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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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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刘潜紧紧扣在手中,动弹不得。

“刘太医,你放肆。竟敢对娘娘无礼。”

随缘一声呵斥,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事关宋敏舒的名声,她不能由着性子来。刘潜仿佛没听见一般,食指和中指搭在宋敏舒的脉门上好一会儿,随即放开宋敏舒。

随缘还要说话,却被随香制止,随缘恼火地瞪了一眼随香,只听宋敏舒轻声笑道。

“刘太医,我的身体可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虚火过旺,饮食当以清淡为主。思虑太重,说话因以平和为主。”

“无肉不欢又怎的,合该我长不胖,不多想点,被人拿话堵了去,难受的可是自己。”

好在这会儿贴身服侍宋敏舒的就随香随缘二人,院子里其他奴婢都被随香使唤到得远远的,没看能清楚刘潜刚刚的动作,只以为刘潜在给宋敏舒把脉而已。

“如果是为了那日的事,臣以为没有说错话,娘娘气性大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否则臣今日也不敢公然做这失礼的事。娘娘年纪再小,也是皇上的贵妃,臣的脑袋说不得金贵也不想丢,这饭碗暂时丢不得。”

“让我学医本就是你们的自作主张,我都那么听话的每日背诵医书,你还要挑刺,我为何还要学下去。”

“所以臣才说,娘娘根本没将心思放在学医上,不尽心学医,到不如不学。”

“凭什么你说学就学,不学就不学。”

“说学的是皇上,说不学的是娘娘,臣只是顺着娘娘的话往下说,并未替皇上和娘娘做过任何决定,不是吗。”

宋敏舒早就做好准备面对刘潜的攻击,可真正面对时,又是另一番情景。要她学医的是郑源徵,说不学的是她,刘潜不过是暂时充当了一个放牛先生的角色,至于牛要如何吃草,突然跑去哪一块吃草,就不是他能做决定的事。

耗了两个月,宋敏舒耗去的只有怒气,她好比一个吃不到糖的别扭孩子,等着别人放下身段来哄她。一个装嫩六年的成年人走到她这个地步,也够失败的。刘潜在医学上的严禁绝对不是她轻易能糊弄得过去的,否则也不会有这两月来的僵持。既然拧着走不过去,唯有曲线救国。

“如果说皇上哥哥在摧残东启未来的花朵,你就是罪大恶极的帮凶。刘太医,你怎么忍心对我这么凶,我要告诉皇上哥哥,你不肯替我治病,还凶我,好在我吉人自有天相,身体无需医药养着也好了。可是我的病好了,是我的事,和刘太医无关,刘太医无故矿工两月,按理扣除两月俸禄即可,可未免以后有朝中其他官员有样学样,应扣除刘太医半年的俸禄以作惩戒。”

刘潜嘴角微微一抽,明明前一句话他们还在讨论学医的决定权在谁,下一句就扯到他矿工两月要罚俸的事上,他的俸禄发放问题何时归宋敏舒管?这种诡异的思维方式,也只有这个不靠谱的宋贵妃才会有。

“娘娘,臣 ”

“我知道刘太医对自己这两月来的玩忽职守心怀愧疚,必定赞同我的建议,虽说我罚得轻了些,也是念在刘太医囊中羞涩,仅靠俸禄才能勉强度日的份上,就不多为难刘太医。刘太医不用太感激我,如果皇上哥哥知道这件事肯定会罚的更重,可谁让我和刘太医投缘,皇上哥哥哪里就由我来说,刘太医不必担心。”

刘潜越听越觉得他憋屈得紧,他不相信翠屏苑周围的暗卫没有眼睛,看不清事情的真相,可今日宋敏舒这番话说出来,郑源徵铁定不会说她胡闹,保不准还会赞许她一番。刘潜见识过郑源徵的手段,那个十岁的皇帝,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否则当初他如何会死皮赖脸要认宋敏舒这个徒弟。刘潜承认,天下就没有比做宋敏舒师傅的他更委屈的了,名分是私下里的,憋屈是明面上的。宋敏舒学不好,他说不得,要哄着,被嘲讽了,他得听着,想他这一门,在外面历来被人尊崇,任谁见了他如今这样子,不笑掉眼珠子才怪。

