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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而舞的红艺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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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就是来了个猩猩你也得给我在床上好好养着!”
“张姐……”
“张姐……”
“张姐……”
终于,在我软磨硬泡无所不用其极的撒娇功夫下,她最终投降般的点点头,总算答应了我这个小小的要求。
经过了张姐这几日的悉心调养,我的病早已经好的八九不离十,可是张姐大概是被我吓怕了,依然寸步不离,像是对待一个绝症患者。
“姐,我自己能走……”我小声嘟囔。
“看着点儿脚下,再有一句怨言你连这个病房门都别想出了,你自己掂量着吧。”
好吧,我只能又蜕变成那个低声下气的乖乖女了。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我下意识的环视周围,病房外的长椅上空空如也,果然,没人会在不爱的时候依然做一个等待的傻瓜。
我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那句话说的真是没错,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这下满意了吧?死心了吧?”张姐虽然这样说着,却听不出有任何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以为……”
“以为尼亚会和小说里的浪漫主人公一样,不吃不喝不闭眼的守在你的病房外,只为了求你一句原谅,然后你俩欢欢喜喜的重归于好为大家奉献一个圆满的大结局?”
“我没……”
“你敢说你没这么想过吗?”张姐打断我,并不想听我说下去。
我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支撑在她身上,“你说的对,我真的想过……我其实要得不多,尼亚既然说有误会,那么我就想听他解释,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不论过程如何,结局都是确定的了。”
“那……现在还要下楼去公园吗?”张姐看着我问。
我抿着嘴摇摇头,“我困了,想躺一会儿,我们进去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太过浪漫还是太过现实。在拒绝尼亚的时候,未来的一切都好似摆在我的面前,我考虑父母,考虑生活,所以不得不隐藏起内心的那一份悸动。可是如今,在尼亚食言了他的承诺的时候,我还是烦闷沮丧着。
张姐看着我的脸一天天消瘦下去,再美味的鲜粥都开始调不起我的胃口,终于拿我无法。
她坐在我床边上,像往常一样握着我的手,眼睛里却含着我不明白的内容。为什么,那好象是愧疚?
“铃铛,你有什么委屈有什么难受的事情就说出来,啊,说出来就好了。你看看你现在,瘦的脸都变形了,是不是因为尼亚?是不是依然因为他?”
我勉强摆出一个微笑的表情,说出心口不一的话:
“没有啊,我很好,就当是减肥吧……对了,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在这家医院里我已经住的够久了,分分秒秒都逃不出白色的帷布,逃不掉呛人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逐渐的,我好像真的已经开始遗忘。原来,医院也有漂白记忆的功效啊。
突然,张姐站了起来,她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对我说了句“铃铛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就匆匆奔出了门外。
我纳闷,这是出什么事情了吗?张姐怎么表现的如此反常?
不一会儿,病房的门被打开,我被墙壁挡住了视线,看不到来人,只以为是张姐回来了。于是就问:“张姐,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去了?”
没人应答。
我又重复,“张姐?”
我支起上半身,垫了枕头靠在床头,这才探着脑袋看过去——
来者却竟然是尼亚!
“你……”我怔住,愣在床上半天也说不出下文。
“铃铛,你还好吧?”
“我还好……”可是我想问,为什么尼亚的境况这么不好?!!!
他原本已经稍微有些圆润的脸如今有着严重的凹陷,双颊的颧骨明显的突出着,连那双曾经使我深陷其中的大眼睛都变得暗淡无光。
我不禁要问,这是尼亚吗?这还是那个在沙滩上就像孩童一样自由快乐的尼亚吗?!!!
