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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 小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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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不会有鬼吧?”

    “哈哈!你怎么这般胆小,放心吧,跟我来。”

    雪歌跟着荧玉一步步走过去,在那个角落里窝着一个小小的黑影,正嘤嘤地哭着。“疾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和姑姑说。”荧玉忽然上去抱着那个男孩轻声安慰。听到荧玉的称呼,雪歌意识到,面前的小黑影是国君的公子,凑近了看,一张小脸哭的稀里哗啦,还有点泥土,衣服上也满是泥。这哪是秦国公子,分明像个野孩子嘛!雪歌上前正打算拍拍这孩子身上的泥土,却不想那孩子连忙躲到荧玉身后。荧玉蹲下腰,问道:“疾儿,今是怎么了,你平时是不怕生的。那是雪歌阿姊,是姑姑的好姊妹。还有,你这一身泥怎么回事?”

    听到荧玉这么一问,嬴疾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一次掉下来,大哭:“姑姑,今天和她穿一样衣服的人把我推倒了,是那个女人的人,那女人今天又来欺负娘亲了!”听到嬴疾这么说,荧玉心里也有了底,八成是骊姬又去欺负韩夫人了,这次更过分了,居然还欺负到疾儿头上,再怎么样韩夫人也是二哥的侧室,疾儿也是国君的公子,怎么能让这么一个都没见过君上两面的女人给白白欺负了,这次定要给韩夫人一个公道。

    荧玉摸摸嬴疾的头,说:“疾儿还记得推你的人长什么样吗?姑姑为你讨公道去。”小嬴疾握着拳头说:“记得,那个女的是麻子脸。”“那好,姑姑给你教训她去!”

    看到这对姑侄这么激动,雪歌忍不住插嘴:“公主,先把小公子整理好送到韩夫人那边去吧!否则韩夫人该担心了。报仇的事,明天去还来的及。”听雪歌一提,荧玉也觉得很有道理,便拉着嬴疾回了自己的住处,让倚华给嬴疾清洗更衣去了。

    这时,雪歌对荧玉说:“今天我也有遇到白骊姬。听刚刚小公子的描述,我想是那个白骊姬身边矮矮的脸上长了很多麻子的那个侍女吧。”“怎么,你也遇到那女人了,那女人有没有欺负你?她为非作歹惯了,先前公父去世,我没机会好好修理她,明天绝对要她好看。”雪歌摇摇头:“没有,倚华带我远远地避开了,不过有个侍女和我穿着很像,小公子说的可能是那个人。”“哈哈,什么小公子啊,这是我二哥的仲公子嬴疾。”

    荧玉的大嗓门引起门外宫女的注意:“公主,请问仲公子在您这吗?夫人急坏了。”荧玉听出是韩夫人身边的宫女,连忙通知人,把嬴疾交给她,让她赶紧带回去。
第三十三章 扬眉吐气
    翌日,嬴渠梁召开了一次别开生面的大朝会。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红旗飘飘、人山人海,那场面,那架势……都特么体现不出。

    与之相反的却是极其的严谨缜密,群臣众卿的座位、站位次序都是排列有序,不得造次。除此之外,嬴渠梁还特地下令安排了周室最高的礼节——九傧之礼。秦国只是伯爵,按照礼法断然用不得如此大礼,然而战国之世早已礼崩乐坏,如此九傧大礼,却反而成了尊重的象征。

    车英作为这次受命受降的使者,自是作为引见官员,而后又有九名司礼官员,每人延请一程。如此阵势,反倒是吓着了十二部族的代表和月氏国的使节,向来中原诸侯对于四夷的态度都是傲慢至极,如今秦国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车英将使者们一直带到了嬴渠梁面前。使者们纷纷依照本族的礼节,向嬴渠梁行参见之礼。嬴渠梁起身答礼:“十二族的使者们不必惶恐,本次叛乱皆因义渠刹云单于所起,胁迫其余部族为之效命。本公自是知道其中难处,不再多加追究,望诸位好自为之。”使者们也都明白秦国国君的意思,纷纷道谢。

