静静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恭谨的笑容,像一尊美丽的雕像。宋敏舒看着这样的一副场景,几乎以为她离开的时间是好几年,而不是几月。难道人真的可以在短时间内跳跃成长,以全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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