他不敢靠近我,只是远远的站在那里,形单影只,浑身都透着一股孤独的味道,让我愈加心疼。
“尼亚,过来坐吧。”我指指紧挨病床的那把椅子。
“可以吗?”他看向我,眼睛里闪着光芒。
“嗯。”我微笑着鼓励他,像老师对待一个自卑的学生。
他把椅子轻轻挪开,自己缓缓坐下来,像极了一部电影的慢镜头。然而,不知是不是怕我,他离我还是留了些距离。
我侧过身子,右手不受控制的抚上他的脸。就是这一张脸啊,让我日思夜想食难下咽,不管是它曾经的诱惑动人,还是今天的苍白憔悴。
我感到掌下的尼亚有些微微发抖,可是他还是用双手按住了我的手,让它紧紧贴近他的皮肤。
眼泪还是不争气的留下来,我用另一只手抹了抹,主动开口打破这份难得的静谧。
“尼亚,你说你要解释,好吧,我听着。”
他的眼睛闭了一会儿,之后睁开来又是无尽的痛楚和歉意了。
他抓着我的手的力道又重了些,“你肯定埋怨我这么久和你断了联系吧,其实……其实我不是故意的……不不,我是故意的……”
他开始皱着眉,充满了懊恼神色,好像总也拼不出让他满意的句子。
“我在美国说好听点是调养,其实就是接受治疗。我打了近十年的雌激素,身体已经遭到了严重的损坏,医生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进行手术,就像变性一样。”
“可是,我总想着能保守治疗,因为我剩下来的钱并不是很多,那么多手术所要缴纳的费用我承受不起。我只能一点一点靠着药物,期待自己一天天变得更像个男人。”
“……然而我的情形不太好,治疗到半程的时候,我出现了很强烈的抗药反映,医生告诉我,是因为我在注射激素的时候已经开始发育,而且……而且我中间用过太多雄激素,两者就像在体内打架一样,对内脏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然后呢?”我问,“这些并不能成为你不联系我的理由。”
“是……是不能。”尼亚的声音一下子弱了下去,像是被我冷硬的态度狠狠的冻伤了。
“可……可是突然有一天我晕倒在医院里,生命体征开始变得越来越弱,医生们都束手无策,听说,我最终还是被推进了手术室,在里面躺了整整十六个小时……我做的那些,都是违心的……”
“他们说……差一点我就是器官衰竭了,因为有一种药对我产生的副作用极其之大,以至于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所以……你不联系我,可是为什么你回复张姐?”
尼亚眼睛里有泪光闪烁,他说:“我醒了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不,其实睡着的时候满脑子里也都是你。可是医生说,我将来会有□的治疗,也许会——”
“会和人上床来证明自己恢复健康?”我替他把话说完。
尼亚痛苦的点点头,“所以我必须克制去想你,因为我怕一旦联系你,就会功亏一篑,我想成为正常的男人,我想向普通人一样站在你身边,追求你,给你幸福……可是我不能,我告诉自己,忍一下尼亚,一下就好。”
“但是我憋得发狂,只能偶尔通过与张姐的联系来告诉自己,我依然存在在你的世界边缘。”
“这么说,我写给你的邮件我给你的留言你都没有看?”
“当时没有……可是,可是我昨天看了……铃铛,对不起……”
尼亚的眼泪哗哗落在地板上,晕湿了一片,而我,却脑袋空白,不知道该责备还是安慰。
良久,我终于有了反应。我没有多说什么,仿佛只是听了一个与自己无关紧要的故事,“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尼亚。我不怪你。”
他站起来,转身,又低了头。
“其实,你还是没有原谅我对不对?铃铛,我真的爱你……”
尼亚走后不多久,连声音仿佛都仍在我耳边萦绕的时候,张姐就推门而入了。她坐在尼亚刚才坐过的地方,关切的问我:“谈的怎么样了?”
我无所谓的笑笑,“就那样吧,真相大白。”
“然后呢?”张姐何时也喜欢学人家皱眉头了?
“我就让他走了,没有然后了。”
“唉……”她看着我,“铃铛,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尼亚其实一直都在医院守着你,是我说你不想看到他,不让他在你病房周围的。他……他从你住院那天起就在等,等一个机会,他每天坐在安全门那里的楼梯上,撵也撵不走,就这么不吃不喝的,偶尔被我逼得没办法了才多少喝杯牛奶啃个面包……”
“我一直笑你太虚幻,可是尼亚……最起码就这几天的表现来看,真的是个值得你虚幻的人。”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张姐向我道歉。
可是我的眸子里,已经盛不下除了平静以外的任何东西了。
我伸手打断她,“别这么说,你也是为我好。我们今天晚上就出院吧,尼亚和我已经两清了。”
张姐惊呼:“可是你们——”
“我们不可能!”我把语速缓慢下来,“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那一幕,我永远都忘不掉。而且为了他好,我们最好连朋友都不要做了,否则也是徒留感伤。”
……
那一夜,我还是走了。张姐帮我收拾好东西,直接把我送去了机场。直到飞机起飞得前一刻,直到我看着手机变得黑屏,我也没有告诉尼亚。
有时候,短痛是一种特效药。起码,我还能安慰自己,我和尼亚之间,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只不过,过程短了些,以至于走不出个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在这里最后一次更新这个文了。。。。
以后有机会还会回到晋江看看。。。谢谢支持过我的朋友。。。
24
24、相互折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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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下定决心要忘记的时候,往往适得其反。
为了彻彻底底的从心中放下尼亚,我删除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MSN,QQ,e…mail,还有手机号码。
然而,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当你把对方的记录看似狠心移除的时候,却因为那心里不忍的一毫,仍然在潜意识中选择了期待。
明明,对方成了通讯录里的陌生人,可是他的消息一弹出来,依然会自动的备注着那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名字。
明明,手机的电话簿里已经没了尼亚的存在,可是看着来电或者短信上面那一串串的陌生号码,却依然能记起,他给我留下了怎样的伤疤。
明明……有太多的理由驱逐,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放不下。
一条,两条……直到来自尼亚的信息充斥了我的收件箱,直到我不得不因此删除大量的短信,我还是会“不小心”的留下那未记名的某一条。
承认吧铃铛,你打心眼儿里害怕。害怕清空了所有的消息,害怕从此真的与尼亚相忘于江湖。所以宁肯懦弱的熟记尼亚的号码,也不愿意再次输入他的资料进去。
多么矛盾的我啊!
