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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糟糠遇见黑色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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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更配不上。”奈奈突然间说出自己心里憋了很久的话,舒服的一塌糊涂,她快步走到雷劲身边贴过去,面色瞬时恢复成平常的样子。
  雷劲的目的达到了。其实,他早发现奈奈在那个混蛋面前会不由自主的紧张,本来是被人负的她居然还会害怕负她的男人,这是道很奇怪的心防,所以他不屑动手用武力解决那个混蛋,而是鼓励奈奈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这样更有利于这个笨蛋女人调试好自己受伤后的心情。
  吕毅还想开口,维雅也贴了上来:“老公,我们报警吧。他们动手够拘留了。”
  此刻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有水泄不通的趋势。
  听见奈奈回答的路人纷纷侧目让吕毅面子全失,而维雅上窜下跳的教唆更是让他心烦不已,如果是奈奈,她会拉他离开这么尴尬的地方,会乖乖的充当台阶给他走。可惜,如今身边的女人已不是她。
  “他们仗着人高马大欺负人,这次我不告倒你们我就不姓邓。”维雅从手袋里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趾高气昂的准备报警。
  吕毅回头瞪了一眼维雅,对她高傲不可一世的脸有着说不出的厌恶。这就是情人和妻子的区别。妻子会千方百计维护丈夫的面子,甚至是甘愿为他做出一切可以忍气吞声的事。可是情人永远都是汲取,付出一点儿都万分难受。
  奈奈看见维雅在报警,拽拽雷劲的袖子:“要不,我们走吧?闹起来对你没好处。”
  雷劲宠爱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嘴角上扬的弧度又让奈奈的小心肝跳了跳,“你担心我?”
  嘴硬的奈奈不肯承认,说:“我才没,我是嫌闹到派出所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脸又红的像西红柿了,恨不得叫人啃上一口,雷劲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照着奈奈的脸狠狠亲吻了一下,笑着说:“笨女人,承认一次又不会死。”
  奈奈扭捏的态度刺激着对面的吕毅,维雅还在身边对着手机报警,描述着自己如何惊天地泣鬼神的挨打,冰火折磨下,他如梦初醒般扭头逃离这个令他难堪的场地。
  头都不敢回。
  那个被别的男人叫作笨蛋的女人其实并不笨。她懂得怎么能抓住男人的心,那种打情骂俏的话根本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她在报复他,报复当年那么轻易的离开,轻易到,想回来都没有一丁点退路留下。
  奈奈看着吕毅离开的身影心里有点伤感,那不是难过,只是觉得此时的他和十年前的不一样。那时候他不会负气离开,他会等待她善解人意的充当借口,会用奈奈的名义做很多窝囊事,如今想起来,有点说不出的唏嘘。
  男主角离去,看热闹的人也有散掉的模样。
  她低头拽拽雷劲:“咱们走吧,围观的人也少了。”
  雷劲搂过她的腰说:“你不舒服?”
  “没,就是太累了,想回家。”奈奈低声回答,没力气的很。
  “无论什么时候不舒服都得跟我说,不许隐瞒。”雷劲严肃的对奈奈要求,奈奈微笑点头答应。
  于是雷劲听话的拉着奈奈的手推着购物车微笑离开。
  唯独剩下那个还在聚精会神报警的女人。
  维雅余光扫到他们两个人离去,哎哎叫了两声追了两步,又缩回来,她当然记得刚刚那一巴掌扇过后的耳鸣,更记得那个高大男人说过的他不忌讳打女人,于是脸色发青下赶紧回身寻找吕毅,可身边那个男人早已没有踪影。
  窝囊废,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打都不敢还手。
  零零散散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人不愿散去,她心中恼火口不择言:“去去去,都看什么看,没看过别人报警嘛?”
  可惜,这里再没有没有顾及她面子的男人和女人,所以对面的人扔过来一句:“不就是当个小三嘛,嚣张个屁。”
  这句话刺激她脆弱的神经,愤怒到极点的她顾不得往日端庄仪态破口大骂:“你说谁是小三,谁是小三,你们这群男人都他妈的是王八蛋。有能耐你们也去找,想找你们还没钱呢。”
  是了,有钱才是男人出轨的根本。她认为。
  所以她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个蠢女人的新欢也会一样。那个蠢女人想当她和吕毅之间的小三还嫩了点儿,早晚会再次重蹈覆辙被男人甩掉。
  她恶狠狠的诅咒一番,只能在嘲笑声中快步离去,临到电梯才又想起车钥匙还在吕毅手上。
  愤恨的她踢了一脚电梯的台阶,妈的,这次被人无缘无故的打了不说,还要找出租回去,都怪那个蠢女人。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恼火。
  身后传来的幼稚童声更是让她无所遁形,“妈妈,那个阿姨为什么哭阿?”
  “因为她做错事了。”虽然距离远,但仍能听清楚话语里含着的不屑。
  “那她认错了吗?”孩子的好奇心让维雅几乎想要回头大骂。
  “打也不会认错的。她们这种人就这样。”这位妈妈的话狠狠刺激了维雅的心,她闭上眼发誓:秦奈奈,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今天的羞辱还给你,我发誓。
  不期然,奈奈那天说过的话重新回到耳中:“还有,看好自己的男人,省得被小四儿钻了空子。”
  原来,小四是前妻。
  

