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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1987.玉玲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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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财不露白……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动声色地举起手……
“你……你想……干什么?”刚才还穷凶极恶的人现在是抖个不停,话都说不利索。
当然这是在一把乌黑锃亮的手枪抵在他太阳穴的情况下。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老子心情不好正想找个人发泄发泄,结果你就撞上来了。”我狞笑着将子弹上了膛,“这个故事告诉你,以后不要找心情不好的人的麻烦……当然,你已经没有以后了。”我轻轻地在他耳边道。
“砰——”扳机一下子扣了下去。
我潇洒地吹了吹枪口的硝烟,低头踢了踢脚边一动不动的人:
“连真枪假枪都分不清,居然这么不给我面子地昏过去了……这种胆量还想抢劫,下辈子吧!”
嘲笑一番后心情转好的我得意洋洋地转过身,准备回去继续坐着。
但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妈妈和杨少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台阶上,妈妈手里还拿着两瓶“凤凰”的冰红茶,看样子是准备给我一瓶。
不过现在他们都定在原地,两个人都保持着前一刻的姿势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是目瞪口呆的,妈妈甚至张大了嘴巴忘记合拢。
我和他们大眼瞪小眼地互视了半天。
终于,我妈有行动了,她颤抖地举起手指,好像拼命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完蛋了……”我飞快地将玩具枪藏于身后,苦着脸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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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了一点少年包青天3,天,我发誓编剧一定是同人狼,或者深谙暧昧之要素……
这个……这个对话不让人想歪也不行啊~~包包还成了跳崖专业户……
建议看前10集。
即将展开的网
我发誓,母亲大人绝对抓狂了,这从她不顾形象地扯住我的面颊作分裂运动,既破坏了她的淑女气质又狠下心来“蹂躏”着她最爱的一张脸的行为可以看出。
“你从哪儿学来小流氓的这一套?是不是你那没出息的爸爸教给你的?”母亲大人的一双美目几乎要喷出火了。
“八要捏偶的脸啦……”我含含糊糊地抗议,“居子度苦不度数(君子动口不动手)~~”
在一旁早已看呆的杨少波此时终于有了反应,连忙从母亲的“魔爪”下救下我的小脸。
“呼——”我松了口气,终于能说清一句完整的话了,“不要捏我的脸,我吃饭可全靠它了!还有,才不是老爸教我的呢,是我从电视上看来的。”说完,我做了个鬼脸,一溜烟地躲到杨少波的身后。
“你……”
“咳咳,这么快就到中午了,不如我们找家店坐下来吃饭吧?”杨少波温和的话语成功地转移了妈妈的注意力。
“啊?真是抱歉,我失态了……”妈妈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位大帅哥的存在,满脸通红地道歉。
“我们去那家西餐馆吧。”我不失时机地插进来,随手指了个地方。
直至在格调高雅的厅内落座,妈妈自始至终都没有望我一眼,显然她还在气头上。
我摸摸鼻子,自动坐到杨少波旁边的位置上。
这位叔叔真是个好人,我相信凭他军人特有的犀利目光,早已看出我绝不像外表表现得那样“楚楚可怜”,却依然对我态度如故。光凭这点我可以先给他一个满分。
“请问三位要点些什么?”满面笑容的服务员俯下身问道。
“请给我们……”
反正吃什么轮不到我操心,于是上菜前我无聊地四处打量起来。
蓦地我眼睛一亮——大厅的中央摆着一架黑色的平台钢琴,却没有人演奏,估计装饰的意义更大一些。
我回头瞥了一眼妈妈,心里立刻下了一个决定。
这家西餐馆前来消费的多是白领阶级或成功的商业人士,他们享受这里的宁静氛围,不喜欢被别人打扰,所以要么躲在角落里和朋友禹禹私语,要么轻声交换商场上的意见。
可想而知,当他们今天听到一阵钢琴声响起时,心里是多么的惊讶。
所有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向大厅中央集聚。
赏心悦目——这是众人心中一致冒出的想法。
一个如同天使般可爱的孩童端坐于钢琴前,指尖飞舞,流淌出动人的旋律。
眼前的画面是如此的和谐,没有人想到要为了安静被惊扰而责怪这个孩子,何况他本身就是最美丽的画卷,那股认真劲儿任谁看了都会感动。
整个大厅都静悄悄的,只有“Yesterday once more”的经典旋律环绕于众人耳边,还有略显稚嫩的中性嗓音:
When I was young I’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ing for my favorite songs
When they played I’d sing along
It make me smile
Those were such happy times and not so long ago
How I wondered where they’d gone
But they’re back just like a long lost friend
All the songs I love so well
Every Shalala every wo’wo
