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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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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晃动,时不时打在窗檐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咦,那是什么。”
坐在窗台上,宋敏舒一眼看到池塘里有一处荷叶摇晃得厉害。“咻”地一声响,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水中冒出头。宋敏舒双眼放光,既然她都能魂穿了,保不准有个鲤鱼精美人鱼之类的存在。若是能养一条鲤鱼精做宠物,比起五岁做贵妃什么的更拉风。
宋敏舒顺着窗台爬下去,悄悄向池塘走去。刚走到长廊右侧拐角,只见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东西狼狈地从池塘中爬上来。宋敏舒仔细一看,这才发现,那池塘中爬上来的不是鲤鱼精也不是美人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这个人正是她白天刚见过的刘潜。
1、28夜游
刘潜从水中出来后,将预先放在防水包裹里的衣物鞋拿出来换下一身湿衣物,动作之快是宋敏舒所没见识过的。两人相隔的距离不是太远,从长廊的一侧可以看到刘潜光洁的背部,因宋敏舒视力不错,又因刘潜站在灯下换衣服,宋敏舒一眼望去正好看到刘潜背上有一个红色胎记,像一朵花。至于是什么花,宋敏舒来不及看清楚,刘潜已经套上了衣服。
正当宋敏舒做好准备随时跟踪刘潜的动作时,只见长廊另一侧的刘潜突然转过身来,朝宋敏舒躲藏的位置一笑,让宋敏舒陡然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危险感。果然,刘潜将那一堆湿衣服放入油布包后,朝宋敏舒藏身的地方走来,那大摇大摆的模样犹如半夜在自家庭园中闲庭漫步一般潇洒。
宋敏舒咬了咬下唇,纠结了一会儿,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对上刘潜眼中的盈盈笑意,宋敏舒白了刘潜一眼,小声说道。
“如果我大叫一声,你就惨了。”
“所以我要听你的?”
“自然,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从水里的密道来的,特意选在这个时候,有什么目的。别告诉我翠屏苑的风景半夜时分独好。”
“恩,这是个不错的理由,我正苦恼该用什么说法搪塞你,我的小徒弟就给为师找了一个最好的
理由。”
“哼,不正经,有半夜偷入徒弟住所的师傅吗?”
宋敏舒又给了刘潜一记白眼,这时的她才确定,不管刘潜来翠屏苑的目的是什么,他绝对不会对她作出不利的事。刘潜俯身凑近宋敏舒,突然伸手掐了一把宋敏舒的小脸,尔后轻轻一笑。
“果然光滑柔嫩,怪不得连小皇帝也喜欢掐你的脸。”
“你你你 ”
宋敏舒结巴地说着,又不能大声说话以免吵醒了梦中的其他人,只得睁大双眼瞪着刘潜那张可恶的笑脸。宋敏舒一巴掌拍开刘潜再次伸过来的手,可惜她人小力气也小,这一点动作对刘潜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刘潜一把捞起宋敏舒,一只手抱她入怀,另一只手迅速地在宋敏舒脸上掐了一把,在粉嫩的小脸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宋敏舒气恼地瞪着刘潜,不甘心被刘潜一再掐脸,又不能大声吼出来,一口气憋着,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逗弄了宋敏舒一会儿,刘潜收起玩笑心思,一手抱着宋敏舒,一手拿着一个盒子穿过长廊朝池塘一侧的假山走去。彼时夜深人静,只有长廊上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在夜风中一晃一晃,发出红色的光。天上银色的月光洒满大地,照亮了漆黑的夜,宋敏舒双手环住刘潜的脖子,将一路的景致看了个分明。在皇庄住了八个多月,宋敏舒自以为将皇庄所有的地方都走了一遍,却发现她连住了八个多月的翠屏苑也没完全弄清楚。
