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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欢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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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骨碌着大眼睛,小心翼翼的躲着每一次袭击。那叫三面的箭雨啊,如果不是她有功夫在身恐怕早就壮烈的倒下了。
不能再待在他身边了。月月一个快速侧身,一支弩箭擦着她的左臂扎进了结实的草地,瞧着还在急速颤抖的箭尾,月月在心里偷偷地拧了一把冷汗。
弩箭的攻势渐渐弱了,想必是又要补充新的箭筒了,如果这个时候还不跑,那一会儿就真的跑不掉了。月月打定主意,判断好位置,寻了个箭势最薄的地方伺机就准备逃开赫连狱这个衰神。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赫连狱挥着流光刚刚击落两只弩箭,突然身子快速向后一个避退,此时月月刚好溜到赫连狱的身边,根据以往的经验,她想也没想俯身就往前面一扑,顷刻间一人向前一人向后,身形交错间,赫连狱已经退到了月月的身后,而月月则扑到了赫连狱的身前。
噗!月月的身子刚好滑过赫连狱身前,猛然一顿后,继续往前扑去,快速往后退的赫连狱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和惊讶,左臂一伸将前倒的月月带到胸前,右手流光一挥咔咔两声又断掉两支迎头而来的弩箭。
月月窝在赫连狱怀里,傻瞪着赫连狱脸上那不可思议的神情,感觉胸口的疼痛正缓缓蔓延,低头看了眼扎在胸上的弩箭,那伤口涌出的血色,瞬间染红了身前的衣衫,月月不由挑眉看着紧盯着自己的赫连狱,天哪,她怎么这么倒霉,她不过是想……避开。
赫连狱诧异之极的看着缓缓闭上眼睛的月月,一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使劲坠着一般难受。这个女人会救他?如此不顾性命的来救他?从来没有什么人会在没有厉害冲突的情况下还选择牺牲自己来保护他,那一瞬间他没有看错,是这个女人扑过来挡在了他的身前,挡住了那支射向他的弩箭。
“铁焰!”赫连狱劈断一支不知好歹扑过来的弩箭后,大声嘶吼道。
这丫头怎么伤了?铁焰挑飞一支弩箭,趁机回头望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月月胸前大片的嫣红顿时刺痛了她的眼眸。
奋力抵抗的轻骑兵眼见自家王爷下了马,也顾不得弩箭凶猛全部拢了过来用身体将赫连狱与月月遮了个密不透风。
“杀!”已经冲到阵前的金烈长剑一挥,领着不及凤于漠半数的人马视死如归般的杀进了阵中。
就在此时,埋伏在周围伺机行动的银火也带着犹如天降的两千轻骑冲杀了过来,两路包抄,凤于漠的弩箭阵只好撤了下来,共同应对。一时间血腥骤起,葱绿的草地顷刻间被鲜红染透,无数鲜活的生命在死神的眼前颓然倒下,那狭长的草叶仿佛镰刀一样,在逝者的脸颊留下凄凉的伤疤。
战争是惨烈的,尤其是两个实力相当的敌对碰到一起,谁也占不到便宜,只有忘我的搏杀,直到对方或者自己没有力气为止。
“呜——呜——”两声悠长仿佛是从草原的尽头传来一般。正在火拼的铁骑军突然不管不顾的像疯了一般的向中心靠紧,然后集中力量在最北端杀出一条血路。
“想跑?”银火长鞭一甩,卷起对面战马上一名铁骑军的脖颈,抛向了他们突围而出的方向。而银火也借着力道,驾起战马预备冲过去阻拦。
“别追!以防有诈!”金烈断喝一声,制止了冲动的银火。
