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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凤凰:嚣张冷颜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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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动身子,还好,看来芽儿已经为她擦过身子了,周身湿湿的感觉已经没有了。较昨晚而言,现在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

真没想到庞轩那碗药还有点效力。

她偏头看了看窗外,冬日的阳光穿透窗缝照射进来,撒了一地的金子。

“芽儿。”

她朝着屋外叫了叫,帘子应声响起,芽儿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小姐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我都不知道还能拜谁!”芽儿嘴里没好气,本来她昨天就要跟着一起去,可偏偏小姐就是不肯。

本来身子就还没痊愈,现在可好,又吹了一夜的冷风回来,没被烧糊涂就已经算是命大了。

任青青瞧着芽儿嘟起的小嘴抿嘴一笑:“如果我再不醒,你就拜我啊。”

芽儿回过味来,眼睛就开始泛红,大滴大滴的珍珠开始往下掉,一个猛扑就扑到任青青跟前,哭的更是厉害。

任青青是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只得听任芽儿发话,签订不平等条约才等罢休。

“昨儿个小姐被夫人叫去后没多久,二公子便来了。”

芽儿将食盒一一在任青青面前展开,见任青青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道:“二公子当时听见说是你被夫人叫去,急的不得了,当下就要去夫人院子里把你接回来,但是刚巧老爷命人将二公子给叫了回去。”

“恩。”

任青青吃着手中的饭,轻哼了一声。

这哪儿是什么巧合,一切都是那两老的使得计罢了,无非就是要搓搓她的锐气,让她了解到她现在的处境。

她本就是商人之女,能攀上宰相府这个靠山已经是她祖宗上百年来修的福分,所以他们就要告诉她,要让她本分一些。

可,她任青青叛逆惯了,越是不让的,她越是喜欢。

况且她要的东西都还没拿到,怎可能就此罢休!

“对了小姐,昨儿个你走后,老爷稍来了一封信,你瞧瞧。”

芽儿说着在一旁的矮桌上取过来一封信交到任青青手中。

而后忽又想起什么来,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她。

“这个也是在昨儿个稍来的,但是却没留姓名。”

任青青放下竹筷,接过那张纸条看着上面的字迹便一目了然,只是不明白为何会临时不要她去夺取黄门令牌了。

呵,原来这才是原因2

“是什么人送来的,你见着了吗?”

任青青将纸条塞入袖口,继续吃饭。

君冥也是太胆大了吧,这里可是宰相府,他这样不怕宰相起疑?还是觉得现在已经到了能和宰相抗衡的地步?

既然如此她也无需再顾及什么,是他自行放弃一方的权利,但她可没说她的那份她不该拿,答应她要找的人君冥就必须做到。

一旁芽儿不知任青青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她脸色似乎变得不是很好,还以为病情又加重了,边又去将门窗关了关,边说道:

“送来的人倒是没见过,第一回见面,我当时问是哪位传的信,那人也只说是小姐看过后便知道了。再问话时,那人也已经走远了。”

芽儿的话她都是不用怀疑,就是怕有什么其他的人看见了,会对她起疑。

遂正了正脸色,抬起小巧的脸蛋,“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你不必再将纸条给我留下,直接将它烧了,而后口述给我便可。”

这一顿饭吃的不甚安心,这身体虽然时常因为外界的原因而显得虚弱,但是此刻心里却久久回荡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但是凭着直觉想是这身体的母亲。

不知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就是母子连心?

顾不了那么多,她又问了一遍芽儿,她娘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才知道原来一开始自己就想错了,没人知道她母亲长宛若从何而来,只是第一次出现在任府的时候手中就已经抱着她了,任廉奇一直以礼相待,直到她三岁时长宛若才嫁于任廉奇为妾。

“那后来呢,我娘怎么不见的?”