原来假山的背后不是墙,而是另一片天地,银色的月光下,洁白如雪的花绽放在翠绿欲滴的枝叶中,漏斗状的花朵在静谧的夜色下散发出阵阵清香。
“翠屏苑怎么会有昙花,你是怎么发现的。”
昙花开放季节约在六到十月间,约在戌时后开花,花开时间不过一到两个时辰。
昙花性微寒味甘淡;归经,肺,心经;主治疗肺热咳嗽、肺痨、咯血、崩漏、心悸、失眠、清肺、止咳、化痰。治心胃气痛,最适于肺结核。
昙花具有软便去毒,清热疗喘的功效。主治大肠热症、便秘便血、肿疮、肺炎、痰中有血丝、哮喘等症。花具有强健的功效,可煮水或炖赤肉服食,也可用鲜品导制调蜂蜜饮服。炖赤肉通常加米酒,与清水各半;或调加生地。淮山及决明子共享。然胃寒者勿服鲜汁,不宜单味长服。
将脑子里关于昙花的开花时间、药性疏理了一番,宋敏舒弄清了刘潜半夜潜入翠屏苑的前因后果。作为外臣,刘潜没有理由在入夜之后还待在翠屏苑,而昙花盛开的时间却在夜半时分,花期短,要在花凋谢前采摘保存好,才能保证昙花的药性完好无损,刘潜除了偷偷潜入翠屏苑采摘昙花,也找不到更合适的法子。
“你不是第一次潜入翠屏苑采摘昙花,那手法一点也不像新手。”
“乖徒儿,快帮为师采花,等花谢了,今晚就白忙活了。”
刘潜放下宋敏舒,开始采摘昙花。眼看着一朵又一朵洁白如雪的花与枝叶分离,收入刘潜的药盒中,宋敏舒嘀咕道。
“原来采花贼就是这么干的。”
说罢,宋敏舒点了点头,俯身摘了一朵昙花,放到刘潜的药盒中。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师傅说不采白不采,白采谁不采,赶紧采。”
听着宋敏舒嘴里叨念着的词,刘潜掐断一朵花,在手中捏了半响,才记起将花放入药盒里。刘潜一眼望去,只见宋敏舒在昙花丛中左摘一朵右采一双,欢快的身影穿梭在洁白的花丛中,恍如月下精灵,灵气逼人。
“仔细你的脚受伤,明日让服饰你的宫女发现。”
刘潜停下手中的动作,走过去将宋敏舒一把抱在怀中,洁白光滑的小脚丫已沾上了不少泥土,也不知被划了几道痕。
“回去时在池塘里洗洗,你别抱着我,赶紧放我下来采花,一会就该谢了。”
“今晚采的够多了。”
合上药盒,刘潜提起药盒抱着宋敏舒缓慢行走在花间小道上,芳香清幽,扑鼻而来。
“每天辛辛苦苦潜水而来,才采摘这一丁点儿,也不嫌麻烦?”
“今日是你运气好,昙花恰恰在今夜开了,不然明日我还得接着来。”
“我就说你白天非要闯进翠屏苑,原来是为了确定昙花开花的时间。想来两月前你就知道翠屏苑有昙花即将开放,怪不得两月来每日守在翠屏苑外,蒙骗了一群少女的芳心。”
宋敏舒想起每次将刘潜拒之门外时,随香那欲说还休的表情,就忍不住翻白眼。一开始还只有随香,后来连随缘和其他皇庄中的宫人都在感叹刘潜执着的同时更加同情他的遭遇,谁让刘潜遇到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小贵妃。
刘潜闻言,瞅了一眼双眉高扬的宋敏舒,笑出声来。
“你小点声,担心外面的守卫听到了,将你揪出去,别连累了我。”
刘潜听罢,非但没有小声,反而大笑开来。园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有守卫循声赶到翠屏苑外。
“随香,今晚的月光真美,明日给我做月沙饼尝尝。”
守卫听到是宋敏舒的声音,就没出声询问,虽说宋敏舒半夜三更不休息在外走动不妥当,可皇庄毕竟不是皇宫,没有那么大的规矩。听守卫的脚步声远去,宋敏舒狠狠瞪了一眼一脸笑容的刘潜,白嫩的小手在刘潜脸上使劲掐了一把,指甲印立马显现。
“为老不尊。”
“不敬长者。”
“你是么?”
