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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禛心在玉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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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白日赶路,夜间休整。

从容白日跟车苦累,晚上却又不愿独自歇息,每日总要等胤禛回来才肯歇下。这天胤禛回时,夜已深,从容撑着头,兀自在灯下翻着一本书。胤禛看她一脸倦色,双目也微微泛红,心里十分的疼惜,“容容,这么晚了,还不睡么?”

从容看他时,浅笑盈盈,“看得迷了,也忘记睡了。”

胤禛摇摇头,打横抱起她道:“昨儿看‘铁马冰河入梦来’,今儿还是‘铁马冰河入梦来’,你就这么迷这句?”

从容给他拆穿了把戏,羞红着脸道:“这句应时应景,多看几遍也不厌。”

胤禛用鼻尖磨了磨她的鼻尖,“白日还没看够铁马冰河么,晚上还要入梦?”从容笑,温热的气息就拂在他的耳边,“晚上入梦的是马上的人儿。”胤禛一勾嘴角,满意地吻了吻她的唇后放她在床,一手又拉过被子道:“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从容勾住他的脖颈不肯放,“你呢,这么晚了也不睡?”

“我还想再看一会儿兵书。”

从容虽说松开了手,脸上却是不情愿,“你忙了这一日,明儿也要早起,怎么还要看兵书呢?”

“大哥熟读兵法,曾与伯父共同出征指挥战事,我平日因不爱看这个,这几日就说不大上话儿,所以……”胤禛轻柔抚了抚从容的脸颊,“总不能太丢人吧。”

从容知道这一次他是存了心想要胜人一筹的,若是阻他,他也不得安心,“那你看一会就早些睡,别太晚了。”胤禛颔首,正转身要走时,从容叫住他道:“先等等,把我的帽儿拿过来再走。”

“什么帽儿?”胤禛疑惑回身,从容指了指床边木箱上放的小帽道:“我拿你的帽子改的,以后晚上有了它,就不用蒙你的眼睛了。”胤禛拿起那顶多了两条束带的软帽直看,“容容,你花样还真不少。”

从容接过帽子,冲他吐吐舌道:“我的花样,还不是为了你好么?”

胤禛一听,挑眉笑道:“是么?那下回我也不用费心思了,就按你的花样来,好不好?”

从容给他这一句好不好问的脸红心跳,直挥手道:“你不是要去看兵书么,还不快去?”

胤禛笑得十分舒畅,“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容容,你这句话,我怎么听着还是想让我留呢?”

从容捂脸,胤禛大笑而去。

就在胤禛和从容情浓之时,有一封书信已快马加鞭地送到了延禧宫。此时胤禟正跷着二郎腿,边哼小曲变喝茶,胤礻我则趴在炕上翻弄着几幅美人图,“九哥,这个如何?”

胤禟斜了一眼,“太瘦,纸片人似的。”

胤礻我又换了一幅,“这个呢?”

胤禟撇了撇嘴角,“脸圆了,吃包子呢?”

胤礻我又埋头比对,这一次,他挑出一瓜子脸、尖下颚、削肩窄腰、着一身红裳的美人图拿出来道:“九哥,这个总是绝色了吧?”

胤禟看了看,“还行,勉强还能看看。”

“还行?”胤礻我听后直摇头,“我就挑不出再更美的了。”

胤禟抿一口茶,“我看这女子的眉眼倒有些像香羽。”

“香羽?”胤礻我听说,低头又细看了一回,“是有些像,香羽若穿上这身衣裳,该有个八九不离,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她是跟着四哥的,要是跟着我……”

胤禟嗤地一笑,“跟着你可就糟蹋了。”

胤礻我脸蛋一红,“就是跟着你也好啊,到时让她换上这身出来看看,是画里的人儿美还是她美。”

胤禟又抿了一口茶,咂巴着嘴道:“香羽美则美矣,人却没什么意思,同个泥偶人似的,成天绷着个脸。”

胤礻我坐起身,一拍大腿,“可不是,四哥那里出来的人都一个样。”

“胡说,也有不一样的。”胤禟道,“小瞎子就不一样,可有意思呢。”

他这话音刚一落下,就遭到了胤礻我的讥笑,“小瞎子再有意思,也是个小太监,又不能变成个美人儿。”

胤禟白了他一眼,“谁说的?就他那模样,哪天我把他要出来给拾缀拾缀,保准也能唬人。”

胤礻我吃吃直笑,“你疯魔了罢,给个太监打扮打扮?再说,永和宫里四哥和老十四已经为他闹不清了,哪还轮得到你把他给要出来?”

