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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炒饭的恐怖情人(耽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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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律师真没想到你就住那种地方,沈老板对你不好吗?还是有了新欢抛弃旧爱?”何冉语气里全是暧昧。
  柏言钦含着吸管点头:“确实如此。”
  “如此,我若替你办了旧爱,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何冉笑的漫不经心,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往大衣里面摸去。
  柏言钦慢慢地敛了笑容,他的腿慢慢往外别去,饮料杯子被他捏紧,只是语气上还很轻松:“我正烦怎么脱身呢,那该多谢你了。”
  何冉看着面前的人气势全开,紧张准备的样子,不禁一笑,柏言钦话是这么说着,可是紧张的是谁却一眼就能看出。谢行恒说他跟沈柯必定有不寻常的关系,否则蝙蝠不会到今天才暴露,看来果然如此。他拿出一包烟,抽根烟点上,顺便扔了根给柏言钦:“如此有没有兴趣来毒狼,谢哥一定不会亏待你。”
  见对方掏出的不是枪,柏言钦将杯子松开些,却并不点烟,微微笑:“可惜现在的新欢是个警察。”
  “可惜可惜。”何冉似乎也一副可惜的样子,然后起身,有礼貌道:“如此我还有事,柏律师下次再见。”
  再见,最好是永不相见!
  柏言钦直到对方完全走出视线才放松下来,末了打个电话给杨辗:“杨哥,沈柯那的防卫做好些。”
  
  何冉回去的时候,谢行恒正在健美室,林林总总的器械。谢行恒光着上身,露出的部分肌理分明,下身穿一条运动裤。
  机器的声音吱吱嘎嘎响,何冉觑眼望望他,又一本正经地立着。
  “脱了,过来。”谢行恒的声音不带甚波澜。
  从外到内,衣服几乎是重重砸到地上,砰地惊起一声响。他惯常带枪,一身行头十公斤以上是很正常的事。
  赤溜溜地走到谢行恒的身边,他示意何冉跨坐上来。谢行恒的身上起了一层薄汗,透着浓浓的味道,却深深刺激着何冉的荷尔蒙。他顺着贴上谢行恒的身体,从脸到到胸,一点点挑起他的情YU。
  缓缓坐下去的时候,眉毛微微一皱,但谢行恒几乎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脚蹬踏板,借着机器带动,颠得何冉整个人都上下蹭动。沉闷的室内响起骤然变快了的节奏声。
  (以下,和谐~~~~)
  
  程仓石待得整理完了,看看挂在墙上的飞镖盘,拿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玩,总是次次红心,十只镖飞完,看着密密得几乎再无插针的红心,又拔了理好。
  以前没有他的时候自己怎么过周末的?怎么就没觉得这么无聊。无奈下就躺到了床上,两手枕着头。
  金日西沉,染得小碧绿叶儿格外可爱。
  等房里最后的光亮也消去,他还是一动不动躺着,直到电话响起,柏言钦那懒散的声音传来:“出来,我在酒吧门口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不知什么原因网络坏了
跟童鞋们说声抱歉
同时祈求,周末千万要有网啊




12 柏言钦的思量

  整日都阴阴沉沉,只有傍晚的时候太阳突然将云层撕开一个缺口。等到程仓石出门的时候,天上已经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程仓石撑了把伞走到酒吧门口,柏言钦倚在路灯柱上等他,没有伞,没有雨衣,雨就这么落在他的身上,淋湿了他一身。头发贴在脸上,黑发和苍白的脸形成强烈对比;水滴从发梢滑落,连扇子般的睫毛上也挂着水滴;白衬衫紧贴着他身子,显出纤瘦修长的身材。
  孤灯夜游人,未免寂寞而落拓。
  
  看到这样的柏言钦他心里轻微一窒,不声不响将伞遮到了他头上。
  柏言钦抬了下眼皮,一手搭在他的右肩上:“走。”
  也不问他去哪里,随着他走。
  柏言钦的身上湿透了,连带着程仓石也沾了一身的水,他并不察觉。
  “冷不冷?”
  柏言钦还没答,就见身上落了件外套,还是警服。再看程仓石里面穿的是拉链运动外套,不由地笑。
  两个大男人共把小伞,程仓石就把伞往柏言钦那挪了挪,自己倒有一半身子露在外面,雨丝落在身上,倒也不觉得难受。
  
