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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欢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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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四清那模样好像孩童在玩游戏一般,月月不由得皱起眉心。一定是凤于漠,他早就料到赤臻离开之后,赫连狱会发现这处密道,所以事先安排好人马来个守株待兔。赫连狱这个白痴,人家能想到的他怎么就想不到呢?
月月抿着唇望向一脸悠哉的四清,正好那个少年也在看她,眼中恍然一片天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别伤她,我跟你们走。”月月淡淡地说道。虽然对手只有十几个人,铁焰拼尽全力也未必会输,可是这里是乌图木格的城外,身后还有什么埋伏都不好说,最为重要的是,凤于漠这个人好似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君子,他要的人摆明了是她,就不会轻而易举的让她在眼皮子底下溜走,既然如此,何必白费了铁焰的力气。
“恐怕不行,相爷有命,无论抓住谁,除了你之外,都要挂彩。”四清摇着脑袋,笑着说道。这名少年乍一看去与普通十三四岁的男孩子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的纯真在月月的眼里十分不自然,也许他在凤于漠的身边待久了吧,同样给人一种时时刻刻都在防备的感觉。
月月望着一脸淡笑的四清,当即冷声问道:“怎么,不是凤于漠派你来的?”
“我们少爷忙着对付赫连狱呢,所以你的事情交给相爷处理了。呵呵,没想到相爷真猜对了,你果然走了密道送上门来,省得我们去城里找了。”四清的面上依然是孩子般的笑容,但是此时此刻看起来却另人心中不舒服。
月月瞄了一眼与两名黑衣男子缠打在一起的铁焰,又看看列在四清身后的十名彪壮大汉,心中明白,照这样的车轮打法,铁焰不受伤有点儿困难。于是脑中一边想着主意,一边故作无奈地说道:“我只是靖王府的奴婢,你们抓我有什么用?还有你的那个相爷,我与他素不相识,他干嘛来管我的事。”
“这个嘛……,等收拾了铁焰之后,我带你去见相爷,到时候,你自己问好了。”四清眨着眼,笑出了两排小白牙。
“哼,我看你们不见得有这样的本事。”月月眉梢一挑,冷笑道。
“嘻嘻,那月月姑娘就拭目以待吧。”四清也不生气,呲着牙乐得眼睛都眯得看不到缝儿了。
“啊——”随着一声惨叫,铁焰的长剑之下又收了一个冤死鬼。
“好!”月月也顾不上伤口嘶啦啦地疼得小脸没了血色,叫得那是一个得意忘形。
眼见同伴惨死剑下,另一个还在支撑的男子顿时红了眼睛,招招带风,不要命似的往铁焰身上招呼。
在知道四清并无伤害月月的意思时,铁焰立刻静下心来,专心致志地与两名男子搏杀,手中长剑宛若游龙,极致发挥,神出鬼没,毕生所学基本是倾力而出,只见来人杀势凶猛,她小心躲避,伺机寻个漏洞,剑锋长送,鲜血奔涌顿时染后了银白的剑身。
“漂亮!”月月学着四清的模样,拍着巴掌,叫着好,眼角余光正好落在四清僵硬的面孔上,心里顿时好不痛快。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什么杀人不眨眼,哼,杀杀他的威风,看他还敢不敢随便张狂。
“呀呀的,都闪开,让我来!”四清撸胳膊挽袖子,抽出腰间的短刀,不伦不类地比划了两下,就在铁焰面前拉开了架势。
“噗——”月月差点儿笑到喷血,这个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啊,就这几下子也敢出来班门弄斧。
“四清,不得胡闹!”一个苍远的声音突然从月月的背后飘来。
变故就在瞬间,铁焰可不管四清是不是黄毛小子,她只知道对面站的都是敌人,杀一个少一个,长剑一抖,奔着四清的面门就劈了下来……
“相爷救我啊!”四清顿时像杀猪一般的嘶喊起来,横起短刀,自不量力地去挡铁焰的攻势。
咔嚓!断裂的声响被忽起的烈风狠狠压下,头顶毒辣的日头顿时失了灼目的光泽。骤风仿佛是从地上吹来的一般,丝丝狰狞之气涌现在天地之间,天越发的有点阴暗了,渐渐的向地面沉压下來。
