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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甚黑略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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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黑木山上黑云朵朵,烟熏雾绕,夜明珠的光芒晃晃悠悠地在白画的脸上投下幽幽的阴影。
“清殇本就是吾的分身,只是现在吾拿回来而已,何来归还之说?”莫卢眉头紧锁,心痛稍有缓解。
这事说来话长,当初他诈降不曾料到今日的局面,他的分身深陷于情爱不可自拔。
这个计划瞒天过海,天衣无缝,唯独多了白画这么一个变数,始料未及,令他头疼不已。
再者清殇本就功力尽散,若不是他将清殇收入体内,清殇便是任何重生的机会都不会有。
他要怎么告诉白画,先把她家尊上放在自己体内将养着,不然清殇会彻底灰飞烟灭。
千年前,他在起兵之前就已经将清殇分离出来,他给予清殇**的思想,健全的心智,完美的容颜,至高无上的地位,现在想来都是欠思量的。
他以为清殇借着灵泉修为大进,最后他再借助清殇的力量摆脱封印,可不曾想,清殇修为散的太快,他只好略施计谋,从清殇第一次落入深渊之地,魔性就开始蚕食清殇的心智。
说起来,还是多亏了这个女人的深眠咒,让他的计划更加顺利。
要不是清殇一次次为白画情绪大动,魔性还会蚕食地慢些,只是现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谁都不能再回头了。
白画瞅着莫卢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终究是忍不住怒了,“你骗人!尊上是遗世**的仙身,不曾对俗世沾染分毫,你怎么可以说收了就收了!混蛋!无耻小人!”
面对一模一样的脸,只能动口,不能动手的感觉真真是憋屈!
白画的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一颗接一颗,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莫卢看着她,缓缓的伸出手,接住了掉落的泪滴,滚烫的温度,让他忍不住用指腹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
“别碰我!你不配!”白画退开一步,警惕地望着莫卢,她心中住着清殇,就算莫卢有以假乱真的脸,也不能代替清殇。
莫卢的手停在半空,怔怔地,有些疑惑自己刚才的举动,不由自主地想要把她拥在怀中哄她的冲动。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产生怜惜的想法,如是想着,下一秒,修长的手迅速地收回来。
“修冥,将白画姑娘带下去好生伺候着。”修冥赫然就是爬山虎君的大名。
莫卢收回飘散的心思,拂袖离去。
小段子
盒子:莫卢大人,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棒打鸳鸯!
莫卢:滚!
盒子:我后悔了,一开始不该黑你的……唉,现在还得洗白你!
莫卢:我本来就是好人……
盒子:莫卢大人,我有点后悔把你的名字起的太随便了……
莫卢:不用改了,谁都知道那天你在看韩剧,随便起的名。
盒子:这你都知道!啊啊啊啊!那我洗澡,换衣服,如厕……呜呜呜呜,色狼!
莫卢:吾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盒子:你坏你坏!
莫卢:吾对你没兴趣……
盒子:你走吧,我想静静。
莫卢:静静是谁?
盒子: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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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修冥便是生在黑木山崖壁上的爬山虎君,自莫卢归来之后,狼妖寒刹早已隐居狼洞,狐妖虽有心效力却一直没得到莫卢的重用,个中原因,众说纷纭,却没有人敢摆到明面上。
修冥是个极有眼力劲儿的奴才,莫卢带领蛮荒意图造反的时候,他还是个没修成人形的爬山虎,在崖壁上慢悠悠地往上爬,日子倒也过得十分舒坦,他对那些打打杀杀的事儿不甚上心,那时候蛮荒也是永夜的,天空中涌动着厚重的血雾,飓风刮起来也是嗖嗖嗖跟小飞刀似的。这种安逸的日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破的呢,如果不仔细去想,他自己恐怕也忘得差不多了,依稀是某天清晨,他一睁眼,柔柔的阳光就从云层中钻出来,好奇地打量着他,他也好奇的打量着头顶的太阳,直到瞪得眼睛都疼了,才后知后觉身上暖洋洋的感觉甚是舒服。
一眨眼,那些日子就化作过眼云烟了,他有时候会怀疑是山顶上那个辛勤的少女让他对自己的命运有了另一种认知,这种认知就是,无论蛮荒以外的世界又该是一番怎样的天地,总之是比蛮荒这块神弃之地好。
于是他便疯狂的爬到了黑木山顶,这直接导致了他化作人形的时候精力不足,成了一个老头,尽管他内心是年轻的,澎湃的,可终归不会改变他须发尽白的模样。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小小的悲哀,先前他为什么没有认识到波澜壮阔的生活比以逸待劳的那些时光强上百倍,千倍呢?
