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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而舞的红艺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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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周围的环境还算可人,与吵吵闹闹的市中心相反,这里静谧的像是一个坐落在欧洲大陆的偏僻小城,到让人一下觉得稀奇了。
  金属的阶梯金属的门,纵然一切都冷冰冰的少了些人情味,可一想到尼亚便在这门后生活,一想到他也许会静静的等着我的到来,一想到他欢欣雀跃的样子,我的心也跟着敞亮起来。
  “咚咚咚”,是张姐礼貌的敲门声,“尼亚,是我,我和铃铛来看你。”
  没有反应。
  张姐狐疑的看看我,“别是真的不走运碰巧遇到他出门吧?”
  “没关系,都来了,我们就等等。”我装作毫不在意的语气,可是手心里满满的汗却出卖了我的心情。
  张姐点头,又敲了三下,“尼亚,你在家吗?”
  依然没有反应,可是我们却似乎听到门内有了一些动静,是人的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人。
  渐渐的,从里面又传出来些男男女女的声音,只是,没有尼亚的。
  “请问这是尼亚家吗?”我终于忍不住问。
  半晌,终于有一双高跟鞋的声音渐近,她停留在门口,替我们打开门。
  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金发女郎,她看看我俩,用英语询问:“你们是谁?”
  “请问这是尼亚家吗?”我不答反问。
  “是啊,请问你们是?”金发女郎继续打量我们。
  “我们是尼亚的朋友,听说他身体不好,特地从中国来看他的,他在家吗?”张姐抢先回答。
  闻言,那女人顿时换上了满面的客气笑容,“在啊,我们正在为尼亚检测治疗呢,你们快进来吧,刚才大家没听到,很抱歉让你们在门外久等了。”
  “没关系没关系。”说完,张姐就推着我进了门。
  
  估计只有不到十平米的客厅,一张年久的有些破烂的单人沙发,一台大概只有二十多寸的彩色电视,这就是我的第一印象。
  我不知道尼亚替自己赎身后还能剩下多少钱的积蓄,只是,这样一栋简陋的公寓,比起我的想象,还真是差之千里。
  此时,张姐也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没有多说话。
  屋里挤着四个人,除了一个身着便装外,其余的都是清一色的大褂披身,不用说也能猜个大概,这些肯定就是为尼亚调养的医护人员了。
  只是,他们似乎对我和张姐的到来并不在意,而是齐齐聚在一间卧室门口,不停地低头用笔记录着什么,并在一个类似监视器的东西上看着什么。
  我纳闷,便拽着张姐向里走,可谁知,每迈一步,就会有奇怪的声音传进我的双耳。刚开始,好像只是一些闷哼,再靠近,便是一阵阵越来越清晰的粗喘,偶尔还伴随着女人起伏的尖叫。
  我的脸不由变得刷白,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不觉中紧握成拳。
  这时,张姐突然箭步上来拽住我的胳膊,从她的表情来看,她显然经历过这种类似的场合,这种让旁人看了会脸红心动会血脉张弛的画面!
  明明应该转身就走的,明明应该安慰自己说,尼亚不过是自由身,他和谁交朋友、他和谁发生关系都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可是,我却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力气,猛地一下甩开张姐的手,疾步走到那扇卧室门前……
  “啊……”这是床上那个□的女人所发出来的声音,她刚经历过□的极乐世界,面色还没有恢复过来,依然是诱人的潮红色。
  ……也依然,是我身体里某个已经破碎掉得部位的颜色。
  
  “……尼亚……”我顿时像木偶一样,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这样傻傻的呼唤他。
  尼亚却仍然闭着眼,喘着气,好像经历过一场剧烈的搏斗。
  不,不是好像,是真的……赤身肉搏。
  “尼亚……”我的声音大了一些,却颤抖着,差点咬破了自己的下唇。
  周围的人都开始疑惑的看向我,他们也许在想,是哪里跑来这样一个奇怪的女人吧。
  可是,纵然全世界的人此刻都把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尼亚不看我又有什么用?!
  于是我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疯了一般的大喊:
  “尼亚!”
  “尼亚!”
  “尼亚尼亚尼亚!!!!”
  音调一遍比一遍高,一遍比一遍声嘶力竭,以至于到最后,我只能虚弱的靠着门框,无力的低下头,任凭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落,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张姐走过来,用手捂住我的眼睛,拍着我的肩膀,一遍一遍的安抚:“好铃铛,不看了,我们不看了,姐姐带你回家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带你来的。”
  我摇头,拼命的甩着及胸的长发,仿佛刚才的所见不过是一场恼人的噩梦,如此便能回归现实,清醒过来。
  张姐紧紧抱着我的头,让我依偎在她身上,像哄一个丢失了玩具的孩子一样,轻柔的摩挲我的脊背,好让我已经僵硬的身体慢慢舒缓下来。
  “铃铛,乖啊好妹妹,咱们不该来的,别哭了,是姐姐不好,咱们回家啊……”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的倔犟。
  
