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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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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饼是做给她自己吃的,凭什么都给他吃了?脑袋一阵清明,瞬间觉得肚子又饿了。一伸手把他手中的碟子抢回来,不顾他错愕到难以置信的目光,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她迅速把碟子里的南瓜饼塞了三个进嘴巴里,手中拿了两个,又把碟子一放,斜睨了一眼那个男子。他已经恢复冰冷的神色,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更显的深邃难懂,包包想了想,把手中的饼放回一个在碟子里,推到他面前的。
他接了!暗中有不停抽气的声息,像是有人受了莫大的刺激,憋不住本来隐匿的行踪。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言罢,就想溜走,不是她怕他,她怕的是自己万一忍不住,来个霸王硬上弓,那可就出大事了,现在她还是王妃,怎么说,也不该在新婚之夜和别的男子勾勾搭搭……她绝对不是怕他!
“慢着!”男子低喝,突然一把抓住包包的手臂,力道极大,大到她以为自己的手臂就要断了。
“痛!痛!”包包失声尖叫,竟忘记了这是偷着来膳房,不该大叫。男子又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膳房外,有黑影飞掠而过,看那速度,武功极高,但是包包压根就没看到。她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他的手好暖,掌心好热,他的味道,好好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子便一掌推开她。
&;quot;滚!&;quot;声音硬的能砸死人,他还嫌弃地甩着袖,一副极为嫌弃的模样。
包包被他一推,向前趔趄了两步,差点摔个狗啃泥,暗诽:果然是越好看的男子越反复无常!这么想着,不由地撇撇嘴。却不知道她这个样子看在男子眼里却是无所谓。
“还不快滚!”男子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滚就滚,那么凶干嘛!包包边把手中的南瓜饼全部塞进口里,边打开膳房的门走出去,刚走几步,嘭地一声,头碰到了走廊上的柱子上,“哎呦!痛死了,谁那么无聊,弄一个大柱子在这边挡路!”似乎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呲的抽气声,转首,却见那人与暗影处阴测测地盯着她。
那目光凌厉冰冷,没有一点点情绪,是自己听错了,他怎么会因为她撞了头而抽气?包包揉着被撞痛的脑袋,两眼冒着金星,嘟嘟囔囔摇摇晃晃地一路循着标志,往回走。
此时,天已经快暗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反正她不饿了,她不知道的是:她走后,膳房里的男子吩咐道:“今天的事,谁都不许声张,违令着,杀!”那阴戾冰冷的声气,会让人觉得他对包包说话的语气简直就是柔情似水。
“是!”角落里,有人恭声应答,即便是声音如一,却也能听出不仅仅是只有一人。
“跟上她!”黑衣男子顺手拿起碟子上最后一块南瓜饼,端详着,片刻后,冷冷下令。
暗处,有人影一晃。
对于自己是路痴,包包是不愿意承认的,但眼下不承认却是不行了。即便是有了标示,包包还是走错了,不知道是她看错了,还是那个标示标错了,反正她是迷路了。
而且这路,迷的很**。
“轻一点,啊!”女人又难过又愉悦的娇吟,这种声音包包在片子里听得多了,假了点。
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声气,想是到了一泻千里的紧要关头。
包包摇头,太快了。
“什么人?”一声断喝在包包身后响起。
包包转身,镇定地看向来人,是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黑眉入鬓,双眼有神,容貌还算好看,但和那个在膳房的男子比起来,少了三分阴柔,多了几分阳刚,眼前这人该是属于阳光美男型的。
——还是那人好看些。
包包只顾欣赏美男,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处险境。
“萧绝,把她给处理了。”背后忽然有女子娇媚的声音响起,不用转身,包包也知道是那两个苟合的男女。
阳光美男朝着包包走过来,脸上是明朗的笑意,可包包愣是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狠绝的杀气。她瞬间明白了,自己撞见了不该看到的事,这三人是一伙的,人家这是要杀人灭口了。
叫救命?不叫救命?似乎都没有用。
第八章 守不住后院的王爷
叫救命?不叫救命?似乎都没有用。
她转眸扫了一眼自己所处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园子,看这假山玉树的想必是这王府里某位女眷的院落,墙高地广的,虽然她若高声叫喊,会有人听了去。
然而眼前的男子,是绝对不会让她有机会发出声音的,若是贸然尖叫,只怕是会死的更快!
