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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出轨:我那流放的人样年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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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暴风雨之夜—美丽轰然坍塌(1)
第一章 暴风雨之夜(1)
深夜,我猛地撞开“京华浴城”的大门,像被谁一脚踢出去一样,踉踉跄跄狂奔而出,一头扎进瓢泼大雨中。
站在马路边,我像被暴雨灌得蒙头转向的迷途羔羊找不到路在何方。狂风扶着密集的雨丝迎面疯狂扑来,不到一刻钟,我就像在污水中挣扎的落汤鸡,雨水顺着头发、衣襟、裤角往下淌。 一辆出租车在我身边戛然而止,司机从挂满雨帘的车窗玻璃上探头探脑看我半天。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只有狰狞的嘲笑,似乎还有幸灾乐祸。我气急败坏地上前,想狠狠地踹向车门。他发现了我的企图,突然猛踩油门,车嘎地一声驶进狂风急雨里。我一脚踹空,重重地摔倒在污水涌荡的柏油路边。
我浸泡在污水里,不想爬起来,伸展四肢就那么躺着,任密集的雨丝如万条皮鞭不知疲倦地抽打我的脸颊。我盼望哪个眼瞎霉运司机驱车碾过我的躯体,那样,赔偿不管多少,也算死得其所。可是,机动车一辆辆的从我身边绕弯驶去,车轮溅起的污浊水雾一次次地将我淹没就是没从我身上碾过。躺在那儿,我感觉灵魂的碎片在飘飞,化雨成雾散落空中。感觉胸膛伸进一只魔鬼的手,撕抓着我的五脏六腑。心肝肺滴着鲜血扔在大街上,被来往车辆碾成肉酱。我想大喊大叫,想吐出骤然郁结于内心的痛苦,想喊出一个女孩的名字,但我喉咙像被谁死死掐住一样,我吐不出去喊不出来。我眼前混沌一片,思维混沌一片。刚刚经历的一切,随我一起腐烂成泥。
不知何时雨停了。望一眼闪烁霓虹灯光的洗浴城几个大字,马上低下头,转而又仰面抱头想喊,但我还是什么都喊不出来。我漫无目标地往前走,也许是往后走,我已分不清哪是前哪是后——人生的路,你可能认为你在往前走,其实,你已经往后走了。
雨水还在顺着衣襟、裤脚往下淌,一阵阵的寒冷包裹着我,牙齿咬得咯咯响,时不时地打个冷战,就想跳进火坑或火炉里,让自己燃烧而后化成灰烬。想回单位提供的单身公寓,但公寓有我老婆,把我气到这儿的有她的一份功劳,回去又难免一次恶战。我继续茫然地走着,一转身看见一个酒吧,里面散发着的温暖的像火一样的灯光,我似乎闻到浓烈火辣的酒香。此时,那是我最好的去处。
我毫不犹豫地推开门,不等站稳,就喊:小姐,给我来杯酒。
一位服务小姐应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我半天,就是不说话。她一时不知道是拒绝我还是接待我这个落汤鸡似的的落魄男人。
我冲着她抑扬顿挫地说:给我来杯酒!
小姐还是一动不动。我掏出一叠钞票,狠狠甩在她的脚下,上牙打着下牙,舌头僵硬地大叫:“你的,听着,给我来杯酒!酒的?你的,明白?”
小姐立刻缓过神来,脸上马上阳光灿烂,低首哈腰说道:“这位日本先生,您这边请。”她帮我捡起地上的钞票,把我引到散台,示意我坐下。问道:“先生,您点什么酒水?”
我说:“不要水,只要酒,高度的,进了嗓子一溜、一溜火线,流进肚子又火辣辣的、像火的那种。”
小姐看了我半天,迷惑了半天,最终弄明白了我不是小日本,立刻变了腔调,十分不满地说道:“你这人咋这样啊?都把椅子弄湿了。”
我看看她,这小姐真是漂亮,眼睛一汪水,鼻子小巧,胸脯饱满,*雪白,臀部滚圆,而小腰只有一掐,那身材真叫苗条。看她,我真的想把她下身弄湿,以解我刚才在京华浴城的心头之恨之怨。此时,小姐继续用不满鄙夷的目光看我。我冷笑一声,说到:“小姐,你的眼睛多好看呐,那么好看的眼睛怎么能这么凶狠?真是白瞎了你这双美丽的丹凤眼了。”
小姐脸立刻白了,说不出一句话,只把怨恨的目光投向我。
我瞪着眼睛,直逼她的眼睛而去,再次把钞票摔在她跟前:“不就是一把破椅子吗?多少钱?随便拿!”