凤于漠的铁骑从来都没有过临战退缩的状况,一定是圈套。轻骑收到金烈的命令后,全部停在原地,没有一骑人马追出去,只是将那些没有来得及逃出的铁骑一一斩杀在了包围圈内。
“银火守在阵前,我回去看看王爷。”刚才士兵迅速聚集的一幕金烈用余光瞄进了眼中,他知道靖王刚刚一定是遇到险情了,否则轻骑军不会毫无顾忌地用生命去保护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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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三十六章 专属徽记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为什么还不醒?”赫连狱全然不顾什么男女有别,执意留在毡房内看着铁焰给月月疗伤。看还不安安静静地看,不仅反反复复询问个没完,还时不时地丢给铁焰一个杀气腾腾地眼光。
铁焰只能尽力摈除杂念,不抬眼去瞧赫连狱如地狱一般血腥的目光。月月伤在右胸,不在要害,弩箭没有煨毒,伤口也不是很深,想是强弩之末威力不大,绝对没有生命危险。
铁焰仔细瞧清了伤口的状况,然后将铺满伤药的厚布放在手边,右手握住箭身,左手就要去按月月的胸部,准备拔箭敷药止血。
“你想干什么?”一直死死盯着铁焰一举一动的赫连狱突然喝斥道。
铁焰吓得猛然一个抬头,正好撞上赫连狱恐怖的眼神,左掌顿时滞在空中,是上也不对,下也不对。拔箭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赫连狱那根正在吃醋的神经。
“你退一边去,本王来!”赫连狱横着手臂上前一步,,硬是把铁焰给横出了两米开外。
靖王身上的杀气可不是假的,铁焰极具同情心的瞧了月月一眼,然后乖乖地又倒退了一步。伤势要不了那个丫头的命,但是靖王的乱来恐怕要让她多躺上几天了。
“嗯?这是什么?”赫连狱挠着下巴正考虑如何下手的时候,突然瞄见月月血染的亵衣内有一块纸片样的东西。他好奇的拣出来展开一看,在血迹斑驳的覆盖下,隐隐出现的熟悉图案不正是自己行军征战时使用的火翼鸟徽记吗。
赫连狱眼光一沉,将纸片揣进怀中,揪紧眉头学着铁焰的样子,一手握住箭身,一手按在月月的右胸上,小臂瞬间一提,鲜血立刻箭射而出,喷洒得到处都是。
看着赫连狱麻利地将准备好的厚布按在伤口上,铁焰长舒了一口气,她家王爷真不愧冷血出了名,这一手又狠又利索,连她这个拔过无数次弩箭的大夫都自叹不如。
从日落西山到夜幕低垂,那场看似未完成的战斗好像没有继续的可能了。凤于漠的铁骑竟然一去不返,派出去的探子越跟越远,直到飞鸽传书回来时,铁骑已经驻军在了扎潭部落与乌图木格的交界。
“克布烨亥,你胆子不小哇,竟敢谎报军情?!”军帐里的桌子被人拍得震天响,夹带着无比愤怒的声音直灌进守在帐前的铁骑军耳里。
“右相请息怒,没想到赫连狱如此狡诈,三言两语就迷惑了扎潭百姓,致使计划无法顺利实施……”烨亥低着头站在书案前,无力地申辩道。当他看到赫连狱的五千轻骑不仅一个不少还没有一个挂彩的时候,他的心刷地一下子凉到了零度。
“哼,明明就是你轻敌。这下可好,五千铁骑损失了一千,你让本相回到至尧怎么跟凤将军交代?”话音未落又一串愤怒的拍案声,看来这位至尧右相的脾气不怎么好啊。
烨亥把头低得更深了,表面在忏悔,其实心里不知道把对面的火爆男子埋怨了多少回。哪有人打战的时候把一多半精力都放在对方主帅身上的?那个什么弩箭阵完全就是一种消耗自己实力的疯狂举动,擒贼先擒王是没错,但是也要权衡一下利弊吧。真不明白凤于漠干嘛同意让这个没打过仗的右相来领军,倘若是他亲自来,今日一战恐怕就不会如此狼狈了。
“既然强攻不成,那就在赫连狱进军乌图木格的路上偷袭,本相等着他来送死,来人啊,把本相的意图即刻传书给凤将军!”