“要变天啦!”四清还活着,呼喊之声在呼啸中凄厉而起。
“铁焰……”一时间风沙遮住了双眼,月月只好眯起眼眸朝着铁焰的方向摸去。
“铁护卫,好久不见了。”还是那个男子的声音,只是这次不在背后而是在身前。
月月心中一慌,连忙喊道:“别杀她!她若是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男子的气场很压抑,他越是沉默,越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风沙太大,月月看不清他的样貌,只有一个墨青色的身形立在自己十步之遥的前方,他的脚下正踩着铁焰的后脊,狠狠地碾压着。
“混蛋……”月月低咒了一声,就预备扑过去拼命。
“抓住她,带入密道躲避风沙!”男子一声令下,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两名男子,一左一右把月月给擒了个结实。
“啊——”胸口的伤猛然一凛,月月忍不住呼痛出声。
“没轻重的东西,让开!”男子身形一晃竟然眨眼之间就来到了月月的眼前,飞快地手起掌落。
那晚是他?!熟悉的场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接下来月月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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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六十五章 至尧右相(中)
刀出鞘,箭上弦,风声鹤唳,杀气氤氲。以鲜血为基石铺就的生路,以性命为代价的誓死保护,何其惨烈,何其悲壮。
乌图木格的城下,此时已经插满了寒光闪闪的利箭,几乎把这片土地射成了一只刺猬。几千铁骑被万箭穿心钉在地上,风沙卷起冲天的血腥,破空之声犹如鬼哭狼嚎。
败给天不算败,这一战仍然没有输赢。
城楼上伟岸的男子依旧是一袭白衫,墨发狂舞,衣袂猎猎,鹰眸犀利,刚勇无双,如同星野中的破狼,在毁灭中重生,独霸一方,光耀天下。
在他的眼前,在羽箭射不到的地方,还有五千完好的黑甲战士,他们手执铁盾,掌心已然紧出了血水。
草原上疯狂的飓风又谁能阻挡。但是眼看着自己的战友被沙石迷住了双眼,停滞下进攻的脚步,乱了手中挥舞的长刃,眼看着铺天的银芒像大雨一般兜头而下,谁又能熟视无睹,可是尽管这样,他们却无从选择,人,一个一个倒下,血,一片一片绽开,路,一步一步前进……
“赫连狱,这次有天帮你,但是它不可能次次都帮着你!从今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绝无两人共全!”战马上的凤于漠虽然逆风呼喊,但那决绝之音却仿佛有着无限的穿透力,冲破沙尘,袭向城楼。
唇角轻挑,赫连狱俊逸的脸上绽出一抹嗜血的微笑:“凤于漠!本王随时奉陪!”
一百换一千,除去重伤的,赫连狱的轻骑只剩下三千人。若不是这场突然而来的飓风,若不是大长老的未卜先知,恐怕这座城早就易主了,赫连狱也变成三个字永远载进傲天的史册。
看着靖王突然寂寥的身影,金烈的心中忽然生出深深地无奈,上前一步,躬身请求道:“王爷,这里风大,请回军帐吧!”
“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赫连狱一动未动,瞧着眼前铺天盖地的黄沙,沉声问道。
“与王爷事先计划好的一样,很顺利。”金烈答道。
眼中似乎多了一点儿哀伤,赫连狱木然的应了一声:“好……”
这草原的风沙好像没有尽头,刮起来就是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可是一旦变化却是瞬息之间,当一切再次恢复平静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铁焰……”月月的唇角微微抽动两下,呓语起一个人的名字。
“他没死。”男子的声音很低很沉,还夹杂着莫名的怨气。
是谁?月月强迫自己张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迷迷糊糊中又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相爷,风停了。”
“有凤将军的消息吗?”