    月氏国的使节却是礼数周全,命人奉上一对洁白玉斗,小虽小,却也是精致细腻得很:“禀秦公,此乃西域昆仑之玉雕琢而成,”嬴渠梁只是稍稍看了一眼道:“昆山之玉,古来闻名,今日一见当真天作之物。传闻月氏国乃是西王母之封地,自黄帝时起便与中原有所耳闻。如今秦国作为华夏的西部屏障,两国通商、互利共赢,便是再好不过。一切细则,贵国使者可与中大夫公孙贾商议。”嬴渠梁看向公孙贾道:“还请中大夫将诸位使者带回驿馆,安排好商议时期。”

    又是九名礼官各自延请一程,最终由公孙贾带了出去,上了轺车。却发现今日栎阳宫外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公孙贾只是微微一笑,似是看出了什么,然后返回了政事堂。

    “千夫长子车英听封!”“臣在!”车英迅速出列,单膝跪地。

    “子车英出使陇西立下大功,擢升其为骑士校尉,即日生效!”“子车英领封!”

    “中大夫公孙贾、下大夫景监听封!”“臣在!”两人异口同声。

    “公孙贾、景监,出使山东、搜罗情报,立有大功,加封公孙贾太傅之位,擢升景监为中大夫,即日生效!”“领封!”

    嬴渠梁十分满意地看着三位功臣,但冷水却也随之而来了。只听孟凯道:“两位大夫擢升之事并无不妥。只是子车英刚担任为千夫长,如今不过数日功夫便又擢升校尉,显得君上偏私,实为不妥。”“孟大夫所言大谬!”一向和孟凯统一战线的白杜仁竟然唱起了对台戏,“军上此举实为赏罚分明,子车英此番立下大功,怎能无奖赏?只是君上不可以偏概全,车英作为主将,一路上杳无音讯,已经违反了军纪,不如功过相抵了吧!”

    嬴渠梁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于是道:“上大夫言之有理,有功则赏、有过则罚,是秦国立国之道,但正因如此,更不可功过相抵!车英立功自当擢升,至于违反军纪之事,本公罚他一月俸禄,诸位以为如何?”

    这一招借力打力,等于是给了白杜仁一个响亮的耳光,一众世族大臣皆无话可说,嬴渠梁见状,妥妥地宣布了退朝。

    退朝之后,了却一桩大事的嬴渠梁,终于想起,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去看过韩夫人和疾儿了,于是改变了回书房的方向,朝着韩夫人住处走去。不过,去韩夫人处的,不止他嬴渠梁一个。

    “雪歌起来。”

    “荧玉,怎么了?”

    “走,去找骊姬算账,欺负我侄儿,她算个鸟。”

    雪歌原本迷迷糊糊的,一听这话就就醒了,快速洗漱好,就跟着荧玉出门。一推开门,雪歌傻眼了,这还是凌晨吧!天都没亮,荧玉急啥啊!“荧玉,这么早,白骊姬还没起来吧。”雪歌一边说着,一边感到额头上出现了几道黑线。

    “那怎么办,我心急啊!你想想疾儿昨晚的样子,秦国弱,受他国欺负,堂堂秦国仲公子,也被人这般欺负,这叫我怎么忍。”咯吱,雪歌屋旁的门打开了,倚华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说:“公主不必着急。在公主去魏国的时候,白氏就上书君上,说白氏女在栎阳无处落脚,奏请君上允许她定居宫里。她那一副女主人的模样,早就惹得许多人不快,待晌午时刻,又爱去韩夫人那里胡闹,只需公主那时候去夫人那,不愁抓不到她一个现形。那是公主要她好看,白氏族长也不便说甚,岂不妙哉。”雪歌一听此言在理,便和倚华一起劝住荧玉。

    晌午一到,荧玉便拉着雪歌倚华,领着一群人往韩夫人的住处走,摆足了公主架势。一到宫门口,便听到骊姬尖利刺耳的嗓音:“仲公子,昨天的教训不够吗?你的娘亲,原先不过是个卑贱的宫女,让她给倒水怎么了?”荧玉一听此话,气不打一处来,跑上前去,啪啪两巴掌摔在骊姬脸上。骊姬还不知怎么回事,就大叫:“我爹是上大夫!谁敢打我?”