狐妖是个没脑子的,好的不学,坏的学的有模有样,他倒是也打探过邪尊莫卢的口风,想知道他对狐妖的态度。莫卢沉默了一会儿,只说了一句话,“她曾经也是直来直去的,有一说一,什么情绪都挂在脸上的少女。”
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爬山虎君也是受宠若惊了一些时日,后来仔细咂摸咂摸这句话,也没能想的太通透,只觉得或许莫卢那样一肚子阴谋诡计运筹帷幄的大邪神也会疲于猜测人心吧。
对于白画这尊神,爬山虎君的感觉很复杂,留之忧心,杀之可惜。
林林总总想了这么多,总觉得脑仁儿疼。
白画在蛮荒的藏书洞已安然住了十日,无声无息,了无生气,紧抿了毫无血色的唇,一句话也不肯多说,昨日突然捂了心口,生生呕出血来。
今日突然开口说话,冷漠淡然疏离,“我要去见寒刹。”
修冥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白画是与他知会一声,因为下一秒,他身前带过一阵白色的香风,白画已经自顾自走出藏书洞。
在门口看守的小妖果不其然将白画拦住,不让她前进分毫。
洞口的夜明珠弥漫着冰冷的幽光,落在白画悲伤的脸上晕染出一种近似绝望的表情。
修冥神色黯了一瞬随即恢复正常,门口的小妖为难地看着他,等他一声令下,好结束僵持的局面。
修冥抬起胳膊在空气中划拉了两下,做出不耐烦的神色,“都愣着干什么?给白画姑娘让路。”
盒子有话说:盒子断更,情非得已。。
小段子
爬山虎君: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盒子:不准。
爬山虎君:抗议。
盒子:抗议无效。
爬山虎君:上诉。
盒子:驳回。
爬山虎:我自己选择的世界,爬着也要爬出去。
盒子:你若展翅飞翔,我定毁你整个天堂。
爬山虎:……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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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白画身披绿色斗篷站在狼洞洞口,风有些萧瑟,呼啦啦吹起白画身上白色的轻纱,更显她身形单薄。
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任谁见到此刻的白画,心中都会产生恻隐之意。
修冥在白画三丈之外停了下来,顺便也拦住了跟在后面的小妖。小妖们虽不解爬山虎君的做法,却也无可奈何。
白画脚下有些踌躇,这会儿在藏书洞积攒的那些冲动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恐慌的情绪,她急于知道某些事,又怕从狼妖口中得到她不想要的答案。
自从寒刹去了千年修为之后,狼洞的光景便一日不如一日了,树倒猢狲散,寒刹的狼子狼孙也各寻出路,不在寒刹的手下讨生活,门庭冷落也就算了,早年寒刹结下的不少仇家,寒刹失势之后,这寻仇的一波接一波的。
小妖甲:“她怎么还不进去?”
小妖乙:“你没听说吗?狼洞里面有蹊跷,寻仇的那些家伙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
小妖甲:“竟然有这等事?果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年的右护法果然名不虚传,话说那些寻仇的都是什么来路,怎的如此没有本事?”
小妖乙:“哼哼,不过是些轻敌的家伙罢了……”
这些话一字不落自然而然就传入了修冥的耳中,修冥心下诧异,早些时候,他是见过寒刹的,容貌憔悴,满面倦色,秤砣鼻子铃铛眼也失去了凶残的模样,话不多,仿佛一下老了五百岁。试问这样一个寒刹,能挡住一波又一波的仇家?这听着就玄乎,不知道有几分真实性。
爬山虎君愣神之际,白画已经抬脚进了狼洞,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白画在藏书洞呆的太久,自是不知道这些个事情,自顾自进了狼洞,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一路畅通无阻。
修冥回神,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怎么着,担心了还是舍不得?”
修冥回头,果然就看见狐妖小狸大摇大摆地站在他身后,用玩味的眼神斜觑着他。
修冥带的两个小妖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伤及无辜,这狐妖果然好本事,竟然无视邪尊的禁令。
蛮荒大陆谁不知道邪尊莫卢曾下过死令,不得互相欺压,不得滥杀无辜。
如此想着,说出来的话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修冥算什么人物,能为白画姑娘忧心,倒是尊上那边,白画姑娘有什么差池的话,我等吃不了兜着走。”
“没想到你一个老头子,也会多管闲事。”狐妖笑的千娇百媚,却掩不住眼底的妒意。凭什么所有人都偏爱白画,都要向着她说话!
两人互踩着对方的痛脚,面上却装得云淡风轻。
“这闲事我还就管定了,这两个小妖也不能白死,你等着被通缉吧。”修冥眼中划过一丝狠意。
“看来修冥大人还不知道啊,尊上现在忙得很呢,军心涣散可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
“……”
“啊,对了,忘了告诉您,尊上手下的将军都说,他们厌倦了征战呢,说什么不喜欢沉浸在黑夜里的蛮荒,希望蛮荒再次重见天日呢,你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呢?”