“攻城失败,铁骑死伤一半,现在已经朝泯水河退军了。”
“这又是天意吗?赫连狱,哪怕是逆天而行,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乌图木格城没有失守,他还好好的活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肯渐渐沉淀下来了。于此同时,月月这才注意到周边的环境,应该是密道里面吧,被打昏之前,那个男人说要带她躲进密道的。
“伤要紧吗?”男子的声音很苍白,明明是关切的话语却听得人一阵心寒。
这个人竟然会关心自己的伤?真是莫名其妙。月月想了想,没有回答,反而质问道:“你为什么处心积虑的要抓我?那天晚上偷袭我的人是不是你?你……”
“你的问题太多了,本相日后再慢慢的回答你,现在本相想知道的是你的伤情。”男子依然是冷冰冰的感觉。
“死不了……”月月咬牙切齿道。
“很好。”男子似乎松了一口气。
“铁焰呢?”月月眨着眼睛在黑暗中寻找起铁焰的气息。
“他也死不了。”男子漫不经心地答道。
好,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他是什么至尧的丞相,那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不是诓人的,只要铁焰没死,月月也没兴趣跟一个陌生男子说太多无聊的话。
打开机关,头顶是一片月朗星疏的夜空,飓风肆虐过的草原异常安静,静得仿佛能听到草根在土壤里延伸的轻响,就像生命在喘息之间自我恢复一般。
铁焰好像是受了重伤,一直深度昏迷,月月将她抱在怀里,怎么唤也不醒。所谓的马车也只是一个空架子,折断的横梁立柱胡乱的搭在一起,一步一吱嘎,听得人心烦意乱。马匹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四个壮汉用粗绳一端连着马车,一端背在肩上,稳稳的走着,好像根本不费什么力气。至于那位丞相大人实在很抱歉,马车不大,一躺一坐就没有空位了,只好徒步走路。
借着月光,月月偷偷地打量起男子的相貌,他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眸子,眼光清冷,仿佛雪水化成的深潭,看发式与身材,应该不到三十岁。
这个丞相看起来很年轻,为什么说话的声音却那么沧桑老成呢?还戴着面纱,如果不是长得很难看,就是怕人认出来他的身份……
月月越想越诡异,那个面纱摆明了是给自己看的嘛,难道这个人她认识?脑海之中顿时灵光一闪,他认识的人不多,尤其还是男人,除了四方楼还是四方楼,可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四方楼里哪个人能有这本等事,竟然潜进至尧国当了丞相。
眼光一转,正好看到另一侧正走得苦大仇深的四清,那双小眼睛不停地对着自己耍着狠色,想是铁焰一出手就杀了他几员虎将,心里有些不快,但又没本事报仇,只能在面子上争些无谓的气势。
四清是凤于漠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孩子,战事一起最先受苦的就是边关百姓,一些来不及逃亡的就只能冤死在战马的铁蹄之下。四清被父母护在身底躲过一劫,直到战事停止,凤于漠带人收敛将士遗体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个压在尸骸下面浑身血污的男孩儿,那个时候他只有六岁,却执拗的像一块顽石,非要留在凤于漠的身边做个小童,一晃又是六年,四清跟着凤于漠战场上杀敌,险境中突围,虽然功夫不到家,但是人机灵古怪,鬼主意一箩筐,所以深得凤于漠喜爱,还特意安排了二十个骁勇的侍卫专门保护他,只可惜昨日被铁焰灭了仨。
“停一下!”茫茫夜色之中,突然传来一名女子悲戚的哭喊,月月惊恐的看着铁焰,一手紧紧抱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挡在她的面具下,有粘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的手腕流进衣袖。
“怎么回事?”四清离得近,几步跃上车架,瞧着铁焰的模样,惊得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好像是她的旧伤复发了。”月月急得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儿。她刚才在铁焰身上翻了两遍,并没有找到控制内伤的药物,而都是些生肌止血,化瘀止痛的外伤药。
“我看看。”一双与声音同样冰冷的手将铁焰从月月怀中抱了出来。
月月踉跄着脚步从车上爬下来,跪在铁焰的身边,看着男子专注的为她探脉。过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是什么伤?为什么治不好呢?”