他跟赫连狱有私仇吗?烨亥听到如此决然的命令之后,偷偷抬头瞄了一眼书案后的男子。这个年纪轻轻,模样文弱的男子,眼神冰冷决绝,性子却刚烈得跟草原上的野马一般,桀骜不驯,狂放不羁。
第一次在凤于漠府上见到他的时候,烨亥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是至尧国的第四人,如果不是凤于漠也是年纪轻轻就成了女皇之下无人可比的护国大将,他还真瞧不上这个弱不禁风,儒雅风liu的男子,但是今日他所表现出的冷血与坚定完全颠覆了烨亥心中的虚弱形象,原来他也可以这么强势,甚至可以势不可挡,只是今日差了些运气,要怪还真得怪烨亥早失了人心。
三只信鸽趁着茫茫夜色飞入云霄,从未败退过的至尧铁骑在没有了凤于漠的督战下有史以来第一次鸣金收兵,不是因为铁骑军懦弱怕死,而是右相战前起了私心,好在他及时醒悟,否则一场血战过后,只怕铁骑军要全部覆没,他也难逃被至尧女皇治罪的下场。
接下来就是等待,等着凤于漠的回信,等着凤于漠技高一筹的部署,然后扳回一战。
时间在等待中总是过得很漫长,这不仅对于至尧的右相,对于靖王赫连狱是一样的。
疼,胸口好疼,昏沉沉的月月在一阵疼痛中缓缓睁开眼来,进入眼瞳的却是赫连狱深邃的双眸还有眼底那些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月月不由微微一楞。
“不许有下次,本王的命还轮不到你来救。”赫连狱的声音出奇的柔和,听得月月心里咯噔咯噔地,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谁救他了,她只是自保而已,那支该死的箭到底是谁射的?搞出这么大的误会!月月想要反驳,可是张张嘴发出的却是沙哑的呻吟声。
“想喝水?”赫连狱挑眉问道。这女人醒了是醒了,但是目光怎么这么奇怪,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欣喜,好似心事重重的。
“呃——”月月刚勉强发出一个音,伤口传来的剧痛就让她一个字也不想说了。只能咬着青白的唇任凭冷汗瞬间冲湿了发根。
赫连狱缓缓扶起月月,像抱一个婴孩儿般的小心翼翼。可是即便动作很轻很慢,月月还是疼出了一身冷汗,紧咬的牙关磕在水碗沿儿上,发出一连串轻微的颤音。
“还是一会儿再喝吧。”月月的模样吓坏了赫连狱,他连忙把水碗搁到了一边,将这个好似轻轻一碰就会碎得稀里哗啦的女人靠在自己的左胸,腾出右手帮她按摩伤口周围的肌肉,缓解痛苦。
他又犯混了?!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胸前来回摩挲,月月激动地一张小脸顿时红得像充血了一般。
“赫连狱……咳咳咳……”月月猛然抬手抓住了赫连狱的手腕,然后一口气没喘明白,直呛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眼瞅着刚才连说话都费劲的人突然能自主活动了,赫连狱的唇角若隐若现地漾出一抹坏笑。说实话月月这点儿伤换做他手下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至于躺了三天还娇贵得不能动弹。
“既然你想要疼死我,那还救我干嘛?”月月恨得牙根直痒痒,一双星眸似嗔似恼地望向赫连狱。
“为什么不留下本王的徽记?”害他担心自责了一夜。赫连狱攒着月月的纤腰,两道质问的目光刺进月月清澈的双瞳。手下的潮湿不是假的,这个女人果然疼得厉害,但是比起他苦苦等待的三天四夜,她还真该疼死算了。
“那个鬼画符的东西,本姑娘画不出来!”月月疼糊涂了,顺嘴胡诌道。
“你说本王的火翼鸟是鬼画符?”赫连狱眼中的愤怒仿佛火焰一样灼着月月汗哒哒的小脸。
“是——”月月凄婉地喊了一声。右胸的衣襟上顿时渗出了几丝斑驳的血迹。
“该死!”赫连狱咒骂一句,松了松箍在月月腰上的手掌,将月月的头放低在自己的臂弯。
“呼呼……”月月瘫在赫连狱怀里大口的喘着气,右臂一软松开了抓着赫连狱右腕的手,
“记清楚了,以后再遇到危险画这个,不许告诉别人,只有本王和你知道……”赫连狱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月月的右掌心画了两条首尾相交的弧线,从此以后,这一弯新月就是两人之间的专属徽记。
“真是多此一举,你都把我送给克布烨亥了,以后我有什么危险管你什么事?”伤口明明离心脏很远,可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月月明显感到心在疼,还是那种另人无法呼吸的疼。