    没成想,这时,嬴渠梁正好行到宫门口,听到这句话正想上前,却又听到一个清脆却陌生的女声响起:“令尊是上大夫又如何,仲公子的父亲是国君,比起上大夫孰大?韩夫人乃国君之侧室,于上大夫而言亦是君。难不成,秦法规定,位居上大夫,就可欺凌公室吗?”雪歌一席话有理有据,引起嬴渠梁的注意,他大手一挥,身边的人通通退下,只留他一人就做起了听墙角的勾当。

    话说荧玉正想依着雪歌的话大闹,骊姬却再次出口:“我家自然不敢与公室相比,不过你给我听着,我白骊姬,马上就是秦国国后了,先替国君管管侧室和庶子理所应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我大呼小叫。还有你,居然敢打我。”说罢,竟上前作势要打荧玉。

    荧玉还等着骊姬上前来给她教训,倚华却大喊:“大胆,竟敢冒犯公主!”说着便叫人拿下,骊姬一听此言,便知道得罪错人了,虽不聪明,倒也没傻到家,急忙跪下大呼:“公主,骊姬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公主一来就给骊姬两耳光,骊姬不服啊!”“哼,你还敢说不服,你是怎么欺负疾儿的,韩夫人再怎么样也是二哥的夫人,怎么容得你欺负。还有,你是未来国后,我怎么不知道。”骊姬一看荧玉什么都知道,便推出身边矮小的侍女说道:“我并没有欺负仲公子,是陆淋儿这个贱丫头,都是她推了仲公子。”陆淋儿没想到骊姬来这么一手,怒而大叫:“婢子冤枉啊!如果不是小娘子的主意,婢子怎么敢碰仲公子一个指头。公主,婢子冤枉!”“我有说过让你对仲公子动手?分明就是你擅做主张,我还没怪你,你这婢女居然还敢反咬主人了!”

    荧玉三人看着她俩狗咬狗无不乐笑了,此时倚华附在荧玉耳边说:“公主,要顾及上大夫,切不可让国君难做。”这时嬴渠梁发现陈子安在屋顶看着欢乐,挥手示意他下来,这下可好,君臣二人一起围观好戏。的确,秦宫中百年不遇的两个泼辣女子正面交锋,这情景可不是随时想看就能看到的。

    “好了,白骊姬你教导侍女不严,本公主命令你回郿县去,好好反省。至于这个陆淋儿,绝对不能宽恕,至于怎么罚嘛,让我想想……”雪歌灵机一动,凭着来到战国之前过愚人节的经验,想出个损主意:“不如也把她推到泥潭里,让她尝尝土地的芬香,还让她三日之内不准洗澡怎么样?”众人忍不住大笑起来,嬴渠梁也注意到这个机灵搞怪的女子,却觉得没有见过,愣愣的看着。

    荧玉点头赞同,却又说:“不行,太轻了。她敢打疾儿,就打断她的手,看她还敢嚣张。记得,打完以后扔泥潭里,一炷香后,才许起来。”

    “公主恕罪,公主恕罪……”陆淋儿哭喊着被侍卫给拖了下去,雪歌三人对视大笑,却没注意到,白骊姬正怨恨的看着雪歌。
第三十四章 静倚芳华
    “子安,我可是听说你还有个妹子。你如今做了侍卫长,可不比以前做教习那么清闲了。家里头的事照顾得过来吧?”

    陈子安笑道:“君上多虑了,舍妹在南市摆了个摊子,维持生计绝非难事。”

    “你也别蒙我了!”嬴渠梁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破绽,“如今咱们秦国可不太景气,生意难做啊!若是真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来,我也好给安排个正经行当。”

    嬴渠梁话锋一转:“接下来该讲讲正事了!子安,南市那桩纠纷,你听说了吧?”陈子安点点头。嬴渠梁接着道:“这件案子,你怎么看?”陈子安缓缓道:“不瞒君上,那天臣正好在场。行车之人,态度傲慢无比。若是臣没有听错的话,便是昨日所见的白氏骊姬。”“噢?她说什么了?除了那句‘我爹是上大夫’。”

    “她还自称是郿县白氏,只是当时人多嘈杂,大伙可能没听清楚。但是臣可以担保,没错。”“我相信你所说的。只是目前还缺乏确切证据。本公看来还得抽空去看看那个李小白啊!”