  走了并不是很远,程仓石看着面前的超市疑惑地朝他看去,柏言钦只是走到寄存柜前取了个大袋子出来,然后直接塞到程仓石的手里:“以后不要连休息日都在我面前穿警服,我看着发慌。”
  一袋的衣服,有外套也有内衫长袖。衣服看着很精致,典型的柏言钦风格。
  程仓石拿了一件出来,然后将袋子还给他:“谢谢,你也换上吧。”
  柏言钦像看火星人一般看了他很久,表情格外郁闷,看看袋子才道:“我不换了,你帮我拎着吧。”说罢就往外走去。
  程仓石有些奇异,不过闷声跟上。
  夜深天寒,街上连行人也少了。有积水的地面折射不出光来,就黑漆漆的,程仓石总是先迁就着柏言钦避开。
  
  “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特意叫他出来,却又不说干什么,令程仓石有些摸不着头脑。
  柏言钦几乎是长长而无奈地叹口气,刚要回答,忽然一声大喝:“谁在那里?下来!”
  程仓石转过头去,看到个黑影从一楼排水管那滑下来,然后连滚带爬地跪了下来哀求:“两位放过我吧,我还啥都没偷到。”
  柏言钦看着眼前人,越看越觉得熟悉,脑中闪过一个人,忽然道:“是你!”
  
  那人抬头,一见柏言钦身上披的衣服,拔腿就跑。
  那人离柏言钦他们本来就有几十米远,窜的还相当快,程仓石将伞往柏言钦那一塞,拔腿跟上:“站住!”
  雨打在脸上,有些睁不开眼。程仓石看看那人的背影,微微低头,提快速度,一个猛扑将对方扑倒,紧跟着迅速捉住那人的右手用力一掰,膝盖顶住那人的背道:“还跑,你倒是跑得快啊!”
  “我什么都没做,你们放了我吧。”那小偷涕泪横流。
  
  柏言钦撑着伞悠悠走了过来:“你什么都没做,也就是灌药劫财而已。”
  那人一听犹自强辩:“你胡说!”
  柏言钦朝程仓石一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就是你要找的抢劫案嫌犯。”
  “你们有什么证据,不要诬陷人。”那人动弹不得,感觉血全往脸上涌去,透不得气。
  柏言钦撑着伞蹲在那人的面前:“你该不会不记得我了吧,我还请你喝过一杯酒呢。”这语气却像是在拉家常。
  柏言钦一张俊秀的脸任谁看了都会有点印象,那人显然认出来了,顿时有些骇怕。柏言钦拍拍那人的脸满意道:“还记得就好。”
  
  程仓石抓着那人的手,揪着他领口将他一把提了起来,这一提,只听清脆的“当”一声,那人怀里竟掉出条粗粗的金链子。
  柏言钦将那金链子捡起来掂量掂量,嘴上笑意愈甚:“我还在愁抢劫没证据,最多拘留两天,没想到你倒是很争气。”
  
  那人的腿一抖,若不是程仓石提着他,几乎要瘫软下去,他一把扭过那小偷的手,对方的五官都皱了起来,疼痛难忍只不住道:“轻点。”
  “说,哪里偷的!”程仓石喝道。
  小偷到这份上居然有几分硬气了,梗着讨饶就不说。
  柏言钦啧啧一叹:“你太轻了。”
  说罢抓着这人的肩膀轻轻一别,只听一声惨呼,那人的右手软软地垂了下来,柏言钦的眼里透出冰冷,声音却是温柔:“哪儿偷的?”
  这人狠狠地瞪着柏言钦。
  他慢条斯理道:“若是还不说,就不是脱臼这么简单了。”这恶毒的表情彻底将那人击溃:“我说,我说,是那楼里五零二号。”
  