“娘娘一番好意,臣受之有愧。娘娘也知道,臣囊中羞涩,度日艰难,没有那点俸禄,实在过不下去。这两月来,娘娘一气之下将臣拒之门外,臣连用午膳的地方都没有,怎一个惨字了得。娘娘既然同情臣的困境,不如接济臣一把,臣纵使丢了半年俸禄,也不至于晚上回去心疼得睡不着觉。”

一个人胡搅蛮缠,旁人可以无视,两个人一起装傻耍泼,旁人再想无视,也得有那份淡定。对于忽然变脸的刘潜,随缘睁大了眼,直直得盯着刘潜,仿佛在说,刘太医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地对待娘娘。随香则是红了红脸,索性扭过头,不再看这一大一小的两张脸。可是宋敏舒一声轻唤,随香不得不重新回到现实。不是极品不聚头,没有缘法哪能成得了师徒。

“随香,算一算我那钱夹里还有多少银子,刘太医太可怜了,又被罚了半年俸禄,我怎么也得接济接济刘太医不是。”

“娘娘,您平日的例银都花在了做各种吃食上,零碎攒下的银子确实不多。奴婢昨日清点了一下娘娘的钱夹,不过十两银子,还欠三钱。”

随香也不大乐意在外人面前爆出宋敏舒的家底,毕竟比她家娘娘的零花钱还少的贵妃再找不出一个来。宋敏舒一月的例银三分之二要用在做吃食上,剩下的再均出一大半打赏奴婢用,能留下的委实不多。至于这所剩不到十两的碎银,还是因为前几日,宋敏舒为了做一份独特的吃食,使皇庄的人外出买了几样材料后剩下的。

随香理解宋敏舒为何一直坚持不用皇庄里的钱在她的吃食上,无非是怕给人拿了短处。随香想劝宋敏舒,这点子钱在外人眼里压根不算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没人会放在心上。只是见了宋敏舒那一头热,随香也就歇了说的心。其实随香完全误会宋敏舒的意思,宋敏舒从来就不会担心别人会在这上头拿了她的错处。宋敏舒纯粹就想体会一把花钱的快感,要知道在皇宫里可是没有花钱买吃食的机会,她要真这么干了,没准还会落人话柄。

在宋敏舒的观念里,钱就是用来花的,她这辈子贵妃是当定了,只要郑源徵是皇帝,宋毕昇不倒台,她就能在贵妃的位置上坐着。按照宋毕昇对郑源徵的忠诚度来看,背叛绝对不可能,她不用担心失宠的问题。每月有例银可以领,积攒起来又不会生钱没意思,若只用来打赏宫人,也太浪费银子存在的价值。每一两银子只有花在刀刃上,才能体现它作为货币的价值,她这是在为最大程度实现她手中的每一两银子的价值做贡献。

“娘娘怎能如此拮据,臣虽落魄,手中十两银子还是有的。”

“刘太医比我还富有,不如接济一下我吧,前几日又买了许多食材,花销挺大的,皇上哥哥一月给的例银完全不够用。刘太医,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不好。”

刘潜瞧见宋敏舒眼中的光,忍不住后退一步。这到底是谁打劫谁啊,他刚才就不该多嘴。想从宋敏舒手中捞到好处,他下辈子也做不到。

“刘太医别急着拒绝嘛,先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刘太医出一份银子买食材,届时做了好吃的,刘太医可以与我一同享用,绝对不会亏本。刘太医也只是为了果腹,无非是一日三餐,我每日也是要吃的,算上刘太医一份,也不费劲。”

刘潜可不敢应承宋敏舒的要求,去云阳宫蹭饭的那段日子,郑源徵没少给他下黑手。至今脖子上被咬的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疼,他仍记得宋敏舒看到他脸上的抓痕和咬痕时,意味深长的目光。

“娘娘好意臣心领了,臣今日来主要是替娘娘诊脉。”