“等一等!”包包咬了咬唇,大着胆子道,“我是这府里新娶的王妃,你们谁敢动我?”身份这东西,不就是用来唬人的么?然而她错了,电视剧里那种抬出身份压死人的戏码,在这里根本就不管用,或者说更加快了她死亡的脚步。
听了她的话,阳光美男微微愣了一下,继而笑了起来不说话,也并没有停下脚步。
身后女子倒是有了兴趣,披了纱衣,转到包包面前,上下左右地细细瞧了一翻,啧啧两声,伸出纤纤玉手捏起起包包的下巴:“瞧这小脸嫩的,就这么去了也挺可惜的,萧绝,把她卖去青楼,让她也尝尝这当女人的滋味。”
最后一句,女人说的媚味十足,包包禁不住仔细瞅了瞅衣着妖娆的女人,胸前双峰若隐若现,薄薄的纱衣下,肤若凝脂,朱唇一点微微嘟起,端得是个祸国殃民的容貌。
如果,她没有想杀包包,这样的女子,包包其实是愿意去接近的,美人么,不管男女,看着都赏心悦目。
“美人,”包包谄媚地低叫,她看到女子眸光一亮,于是继续,“美人如此美貌,在这府里,定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实在不需要和我一个无根无底的挂名王妃计较,只要美人你今日放过我,我永远不会透露半字……”
“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透露秘密!”萧绝笑着接过包包的话,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来到了包包面前,连他的气息,包包都能嗅到。
对于味道,包包有天生的敏感,这萧绝,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你是……,”包包惊讶地脱口,她总觉得自己应该是见过萧绝的,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萧绝不耐烦地一手拽过包包,看也不看纱衣滑落肩头的美人:“这个麻烦女人我帮你处理了,你以后做事情收敛着点,不要每次都那么嚣张,他的耐心不见得就无底线。”
女人轻轻一哼,并不答话,自顾一步三摇地离开了,身后跟着方才和她苟合的男人,包包惊讶地发现,那奸夫穿的竟是太监的衣服。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萧绝屈指摩挲着包包的脸,态度暧昧,“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呃,让你尝尝当女人的味道,再送你上路,可好?”他喷在包包脸上的气息渐渐热了起来,欲、望的坚挺慢慢顶住了包包的下腹。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这么快就有了反应,包包被他压在方才那对男女苟合的地方,背后石头咯的她难受,她挪了挪身体,想让自己的背舒服些。
却听到萧绝哼了一声,竟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
重的要死,这男人到底懂不懂欢爱,这古代的男人怎么这么笨?——不对,他好像是晕了!
“喂!喂!”包包推了推像死猪一样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没推动。见到他真的晕了,她兴奋起来,手脚并用的挣扎推拙着,想从他身下离开。
努力了很久后,包包放弃了,这死男人又重又大块,她根本就推不动,算了,死就死吧,反正她现在是没力气了。就在她闭上眼睛想要放弃挣扎的时候,却觉得身上一轻,萧绝竟自动滚到一边去了。
砸砸嘴,做梦一般地起身,逃也似得离开那个地方,右脚被压的有点麻了。她像个没头苍蝇般的在长廊里乱转,怎么也找不到她出来前的那个房间。
就在她无计可施,想着回膳房去时,听到熟悉的叫唤:“姑娘,姑娘,你在哪儿?姑娘。”
是红儿,是红儿压得很低很低的声音,想是怕被别人听见,笨蛋,那么小声,别人听不见,那她不是也听不见?包包叨咕着,一瘸一拐地迎向那点移动的光亮。
近了,发现灯笼映射下的红儿,双眼红肿,想是哭了有一会了。
看她那个样子,包包竟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管是古艺还是包包,都从来没有人真正关心过她。而她也不懂,该对关心她的人说些什么。一路无话,在红儿的搀扶下,包包很快就回到了房间。
“你怎么哭了?”包包很累,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假装无意地问道。
红儿正在给她打洗脚水,闻言,眼眶一红,想是又触动了伤心处,却不敢再落泪,只低声道:“没有,方才去寻你时,风沙迷了眼,揉过头了。”
门外有小丫鬟跪地的声音,和带着颤栗的请安:“参见王爷!”
来的是鬼么,瞧把人家姑娘吓的!包包已经对变态王爷倒胃口了,连后院都守不住的男人,肯定性无能!一定确定以及肯定!还害的刚才她差点就死在萧绝手上了。
——这么一想,越加不想看到来人,包包扯过被子蒙住头,拿屁股对着门口,红儿担心地俯身轻拍着她的后背,想要说点什么。
“都下去!”一个声音低声斥着红儿,一阵小脚碎步急促慌张地小跑着离开了,随着门被关上了。
良久
没有声息,包包以为都走了,从被子里探出头,正对上一双冷光如剑的凤眸,那狭长的眼睛此刻近在咫尺,越发勾人心弦,可惜包包过了对他的花痴期了。
“原来,你就是变……王爷!”看到他的脸,包包略觉得讶异,却并不吃惊,这是在他的地盘,他出现在膳房,又有什么奇怪!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峰一转,变了腔调。
那清冷的眉目不动声色,只是那般淡淡地看她: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来夜宿是想让她以后在府里能有点地位,她竟然连请安都没有。
她还想不想在这王府里生存?她难道不知道?像她这种无根无底的假货,在这府里死多少个都没人过问!
