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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村长不当干部:我是村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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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缝隙。
李保朝闪身而入,开始对二柱哥哥四壁萧然的屋子进行地毯式搜索,床上床下,被子褥子,梁上梁下,桌子椅子,里里外外,外外里里,能搜到的,都搜了,愣是没搜到一个毛格。
李保朝泄气了,颓废的向床上一坐,暗骂二哥太不给面子吧,俗话说,贼不空手,你一个毛格都不给我留,我怎么走哪?这可是贼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要是进了门不带走点东西,那可是大凶之兆,下次再有行动,一定被抓。
李保朝眼角一溜,忽然看到床铺旁边的矮桌子上,放着一个碗,碗里有一块肥猪肉,看肉色还挺新鲜,估计是昨天刚买的。
李保朝贼眼滴溜溜一转,嘿嘿一笑,得了,就这块肥猪肉吧,也算是对我的一点劳务补偿,总算没空手。
李保朝乐呵呵的提着猪肉就回家了,怕二哥来要回来,所以回家之后,还不到晌午就把猪肉炖了,噢,好像还加了粉条炖的,炖了大大的一锅猪肉炖粉条,这小汤,真腻呀,又整了二两小酒,就这么一喝,喝的醉醉的,就睡了。他还算有点良心,没吃独食,锅里还给老婆孩子留了一点。
在切猪肉的时候,他好像注意到猪肉中间有一个圆洞,好像还挺深的,他也没有在意。
李保朝正在睡的香的时候,被人推醒了,睁眼一看,是二哥李保柱。李保朝并不羞愧,也不惊慌,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子,打着呵欠说:“哟,二哥下地回来啦?吃饭了吗,要是没吃,我锅里还有饭哪?”
这时李保朝的老婆嘴快,连忙抢着说:“哪里还有什么饭,都让我和儿子吃光了。”
李保柱的脸色很不对劲,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保朝,说:“保朝,你见我那块猪肉了吗?”
李保朝装做吃惊的说:“没呀,怎么了?猪肉少(丢)了?你怎么舍得买猪肉呀,你这么会过(小气)?”
李保柱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起来,望着李保朝仍然油腻的嘴唇,又望着旁边的弟媳妇和侄子刚刚吃过猪肉仍然油腻的嘴唇,他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恶毒之色,嘴角挑起来,隐藏着一种令人心悚的笑容,对弟媳妇说:“贵枝,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保朝兄弟说句话。”
弟媳妇贵枝领着儿子出去了。
保朝也看到二哥的脸色不对劲,以为是心疼那一斤猪肉,装作关心的说:“你的脸色不好看,没事吧二哥?嗨,不就是一块猪肉吗,下个集是我割一块,咱们哥俩喝二两。”
李保柱神秘一笑,低声说:“兄弟,我告诉你,你不要对别人说,那块猪肉,不是用来吃的,也不能吃!”
李保朝心中咯噔一声,说:“你不是下老鼠药了吧?”
李保柱说:“老鼠药倒是没下,就是加了点料,嘿嘿,嘿嘿,嘿嘿……”
李保柱这几声阴险的嘿嘿,把李保朝笑的毛骨悚然,连忙问:“你到底加了什么料,快说呀!”
李保柱又嘿嘿笑了两声,眼睛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慢悠悠的说:“兄弟,既然你没吃,我就对你说实话吧,那块猪肉,不是用来吃的,是我用来当那个的……”
“哪个?”
李保朝看到二哥眼中的笑意,一种冰冷的寒意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他不敢想像下去,但还是要问个明白,也许自己猜测错了。
但,很不幸,非常非常不幸,李保朝并没有猜错,因为当他问“哪个”的时候,他二哥李保柱慢条斯理的伸出两只手掌,一个手掌握成拳头,但没有握实,拳心留有一个圆洞,另一个手掌四指握成拳头,却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做了一个让李保朝恐怖一生的动作,这个动作就像一个恐怖片的慢镜头,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折磨着李保朝的神经,只不过这个恐怖片的被虐男主角,就是他自己!