Still shines
……
一气呵成的流畅弹奏和发音优美的英文原音演唱,没有人不为之深深迷醉。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惟一肯定的就是孩童的嗓音格外柔美,动人心弦,仿佛能够唤起人心底那些烙着记忆香甜的昨日钥匙。
每个人都有无数个逝去的昨日,它们在记忆长河中共同编织着生命的色彩。只需要一个契机,通往幸福快乐时光的大门便会开启,所有美好的回忆都会清晰地浮现眼前。
Just like before
It’s yesterday once more……
我长吁一口气,将手从键盘上移开。
几秒钟后,沉寂的大厅内突然爆发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息。
我优雅地面向众人致礼,感谢他们因为我的音乐而产生的共鸣。
再抬起头,我看见母亲同样激动地鼓着掌。
“太棒了,吉吉!”母亲的眼睛闪烁着一种名为“自豪”的光辉,“真的太棒了!”她重复道。
“谢谢!”我展颜一笑。本来是为了让母亲消气而临场弹奏一曲,没想到却引来这么激动的反应,这倒让我始料未及。
我突然想到,在这之前,似乎自己从未为母亲单独演奏过,我要么喜欢一个人静静地练习,要么只为兰斯而弹。
我开始赧颜——这世上最容易被忽视掉的,就是如同空气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包裹着你的家人的关爱,因为太常见,反而不容易感受到。
杨少波微笑着注视我投进妈妈的怀抱。
回酒店的路上,我一直反覆翻看着手里的名片——这是刚刚服务员交给我的,说是他们老板感谢我带来了精彩绝伦的演奏,特送上名片一张,另外还免了我们今天的用餐费。
“易浮生。”我轻轻念出上面的名字,因为低着头,没有看到杨少波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脸上现出的奇怪神色。
“好名字。”我由衷地赞叹道。偷得浮生半日闲,光听名字就有一股浓浓的中国古风迎面而来,我喜欢一切具有中国味道的东西。
“吉吉,你留下这张名片干什么?”妈妈奇怪地看着我。
“没什么,留个纪念而已。”我小心地把名片塞进钱夹里,“我猜这个易浮生不是一个餐厅老板这么简单。”
闻言,妈妈脸上的奇怪神色更浓,杨少波则是紧紧地盯着我。
“有个人曾告诉我,身份愈不同凡响的人愈追求简单。这张名片乍看之下很普通,但是它的质地却暴露了某些东西。”我漫不经心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若有所思地说,“北京……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啊……”
“那孩子真这么说?”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放声大笑,“真是个世故得让人觉得可怕的孩子。”
杨少波无奈地看着眼前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浮生,那家店真是你开的?”
“没错。”易浮生想到了什么似的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要不然也不会看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进餐的景象。”
“别、别胡说!”杨少波连忙摆手,“我们只认识了两天而已。”
“两天——”易浮生拖长了声音,“两天就让你把自己的住宅电话留给了那个孩子?少波,不要否认,你对那位美丽的单身母亲有好感。虽说人家带着孩子,但毕竟是自由身,我相信杨伯父会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的。”
杨少波沉默了。
见状,易浮生不由得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拍拍杨少波的肩膀,放缓声音道:“少波,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过去那个女人的事并不是你的错,值得为了她折磨自己这么多年吗?看看我们这些一个院子长大的好兄弟,个个都成家立业,有了幸福的家庭,就连我也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只有你一个人白白错过了大好姻缘……少波,你已经32了,不要再让杨伯父为你担心了!”说到后来,易浮生加重语气,脸色也严肃起来。
杨少波抬起头,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我知道……我知道大家都很担心我,让我再好好想想吧。”
易浮生摇摇头,却也不愿再逼他,转身从柜子上拿下一个文件夹,递给杨少波。
“这是上面的指示,让你去T市一趟。”
T市?杨少波一震,然后狐疑地盯着眼前的好友。
“不要这么看我,我保证这绝对是一种巧合。”易浮生没好气地说,心里想的却是两个人居然这么有缘,看来真得好好考虑撮合的可能性,“T市有一个新近崛起的天源集团,上面经过调查,怀疑有些黑幕,而且牵扯面比较广,所以你要先去一趟。”
“明白!”提到任务,杨少波绝不含糊,他接过文件夹便一刻不停留地离去。
T市
“阿煦,这就是你对付天源的计划,会不会太仁慈了一点?”我舒服地靠在真皮沙发椅上,懒洋洋地翻着手里的一份文件夹。
方景煦转过头瞥了我一眼,又立刻埋头到手上的工作中去了:“那又能怎么样,做得太明显会惹来一个强大的敌人,他们并没有重重得罪我们。”
“……哼,便宜他们了!”我恨恨地嘟哝了一句,然后起身走到方景煦身后,看了半晌后抚着额头呻吟道,“你简直不是人。”
两台高配置的电脑,通过密密麻麻的数据线连接在一起,方景煦就坐在这个庞然大物面前,左右手分别操作两个键盘,单手操作达到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步。他交替看着两个屏幕,脑子里飞快地进行相关的程序运算,手上的速度却始终没慢下来。
这种一心二用是方景煦参加全国珠算比赛后的“进化版”,他不是电脑天才是什么?