万众瞩目的流理台

   奈奈有很严重的强迫症。遭受她迫害过的人无不抱怨连连,包括奈奈娘。
  奈奈对此很无奈,又无法改掉这样的臭毛病,于是只能游离于道歉和犯病之间,周而复始。
  例子一:奈奈妈出场,奈奈为陪衬。
  “一会儿出去买衣服?”奈奈妈早上九点兴致勃勃的对奈奈说。
  奈奈痛快的答应,随后开始收拾。
  三个小时后,奈奈妈拽着奈奈出门。奈奈在门坎内外挣扎许久询问:“妈,煤气关了没?”
  “关了。”奈奈妈肯定的回答。
  “妈,水呢?”奈奈不放心,得到肯定的点头回答后接着问:“那电呢?”
  “哎呀,我钥匙呢?”
  “啊呀,要不要带遮阳伞阿,要不要带太阳镜?”
  “天,妈,我好像忘记带钱包了。”
  “还有公交卡。”
  “再等我一下,还有矿泉水。”
  “咦,妈你要干啥去?”奈奈见奈奈妈利利索索的迈步出门,连头都没回径直下楼,不解的问。
  “我自己去买衣服,不带你了。”奈奈妈就这样扬长离去,此时距离奈奈娘提出逛街刚刚好五个小时……
  
  例子二:即将出席同学婚礼,奈奈为主角,奈奈娘为配角。
  三天前开始紧张的奈奈重新买过了衣服饰品以及配色的包包和鞋子。可越临近出席的时候,她越紧张。
  “妈,你说我是披头发去,还是扎成辫子去,还是挽个髻去?”奈奈同学的婚礼定在九点开场,此刻是凌晨六点。
  “披头发去。”奈奈妈连眼睛都不抬直接建议。
  她太了解奈奈犹豫不定的个性了,所以无论什么建议都要自己做一圈再找最适合的,因此一切建议都等于零。
  果然,奈奈从披头试验到扎辫子试验到挽个髻,直到在回归披发。
  “我的戒指会不会不配衣服的颜色?”
  “我的鞋子是不是太高了?”
  “那个裙子蕾丝我喜欢,可是这个我更喜欢腰带,怎么办?”
  直到接近九点时,奈奈终于从焦虑中解脱出来,昂首出了家门。
  奈奈妈靠在门边上刚准备松口气的时候,奈奈在门外按门铃:“妈,我觉得我还是换对耳环比较好。”
  奈奈妈拽着门框华丽丽的晕倒,悄无声息的,义无反顾的……
  
  雷劲搂着奈奈的腰推着购物车到了车场,他突然停住脚步说:“奈奈。”
  奈奈回头,“怎么了?”
  雷劲站了一会儿,突然笑笑没往下说话,赶紧接着往前走。
  被他笑毛的奈奈有点手足无措,有点被人算计的感觉,她戒备的眼神飘来飘去的,可看他装东西和开车的状态似乎没什么阴谋诡计,奈奈有点迷糊了,他刚刚那一声到底在想干嘛呢?
  可惜,雷公不回答,让她自己猜闷子。
  着实让奈奈着急了一会儿。
  
