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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凤凰:嚣张冷颜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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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自己眼前男人的真实性。
一想到他背叛她,一想到他将自己送上了死亡,一股怨气就往上冲,低着头不去看廖鑫,甩脱掉身上的温暖,步履踉跄的朝着床走去。
廖鑫看着虚弱的任青青,没去理会她突然的脾气,就如同每次吵架第一个认错一样,关心的说道: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可能是昨晚太累了,我帮你给胡秘书打个电话说会议推迟。你也不要起来,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不论我在干什么,我一定会立刻赶回来的。乖……”
“谢谢。”
轻声细语依然在耳,但是这样的关怀只会让她更加的难过,刻意忽视的情感在这一刻濒临爆发边缘。
鑫,难道你真的想要我死?!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这六年的感情都是骗人的吗?
梦里梦外2
听见关门声响起,任青青下的床来,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男子开着车驶向大路。
没有多想,她从衣橱里拿了一条暖黄色的长身裙套在身上,飞一般的冲向了停车库。
幸好廖鑫从来不喜欢开飞车,没隔多久任青青就看到了车流中熟悉的车牌。
她紧跟而上,车子却越开越偏,四周风景由高楼大厦变成了树荫浓密的乡间环境。
在A城生活了很久,却重来不知道这附近有这么个度假的好地方。
廖鑫行驶的并不快,她隔着三百米的距离偷偷的跟着,当他的车停在一处私人别墅旁时,她也将车停放在别墅旁的树林子里。
这里树木繁茂,廖鑫应该是看不到的。
待车子停好后,她悄悄的跟随廖鑫走进别墅,本以为廖鑫进去后定是将门给锁上了的,可没想到她轻轻一推居然开了。
别墅里面装修的很好,应该也是才装修完毕,就连窗户上的喜字也同她新房中的一模一样,看来这间房的主人也是大婚不久。
她脑袋转了一圈,怎么也想不到她的朋友和廖鑫的朋友里有谁是刚刚结婚的,不等她多想,一楼卧室里便传来了廖鑫的声音。
“豆豆,别忙了,看你这几天累的够呛,快来让老公给你揉揉。”
“恩,谢谢老公,老公,亲一个。”
任青青心脏咯吱一声裂了一条缝,同样的温柔细语,只不过这次却不是同她说的。
“老公,你什么时候才能搬过来同我一起住啊,我一个人在这里怕。”
“乖,在等一阵子,我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了,就只差最后的东风。
等那被保释的犯人被我救出来后,他就可以亲自送她一程了。而那两老的,也差不多时间了。对了,你那边呢?她没有对你私自动用她的刻章起疑吧?“
廖鑫话里的她应该就是指她吧,而且她总觉得里面的女人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但是突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还有,她的刻章?廖鑫用她的刻章干什么?
越来越多的疑惑在她的脑袋里盘旋,迫使她一步步的挨近他们所在的卧室。
梦里梦外3
门刚好开了一条小缝,她可以在外面看见里面。
“没有,她到现在还很信任我呢,你没瞧见她昨天高兴的样子,只怕是我们将任氏拿去卖了她还不知道呢,外人都说任青青是何等的能干,可谁知道却是这般不可一击。再过两周,任氏就真是个空壳子了,老公,你高不高兴。”
那被称为豆豆的女子背对着她慵懒的趴在廖鑫的胸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廖鑫胸口上画圈,唇角高高的扬起对着廖鑫的耳垂呵气。
她说这句话时嘴里的不屑任青青倒是可以忽略,她说任氏要瓦解了她可以不去追究,但是,但是她却不能不去管她同廖鑫之间的关系。
任青青心里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谁!
她凭什么能那样淫荡的坐在她的老公怀里,口口声声的叫着她的老公为老公!
这个女人的背影很熟,就感觉最近一次才见过面,她思来想去,脑中记忆就像是回放电影一般过了一遍,突然在她死去当天停顿。
她瞳孔突然放大,然后慢慢的回缩,心跟着往下沉,尖锐的指甲深深的挖进肉里也浑然不觉。
哀莫大于心死,更何况自己本来就已经承受过一次死亡。
就算她曾经在清幽国午夜梦回时无数遍的,自欺欺人说是自己死的时候看错了,其实那不是廖鑫,那不是她,但是现在这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事实终究是事实,在廖鑫怀里的女人就是她回魂时看到的同廖鑫一起滚床单的人。
而且,更戏剧的是,这个女人,她居然也认识,而且相当的熟悉。
她甚至都把这个女人当做亲妹妹来喜欢,所以才会将公司的秘密告诉她,将她私人的刻章交给她。
可现在她却说她不中用。
是啊,她的确不中用,要不然怎会被她欺骗而浑然不觉!