尼亚显然比我还要纠结,他从每天一通电话到三餐必打。最后,甚至是每隔五分钟我的手机铃声就会准时的响起。
那一曲“友谊天长地久”,听到我心酸的想吐。
不知道尼亚是否会了解,这首歌的歌词,其实本来写的是爱情,不过是世人改编成了伟大的友谊,与世长存。
家里的父母终于被我整日反常的表现打扰到不堪忍受,开始一遍遍的问我:“铃铃,你怎么不用去上班啊?”
是啊,我还要去上班,女人的一生,不能总沉迷于爱情的诱惑里。
正式向原来的旧杂志社递了辞呈,我开始本本分分的为朋友打工。一间不到十平米的独立单间,一张米白色的时尚工作台,一台十七寸的液晶电脑,起码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就要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office lad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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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杂志社因为正处在创业阶段,所以有时也需要没日没夜的加班,当然,像双休这样的日子往往也都被我们一笑带过了。
相较于社里唉声叹气的男男女女,我的心态倒是平和了许多。毕竟,有工作做,就意味着不用面对空荡荡的屋子,不用面对沉甸甸的内心。
是的,考虑到父母的生活,我还是又搬了出来,在杂志社附近找了间两室一厅的小房子,而曾经居住的地方早已经在我搬回父母家时被我退了租。
这里虽然条件差点儿,但毕竟地理位置优越,也算是一大安慰吧。
手机铃声习惯性的响起,我看看表,十一点四十五分,不用想也知道是尼亚。于是,拿起挂断,不让自己多看一眼。
然而,在我的十指重新放在键盘上的时候,声音又再一次的出现了。
我纳闷,这短短的一个月,虽然尼亚每天都保持着惊人的毅力,可是从不会如此的扰人。以至于到了后来,我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设置了什么自动拨打的程序,否则,为什么连晚上都不放过?
说真的,每天起床开机看到那华丽丽的几十通甚至上百通来电提醒,我也不是不惊讶的。
我瞟一眼仍躺在桌面上兀自唱着歌的家伙——糟了!是张姐!
我赶忙接通,顺便换上狗腿一样的恶心语气,颤抖着声音甜甜叫了声:
“……张姐~~~~”
“你个破铃铛!竟!然!敢!挂!我!电!话!!!”
我的老天啊,张姐这河东狮吼的工夫可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我不得不让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以免造成伤残。
“我不是故意的哈……我以、以为是尼亚呢……”连我都开始鄙视自己的声音,活像被太后老佛爷怒斥了的小太监,话都快说不明白了。
“尼亚怎么了?是尼亚你就可以随便挂人电话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不礼貌的事情啊!亏我当初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给予你一个家,你怎么能这样不知恩不图报没了心少了肺啊啊啊!!!”
不……至于吧,我心想,不就是挂她一个电话么,又不是开枪挂了她……
可是我现下是真的被张姐的冲天怒号给震住了,只能喏着声音说:
“姐姐,是我错了啊,我给您赔不是好不好?您老人家……不对!是您年轻人家消消气儿,因为我而气坏了身体你说得多不值当啊!”
那方,张姐似乎真的被我的几句话说的平静了些,于是我趁热打铁:
“张姐,你今天是不是被谁给惹不高兴了啊?我记得在美国那会儿你还帮着我瞒尼亚呢,怎么今天反倒教训起我来了?”
可谁知张姐一听这茬儿,那刚被我压下去的小火苗好像又噌噌复燃了。
她有点气急败坏的问我:“铃铛!你最近是怎么折磨尼亚来着?”
折磨?我哭笑不得。
“这你应该问他吧!他一天几百个电话的打,害的我都无家可归了。”
果然,张姐一听我这么说就立刻换了语调。
“啊!怎么回事啊铃铛,你现在没和你爸妈一起住着啊?怎么会搬出来的?叔叔阿姨逼问你了还是怎么着?”
“那倒没有,”我摆弄着手上的签字笔,“尼亚电话太频繁了,我手机总在响,要不就是震动个不停,他们年纪有点大了,受不住这么吵……”
“这样啊……”张姐停顿几秒,“那你为什么不静音?或者干脆直接把尼亚拉到拒接黑名单?”
“……”为什么呢?答案难道不是明摆着吗?
“你还在乎他对不对?”张姐的语气异常的肯定,“你还想着他,所以你总给自己留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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