    嬴渠梁忽然叹了一口气,道:“这个白骊姬,还真是个麻烦啊!昨天你也看到了,连她的一个侍女,都敢欺负疾儿,贞儿只怕也没少受她的气……要不是有荧玉撑着场面,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啊!”言毕,嬴渠梁用手撑住了额头,似乎在说:我为人之夫为人之父,当到这个份上,真是失败啊!

    “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嬴渠梁无奈,“公父去世之前,叮嘱我善待老世族。要不然,怎么也不能让这种女子呆在宫里……”

    说骊姬,骊姬到,嬴渠梁头痛万分。但那白骊姬一见到陈子安,就如同细菌见到抗生素一般,整个人都变得唯唯诺诺的。“君上!昨天的事,是妾管教不严。妾身今后一定好好约束那些侍女。只是……公主说要把妾赶回郿县去,还请君上宽宏!”

    嬴渠梁压着怒气,摆摆手道:“这事就不提了。骊姬啊,我且问你,这南市口撞人的事,与你究竟有何关系?如今朝野议论纷纷,矛头全都对准了你!就为了这么点纠纷,闹成现在这种局面,好看吗?子安,你说说?”陈子安故意打量了白骊姬几眼,道:“君上,白氏女形貌嗓音,确实像那天肇事之人。”

    白骊姬被陈子安盯得浑身不自在,以为嬴渠梁早就知道这事了,于是本着坦白从宽的想法,辩解道:“这事……确实与妾有些关系。只是,绝非坊间传闻那样。妾的本意是,我是郿县白氏族人,我爹是上大夫,决不会亏待了那个被撞的小兄弟。”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早点站出来!”嬴渠梁忽然变得声色俱厉,他自是知道,这不过是白骊姬的一番托辞。“既是像你所说,不会亏待那后生,你为何不登门道歉,为何不赔偿钱财?好在这次没出人命,若是死了人,只怕你是要偿命的!”白骊姬忽然娇媚地笑起来:“君上何必这般?骊姬说到做到,不就是登门道歉,赔偿钱财吗?骊姬这就去。”

    “把那小吏的药费都付清!还有,你嚣张成性,丢尽了我秦国的颜面,回来之后,自己去找黑伯,领三日苦役!”

    “还请君上三思!”白骊姬欲言又止,她明白这是一条大鱼,需用长线。

    荧玉此时正与倚华、雪歌在一起喜大普奔着呢。

    “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机会,可算是给那泼妇一个教训了。你们说,她会不会跑到我二哥那去反咬一口了?”荧玉此刻尽显女汉纸风范。

    雪歌笑道:“应该不会吧,如果她不想弄僵的话。再说了,君上也是内明之人,怎会因为这种事怪罪到自己妹妹头上呢?”

    荧玉也觉得雪歌的话有理,转眼看了一下倚华,却见她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荧玉深知倚华心思慎密,如此作态定是有所打算:“倚华,想什么呢?”

    “倚华斗胆,”倚华缓缓说道,“公主虽然出了一口恶气,却也为难了雪歌。雪歌刚入宫未久,不该太过张扬,而如今却是锋芒毕露,只怕白骊姬已经记下她了。”

    荧玉这才意识到问题,但口上还是说道:“经过这件事情,白骊姬应该会收敛一点吧?再说了,那白骊姬是欺负韩氏老实,不就不信她敢对我下手!”

    “倚华还是得提醒公主和雪歌一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荧玉点点头,却也不想再纠缠这个,于是换了个话题:“倚华,你今天是不是要出宫一趟?”倚华道:“是的,家乡的一个小兄弟来了,总得要招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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