“我听一直在任府当差的阿伦哥说,有一天二夫人收到一封信,人就开始恍惚,经常魂不守舍,最后一次见着二夫人时,说是,说是在一下人的房间里,他们说……他们说二夫人与下人私通……”

芽儿最后说的甚是结巴,看着任青青的脸色已经完全没了血色,小嘴苍白的要命,忙跑过去抱住她安慰道:“阿伦哥也说是不可能,小姐不知道,二夫人美的跟个仙女一样,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当时老爷也是不信的。”

哼,任青青冷哼一声,他如果不相信又怎会任柳如是以通奸的名义将她娘同那名下人困在猪笼里丢人河水中!

柳如是!

任青青牙龈紧咬,手指剧烈的颤抖,这样强的恨意不知是这身体本身的还是她自己的。

她从来都觉得有一个词很适合自己:血债血偿!

呵,原来这才是原因3

她记得柳如是也是商人之女,也是因为其父想要巴结任廉奇,这才将刚满十五的柳如是嫁于当时已经三十岁的任廉奇,从而得到了昌都城以南的经济支持。

她将任廉奇的信打开出略的看了看,无非就是叮嘱她尽快将黄门令牌拿到手,怕时间久了这中间会突生许多变故。

其中也不出所料的问她一些商铺的事情。

说是黄河以南近来突发大水,他已经损失了很多商铺,亏损逐渐增大,看她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自从上次出去住的那段时间被任廉奇看出了她的潜在爆发力,便一直问她一些难解决的问题。俨然将她当成了女诸葛。

黄河以南?

她犹记得柳如是家中的大部分产业就在黄河以南吧。

任青青凤眸往上微微挑起,计从心来,执笔快速的落下几行字。

她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先甜后苦。

“小姐,冬儿姑娘来了。”

门帘被人从外面挑开,一青衣姑娘笑若桃花般从屋外走进来。微微扶了扶身子,对她说道:

“刚才听芽儿姑娘说二小姐身子不爽,所以特意过来瞧瞧,不是昨日回来时又受寒了吧?”

任青青微微摇头,只说是这身子本来就弱,是以前的病根子,与昨日无关。

冬儿长舒一口气,语气竟然比开始要轻快几份,脸上笑的更是灿烂。“如果真要是昨日受的寒,我这还真是要回去领罚了。

小姐这是不知道,小姐昨晚走后二公子便刚好来了,瞧着屋外风大愣是在夫人那闹了大半宿说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懂得分寸,怕小姐又受了寒。今儿一大早又去闹了呢。“

冬儿掩嘴一笑,字字句句都让人觉得任青青是如何的有幸,能得到二公子如此的垂爱。

但是任青青也没放过冬儿眼中一闪而过的鄙视。

即使话说的再好,笑容笑的在美,她也不稀罕。

冬儿见任青青不语,只当是在害羞,忙走过去拉着任青青的手说道:“小姐莫怪冬儿不知分寸,只是冬儿一见小姐就觉得投缘,便想将小姐如对待妹妹一般宝贝,不知,冬儿有没有这个福分。”

冬儿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她现在只身在宰相府,能说其他的么。

“能得冬儿姐姐这样一位好姐姐,青青自然是开心的。”

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从冬儿的手中抽回,冬儿见此嘴角往上挑,未说其他,转而说是夫人同二公子此刻正在夫人房里等着她们呢。

不得已,任青青只得下床穿衣打扮。

这个冬儿不简单1

“小姐,冬儿姐姐也很漂亮啊,是吧。”

芽儿搀扶着任青青走在芽儿身后,看着前方的佳丽不觉感叹道,但在她心里小姐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

任青青看着前面的身影,沿着昨日的道路缓步跟上。

唇红齿白,明眸大眼,体态玲珑,不得不说这个叫冬儿的丫鬟的确是漂亮的。

但有一句话不是说:越是漂亮的东西越带刺吗?