“本王说你是谁的女人你就是谁的女人。克布烨亥?他不配。现在你还是本王的,你需要确认一下吗?”赫连狱的周身突然间散发出无数的邪恶,那邪恶掺杂着yu望看得月月连打了两个激灵。
“赫连狱,好歹你也是傲天的靖王,欺负一个身上有伤的弱女子你还算是人吗?!”月月惊恐的眼瞳中是赫连狱逐渐放大的脸,丰俊的面孔带着放肆的邪恶寸寸逼近。
“你不愿意?”听到月月的排斥,赫连狱正在靠近的脸突然顿住了。
“鬼才愿意!”月月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激怒赫连狱,他会义无反顾的继续,然后让自己万劫不复。
瞧着赫连狱重新逼近的脸,真切地感受到他的体温和气息,月月却苦于连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等着被仇人一寸一寸掠夺得干干净净。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三十七章 不能说的误会
“赫连狱,你要是敢碰我……”月月眼中噙泪哽噎道。看着赫连狱深邃的黑眸闪闪发光,月月心底升起的无助让她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绝望。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赫连狱接下来的举动已经很好的证明了月月的威胁对于他来说丝毫没有作用。
明知躲不掉,可是眼看着赫连狱的唇瓣不由分说地袭了下来,月月还是咬住眼底的泪水将脸别向了里面。不想这个吻却落在了她的锁骨上,并开始沿着锁骨往下慢慢延伸而去……
“这是你藐视本王的惩罚。”吻到胸前的唇突然离开,然后,月月耳边传来了赫连狱戏谑的声音。
如果赫连狱对月月的惩戒是羞辱的话,那他得逞了,月月天不怕地不怕,就连眨眼间死在他手里都是时刻准备好的事,可是偏偏忍受不了他的ling辱,就好像心中笃定的信仰顷刻间就要被摧毁一样,无法接受。
“赶快好起来,本王不想带个伤员回去。”赫连狱直起身子,轻轻地将臂弯中的女子放回床中。受了伤还敢跟他嚣张,这个女子执拗的性格真是要命。
呃?他不是想那什么吗?透过泪眼月月看到的是赫连狱模糊的背影,那沉入冰水中的心再次浮出水面,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流淌出来,委屈,埋怨还有几分如释重负后的发泄。
因为伤员需要调养,所以赫连狱的轻骑在扎潭耽搁了三天。第四日天刚蒙蒙亮大军就撤出了扎潭的毡房区,直取北部的乌图木格。
“真没想到你会牺牲自己救王爷,我还以为你会一时糊涂趁机下杀手。这样也好,起码那些对你心存不轨的人可以安分些日子。”铁焰扶起月月,一面把药碗送到她唇边,一面轻声说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没有想救他的意思,是你们误会了。”月月靠在铁焰的肩头,虚弱地说道。微微颠簸的马车让她胸口的箭伤疼得愈发分明。
“啊?这话你跟我说说就好,千万别让第三个人知道。”铁焰突然紧张起来,端着药碗的手猛地顿了一下。
“你在担心我?”月月怎会看不出来,铁焰冰冷的面具下藏着的是一颗女子怀柔的心。
“王爷最恨的就是欺骗与背叛。你也看到了,因为烨亥的叛变,王爷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屠杀扎潭百姓,差点儿落入烨亥的圈套。如果王爷知道不眠不休照顾了三天的你竟然不是为了救他而受伤的话,我真不敢想他会怎样收拾你。”铁焰眼中流露出的严肃绝对不是假的,她在赫连狱身边多年,这个男人有着无比的骄傲与威信,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使不是也容不得别人反驳。而月月就像是他的克星,处处与他为敌,至于敌对后的结果嘛,瞧她那一身的伤口就不言而喻了。
“我不怕他。”月月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的。
“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见筝死了。”铁焰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情绪波动,仿佛口述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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