薛豆豆,是她一手将这个女人带进任氏,也是她亲手将豆豆介绍给廖鑫,现在,她是不是要扇自己两耳光来为他们精彩的演技而喝彩。
任青青颓败的将身子慢慢往下滑,头抵着冰冷的墙壁根本就再也听不进去他们说了些什么,直到廖鑫发现了她。
“青儿,你……”
梦里梦外4
“青儿,你……”
廖鑫怎么也没有料到任青青会出现在这里,心里只觉得咯噔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离他而去了。
瞧着任青青过于苍白的脸,他的心脏就像是被谁用手狠狠的捏了一下,竟然有些心慌。
但是此刻容不得他多想其他的,那些从心底冒起来的小小念头全被他放置在脑海的最底层,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任青青到底听到了多少。
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他还没拿到他要的东西之前,这个计划容不得半点疏忽。
“青儿,你身体不好,快起来,地上凉,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
廖鑫将薛豆豆挡在身后,将手伸到任青青的腋下,想要像以前一样将她抱在怀里。
但他的手还没挨着任青青的衣角就被她一掌打开,弹回来的手打掉了他脸颊上的眼镜。
任青青也认得那眼镜,这还是她亲自为他挑的,她当时就觉得这个眼镜同他很配,但是,她现在倒是觉得不带眼镜的廖鑫更是好看,好看得让她一眼就想将他给戳穿。
“你现在能给我解释一下,这里的一切么?”她深吸一口气,看着廖鑫的眼睛说道。
她现在只想快些知道所有的骗局,因为她不知道她的坚强还能忍多久。
“解释?解释什么?”廖鑫不解,半蹲下身子担心的看着任青青,眼里的焦灼展现的淋漓尽致,“青儿,我们回家好不好,你这样我好担心。”
“呵呵,你担心?”任青青反问。
“恩,你今天身体本就不舒服,又没休息好,你这样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乖,跟我回家吧。”
廖鑫同她说话语气未曾变过,但是,有些东西已经被他亲手毁了。
她深吸一口气,不去看自己爱了六年的面孔,转而去看他身后的人,“那,你岂不是更要担心她?”
任青青抬起手指着廖鑫身后的人说道:“你就不怕我告她,私自动用我的私章同歧化集团签订条约?这可是条大罪啊……哈哈……”
“你!”
“你!”
廖鑫同薛豆豆一听任青青说的话,同时大呼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地上蜷缩着得女子。
“呵呵,果真是默契啊。”她嘲讽一句,廖鑫同自己生活了六年都未曾同出一语过。
该不该说是很悲哀?
梦里梦外5
薛豆豆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早将廖鑫说的话抛之脑后。一步跨出廖鑫的身后看着任青青咄咄逼人的问道:
“你给我说清楚,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现在就知道了,亲爱的豆豆。”
“好你个任青青,你居然敢耍我!”薛豆豆现在是无需在任青青面前假装,扬起手臂就准备给任青青一耳光,但是高举的手却是被廖鑫给拦了下来。
“鑫!你没听见,她刚才耍我们。”
她刚才被任青青耍着玩,这口气还没咽下却被廖鑫给拦了,这叫她怎么办。
“我听见了,但是,豆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乖,回房间等我。”
廖鑫将薛豆豆揽入怀,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薛豆豆露齿一笑,果真听话的去了二楼的卧房,只是走时看着任青青的眼光里充满了挑衅。
这哪儿还是成日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她的薛豆豆。
任青青收回目光,将手臂撑着大理石的地面慢慢的爬起来,却是没再看眼前帅气的男子一眼。
捡回被自己丢在角落的包,挺直了腰杆一步一步的绕过廖鑫朝着门口走去,即使她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缺乏,但是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在这里倒下。
在她同廖鑫并肩而过时,她清楚的听到廖鑫说:“你就真不想知道为什么?”
—5—想知道,怎么可能不想知道。
—1—她一心爱恋了六年的男人却在结婚第二天同她的秘书鬼混在一起,并商讨要如何对付她,这么大的秘密怎么可能不想知道。
—7—但是,她要死在他手中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任氏的灭亡也不是她能改变的。
—z—现在一切都不需要了,已经有了结果的东西,要过程来干什么,只会是徒增伤悲而已。
—小—“你怎么就能够那么平静,我是你丈夫,你听到我要杀害你,听到我要搞垮你家的主业,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问什么,任青青!”
—说—这是廖鑫第一次这么大声的连名带姓的直呼她的名字,也是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对她说话。
—网—他说过不会对她凶的。
“呵呵,呵呵……看来还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一直以为青儿是爱我的。
好,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无情。
你不是不想知道么,我偏偏告诉你。“
梦里梦外6
廖鑫拦住了她的去路,迫使她抬高下颚看着他的脸,无论她怎么挣扎也不能逃脱他手掌的掌控。
他现在心里乱极了,特别是看着任青青一副随便的模样他就觉得心被人狠狠的划了一条口子,疼的厉害,他需要找到一个发泄口。
而眼前就正好有一个。
只要看着她难过,他就觉得心里头畅快。
任青青疯狂的摇头,她不想听,不想听!
但是廖鑫偏不给她机会,单薄的嘴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的吐出她不想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任大小姐还记得小时候见过的廖伯伯么?”
廖伯伯?