何况还是在一堆吃人的花里长出来的。

“二小姐请在此稍等片刻,冬儿去去就来。”

行至清漪阁后,冬儿像昨日一样让她等在屋外,自行进了屋内。

当她将帘子往上挑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随后又因为帘子的下垂而将这声音关在了里面。

这次倒是没让她等多久,不一会儿冬儿就领着她们进了屋里。

这是个被精心打理的花房,但更像是一个博物馆。

任青青打量了一圈,不甚在意,只是没想到这端贤夫人还有这样的爱好。

芽儿瞧着屋里形态各异的花草和墙壁上稀有的野生动物的裘皮一个劲的赞叹着。

冬儿瞧见了,裂开她好看的嘴唇笑着说道:“这些都是从其他两国网络过来的稀有花草,在其他地方自然是瞧不道的,就连你们看到的墙壁上的猞猁皮,传说也是一只猞猁王呢。”

冬儿说这话时,那掩饰不了的得意全被任青青看在眼里。

感情她被人看做是刘姥姥逛大观园了呢。

“芽儿,你喜欢这些?”任青青停在一处苍鹰的标本前问芽儿。

“恩,喜欢,芽儿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呢。”芽儿兴奋不已,但是却不明白小姐说这话的用意。

冬儿此时也回头看她。

“我记得在我别院里收藏了几只白狐的皮裘,放在仓库里一直没拿出来,下次回去的时候你拿着吧。”

“真的吗?”芽儿欢呼,她是知道小姐收到过一些东西,但是并不知道其中还有白狐皮,一时间高兴的就差跳起来抱住任青青了。

冬儿在前面一直微笑着,手放在胸前听着两人的对话。等芽儿兴奋完后,她才轻起朱唇:“有些个俗物就是多,但是有些,才是真正的珍品,不是吗,妹妹?”

这个冬儿不简单2

“恩,姐姐说的是有一点道理,我也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劝告夫人将这些东西送走,因为我瞧着墙上的东西已经在多处地方出现过了。”

“是吗?呵呵,”冬儿笑的更加灿烂,最后将眼光投向里屋,“那我可得跟夫人好好说说了。”

“冬儿,人都带来了怎么还没进来啊,有些人可是等不及了。”冬儿身形未动,就有一声音从里屋传出来。

听的这声音,冬儿眼底的不悦很快趋于平静。走过来拉起任青青冰凉的手指往前面走。

“小姐,夫人已经在催了,看来是等不及了呢。”

两人也仅仅是指尖牵着指尖,谁也不曾多前进一步。

撩开圆润的珠帘,任青青低头穿过,抬头第一眼就见庞晗坐在她对面,裂开的嘴对她笑的没心没肺。

“又不是将你手脚给绑了没去见过任家小姐,瞧你那样,再笑嘴都要歪了,哎哟,我的祖宗,你后面的伤别去碰!也知不道是想让谁心疼。”

任青青还没去瞧所谓的端贤夫人是何相貌,这声音倒是吸引了她的注意,看来江湖传闻不假。

这端贤夫人最宠的便是二子,庞晗。只是却是想不通为何这联姻这等小事会让自己喜爱的儿子去做。

到后来问过庞晗,她才知庞晗小时候就被真人算过一挂,说是定要娶一家任姓女人,而后留下生辰八字,没成想这生辰八字与任青青的一拍即合。

所以有真人算卦在前,她君怜敏也不能有什么反对的。

只是有些东西她还是能够做主的,就比如现在。

君怜敏轻掐了一下庞晗的胳膊,让庞晗消停会,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鬓发,抬眼便瞧着冬儿身旁站立的女子,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

眼前的女子一袭白色锦袍简单素雅,一张略微苍白的温润清纯小脸,下颚尖而圆润,眼睛里平淡无波,一流转间便光芒四射,没有半丝慌张的痕迹,反而镇定自若,一只素白的白玉簪简单的将黑发挽起。

这就是传闻中的任青青?

那个一生下来就又聋又哑的痴儿?昌都城的无盐女?

如果无盐女都能成为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天仙了。

这个冬儿不简单3

“娘,青儿是不是很美啊?”庞晗拉拉君怜敏的衣袖,一脸的讨好。

君怜敏本想说是,但一回头瞧着庞晗手臂上面的斑斑血迹,心头就涌起一丝怨恨。

都说了红颜祸水,这任青青还没嫁人她家呢,就将她儿害成这样,那以后还了得!