李保柱不说话,只是做了一个动作。
李保朝看到二柱哥这个动作时,差点晕了过去,他仿佛听到一个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你C(音同次)——里面了?”
声音是李保朝自己发出来的,他听到了自己的喉咙在格格作响,他的眼前晃动着无数道金光,他只希望自己喝醉了,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恶梦。
李保朝在这一刹那,体会到的,绝对是头皮一紧全身一麻的极度恐怖!
李保柱的这句话没有说完,李保朝就“哇哇哇嘎嘎嘎”的大吐特吐,吐的床上被上,到处都是,李保柱身上也有,但李保柱却很满足的笑了,笑的像头狼,笑的更像撒旦。
当然,这只是传说,没有得到李保朝的证实,也没有人敢当面去问李保朝,不过,据说从此之后,李保朝是绝对不吃猪肉了,忌的比回民都清。 。。
五 找男人去
李保柱是个小气的人,非常非常小气,视钱如命,所以他虽然垂涎王芙蓉的美色,但还是有点怕,因为王芙蓉和李三诈了樊文成一万块钱的事,人人皆知,李保柱怕的是王芙蓉和李三又会诈他的钱,他的钱虽然不多,没有一万块,三千五千还是有的,如果被诈了去,可就是在割他的肉呀。
李保柱长的,实在是有点可碜。
李保柱的肤色,是一种螃蟹似的赤红色,上面还不均匀的分布着榆钱般大小的黄斑,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他的头发,是一种不用染的自然黄,并不长的发梢是一种淡白色,眼睛也是焦黄色的,让人十分怀疑,当年他的地主婆老娘曾经和美国大兵有过一腿,而他就是一个中西合璧的混血儿,有着美国血统。村里可以和李保柱开玩笑的人,会半真半假的骂他“外国串子”。李保柱的嘴唇,厚而大,但弧钱并不好看,合拢时也掩不住里面的两颗大黄牙,这两颗大黄牙,并不是天生的,而是李保柱长年抽烟的结果。李保柱不舍得买成品烟,都是抽烟叶,自己卷的,劣质的烟叶,薰黄了他的牙齿。
王芙蓉盯上李保柱很久了。当李保柱来代销点买烟买酒时,她会趁李三不注意的时候,盯着李保柱看。
今天中午刚吃过午饭,李三在代销点里看铺子,她一个人在后面院子的屋子躺着,慢慢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她慵倦的翻了个身子,感到身子酸酸的,口里有点渴,就起身找了根黄瓜,格格的嚼着,吃完黄瓜,又想吃西红柿,找了一圈,却发现西红柿吃完了,这时,她就想到了李保柱的菜园里新鲜的西红柿,然后又想到李保柱,又想到了某些关联的东西。
她换了身衣裳,精心打扮了一下,就走出堂屋,穿过院子,从代销点的后门进入代销点,就要走出去。李三正坐在代销点里打瞌睡,见她出去,问一句:“干啥去?”她头也不回也不看李三一眼,冷淡的甩了句:“找男人去。”李三咂了咂嘴巴没敢再问。
走到街上,她才知道现在还早,不过下午两点多,日头还很毒,她走在土路上像是走在蒸炉里,走了不到两步,就热出汗来了。她只好沿着路边走,这样就可以偶尔在有树荫有时候遮一下阳光。
从村东的代销点到村西的菜园,有一里半路,如果别的时候,她可能要走上半个小时,她会走走歇歇,但今天她心中有了某些念头,那些念头比天上的日头更让她感到燠热,仿佛菜园里就有一个可以让她清凉下来的东西,她一定要快点走到。
不到十分钟,她就看到了李保柱的菜园。
前几年村民家家种菜,每家都会种上一分二分的菜地,但这几年有了工厂,人人都忙着打工挣钱,没有人愿意把精力花费在种菜上,宁愿买菜吃,也不愿自己动手种菜了。整个地里,只有李保柱一家菜园。麦子刚收了,玉米刚出苗,所以一走出村子,就可以看到离村有半里路远的那片菜园和那个草棚。
现在没有什么农活,所以田地里看不到一个身影,就算有点小活,村民也会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或者太阳没升上来的时候,下地干活。
天地间很静,她扭头看了看身后的村子,村子里没有一点动静,天这样热,连狗都会躲到树下凉快去了,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李保柱的菜园。