刘潜不再说话,抱着宋敏舒离开。
“等会,让我再采一朵昙花。”
刘潜不理会宋敏舒的要求,抱着宋敏舒径自往外走,宋敏舒哼唧了一声,又懒得多费口舌与刘潜争吵,只好歇了采花的恶作剧心思。
“你怎么发现翠屏苑方塘里的密道。”
“你下去走一遭就知道我为何会知道密道所在。”
“小气,我要能下去,还要你说。”
每日有一大群人看着,除了睡觉,宋敏舒要在众人眼中消失半刻钟,还不闹翻了半边天。
“等你哪天能出宫,我带你去看看密道的另一个出口。”
“那要等到何年何月,万一我一辈子出不了宫,岂不是被你诳了。”
“再等等,我会带你出去的。”
“真的假的。”
“小徒儿,你今晚的话特别多,问题也特别多。大半夜的不睡觉,偷偷溜出来也不怕人担心。”
“少岔开话题糊弄我。”
“我怎么发觉你今晚特别聪明。”
“我一直都很聪明,你才发现,真笨。”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不亦乐乎。穿过假山回到院子里,刘潜放下手中的盒子,抱着宋敏舒纵身跳进室内,将宋敏舒安放在床榻上。手指轻轻弹打在宋敏舒额上,惹来宋敏舒一记白目。
“好好睡一觉,明日再来看你,乖徒儿。”
“哪里来的哪里去,不送。”
折腾了一个时辰,宋敏舒早就倦了,躺上床不过一会儿就陷入沉沉梦乡。刘潜收拾好东西,又回头看了一眼室内的小儿人,发现宋敏舒已然熟睡,摇了摇头,走水下密道离去。
池塘中水波渐小,直到水面恢复平静,一切仿佛不曾发生。这时,一个人影从长廊右侧走出,看着平静的池塘发好了一阵呆。
“你还站在哪里干什么,赶紧过来。”
“不是,奴婢以为水里有什么东西,这才停下看了一会。”
“水里除了那几只锦鲤,还有什么。尽找借口偷懒,仔细你的皮。”
月光下,一个老嬷嬷拉扯着一个婢女的衣服,朝后院走去。隐约可以听见老嬷嬷压低嗓门的骂声。
“前几日得了娘娘的赏钱,还不全都交来,别以为藏起来我就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心血才将你拉扯长大,要你孝敬几个钱吃茶还推搪,当初就不该接下你这个包袱。”
“嬷嬷,奴婢真的没有钱了,娘娘前几日赏的钱已经交给你了。”
老嬷嬷在婢女手下使劲掐了一把,惹来婢女一声低泣。
“不许哭,想惹人注意么。你给我仔细盯着翠屏苑,不许除了任何岔子,别以为我人不在翠屏苑就不知道这里的事,今晚上约你来就是告诉你,别打那些有的没的心思,给我老实点。”
“奴婢知道了,嬷嬷。今儿个晚了,嬷嬷先回去休息,别误了休息累了身子。奴婢以后都听嬷嬷的话,一定会本分行事。”
“算你有点良心。”
安抚好老嬷嬷,婢女目送老嬷嬷从角门离开,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沁荷,你大晚上的不睡觉站在院子里干嘛。”
一名婢女起夜遇到回来的沁荷,小声说道。
“今夜睡不着,起来看了会儿月光,好姐姐,你别和随香姑娘说,可好。”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沁荷连声应承,生怕婢女反悔。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银色月光洒下,落在天地间,留下一片清华。
翌日,宋敏舒刚起床,就有人来报,说衡屏苑昨晚上后半夜走水,好在发现及时,并无多少损失。宋敏舒闻言,看了一眼相隔甚远的衡平苑方向,低声说道。
“又在玩什么花样。”
1、29要挟
“听说是昨夜衡屏苑看守后院的人玩忽职守,走水的时候不在院中,温水的炉子里火没控制好,烧裂了茶壶,火星沾上了周遭的帏帐燃了。好被在一个起夜的婢女发现,大声呼喊,引来侍卫,迅速将火势控制住,这才扑灭了火。”
随香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宋敏舒点了点头,没有关心事态下一步发展的意思。虽说现在皇庄中宋敏舒最大,她却不打算沾上这些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皇庄的大管事稳坐皇庄第一把交椅这么多年,必定有几把刷子。