  “铃……铛?”
  这一声,好像是霹雳一般再一次划过我的心。
  纵然那声音已经不复之前的柔细,我却还是能分辨得出,那就是尼亚!!!
  看吧,一直以来,我就是能这样轻易的知道,不管尼亚变作了什么样子,不管他恢复了何种的身份,我总是能在第一时间认出他。
  我突然抬起头,隔着张姐看向他。显然,尼亚并没有想到我会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看这样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慌,不知是内疚还是什么,他并不敢大方的与我对视。而我,或许是发泄掉了那份震惊与失望,心情开始渐渐平静下来。
  尼亚的身上贴着大大小小的线,就像是一个被人玩弄的傀儡。
  “呵呵,”我抱胸冷笑,“尼亚,亏我担心你才赶来拉斯维加斯,没想到你的生活很是多姿多彩啊。怎么,身体刚有起色就迫不及待的想证明自己是一个正常男人了?又或者……”我从张姐身边绕过去,凑到他耳畔说,“你从卖艺转行卖身了?”
  我承认,这一刻的自己是歹毒的,为了那一丝刺激报复的快感,我不停的往尼亚的伤口撒盐。而这一切,又在我成功看到尼亚五彩斑斓的面部表情时感到异常的痛快。
  “铃铛!”尼亚急急的叫着,他半跪在床上,试图去拉我的手。
  “别碰我!”我怒吼,在他只轻轻碰到自己的时候便狠狠的甩开了。
  我用了这样大的力道,以至于尼亚的手都打在了他的脸上。
  “还有,尼亚,我们不是很熟,所以请别叫我铃铛,我有名有姓……哦对了,以后别说认识我,我会万分感激的,因为我丁铃不会交做鸭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唉,,,求关注啊啊啊




22

22、疾病来袭 。。。 
 
 
  @@
  那一句说完,好像伴随着内心的那份早已经苏醒的爱恋也一并被我摒弃了。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庆幸,起码事情还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至少我还没有付出全部的身心。
  所以说,我输的,应该也不算太惨。
  
  我疾步朝着那扇铁门走过去,听到张姐抱歉的替我打圆场:“尼亚,铃铛是专门来看你的,可是你说你……对不起,她刚才有点儿失态了,我替她道歉,从此我们也桥归桥路归路吧。”
  张姐和尼亚齐齐在身后叫我,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这一刻,好像刚才所有的伪装都被撕裂开来,那被我强制压下去的水汽,此时又蓄势待发了。
  不得不说,此刻的我,即使高昂着头,也不过是掩饰自己心中难堪的狼狈。本以为尼亚会不一样,却仍然,是只喜欢猎腥的猫。
  
  张姐终于小跑着追上来,她把我拉到角落里,正色问我:
  “铃铛,你和姐姐说实话,是不是动心了?”
  我咬着下唇,倔强的不回答。
  “你说啊!!!你诚心想要气死我是不是!!!”她从未在我面前如此生气过。
  “嗯……”我几不可闻的声音从嗓子里冒出来,听起来竟是如此的萧瑟。
  张姐突然把我抱在怀里,“傻孩子,你怎么能忘了我给你的忠告?他是谁?他是尼亚啊!不管他以后是飞黄腾达还是贫穷落魄,他都是那个当过红艺人的尼亚啊!你怎么能喜欢上这样一个特殊的人呢!”
  “不是……”我否认,“不是喜欢……”
  “那是什么?”
  “是爱……我爱上他了,只是我从来不敢去正视。我都觉得自己可笑,我们之间真正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可是,就凭那种感觉,我抵抗不了……怎么办啊张姐,你帮帮我好不好?”
  
  张姐不说话,默默的走在我身边,牵着我的手,像领着一个走失的儿童。
  我自始至终都只看着一块块的地砖,仿佛只要我保持低头的姿势,就不用去面对眼前的种种现实。
  原来,谈天说地的丁铃,也不过是一个在感情里一旦受挫就不愿见光的懦夫。
  
  曾经有人说,一场不大不小的打击就可以轻易引来疾病的侵蚀。这句话,绝对是真理。
  回到酒店,我执意选择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客房里,我对张姐说:“姐姐,你是了解我的,再不舒服,我也会慢慢看开,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那段初恋吗?爱情不过如此,不值得我为它耗费太多的心神,你放心。”
  即使我这么说,张姐也还是露出不放心的神色,但是她依然尊重我。
  “那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我就在隔壁,今天也不会出门了,有什么需要的打内线叫我,或者直接敲门也行,乖啊好妹妹,这些东西都把它们当成浮云吧,烟消云散了再重头开始。”
  我点点头,不再多说话。
  可是,任谁也明白,劝说不过是最无用的方法,当那一套一套的大道理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又显得苍白可笑。
  怪不得王菲会唱那一句的执迷不悔——这次是自己而不是谁。
  