任青青挣扎的空隙随着廖鑫开始回忆,好像小时候是见过一位廖伯伯,当时见着她时很是喜欢,还说长大了当他家的儿媳妇。
但是没过多久便不再见他来她家了。
在小孩子的世界里,怎么可能记得了很多东西,所以她没过多久也就忘记了这件事情,但是却听母亲说廖伯伯因为涉嫌了一些事情而去了很远的地方。
到后来她接任任氏,才知道小时候那位廖伯伯已经死了,而且同任氏脱不了干系。
当她知道后,这样敏感的话题她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就连廖鑫也是不知道的。
但是这关乎廖鑫什么事情。
不会,不可能是……
任青青眼睛越睁越大,抓着廖鑫衣袖的手指变得发白,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廖鑫,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还有疑惑。
“呵呵,看来你是记起来了,不错,我就是廖启兰的儿子。”
滴答,滴答,她好像听见了血滴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
报应,报应啊……
“那你现在是想干什么,拿回你想要的东西?”
任青青低垂着脑袋不看他,也不再挣扎了,这一句话说的是了无生气,身体逐渐的往下面滑。
她也累了。
“看着我!”廖鑫大吼,手掌大力的捏着任青青的下颚把她往下面提,就像是要把她的下颚骨给生生捏碎一般。
顾不了疼痛,她从失焦的眼睛里看见廖鑫面容扭曲的脸庞,散乱的发丝,突然一发不可收拾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太剧烈,眼泪也开始不间断的往下流,笑到最后声音也开始嘶哑,颓败的身子没了廖鑫的掌控瘫软在地面上,仰面看着屋顶五光十色的琉璃灯。
梦里梦外7
等她笑够了,声音也已经沙哑透了,眼泪模糊了她的眼,茫然的看着屋顶的琉璃灯。
这个琉璃灯好漂亮,当时她好喜欢,央着鑫给她买,说是等结婚了就将它挂在客厅,让来的人都可以看见。
现在,它是挂在高高的屋顶上,但是,却不是她家的。
而且,她有家吗?
时间静默,当客厅的大钟敲响十二下时,任青青嘶哑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
“你想要的东西我放在卧房的右边抽屉里,里面所列的有问题的条款都被我勾画出来了,你可以找律师朝着那些漏洞去辩护。
当时任氏拿的那部分钱我也没有动过,全部存在一张卡上了。“
任青青看着琉璃灯问着,眼球里布满了血丝,脸上泪痕犹在,但是声音已经平静很多,甚至透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不理会廖鑫的吃惊,或许说是根本就没去瞧现在廖鑫的模样,说话成了她最后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当我接任任氏一年后,在翻阅同廖伯伯的合作案时就发现有些不对,暗中查了一番才发现其中被人动了手脚。
我想我如果说是任氏也是被害的一方,你一定不相信,但是任氏却也是被蒙在鼓里。
当时那个投资案总共有三方参加,任氏、廖凯集团、歧化集团。本来是个互利的项目,不知怎的后面亏损的却是越来越多,歧化集团最先知道,暗中撤资,但是却没通知任氏和廖凯集团。等任氏得知消息后已经亏损大半,或许你会不信,我父亲曾暗中向廖伯伯说过此事,而当时廖伯伯一心想到后面的盈利,也就没听父亲的劝告。
至于后面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我们也没有料到廖伯伯会想不开。“
这一段话说下来,任青青也不觉得悲了,好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痛痒的事情。
而廖鑫听的也是喜笑颜开,听到最后竟然为她鼓起掌来。
“好,好,说的真好,相处这么久我才知道青儿还有说相声的本事。可我怎么就从来没听我母亲说过这故事还有这样的版本。”
“是啊,我也不知道原来一个故事可以被我说的这么平淡无味,但是却没有机会再练习了。”
梦里梦外8
她赤脚摇摇晃晃的行走在大街上,脚上的高跟鞋早已经不知道被她丢在了哪个地方,也不知道是怎么离开那栋别墅的,她现在只知道心口好空。
不是痛,是空,整个人没了储藏的东西自然就显得空洞,就连眼泪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奢侈品。
“小心!”
“啊!”
“快躲开!”
是谁,是谁在大喊?
她茫然四顾,见着四周的人都疯了般的朝着她大声的呼喊着,但是却听不清楚他们在喊着什么。
就算是听清楚了又如何,她现在只想快些回家,好久没见着爸爸妈妈了,不知他们现在过得怎样。
可是她却怎么也提不动脚步,身体被一阵强烈的推力撞击,‘嘭’一声弹回地上时,她才反应过来。
看着越聚愈多的人群,看着从他们脸上露出的惋惜和同情,她的唇角慢慢的往上勾起,就像原来笑过的无数次一样。
原来,那些人刚才是叫她小心急速行驶过来的车啊……
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一口血沫从她唇角溢出来,她耳朵开始出现嗡嗡声,眼睛茫然的看着周遭的一切,直到身子被一阵熟悉的味道包围,她的眼睛才找到了焦距。
“你,你怎么,怎么来了?”
她多想回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但是一出口那些恶心的血沫就跟着涌出来,她怎么吞也吞不进去。
她艰难的将手放在地上,想要借助推力让自己站起来,但是手指都还没有碰到地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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