“明明都没穿官袍戴官帽,也不知是从哪个地方赶来的,却说是给我诊治,刘太医这话说得也太不敬业了。想让我继续学医就直说嘛,何必拐弯抹角,其实我很好说话的。虽然刘太医你凶了点,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两月来我认真思考刘太医说的话,之前我确实没完全将心思放在学医上。在宫中时每日要例行晨昏请安,来皇庄后病了要养着,实在静不下心学医。那一日对答基础知识没错,却犯了医者大忌。医药不仅能治病救人,一旦用药失误,也会置人于死地。”

听到这里,刘潜面露微笑。只有意识到这一点,宋敏舒才真正有资格继续跟着他学医。虽说宋敏舒一直在找借口掩饰,小毛病无伤大雅。

见状,宋敏舒暗暗得意。对付刘潜这种骨子里有傲气的人,一味地妥协只会让他看不起,强硬僵持不靠谱。她不擅长用暴力法子,那便只有旁敲侧击,软磨硬套,最后才能水滴石穿。一开始她没想明白刘潜用意所在,生气是必然的,而将一件事拖了两月,直到刘潜上门,也是她能成功达到目标的第一步。虽说刘潜让她不痛快了,她也没少给刘潜添堵,这就够了。

别管用什么法子,能达到目的就是好法子,至少她得到刘潜的真正认同。

1、27猝死

白日的灼热气息渐渐散去,高高的青石墙外,有侍卫手执火把巡逻。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破口大骂。

“娘的,今日真TMD的不顺,臭娘皮害得老子白白丢了两百银子,正好拿你泻火。”

“滚开,你这泼皮今日敢动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哈哈,老子偏要动,你待怎样。这细皮嫩肉的,啧啧,怪不得那些风流公子愿费重金睡上一

夜。老子从前就没尝过这么细皮嫩肉的女人,今日非要尝尝不可。”

“滚开,滚开 啊 ”

衣服撕裂的声响、女人的呼唤声、男人的淫/笑声混杂在一起,在昏暗的夜色里格外刺耳,巡逻的侍卫循声走赶去。

“刑部大牢外,何人敢作奸犯科,拿下。”

“什么人坏老子的事。”

灰衣男人甩开身下的女人,从草丛中抽出一把大刀,闪着冷光。

“将这逆贼拿下。”

侍卫抽出佩刀,杀向灰衣男人。灰衣男人横刀一劈,挡下侍卫的攻击,短兵相接,一时间灰衣男人与侍卫陷入混战。那边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的女人顾不上拢紧衣裳,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想夜色深处跑去。

“站住,你是何人。”

女人停住奔跑的脚步,整了整胸前的衣襟,慢慢转过身来,一改方才的惊慌无错,轻轻一笑,勾魂摄魄。

“怎么,这位爷挡住奴家的脚步,是不是想与奴家春风一度。”

女人仿佛没有看见男人脸上冰冷的表情,将凌乱的发丝拢到耳朵后,一步一步向男人走近。突然一道银光闪过,叮地一声响,三枚银针被剑鞘击落。男人抽出长剑,直指女人眉心。

“这位爷,怎么对奴家这般粗鲁,奴家好怕啊。”

女人不死心,又走上前一步,仿佛刚才被击落的三枚银针不是出自她的手。

嘶,长剑刺破血肉,鲜红的血液顺着眉心留下,女人的脸看上去妖冶诡异。又是一道冷光,女人头一偏,动作快如闪电,一柄短匕首停在男人胸前,再无法上前一步,一柄长剑穿透女人的头骨。

“大人,刑部大牢里的犯人死了。”

来人一身禁宫侍卫装扮,是平日跟在严礠正身边的下属贺平。贺平见严礠正收回长剑,目光扫到躺在地上女子的尸身上。

“去刑部。”

严礠正贺平二人赶到刑部大牢时,刑部牢门处还残留有两滩血,看守牢门的狱卒被杀,尸身已被挪到另一处,只等仵作检验后方可盖棺定论。手执圣上令牌,严礠正走到大牢内一路畅通无阻。原本关押前户部尚书焦作卿的牢房大锁已被人砍断,钨铁铸就的锁能被人一刀砍断,可见来人本领之高。牢中,焦作卿的尸身还留在原处,被人割了咽喉,一刀毙命。

严礠正将焦作卿尸身细细查看了一遍,又将周围仔细检查了一遍,现场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大人,这是在铁锁里发现的。”