  接下去那小偷就竹筒倒豆子哗啦啦说个半天。他踩点许久,早就探明这户有钱,只有一个女人居住,更有不少金银首饰随处放。若说男人,十天半月才会见到一次。却没想到等到今天要偷了才发现有男人在,幸亏他本事高超愣是没惊动两人悄悄把东西给取走了。
  
  这功夫,程仓石和柏言钦了解个大概,程仓石将人压着往户主那送。
  这个楼刚建不久,离市区中心挺近,房价更是高得离谱。一路上来都有感应灯,等到了楼层,按了半天的门铃,才有人粗骂着来开门:“大半夜的,谁死了妈呢。”
  等见到外面三人顿时一愣:“什么事?”
  这声粗骂,让两人顿起不快,程仓石耐着性子亮出警察证道:“这人说偷了你的东西,你查查丢了多少?”
  男人立刻警惕起来,将门合拢了些冷冷道:“我家没丢东西。”
  “你不要怕,我们查证结束就会把东西还给你,请你配合些。”
  “说没丢就没丢,我还骗你们不成!”男人吼了起来,然后砰一声将门关上。
  
  外面柏言钦和程仓石面面相觑,无奈何先将偷儿送到了所里。
  两人往回走时,程仓石突然道:“我对那人有印象。”
  柏言钦阴恻一笑:“铁定有鬼。”
  “你知不知道我这次的手臂怎么伤的?”
  怎么不知,甚至还亲眼看着他伤的,但是他却摇头。
  
  “我们接到命令对付毒狼,绕过了海关,但还是损伤惨重。如果我没记错,刚刚那个人,应该是海关的领导。”
  事情已经过了,他也就对柏言钦坦然道出。
  毒狼如此疯狂走私跟海关自然脱不了关系,连王彷也怀疑,于是才特意避开了海关,只是苦于一直抓不到什么把柄,倘若能有一次清扫。。。。。。程仓石的眼睛越发晶亮。
  不过柏言钦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官场腐败,他没那个力气也没那个心,但是若能减轻些阻力,也可以一试:“你怎么找证据?”
  做了段时间的律师,什么都往证据上想。
  
  “搜查他的屋子。”
  “谈何容易。”
  程仓石淡淡道:“我设法弄到搜查证。”
  程仓石国际刑警出身,成绩优异。本来追查毒狼才是他的主要任务,若要清理海关,非得上面的人支持不可,难度很大。但是那张年轻的脸上,分明就写着倔强。
  “你在这里等我。”柏言钦忽然说道,然后将伞塞给程仓石,转身就跑。
  程仓石没追,等着。
  
  从这里再回去以他的速度几分钟就到了,然后顺着那偷儿的路线,轻松爬到了那户人家的窗口。这当口屋里灯光正亮,那一男一女正在拼命藏东西。金银首饰藏到暗格,一些票据似乎被那男人塞进了衣服内袋,还有一个箱子,若是估计没错,应该是现金了。
  里面的人自然不知这番行为早落入人家眼内,藏得惶急,末了那男人带着那箱子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和那女人亲了亲。
  黑色的轿车连夜开出,柏言钦再不迟疑跃进房内。那女人已经关了灯躺下,看到柏言钦进来的时候骇然得就要大叫。
  他迅速捂住了那女人的嘴巴,冰冷的刀逼上那女人的脖子:“乖,不要叫。”
  女人惊恐地点点头。
  
  柏言钦将手放开,低声道:“刚刚那个是不是你情人。”
  “是。”
  “叫什么?”
  女人一阵犹豫,柏言钦将刀往她眼前晃晃,她急忙叫了出来:“是金海乒。”
  柏言钦沉吟片刻,才问道:“最近缺钱,你有不?”
  女人几乎是一叠声道:“有有有。”
  “五百万有没有问题?”柏言钦声音冷冷。
  女人几乎哭丧着道:“没问题。”
  “如果那个人知道你说了他的名字,你会被他肢解,相信吗?”
  “相信。。。。。。”那女人颤抖着身子,“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
  “吓到你真不好意思,晚安。”柏言钦笑着,将女人打晕,然后穿窗而走。
  