铁焰的脉息月月探过几次,忽强忽弱,没有规律,像是很重的内伤,但是在服药之后就立刻恢复得跟好人一样。
“治好?能活到今年冬天就不错了。”男子头也没抬,只冷冷地说道。
男子不像在打诳语,月月心中一动,连忙说道:“有药可以控制,但是现在她身上没有。”
“那药只会越吃越糟。”
听闻此言,月月只感到脑中一空,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铁焰,心中某个地方竟生生地疼了起来。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六十六章 至尧右相(下)
“那该怎么办?”月月咬着唇,望着男子平淡的双眸,那静水一样的眼光好似永远不会为谁溅起涟漪。
“他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男子放下铁焰的手腕,一掀衣角潇洒起身,那姿态活脱就是预备袖手旁观了。
“她死了,我也不要活了。”月月认定这个男人不会任由她死,所以威胁的言语说得理直气壮。
“他是赫连狱的人,死了活该……”
话音还未落地,只听见刷地一声,月月抽出铁焰腰间的长剑,横着锋利就往自己脖子抹去,她还真不信了,这个男人有定力看着她死在眼前。
“叮”的一声脆响,月月手中的长剑被人挑飞,直插向身后的泥土,在月下颤着银光。
“这药只能缓解。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男子从怀里摸出一只药瓶,随手丢在月月的身旁,话语中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他不想她死?!月月再也无法说服自己保持镇静,她拾起药瓶握在掌心,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好似封冻的眼眸,它深邃得好像没有情感,却又像是压抑着无比的悲痛。
他是谁?为什么这双眼睛既陌生又熟悉,陌生到让人不寒而栗,熟悉到让人无法言喻,他们之间好像有一层轻薄的隔膜,只待有人一指点破。
“铁焰,你醒醒……”车子走了多久,月月就唤了多久,直到嗓子沙哑得听不到声音,直到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浸湿铁焰的前襟,直到东方微白,直到泪眼模糊中看到那抹天下无双的身影。
“凤于漠,你终于还是决定把我强留在身边了吗?”嗓子痛得喊不出话来,月月只能在心底狠狠的默念着。
他还是那个初次见面就说要带她离开的男人吗?
他还是那个在绝望之中拉她远离死亡边缘的男人吗?
他还是那个把生的希望留给她自己却毅然堕下山崖的男人吗?
他不再是那个谈笑淡然的雪无涯,他是凤于漠,一身风华,清冷彻骨,世所罕见的孤傲男子,与赫连狱一样,他们的内心有若大海,那双洞悉世事的慧眼只能看到流离的战火,嗜杀的硝烟。
“凤将军,你要的人,本相给你完好的带回来了。”男子说着伸手朝车上一指。
那驾已经不能称之为马车的空架之中委坐着一名少女,倾国倾城的容颜在一身粉色衣裙的衬托下更加清丽绝俗,一双烟水明眸中却含着无法参透的阴云,昂首仰面望着对面那个和她曾经生死与共的男子,心中漾起无数酸楚。
“有劳右相!”凤于漠手撑马鞍,翻身下马,疾步走到马车的前面,面容淡定如水,眼神却紧紧的凝固在月月身上。
“救她……”月月干涸的眼角再次泛起泪光,她垂下头一瞬不瞬地盯着铁焰紧闭的双眸,心里的疼却不单单只是为她。
“好,我一定尽全力救治他。”听到她沙哑而乞求的声音,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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