贺平将一根细长的银针包裹在一块白色帕子上,呈给严礠正。

“将那个女人的尸身带来,别落下东西。”

那个女人射出的几根银针,和这根银针是不是一处的?严礠正拧了拧眉心,目光深邃。今日接到皇上密旨,暗中调查焦作卿。皇上怀疑焦作卿身上有相国张权的把柄,否则白日里张权不会对焦作卿百般维护。张权那只老狐狸,向来无利不往,谁知还是晚了一步。他和贺平在离刑部不远处听到打杀声,贺平赶赴现场,他则去追那个逃跑的女人。那个女人被他杀了,贺平来报时,焦作卿也死了。从焦作卿入狱,到策划入刑部大牢刺杀焦作卿,不过短短半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了看守大门的狱卒,找到焦作卿所在,必定是对大牢内部十分熟悉的人。

焦作卿手中究竟握有什么,会令那人等不到第二日,仓促入刑部大牢杀人。他追杀那名女人到贺平来报,期间最多没超过一刻钟,刺杀途中如有一环踏错,就不会是现在的结果。来人身手之快,不可小觑。

“大人,侍卫赶去时那名女子的尸身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这三根银针。”

严礠正接过贺平呈上来的银针,与手中的银针对比,果然一样。

“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听到打杀声。”

“是一名灰衣男人在刑部大牢附近袭击一名女人,引得巡视侍卫前去。侍卫要擒拿灰衣男人,灰衣男人抽刀反抗,那女人则趁机逃跑了。”

“如此看来,被大人击毙的那名女子正是逃走的女子。”

“有人设了一个局,引开巡逻守卫,杀死狱卒摸进大牢,迅速找到焦作卿所在的牢房,将其杀害。”

严磁正站在牢房中,看守大牢的狱卒站在一旁不敢喘一声粗气,焦作卿被人杀死在牢中,是他们看守不利造成的,上面要是发难,这官职报不报得住暂且不提,脑袋能保住才是最重要的。

是夜,严磁正入宫将焦作卿被杀的消息禀报郑源徵,郑源徵冷哼一声。

“愚蠢,养这帮人何用。匪徒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在刑部大牢外行凶,明显是调虎离山之计,这都看不明白,长脑子何用,撤了。”

紫宸殿内,郑源徵发了一通火,严磁正静候一侧,只待郑源徵下一步指令。

四枚银针是找到凶手的关键,只是单从银针外形判断,与普通银针并无差异。不对,这四枚银针的硬度不同于普通银针。如果是普通银针,怎能卡在钨铁锻造的大锁中而没有被折断。

“皇上,这四枚银针异常坚硬,臣以为不妨从制作四枚银针所需的质料下手。”

“磁正,你取走一枚银针,其他三枚留下,朕另有他用。朕只要结果,尽快。”

“臣遵旨。”

严磁正从宫中回到府中已是午夜过后,却听妻子年氏提起今日下午有一名自称是尤湘尤公子的家仆找严磁正,说尤公子三日后在京城最大的酒楼湖阳楼恭候严磁正大驾。

“尤湘?”

随着焦作卿的被杀,风波暗涌在京中一夜翻滚开来,而皇庄中确是难得的平静。宋敏舒在送走刘潜后,随意用了一些瓜果就早早歇下。静夜有凉风,吹进内室,吹走白昼的浮躁暑气,送来阵阵清凉。那梦境光转流离,看不清是过去,还是现在,送走浮华,只剩满心满眼的平静。睡到半夜,宋敏舒从梦中醒来,已然忘了刚才梦中的一切,只觉胸膛里比平日宽了几分,愈发的自在舒畅。

轻轻走下床,行到窗前,一轮明月高挂在深邃的夜空里,只有零星几点星光在远处闪烁。窗外的池塘中,偶尔有锦鲤游动发出的丁点儿声响,愈发显得静夜沉静寂寥。

因宋敏舒有睡觉不关窗的习惯,这会儿她也不用费力打开窗户,顺利攀上窗檐,几下就爬到窗台上坐下。光润洁白的肥嫩小脚丫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时不时打在窗檐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咦,那是什么。”

坐在窗台上,宋敏舒一眼看到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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