  等回到和程仓石约定的地点,见那人还等在那里,路灯下孤零零一把伞,一动也不动。
  柏言钦将一个袖珍录音带扔给他:“拿着。”
  程仓石看到柏言钦回来,疑惑道:“什么?”
  “关于那个男人。”柏言钦笑了。
  “先回去再说。”程仓石说完这句之后,突然抓住了柏言钦的手。柏言钦的手修长冰冷,显然因为在雨里淋久的缘故。
  程仓石挟着人家手臂,将他的手牢牢握着,力道有点大。回家的时候,几乎是将柏言钦扯进了门里。然后将干毛巾扔给他:“快去洗。”
  
  这一日,关于中午的那段,谁也没有提及。往后,柏言钦只装什么都不知道,反而跟程仓石有些亲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露小脸童鞋们都让俺来调戏一下
这小下巴真是迷人噢!
潜水的?
小柏,飞刀上!




13 凶杀

  一连几天,沈柯那没有任何动静,似乎何冉只是扔下一句威胁的话语就离开。虽然不知何冉水平如何,但是本能感觉是个威胁性极大的人,沈柯身边的防卫还是不能放松。
  至于程仓石这边,高层大约并不想动金海乒,于是迟迟不见搜查证的影踪,想要单独凭那个录音带,绝不可能将他定罪。
  
  这个中午,柏言钦却接到程仓石电话,声称中午不回来,让他自己先吃。
  柏言钦这几日被他惯坏了,天天醒来就有买好的饭,两人相对而坐;或者两人一起出去吃,连那等待的时间也变得短了些。
  想了想,问明了地址,却是一家医院,于是提着饭去找他。
  老兆和程仓石都在手术室外,看到柏言钦来,两人都有些惊讶。
  “谁受伤了?”柏言钦问道,他看两人脸上都没有焦急神色,想必不是熟识的人。
  
  “一个小伙子。”老兆言简意赅。看着程仓石顺手接过饭,打开后朝柏言钦笑了笑,两人之间似乎有种神秘未宣的东西。他看看两人:“石头你看着吧,我出去吃。”
  程仓石点点头:“好。”
  柏言钦询问道:“怎么需要人看着?”
  程仓石食指和拇指张开,做出手枪姿势然后顶住柏言钦的心脏位置,含混道:“这里,砰地一枪,后背开了一个大洞。”
  “哪路人干的?”
  程仓石收回手,一口将饭咽下:“不知道,从昨夜抢救到现在,连受害者的身份都没查出。”
  饭还没吃完,关了一夜的手术室门终于打开。程仓石将饭一摆,先去问情况。
  受害者还未清醒,一条命是保住了。
  被害人浑身裹着绷带,插满管子被推出,柏言钦轻瞥一眼,忽然道:“小复?!”
  程仓石敏捷地转过身来:“你认识他?”
  “一。。。。。。面之缘。”及时将那一后的两字给咽了下去。
  程仓石忽然想起那天晚上柏言钦带出去的正是这个人,不由瞥他一眼:“先联系他的家属。”
  柏言钦苦笑。
  
  小复是昨夜被人发现,当时连心跳都停止跳动。现场只有一滩血迹,凶手极为巧妙地没有遗下任何东西,包括指纹,也没有目击证人。根据柏言钦的印象,两人找上了小复的学校。小复的学校是所较为有名的大学,平日在学校里虽然孤僻了点,但是人却很好,并无跟人结怨。
  “会不会在酒吧里得罪了人?”程仓石已经知道他想出来卖的事实,只是据胖子说他后来改变主意去了另外的地方打工。
  
  “这就不知道了。”柏言钦摇头,他也只见了小复一面而已。
  两人走在校园道路中,樱花夹道,落英缤纷,身旁学子悠悠,倒让柏言钦生出岁月匆匆的感慨。
  
  “你以前在哪个学校的书?”程仓石问道。
  柏言钦眼角流露些惆怅:“没怎么念过。”就连这么安静的环境也没有拥有过。
  “皮了,不好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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