“省时间。”方景煦丢给我一个回答便不再搭理我。
我无语。
“听说你终于要跳级进中学了,天才?”我突然想起方伯母告诉我的这个消息。
“嗯。”
“呵呵,那正好,我们可以成为同班同学了。”
键盘敲击声戛然而止,方景煦转过头奇怪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决定跳过小学直接进一中,家里和学校都已经同意了。”我简洁地说。
绑架!
两个小学生天才同时跳级到一中,这件事让整个一中和媒体沸腾了。
天才之一不用多说,不就是这个小城市颇有名气、经常在电视上露脸的方景煦嘛!他辉煌的业余比赛成绩和全是满分的入学试卷,让一中的校长险些把嘴笑歪了,自己绝对捡到个宝啊!
天才之二有些意外,居然以进入小学的年龄也考进了这所市重点之一,成绩虽然逊方景煦一筹,但高智商绝对是勿庸置疑的,何况年龄差还摆在那儿呢!细细调查下来,校长吓了一跳,这居然是个精通琴棋书画的孩子,而且还参加过一次钢琴的国际大赛。不用多说,校长同样要定了这个宝。
一天之中连续发掘两个本校(校长已经自动归为本校的)的明日之星,据说一中的校长办公室一整天都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而同中的校长办公室则传来不断的咆哮。
“觉得今天怎么样?”方景煦背着书包走在我旁边,咧开嘴笑着。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倒好!一张冰脸吓跑了所有人,结果全过来纠缠我了……一群臭小鬼,我就不明白,他们对我的性别有那么好奇吗?”
“要怪就怪你自己。”方景煦耸耸肩,丝毫不同情我的处境,“居然还‘分身’出一个宓儿的女性身份。”
提到这个,我顿时得意起来:“怎么样,宓儿很厉害吧,就连你第一眼也没看出来。”
以前一直以为易容术是小说中才存在的玩意,却在巴黎遇到了一个很厉害的化妆师,他可以成功地给一个人“换”上不同的脸,即使转换性别也不在话下。他告诉我,要变成另一个人,除了必要的服装妆容外,还必须改变自己的步态和说话行为习惯,即利用细节的改变来让熟悉你的人产生错觉。
这种也许只有特工才用得到的技巧让我大开眼界,我立刻在自己身上实验了一番,其结果就是产生一个名为“宓儿”的我的半身。
我本来就是女孩子,如何模仿一个女孩子的说话腔调和小姿势,对我来说简直就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所以“宓儿”的成功是让那位化妆师也赞不绝口的。
“阿煦,那辆车有点奇怪。”我指向离我们不远的一辆白色小面包车;随口说了一句。
方景煦顺着我的手指望过去。
奇怪的事发生了,本来慢得如同乌龟爬的面包车在我们的注视中突然加速,猛地冲到我俩的身边。阿煦下意识地就要往道路边躲,谁知,车门一下子拉开,从里面冲出一个金毛年轻人,动作迅速地捂住方景煦的嘴巴,一把拖进了车厢,接着车子一溜烟地开跑了。
从发生到结束,过程不超过半分钟。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整件事的进行,却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等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这样一件事:
方、景、煦、被、人、绑、架、了……
我站在无人的道路上呆呆地望着汽车消失的方向。
“吉吉,待会儿警察叔叔问你事情,你一定要仔细地回答,知道吗?”奶奶担忧地叮嘱我。
我看了看满屋子的陈家人和方家人,点了点头。
“吉吉,你一定要想清楚啊!”方伯母说着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方伯父连忙轻声安抚她。
“你就是吉吉?不要害怕,我们只是问你几个问题。”几个脸色严峻的警察尽量挤出和蔼的神色——也难怪,光天化日之下绑走小男孩,还是一个众所周知的天才,这无异于往公安部门脸上甩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首先,吉吉,你能不能把那辆车的特征描述一下,最好能说出车牌号。”一个女警察和颜悦色地开口。
“那是辆白色面包车,东林牌,车牌号是××××××,车上除了驾驶员,有两个人,一个人躲在车里看不清楚,另一个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短发,染成黄色,戴着耳环,脖子向下有青龙刺青,穿着一件蓝色羽绒服,下身是普通的黑色棉裤,他的左脚稍稍有点跛,右手露出一条很粗的金链子。驾驶员是中年人,左脸眼角处有一道刀疤。从他们的行动来看,这是一起蓄意绑架事件,他们的目标毫无疑问就是阿煦。”
所有的人都吃惊地望着我,那个做笔录的警察甚至连笔掉到了地上都没有察觉。
“不要怀疑,我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记这些事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我淡淡地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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