小姐见我带着满腹怨气,脸上满是苍凉,眼睛蓄满凶光,而且时不时地打个冷战,知道不能继续和我较真较量下去了,冷冷地说道:你等着吧,一会儿给你上。
说完,用她好看的丹凤眼轻蔑的斜视我一眼,鼻子一抽,一左一右地晃着滚圆的屁股,迈着节奏鲜明步子,摇着一掐粗的细腰走了。
对于酒,我以前是不喝正好一喝就醉。这晚,我喝完一杯又喊:“再来一杯酒。”不知要了几杯,只喝的天旋地转、迷迷蒙蒙,分不清我是谁谁是我。不知不觉仰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被尿憋醒了。这时,天已蒙蒙亮了。
我仍然昏头转向不知东西南北,胃里之物往外直撞。看看胳膊下有一叠钞票外加几张收据。我稀里糊涂判断小姐可能怕我溜掉,早把帐结了。我抓起来塞进衣兜,摇摇晃晃走出酒吧。迷迷糊糊中,看见路上已有了三三两两的行人。
踉踉跄跄地走在大街上,经风一吹,感觉酒劲就上来了,刚走几步,哇地一声,空中赃物喷将而出。吐完,我稳稳神,感觉清醒了一些,在洗浴中心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我仰头向天,问天问云问风问自己:那个女孩是你么?那个女孩真是你么?打死我也不相信那个女孩是你啊!可是,不是你又能是谁?那美丽的脸庞、那轻柔的语调,不是你又是谁?
柳英,柳英…我终于喊出来这个女孩的名字。
第一章 暴风雨之夜—美丽轰然坍塌(2)
可是,为什么让我遇见柳英?难道冥冥之中,谁做了刻意的安排,安排我与柳英以肮脏的身份——我是嫖客她是小姐,在那样肮脏的场合尴尬相遇,让我的世界完全颠覆,无情掠夺走我赖以生存的爱情吗?柳英与我,我与柳英是倾心而又清纯相爱的一对恋人,是彼此用生命相爱的一对恋人,我俩又是师生,又是亲戚。可是,为什么我们就这样以肮脏的身份在肮脏的场合相遇呢?
是老天爷安排的吗?昨天所经历的一切浮现在我的眼前。当时,如果我能压住火不和领导吵架,如果领导牙缝没有那片嚼烂的韭菜叶,如果我的老婆胖胖不来,一切都不会发生。而事情偏偏都赶在一起,想躲都躲不开。
昨天下午,我正心情烦躁地赶写一份材料,处里一个平时就愿婆婆妈妈的男性领导来了,说他是男性是因为他和女同事搞破鞋有一手。他来了就数落我前天上交的材料,说我材料总体把握不准,文字表述不妥,结构松散等等。他这是报复,原因是我对他起草的一份文件,当着局长的面提出修改意见。这很正常,因为单位重要文件,除了政策性的表述,其余的文字、结构都是由我拍板定稿的。我不服气,跟他顶起嘴。平时,我可是把领导打喷嚏都当圣旨的,认真领会领导打喷嚏的深刻含义。不知为什么,这次就没压住火。领导气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狼嚎般的训斥我一顿。我本想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这时,我突然发现领导那张大嘴一张一合,牙缝居然塞着稀巴烂的墨绿色的韭菜叶,而且唾液还喷溅在我的脸上。领导的训斥我可以忍受,但,看见那片菜叶,而且是被他牙齿嚼烂的韭菜叶,我立刻恶心反胃,大脑几乎崩溃。因为他以前对我们同事炫耀过,说他有壮阳秘方,凡是与他所经历过*的女人,对他都念念不忘,最后谜底揭开,原来这壮阳秘方就是狂吃韭菜。看来,他今天又壮阳了。妈的,你吃壮阳草,体内荷尔蒙多了无处发泄,找我发泄,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去找小三,你去找小姐,找我干什么?我不是同性恋,不是!我只对女人感兴趣。于是,我一把撕碎材料,想摔在他的脸上,但我没敢,于是,狠狠地摔在办公桌上,转身走人,把那位事逼领导晾在那里。暗骂:你对着墙壁,对着办公桌发泄荷尔蒙吧,对了,电脑里有美女图片,*的,你对着美女图片脱裤子自摸吧!