  我倒在床上,眼皮有些沉沉的睁不开,瞬间便模糊了意识……
  然而眼前,为什么还会出现那一幕发生在尼亚家中的场景?
  他们的身体连在一起,薄被被凌乱的踢在一旁,地上是散落的内衣外套……男士的,女士的,通通搅在一起,拼出了世界上最令人作呕的画面。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那空气中弥漫着的情爱气息,腥气的让我的胃里霎时翻江倒海。
  我终于忍耐不住,推开众人吐了一地的血红。然而我好象还不知足,非要执拗的打开一扇扇窗,我疯了一般的尖叫,直到所有人都朝我扑过来,试图捆住我的双手。
  我踢打着,嘶喊着,拼命诅咒着!
  “尼亚!尼亚!尼亚!”
  ……
  
  “铃铛!铃铛你醒醒!我在这里啊铃铛!”
  谁?我缓缓睁开眼,并不是熟习的酒店套间。
  周围是苍凉的白,我抬起手,上面插着针管……我病了么?为什么在输液?
  我刚想出声,却沙哑的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发出“啊啊”的难听声音。
  “铃铛,你是要喝水吗?等一下,我才兑好的凉白开。”
  我这才把视线投放到这人身上,为什么还是尼亚?难道他是嫌我受到的侮辱还不够多吗?亦或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来看我出丑?
  我不能说话,就用力的用两只手推他,输液管里已经有了血液倒流的迹象,可是我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誓死要把尼亚驱逐出我的世界。
  “铃铛!你干什么呢!好不容易把你盼醒了,你还想再晕过去是不是?!!!”这声音来自推门而入的张姐,她手里还拿着化验单。
  我给她使眼色,又想要直接说话,可是半个音还没发出来,自己又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张姐赶忙支开尼亚,坐在床头替我拍着背。
  “你逞什么能啊你,你知不知道你发烧四十多度,一个人在房间里就和死了一样没个声儿,亏我还想着给你一个安静的空间让你自己想想呢,这倒好,给我想出肺炎了哈!”
  她越说越气,索性把化验单往地上一扔。
  “你这么一躺就是七十二小时,连点儿招呼都不打的,你当我是吃了强心剂还是怎么着?不就是一场还没开始的恋爱么,有什么了不起啊?至于你一病不起的吗?!!!”
  其实我想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会生病啊,我不过就想着打一个盹儿,再睁开眼的时候又成为那个不怕天不怕地的丁铃。
  况且,虽然我自己对尼亚绝情,可是张姐对我说这么一番话的时候,尼亚也还没有离开病房,而是站在窗前低着头默默的听着,纵然她再替我不值,也……太伤尼亚的心了吧?
  我看着尼亚越来越低的头和紧紧搅在一起的手指,终究还是心存不忍。
  张姐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她依然没好气的说:“想阻止我就早点好起来,你那张贫嘴可比我厉害多了,现在我就这么说话,他爱听就听不爱听我也没强留。本来我心里还没什么气,这下倒好,直接把你影响到医院了,我就是不舒坦!”
  我拽拽她的袖子,希望她能网开一面。
  张姐白我一眼,“我就是让他离开他也不会走的,前几天你前脚回房间,他后脚就追来了,我真后悔当初告诉他我住的地方。不过我拦着没让他进,他说要和你当面解释,我就让他自己等着你开门,结果他就在外面死守了一夜没合眼。”
  “你不信?”张姐问我,“不信你自己看看。”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冲尼亚说:“尼亚,铃铛你看也看过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也没什么精力听你说那些有的没的。铃铛这人爱钻牛角尖,这事就算你再有天大的理由你俩也是不可能了,再说你也这么长时间没有休息,对你身体也不好,还是回去吧。”
  尼亚站在原地,略一抬头,碰到我的目光时又退缩了回去。
  他小声低喃:“我……我没事的,我可以等……等铃……哦不,是丁铃愿意听我解释的时候……如、如果你们不想看到我,我、我可以出去……我现在就出去!”
  我慌忙起身想拦着他,可是张姐死死地按住我,使我动弹不得。
  不久,传来房门被轻轻阖上的声音,张姐才一脸愁容的对我说:“铃铛,女人不能心太软。你需要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好好想想。尼亚毕竟是个外人,姐姐不能眼看着你再受伤……”
  
   

作者有话要说:额。。。好吧,没有读者的话,,,无语望天




23

23、真相 。。。 
 
 
  @@
  我虽然算不上大病初愈,可也如抽丝般没了生气,基本上整天躺在床上,只能进些流食。
  张姐为了照顾我,不知从哪里找了间厨房,一日三餐天天换着花样为我煮粥,甜的咸的,倒让我渐渐有了胃口。
  只是不见了尼亚的踪影,这多多少少让我有些意外,或许是我太过自信,我本以为尼亚起码会等到我愿意听他解释的那一天的。
  于是我开始寻找各种蹩脚的理由试图走出房门,心中还是存了那一丝的幻想,也许尼亚仍在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也说不定。
  “张姐,外面空气好,咱们出去走走吧……”
  “不行,你还太虚弱,过两天。”
  “张姐,昨天听那些小护士说隔壁来了个明星,我们偷偷溜过去看看好不好?”
  “别想了,就是来了个猩猩你也得给我在床上好好养着!”
  “张姐……”
  “张姐……”
  “张姐……”
  终于,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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