正是好时候。
她在田间的小埂上走着,她的心跳的有点快,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六 一定跑马了
王芙蓉是个好吃懒做的人,懒散习惯了,也是个爱慕虚荣的人,当初和樊广成相好,就是看上了樊广成的钱,据说樊广成每次和她约会,都会事先带上好吃的东西。
一到了菜园,还离李保柱的草棚有二十米远的时候,王芙蓉就听到了李保柱打的震天响的呼噜。
李保柱的呼噜是很有特色的,他先是长长的吸一口气,吸进肺里憋着,过个大约有三十秒之后,再呼的一声,长长的吐出来,在吐出来这口气的时候,气里面有一种奇特的哨声,像是风吹过树梢时的回响。
王芙蓉听到李保柱的鼾声,就知道这个光棍二叔在睡觉,她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先进草棚,而是一低身子,从旁边的菜地里摘下一个红通通的西红柿,用手擦了擦,就放进嘴里,骨的一声,咬了一大口,让酸酸汁肉充实了嘴巴。
王芙蓉欣喜的发现,当她抖动背心时,李保柱的眼睛果然直了,直盯着自己,但从李保柱炙热的眼光中,又可以看出他内心深处的恐惧。王芙蓉知道是和樊广成那件事留下的影子,所以她才一直勾引不到男人了,今次,她决定:不能再要物质利益了,要让李保柱用最低的代价,得到最大的甜头,这样,她的品牌才能打出去,才能勾引来更好的男人!
听到李保柱说要给她切西瓜吃,她就偷偷的在心中笑了,知道又进了一步。
王芙蓉眯着媚眼儿,咬着红唇儿,含着笑容望着李保柱,她的一条腿,慢慢的跷到另一条腿上,开始轻轻的晃悠着,每一下晃悠,都轻轻的碰到李保柱的腿上。
这个动作中的含意,已经非常明了了,李保柱一手拿着西瓜,一手擦了擦嘴角,嘴角里流下的也不知是西瓜汁还是口水。
李保柱还是没动,他感到像是在做梦。
王芙蓉的跷着的腿,慢慢抬高脚尖。
王芙蓉眯着眼睛,瞅着李保柱,看着他的呆样,无声的笑了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王芙蓉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个笨的男人,心中恼的暗骂一声:这个玩意,是真傻还是假傻?
李保柱还有点不相信这种好事会落在自己头上,还在怕是李三和王芙蓉给自己下了圈套,只怕李三就拿把菜刀冲进来,把自己的五千块钱的血汗钱给讹了去。
王芙蓉看到李保柱如此不解,气的在心里把李保柱的祖宗八代骂了一遍,也不管李保柱和她老公李三上溯五辈就是一个祖宗了。
七 总不能白贴吧
经过半个多小时之后,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草棚里面发出很大的动静,因为床铺是紧靠着草棚边的,所以床的震动,牵涉到了草棚,整个草棚如果在暴风骤雨中一样,剧烈的震荡着。
一颗黄瓜殃离草棚太近,成了被城门失火殃及的池鱼,因为剧烈的震荡,震落了一根黄瓜,那根粗大笔直的黄瓜,笔直的落下来,落入地上的一丛青草里……
一只小野兔,正在偷瓜吃,忽然被什么惊动了,机警的抬起头来,竖立起两只尖长的耳朵,用两只滑溜溜的眼睛,警戒的望着震动的草棚,感到可能有危险,悄悄的溜走了……
太阳还是那样照着,玉米苗还是那样茁壮的长着,夏风还是那样的吹着,生活还是美好的,人们还是幸福的。
一切都没有变化,在如水般的阳光下,在流水般的岁月里,任何变化,都算不上变化的。
据李保柱说,那天他办了王芙蓉的代价,只不过是几斤自己种的西红柿和一些别的蔬菜,就算拉到集市上去卖,也卖不到十块钱。
这种事,一般只要有了第一件,第二次第三次,就是水成渠成的事了。李保柱的另一个西瓜,在第二天王芙蓉又去的时候,两人就分吃了。当然,临走还要捎些新鲜的蔬菜。
王芙蓉可以说是个生意人,而且是个能屈能伸的生意人,大的生意她敢做,小的生意,她也不嫌小,所以像樊广成那样的大老板,她做了,还赚了一大笔钱,像李保柱这样的小客户,她也不嫌屈尊,照做不误,赚不了大钱,赚点菜吃,总可以吧?你咬我呀?