回到寓所,发现胖胖来了。我怕胖胖回去告诉我父母,让父母担忧,我装做无事的样子跟胖胖说这说那。吃饭可以装,说话可以装,但到了晚上干那事儿的时候,怎么也装不起来。这引起胖胖的怀疑,胖胖恼怒的问我:“你是不是都给别人了?说!给那个骚货了?”我本来就生气,听胖胖一说,立刻怒火四起:“你放屁!”说完,觉得这句还不过瘾,又补上一句:“我就给别人了,你能怎么着!”
胖胖立刻大哭大闹起来,说:“我老是担心你在外面打野食,你真就打野食了,你小子不是人!是禽兽!……”她哭个没完没了,说个没完没了。我怕隔壁听见,说出去我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于是起身摔门走出去。
到哪呢?夜这么深,天阴沉沉的,看样子要下雨了。
我想到洗浴中心,洗浴中心有休息大厅,门票不贵,只要十元。
我打车到了洗浴中心,脱了衣服冲了冲身子,换上洗浴的休息服,来到休息大厅,找到一个偏辟床位躺下,抽起闷烟。
一支烟刚抽到半截,一位服务生就来了:“先生,我们有日本浴,还有泰式按摩,有便宜的,也有价格高的,都包你满意,你看看要不要选一个?”
看着服务生似笑非笑的脸,我问:“贵的多少钱?多长时间?”
“先生,你是第一次来吧,贵的三百八,贱的两百八,都是‘发’。”
三百八的太贵,况且今晚我干不了啥,钱打水漂都听不见响。两百八是我的心里价位,即使我干不了啥,也能省下一张百元大票。于是就说:“就来两百八的吧。”
“先生,你想找啥样的?”服务生又问。
我说:“随便,看着顺眼,不闹心就行。”
“先生,我们这儿没有看着闹心的,个个漂亮。”服务生赶紧说。
“那就漂亮的。”我起身在服务生的引导下,走进灯光朦胧的按摩间。服务生临走,我又补充一句:“来个说话不大声嚎气的。”白天听领导嚎叫,晚上听胖胖嚎叫,脑子都快炸开了。
“明白,找个性格温柔的,说话柔声细语的。”服务生满脸堆笑的走出去。
服务生一走,我一屁股坐在按摩床上,见床边有一本被翻乱的杂志,我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本纯文学期刊,我心里纳闷:这里的小姐还玩高雅?不可思议!
我没心思看下去,但仍然胡乱地翻着,心里有点忑忐不安,假如小姐要做那事怎么办?我一点兴致都没有,甚至没有勇气。脑海中还是转悠着领导同我吵架的情景。最后,我给我自己制定的战术设计是:随机应变,灵活应对。于是我躺在按摩床上,拿起杂志遮住自己的脸,以便于掩饰自己。
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知道小姐来了。这时我感觉挡在我面前的杂志怎么也放不下来。我第一句该说什么,小姐又能问什么?我该干什么,小姐又能干什么?
我突然想抽烟,抽烟也许能掩饰我现在的窘境。于是,我伸出一只手拿烟,这时,一只纤纤嫩手伸过来,抢先拿起火机打着,说:“先生,我给你点,行吗?”