  雷劲错误估计了形势,奈奈被逗闷子冲昏了头脑也忘记了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样板间只有电没有水和煤气,于是大老远奔来的吃饭愿望已经不能实现。
  可奈奈还是负责的把大包小包东西摆放好位置,把榨汁机送到上面橱柜时,够不着的奈奈直踮脚。雷劲放下手中的东西,三步并作两步探过胳膊把榨汁机接过来,“我来。”
  奈奈仰脖子看他稳当当的把东西放好,很羡慕:“个子高真好,想摸哪儿摸哪儿。”
  “也有不好的。”雷劲嘴里好像骂了一句。
  “啥不好?”奈奈瞪了他一眼,摆弄手上的蔬菜。
  “亲你的时候有点别扭,脖子太累。”雷劲说这话的时候简直是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
  奈奈暗自咬牙切齿,又来了,男人还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管什么都能联想到那方面儿去。
  可这问题又不好回答,于是她只好傻乎乎的低头往外走,边走边装着啥都没听见。
  这女人又装傻了,雷劲觉得奈奈笑的样子很可爱,跟鸵鸟一样的把脖子和脑袋埋入沙子,把屁股露在外面,特别好笑。
  他不揭穿她,靠在橱柜那儿等她再进来,果然没过几秒钟,她探入脑袋问:“你说,如果买点矿泉水能做饭吧?”
  “没事,我们出去吃。”雷劲抱胸笑着说。
  “可是买了这么多的东西,怎么办?”奈奈觉得都扔这儿有点浪费。
  她突然灵光一动,说,:“你把榨汁机拿下来,我把苹果削皮后榨汁放冰箱吧。”
  “那梨呢?”雷劲问。
  “榨汁。”奈奈答。
  “那西瓜呢?”雷劲又问。
  “榨汁。”奈奈又答。
  “那你呢?”雷劲顺口一问。
  “榨……”奈奈顺口一答,没等答完,雷劲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
  他逼近奈奈,目光顺着奈奈敞开的领口往下走,热辣辣的眼神让奈奈恨不得钻到地洞里。
  “榨汁要脱衣服的。”雷劲嘴角一挑,先搂住奈奈的腰,不等反抗,上衣已经被掀起一半。奈奈一声尖叫,赶紧用力跺他的脚,手也张牙舞爪的挠着。
  “你说要榨汁的。”故作无辜的雷劲看她反抗的小猫爪不由露出一丝微笑,他一只手钳制住她的手,另只手摩挲她的脖子,一点点往领口下面顺,在灯光下奈奈白腻的皮肤让雷劲涌起情欲冲动。
  奈奈颤抖着嘴唇,说:“其实……其实我们可以出去吃饭。”
  他低头啃咬她的锁骨,含糊的说:“我在吃。”
  奈奈被雷劲身上的热气熏得晕乎乎的,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道,随着身体的靠近包围了奈奈,她想躲,想呼吸新鲜的空气,可是无论转到哪里都是他的味道。
  “停……停……雷先生。”奈奈想制止他接下来可能上演的疯狂举动。
  “叫劲。”雷劲声音已经非常低沉,他能明显感觉到奈奈衣服下曲线的起伏,还有僵硬的脊背。
  “劲……劲。”奈奈在他的百般挑逗下喊的很不顺口,她拚命拉回理智:“不行。”
  “为什么。”喘着粗重呼吸的雷劲用鼻尖靠近她的耳垂,轻轻的问。
  废话,哪有那么快就上床的!奈奈在心底狠狠的骂,可表情却是羞涩的说:“我……我还没准备好。”
  “不用准备。”他含住她的耳珠用齿尖磨蹭。
  这样的方式简直要了奈奈的命,身子不住的颤抖,她推开他的脸,痛苦的说:“可是……这里没水。”
  “要水干什么?”从迷离中清醒一点儿的雷劲问。
  “没办法洗澡。”奈奈的回答很理所当然,只是对方不赞同。
  “不洗。”言简意骇,雷劲接着进攻,含着她推过来的手指,直到雪白的指尖一点点泛起热乎乎的红。
  “那也不行。”奈奈吱牙,尴尬的笑着。
  “又怎么了?”雷劲怒气有点再度升起的苗头。
  “还没有被子。”她被他的怒气吓到,但依然不畏惧恶势力的提出心中的问题。