君怜敏拉开庞晗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抚摸着,看着任青青说道:“想必这位就是任姑娘了,快坐,快坐。冬儿怎么没叫任姑娘坐呢。来着是客。”

“是冬儿疏忽了,二小姐,请坐。”冬儿像是这才想起,忙将任青青请到紧挨着的椅子旁说道。

“无碍,本就是青儿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夫人同二公子亲近。”

尤其是看到一只母鸡以一种捍卫者的姿态挡在自己面前,她肯定是不会再来的。

任青青瞟瞟跟前的冬儿,更何况还有一只老鹰等着抢她本就不削的东西。

“听说昨日任姑娘很晚才回到小筑,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君怜敏凉凉的开口,还没等任青青想好怎么回答,她又转过身子严厉的冬儿。

“昨晚我不是很早就让你去通告任姑娘说是改日再来么,那为何任姑娘戊时都还未回去,是不是你昨儿个偷懒没去说啊,害的任姑娘病情加重,你瞧,二公子可是来问罪的。”

冬儿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惊慌的开口,头上的钗子被摇的左右摇晃,仿佛是在无声的向人们宣告,她是无辜的。

“冬儿当真是在酉时不到就请小姐离去了,夫人,冬儿说的句句属实,任小姐也是可以作证的啊。”

冬儿慌忙的将头看向任青青,希望得到她的肯定。

她们现在是在唱双簧吗?一个为她伸张正义,一个要让她出面作证,岂不是她要说她自己闲来无事出门逛了一圈,愣是一动不动的一坐坐了几个时辰,而且这病还是自己特意招惹的?

任青青够唇一笑,这一对主仆啊,还真是好玩。

她朝芽儿努努嘴,芽儿依言前去将跪在地上的冬儿扶起来,君怜敏没说什么话便表示默认了她这一举动。

“夫人莫要怪冬儿姐姐,是青儿自己贪玩,看着夫人的宅院过于漂亮,所以便沿着清漪阁闲逛了一圈,却未曾想这身子太不禁折腾,这才又犯了老毛病。”

这个冬儿不简单4

任青青说完,君怜敏便拉着庞晗的耳朵来回摇晃,以示小惩。

“听罢,你青儿都这样说了,居然还敢说你娘亏待她,你个有了媳妇不要娘的家伙!”这声音里竟然有一丝丝的酸味。

此话一出,庞晗立马一把将君怜敏抱住,在她怀里一个劲的衬。就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嘴里呜呜的只说话。

“嘿嘿,我哪有说娘亏待她,我也就说说她昨天身子不好了,需要娘多拿点东西出来,好补补。”

“是,我给,但也没瞧见任姑娘有什么外伤啊,顶多就是身子虚了点,倒是你,瞧瞧你这一身的伤,想让我说几遍啊!从小就没让我省心过。”

君怜敏瞧着庞晗身上的伤口就心疼,遍遍的抚摸着庞晗手臂上的伤口,心里更是哀怨自己没能将儿子保护好,如果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将庞晗绑在她身边,她就更是乐意。

她凤眼一转,看了一眼坐在她下手边的任青青,复又转头对着冬儿耳语了几句。冬儿点头出了屋子。

“我和你媳妇还有些话要说,你去你哥那再将伤药给换一下。”君怜敏这话是对着庞晗说的。

庞晗本想再多留一会,不是怕君怜敏为难任青青,就是觉得自己不在这里或许会让任青青缺乏安全感。

但是他一个字都还没说出来就被君怜敏给逼了回去,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屋子。

现在偌大的厢房就只剩了她们三人。

任青青撇了一眼君怜敏递过来的眼光,回头也让芽儿出去了。

一对一,谈话正式开始。

君怜敏坐在软榻上,两条腿相互的交叉着,慵懒的从一旁的矮桌上拿过一杯茶轻轻的啐了一口,长长的指甲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刮着桌面。微眯着凤眼从上到下俯视着任青青,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她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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