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我说:“我自己来吧。”说完,我放下杂志,不看小姐的脸只看小姐拿打火机的手。
就在我伸手拿火机的瞬间,小姐拿打火机的手突然缩回去。我看到小姐的手在颤抖,打火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怎么了?我抬起头,目光集中到小姐的脸上。我腾的坐起来,脸一定是吓人的羞愧、惊讶、恐慌:“你?柳,柳英……”
“秦,秦……”柳英后面的“老师”怎么也没吐出来,用怀疑、羞愧、鄙夷的目光扫了我一眼,转身跑出按摩间。
第一章 暴风雨之夜—美丽轰然坍塌(3)
天哪,这,这是怎么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竟不知道应该追出去问个明白,呆呆的站在按摩间里。泪水不由自主地盈满了眼眶,感觉天旋地转,心脏破碎,血管迸裂,似乎有一种东西突然坍塌成一片废墟。那种东西曾经是怎样的神圣、美好、纯真,现在突然间坍塌成一堆垃圾遍地荒草丛生苍蝇横飞粪蛆乱爬的废墟。我一时缓不过神来,仿佛经历一场万劫不复的噩梦,内心挣扎着,大喊大叫着,拼尽全身力气也难以逃脱梦魔。
我扔给吧台三张百元大票,没等找钱,就冲出门去,疯狂地跑在大街上。
回忆起昨晚的一幕,我确信那个女孩是柳英。其实,我的内心早就确定是柳英,只是不愿承认不想承认而已。
当我确定那个女孩就是柳英时,刀绞般的心痛与美好瞬间倒塌的绝望交织在一起,我开始往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沉落,飘飘摇摇一直沉落,不知什么时候我就跌入谷底摔个粉身碎骨。疼痛,加重了我的醉酒,脑袋愈加迷糊、混沌,感觉眼前的楼房摇摇晃晃,忽东忽西,逗我玩耍,分不清天是灰的还是蓝的,分不清地在天上天在地上。看着迎面走来的人,我认真地分辩了半天,还是分不清是公是母,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人,我判断这个人是雌性,为了证实我的判断,就问:“你是女的,对不”
这个人一闪身,我差点摔倒,后来,我发现,那些女人,也许是女人,全都用乳房对着我微笑,自以为乳房很美丽,像一下能酥软我的身体似的,有的已经干瘪了,还像十六岁女孩一样,无耻地引诱我犯罪,这是不可能的,你们的*有柳英那么好看么?有的很硕大,硕大的如同在胸脯扣上两个大腕。可是,如果俺家胖胖的*掏出来,你们都得钻地缝。尤其,让我不能容忍的是:她们脸上全糊上一层白粉,一摸就能掉渣,没有了一丝的血色,这让我很难分辩出是公是母。女人,也许是女人,到了这地步,真值得同情,我甚至想去安慰她们几句。
男人,也许是男人,也都好不了哪去。看见我,全拿出一副妩媚的样子,对着我指指点点动作神情像刚被抠去生殖器一样,很招人可怜,我真想去看看他们的裤裆是不是还在滴嗒淌血。尤其一个个头大的家伙,在我身体倾斜的瞬间,他竟没有一丁点良心,闪身躲开了。然后,回头朝我一笑,好像是惭愧的一笑,这惭愧的一笑,让我判断这个流氓一定是甩出了几张钞票,便把柳英压在身下,夺走柳英处女膜那一个。我刚追几步,他就不见了。追上他,如果他的生殖器还在话,我对他的生殖器的处理方式是:不是割掉而是扭掉,但他走远了,很遗憾,是深刻到骨子里的遗憾。
我足足躺了三天,昏天昏地、迷迷糊糊躺了三天。
我躺了两天,胖胖在我跟前小心耐心地服伺我,一个劲地道谦,说不应该把我气走,不应该说那些话。我一切都无言。
三天,我一直想柳英在那个地方会是怎样的情景,那些有钱的狗男人,满嘴喷着臭气,邪恶的手在柳英的胸脯上疯狂地肆虐。曾经,那是我心疼不已的地方。那些狗男甩出几张钞票,就把柳英压在身下,野兽一样揉碎了柳英的处女花蕾。柳英的花蕾,是我心中最美的花朵,是我用全部的生命力量守望的美丽啊!而在那里,当那些狗男人*柳英时,柳英痛不欲生,柳英曲意逢迎,柳英高潮迭起,柳英*不止………每一种情形都令我痛彻心扉、撕肝裂肺。
我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了,原来澄澈明朗的天空突然间就混沌一片,那些珍存于灵魂里的美丽突然间就龌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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