  “要被子干什么?”雷劲口气坏极了,放开她的手指低头问。
  “没被子多冷阿?还咯的慌。”奈奈心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实际上她是想说,雷公同志,你不放我我就一直讲下去,如果你烦了,就赶快放过我吧。
  奈奈当然不是没动情。两年的空窗时期,她也会有身体上的需要。只是没有雷劲的时候她察觉不到,今天突如其来的亲吻把潜藏很深的情欲调动起来,也让她一时间慌乱了手脚。
  该接受吗? 
  他们之间有未来吗?
  上床以后她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
  每个问题都需要强迫症的奈奈考虑上个一年半载的,所以认识才一个多月就上床太快了,太快了。
  该死,她是知道太快了,可就是腿开始酸软。
  她有必要为自己负责,但不能无视自己的需要。
  是的,她需要一个健壮的男人,更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在未来黑色的夜里可以安稳的睡下去,不必担忧恐惧,寂寞寒冷。
  可,是他吗?
  他会对他们负责吗?
  自己是否还要把心拴在一个男人身上?
  无数个问题都在此刻涌入脑子里,乱的很,挣扎成一团浆糊。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和他表示自己的担忧和不安。
  雷劲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动起来就不冷了。”
  奈奈眼神有些黯然,他还是只关心什么时候可以得到她的身体,而不是她此刻是否会害怕,是否会茫然。
  所以,他会是个好床伴,但不会是个好爱人。
  还没等再想其他,奈奈一惊被雷劲抱到流理台上,黑色大理石的流理台在她的映衬下有着欲欲勃发的隐忍。就像此刻的雷劲。
  他说:“笨女人,别联想了,做完再想。”
  他把手插入奈奈的衣领,按在她的胸口,顺着挑拨凸起。
  不耐烦的雷劲一把将奈奈的上衣扯开,扣子乒乒乓乓掉了一地,他埋头在她的胸前往下啃咬,奈奈惊恐倒吸口凉气再度大声喊叫:“等等,还有!”
  “还有什么?”雷劲此刻恨不得一口把奈奈吞下去,咬紧牙问。
  “还有,还有那个。”奈奈痛苦的把脸扭向一旁,脸红成大苹果。
  “什么?”雷劲没听清楚,
  “那个。”奈奈羞红了脸,还是说的不清不楚。
  雷劲俯身,照着她粉嫩嫩的胸咬了一口,声音嘶哑的说:“你不说清楚,我就当没听见。”
  奈奈紧张的连脚趾头都已经勾起来了,雷劲放肆的行为已经带给她太多刺激,意乱情迷的她根本说不清楚自己到底还想要什么,还有什么东西没想到。
  她颤抖的双唇还想喃喃的开口,雷劲坏笑的瞄了一眼整理台右手边的东西。
  奈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居然是五件套刀具。
  呃,她差点忘记他是黑社会了。
  据说,可以强抢民女的。
  
  

他出身未捷身先死

   奈奈的大姨妈是不称职的。
  习惯迟到早退,从不按时上岗。有时倒霉,正在工作的时候,不请自来,奈奈就必须冲到超市大包小包的搜罗了,解决自己的问题。为了不至于经常突击超市,她只能在更衣室藏了一包,以备不时之需。 
  
  奈奈从来没有这么悲愤过。
  旧社会的强抢民女在日光朗朗的今天还有发生,简直是新社会女性的悲哀和耻辱,她要反抗,可又畏惧那五件套刀具,她不反抗,又对不起从小学到大学老师们的道德教育,两难境地下取其轻,所以她可怜兮兮的仰头对山寨王雷劲说:“我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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