“小狸,你这挑拨离间的本事倒是一点也没退步,关于这件事,尊上早有定夺,你就不用在这瞎操心了。”修冥在黑木山崖壁上好歹和狐妖相处了几年,对于狐妖倒是看得通透。
“哼,你们就等着被那个女人害死吧!”
狐妖俏丽的脸有些扭曲,嘴角的笑容越发诡异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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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故地重游,有些记忆迫不及待地冲破时间的禁锢扑面而来,曾经一起对酒当歌的人,转身之后不复见,再见之时三分期待,七分情怯。
狼洞中寥寥几颗夜明珠,散发出昏黄的光晕,洞壁上影影绰绰晃动着白画孤寂的影。
白画微微握紧了拳头,注意着脚下的动静,洞里实在是太过安静,流动的空气飘着死寂的味道,抵不住阵阵的冷意,白画蜷缩在斗篷里,心一阵阵的抽疼,为寒刹,也为自己。
白画心里响起无比悲凉的声音,失去了心爱的人,连最后一点慰藉都变得冰冷。
除却斗篷是尊上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剩下的便只是飘在空气里薄如蝉翼的回忆。
伤人的不是回忆,而是失去之后绵绵密密,无处不在的寂寞。
“白狐,寒刹大王已经恭候您多时了。”
声音温温凉凉,没什么起伏。
“你是谁,你把寒刹怎么了?”白画的声音倏然变得尖利。
“我是狼洞的石怪,咱们见过的,咳咳,上次绊倒你的是我的孙子……”石怪在洞壁上凝出一张人脸来,有些别扭的看着白画。
看着一条开开阖阖的石缝,如果没猜错,就该是石怪的嘴了,白画轻笑出声,说出来的话回荡着不易察觉地悲伤,“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从那天开始,所有人都入了各自的轮回,一切都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她从未料到,那是失去的开始,从此,她的生命中就只剩下悲凉与懊悔作伴。
“寒刹大王一直在等你,小白狐。”石怪的声音多了几分恳切,对于大王看中的人,他自然也不能看轻。
或许是小白狐这三个字太过醒目,白画沉默。
有了石怪的放行,白画向狼洞深处走去。
见到寒刹的一刻,白画几近疯狂,红色的眸子盯着在卧榻上静静躺着的狼,这让她怎么相信眼前奄奄一息的狼就是英明神武不可一世的寒刹!
“你来了,让老子好等!”寒刹缓缓转过头来,现在他不过是一头等死的老狼了,狼毛脱落,狼尾巴耷拉在身上,狼眼已经失了焦距。
“是谁!是谁伤了你!”一千年的修为不足以毁他,一定是另有原因,白画跌坐在地上,泪水滚落,歇斯底里的模样让人不忍。
“小白狐,这是老子的命,怪不得谁。”就算知道她是清殇身边的佛灵,他还是坚持叫她小白狐。
是啊,一千年的修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只是累了,兜兜转转千万年,他厌倦了孤身一人的寂寞,如果不是亲身体会,竟不知道寂寞如此伤人。
“你怎么可以听天由命!我一定会救你!我有灵丹妙药,我有锦囊!”白画胡乱地翻找着身上的东西,才恍然发觉自己的东西都在藏书洞,“你等我,等我回去拿!”她已经失去了爱人,不想再失去朋友。
“来不及了……”从他做出将所有修为都留给寒骞的决定开始,他就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盒子:还记得寒骞不,那头雪狼,寒刹他儿。)
“小白狐,老子没几天活头了,在临死之前,有些话要对你说,你别打岔,只管听我说就好。”
“我不听,我不听,我求你,活下去。”白画哭的像个孩子,似乎要将所有的委屈哭出来。
“小白狐,别哭,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曾坐在一起把酒言欢的两个人,谁能预料到今日的生死离别。
盒子有话说:尊上死的时候,盒子没有哭,寒刹死的时候,盒子忍不住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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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老子年轻的时候放荡不羁,做了很多错事,负了骞儿他娘,余生一直在悔恨中,我是一个狠心的父王,留骞儿一个人在万狼谷,本想护他生生世世的周全,可谁曾知,骞儿误信了狐妖,他只是想报复我这个不负责任的父王罢了,可偏偏被狐妖扯入蛮荒的风波中,骞儿生性单纯,定不会防着狐妖,老子不能寸步不离地护着他,就把余下的修为都渡给他了。”小白狐,对不起,老子也曾经想过拐你做骞儿的娘,如果可以,在万狼谷看日出日落,花开花谢又何尝不可。
只是,只是从知道你是尊上的人之后,我就知道一切就不可能了,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人潮拥挤的酒楼,我愿意赌上来生。
“小白狐,回你该回的地方去吧,离开蛮荒这个伤心地,去过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就算老子看不到,也希望你能过的幸福。
“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等他回来。”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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