“一会有人要来翠屏苑禀报这件事,就说让大管事全权处置,我相信大管事一定会将事情处理妥当。”
大管事不能将事情处理妥当,一旦被有心人利用捅到宫里,他管事的位置铁定保不住。大管事收到宋敏舒的话,心也放了下来,宋敏舒真要插手,难保事情不会被弄大。虽说宋敏舒入住皇庄大半年,宫中一直有人关注这位小贵妃。事情真到了宋敏舒手中,哪怕一件再小的事,也会掀起大浪来,届时有个差错,受责的必定是他。
不出宋敏舒所料,将皇庄搭理得井井有条的大管事,不过半日就将衡屏苑走水的事情查出了前因后果。昨夜守夜的是一名婢女,因婢女睡死在炉火旁,没有在着火的第一时间发现,这才导致火势蔓延。
守夜的婢女致使衡屏苑走水,原该丢了性命,可没想到的是,那婢女平日里人缘十分好,与婢女一同处事的人都出来指证婢女不是一个做事懈怠的人,大管事一查,果然发现守夜婢女在昏睡前喝了一杯茶,这杯茶是一个叫钱嬷嬷的老嬷嬷给婢女添上的。那钱嬷嬷是一名在皇庄待了多年的嬷嬷,平日不得人缘,常常仗着辈分长,做出欺压奴婢的事。此事一出,大管事只细问了几件事,就将钱嬷嬷问得大汗淋漓,满心颤抖。
为了避开婢女出衡屏苑,钱嬷嬷给婢女下了药,趁着夜色去找一名在翠屏苑当值的婢女沁荷拿些银子吃茶。她厌弃沁荷不是一日两日的事,白日里不好与沁荷会面,只得选在夜间寻沁荷。这事以前也有过好几回,从未出过岔子。钱嬷嬷话毕,曾经守夜时吃过钱嬷嬷茶的婢女都面色不善,而大管事最终将这事禀报给宋敏舒,毕竟钱嬷嬷的话中提到的沁荷是翠屏苑的婢女。
大管事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站在一侧。宋敏舒听罢,随即传婢女沁荷。沁荷走进院里时一眼看到了屋子里的大管事,心咯噔一声,按下心悸,快步走进屋。
“奴婢沁荷参见娘娘。”
“沁荷,昨晚你和衡屏苑的一个钱嬷嬷见面了,可有此事。”
“昨夜奴婢两次起夜,戌时左右奴婢去脚门处没有见到钱嬷嬷就回屋了,原以为钱嬷嬷不来了,
怎知半个时辰后又听到了钱嬷嬷的声音。”
宋敏舒闻言,静静地看了一眼沁荷,只见沁荷俯首跪在地上,身子缩在一处,惊恐万分。
“你明明不害怕,为什么要装作惊恐的样子。随香,我很好骗吗?”
随香起初没发现,听了宋敏舒的话一想,冷哼一声。这小婢女说话条理清晰,分明心中有谱,却装作惊惶不安的模样,若非娘娘孩童天性,对人对事感知能力强,她一时大意就让这小婢蒙混过去。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沁荷闻言,心中大骇,她两次起夜,第一次似乎看见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消失在假山处,可惜她没看清楚那人是谁,心中猜想绝计不是随香随缘中的一人。翠屏苑只有宋敏舒一个六岁的主子,沁荷立刻想到那孩子是宋敏舒,可那抱着宋敏舒的人却是猜不出,毕竟只看了一个模糊的背影,只是那人不像女子,可翠屏苑里没有外男。如果有人趁机偷溜进来,恰好被宋敏舒撞上,那人必定是宋敏舒认识的人。沁荷故意说起出两次起夜时间,原想试探一下宋敏舒,谁知被宋敏舒一语点破。
“随香,可是我昨夜醒来在窗前看了许久,也没见到她。”
一早,随香随缘伺候宋敏舒起床时就发现了宋敏舒脚上的泥与几道划痕,一问之下才知道宋敏舒昨夜醒了,没有唤醒她二人,一个人从窗户爬出去在外走了一圈。宋敏舒心知瞒不过随香随缘,除了隐去刘潜潜入翠屏苑的事,将她心血来潮去假山后看昙花的事一一道来。
正是有这一遭,才令随香更恼火。这小婢必定是看到了宋敏舒独自夜游一事,竟不自量力想借此要挟,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奴婢也只从长廊拐角处路过,娘娘没有见到奴婢情有可原。”
长廊啊,刘潜昨日可不是从池塘里爬上长廊的,也不知沁荷看了多少。刘潜真是个祸害,专挑这些麻烦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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