就因为王芙蓉从不干吃亏的事,所以她总是要有利可图的,行,拿东西来换,不用多,看人来,富的,多拿点,穷的,少拿点。我认为这一点,王芙蓉做的很好。
这样说她,有点过了,其实在本村,好过王芙蓉的男人,也就四个有证可查有实可考,第一个是樊广成,第二个就是李保柱,第三个和第四个,就是有点头脸的人物了,下面就慢慢道来。
我认为王芙蓉有一点是很可取的,那就是她从来不脚踏两只船,*的事,她不做。当然,李三除外,李三也就是一个明媒正娶的摆设。王芙蓉和樊文成分手之后,又找上的李保柱,和李保柱之后,就找了第三个,然后甩了小气的李保柱。第三个是个村长,下台之后,没了权力,没有了利用价格,所以她就把第三个甩了,跟上了第四个。第四个,就是下一任的村会计。会计就是那个卷款跑路的会计,我的上一任村干部。目前,王芙蓉,待业中。这个待业,不是说她没有工作,她目前还是村委会妇女方任,待的是副业。
说王芙蓉把李保柱甩了,有点冤枉王芙蓉,因为当时出了一件闹的满村风雨的事,她不和李保柱划清关系,也不成了,所以只能忍痛割爱,劳燕分飞,却因此又攀上了一个高枝。
当时,那件事,是这样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八 得勒得勒 一
在李保柱和王芙蓉相好之后的第二年,一个同样炎热的夏天。
李保朝的媳妇贵枝,吃过午饭之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睡上一个美美的午觉,而是计划着要去保柱二哥的那个菜园摘点新鲜的蔬菜,回娘家用。贵枝是很小气的,别的女人回娘家,都是买个鸡买条鱼,她从不舍得,总是带青菜,还对娘家人说是自家种的,新鲜。
以前都是在集上买菜,然后从集上不回家就直接回娘家了,但今天上午地里有点农活,要给刚出不久的玉米苗打农药治虫子,所以耽搁了赶集。本想下个集再回娘家,但是一算日子,下个集正好是邻居的一个侄媳妇送中里(送中里,是本地的一个风俗,刚出生的小孩子十天左右的一次喜宴,到那天亲戚朋友们都来送礼,东家管饭,邻居帮忙,当然也有饭吃。),不去吃一顿太不划算了,所以还是今天去吧,都快两个月没回娘家了。反正保柱二哥的菜园里,可以随到随摘。
贵枝的娘家,离这里较远,有三十里路,她又是骑自行车,如果不点去,怕晚上赶不回来,所以要早点动身,吃过午饭,就去李保柱的菜园摘菜。
贵枝抄小路去的,小路是田埂,还有树荫,凉快。
一边走,贵枝还一边暗骂,骂现在的天气,骂现在不知怎么了,以前一年到头不用打一次农药,现在一年下来,至少要打四五次农药,连刚出苗的玉米和小麦,都要生虫,都要打药。不过草倒是可以省一遍工,在刚出苗时,打上一次除草剂,就可以休息一个月,然后在苗快长大时,再手工一遍,施上肥料,就没有什么大活了,等着农收就行了。
日头还是很毒,明晃晃的耀眼。一望阳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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