第九章 守不住后院的王爷 二
难道她不知道,像她这种无根无底的假货,死多少个都没人过问!
“王爷,”包包伸出脚踹了踹他,那刺目的白,让男子一对清眉蹙的更紧了,看他依旧不语,包包索性坐了起来,一脸狗腿地凑近他,“王爷,看看你自己,又帅气又英俊,又有银子又有美女,还有尊贵无比的家世出身。”包包抱着双臂煞有介事地上下打量着男子,尽可能说着他的好。
和世勒翌看着包包咬着下唇,拼命搜刮着那小脑袋里的词语来称赞他,薄如剑的唇微微一扬,一笑清冽惊艳。
包包正沉浸在词语匮乏中,对面前的绝色犹自未觉,她几乎把脑袋都挤破了也没想出更多形容他有多好的词语,只得贬低自己来衬托他了。
“王爷,你是不知道,我这人脾气不好,又笨又傻,长的又普通,我贪财,又特别能吃……。”
他神色淡淡地地看着她掰着手指数着她的缺点,眼里漾开隐隐的笑意。
“王爷你看,像我这样的女子,王府里你一抓一把,不如,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说完以后,包包还故意伸出小手一抓一放,看得和世勒翌不由自主地捂鼻后退。
包包恍若未觉,只扬起满脸的笑,把眼睛笑成了初一的月牙儿,嘴角的弧度尽量弄的真诚点,就算是表演,也得专业点,如果变态王爷能生气把她赶出府去,自然是最好。
“给我准备洗脚水。”他默了一会,敛衣在床沿坐下,淡淡地吩咐。
“啊!”包包没有反应过来,探出脑袋朝四周看了看,刚才他不是把人都赶走了么?看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嘎,这是要她去?
再次确定了没有别人后,包包极不情愿地下床,极不情愿地从雕花脚架上取下脚盆,又不情愿地从暖壶里倒了点热水水,更加不情愿地舀了勺冷水倒进去——反正伺候这种无能又霸占着女人不放的家伙,她就是不情愿,万分的不情愿。
慢吞吞地把水端到他脚下,包包便想起身离开。
“洗!”又硬又冷的声音,听得包包想扑过去咬他,当然想想就好。这是男尊女卑的地方,一个不留神,她的脑袋就搬家了,死她倒是不怕,反正她生来就被认为是多余的,死就死了,也没人会伤心。
可是,如果死前能有个人像宝贝似的疼爱她,也让她享受一回被人放在心尖尖,捧在手心里的感觉,那她——死而无憾!
包包撇撇嘴,抑住性子,低眉顺眼地蹲下去,身上的亵衣领口有点松了,随着她向前倾身的动作,胸前的春光露出了一大半。
她脱了他的脚袜,把他的脚放到水里,用力地搓起来,她发觉他的脚后跟有很多死皮,越搓越多,仿佛怎么搓都搓不完似得。
这下,包包被激起不服输的劲儿来了,还就不信了,奈何不了他,还奈何不了他的脚皮?
起身,叉腰,皱眉,展颜。
有了,好像在丞相府的陪嫁品里有看到一把和刷子很像的东西,包包转身,在那一推箱子里翻腾了一番,终于发现了那个东西。
她拿着那东西,得意地看看他,他错愕了一下,便垂眸不再看她。
怎么?不知道这个东西是用来干嘛的?包包蹲下身,把那东西的毛沾了水,在他的脚后跟刷来刷去。
果然,刷了几次之后,他那厚厚的死皮都没了,落出粉嫩粉嫩的肉色来,包包高兴了,心里的阴霾全扫空了。
“你看看,是不是很干净?”包包似乎完全忘记了那是他的脚,捧着他的脚后跟一下子站了起来,却见他身子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
包包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又见他凤眸闭阖,还以为她洗脚技术高超,把他都洗的睡着了,轻手轻脚地爬上床,验证一下他是不是睡着了。
他忽地睁眼。
“啊!”包包一声大叫,惊乱下慌不择路,只听得砰一声,水花四溅。
原来是她方才洗脚水还没倒,从床上下来时,双脚全踩进洗脚盆里,盆里的水全都撒了出来,包包站在脚盆里,裙子都湿透了。
和世勒翌也未能幸免,裤角全部被洗脚水打湿,然而他的双臂却搂在包包的纤腰上,刚才若不是他及时出手,包包已经向后仰着倒下去了。
气氛似乎一下子暧昧了起来,包包只觉得他放在腰际的手臂在慢慢收紧,她身不由己地与他紧紧相贴,下意识地用双手阻隔在她和他的胸膛处,掌心中是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他温热的气息有着男子清冽的味道。
一时,包包竟不敢抬眼去看他,只深深把头埋在了他胸口。
“王爷!”门外有人低声唤他,他揽着包包的双臂滞了滞,慢慢放松,默了很久,放开包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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