胤禟直起身,“闹不清?怎么个闹不清法?”

胤礻我压低了他的大嗓门,“小瞎子先前不是派给老十四值夜么?听说这回四哥出征,寻着个事儿又把他给要回去了,老十四正为这事闹心呢,那边……”

胤礻我还想絮叨着往下说,外头小春子咳嗽一声道:“九爷,有书信送到。”

胤禟让他进来,接过信一看却是笑道:“是八哥来信了。”

“是么?是么?”胤礻我站起身,凑过头去道:“快打开看看。”

信的前半段,自然是胤禩说一些兵马之事、路上见闻,后面就有一段道:“……有几晚途径四哥营帐,发觉小瞎子一人进出自如,因说值夜之故,也未曾起心。直到前日起早,遥遥望见四哥与小瞎子共出营帐,未行亲密,却觉亲密。又想起出征前曾听闻四哥要人之事,故起疑虑,九弟若得闲,不若去内务府一趟,查证小瞎子来路,以解为兄疑心。”

胤禟眉心蹙起,胤礻我挠着头道:“八哥这写得也太文绉绉了,什么叫‘未行亲密,却觉亲密’?难不成四哥与小瞎子还能有什么亲密之事?可……可小瞎子是个太监阿。”

胤禟鼻间轻嗤道:“若小瞎子是个太监,八哥还用得着千里迢迢的送信回来让我去查么?八哥是疑心小瞎子是个女的。”

“女的?”胤礻我乍舌道,“你说四哥把个丫头扮成太监藏在宫里?”

胤禟低头又看了一遍信,再忆起过往,心中也是半信半疑,“四哥的心思有谁能知道?平日看着不玩,玩起来说不准比我们都大呢。”说着他把信折起道,“等我去了内务府看过再说。”

56美人

正当胤禟要将书信收好时;垂帘一挑;一抹桃红色的身影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是不是胤禩来信了?”

胤礻我下意识地一点头;锦绣红扑扑的脸上更增几分娇艳;“信在哪儿?快给我看看。”

胤禟不理她;依旧放好道:“八哥来信是同我们说事呢;又没提你。”

“怎么会没有?一定是你骗我;快拿出来给我看。”

“谁有工夫骗你?八哥即使要同你说些甜言蜜语,又怎么会写在给我们的信里?你回去好好等着吧,说不定给你的信就在后头。”

锦绣听完却不肯走,只迭声问道:“那他在那边可好?吃、住可还习惯?几时能回来?你总得说个几句让我听听罢。”

胤禟端起茶盏;埋头继续闻香品茶;胤礻我看不过;略略地将胤禩信中所言说了一说,之后他顺口又道:“八哥还说,他看见四哥和……”

胤禟放下茶盖,打断道:“八哥说四哥聪敏好学,办事有条不紊,很得皇阿玛的赞赏呢。”

锦绣怔仲片刻,哼一声挑帘而出道:“他好不好关我什么事?只要胤禩好就行了。”

胤礻我看着锦绣出去,不解道:“你怎么不让我往下说?”

胤禟瞅了他一眼,“这事又没定论,你说给她听做什么?等我查完了再说。”

胤禩起疑心,胤禛却是浑然不觉,白日跟着众将领在大账内边听、边看、边学;晚上则于自己的帐内挑灯研读兵书。这晚从容夜半睡醒,看见外帐灯火依然透亮,便披衣起身过去道:“怎么还不睡?”

“看完这篇就睡了。”胤禛说着抬起头,看从容身上单薄,忙解了身上的青狐斗篷为她披上道:“这儿冷,快进去吧。”

从容不肯,挨着他坐下道:“你不是说就看完这篇么?看完了一起进去。”

胤禛一笑,一时也不看书了,只看她头上帽子道:“戴着这个越发俏皮了。”

从容莞尔,“你喜欢我也给你做一顶,一晚上戴着起来,就连头发都不用梳了。”

胤禛看她笑眼弯弯,捏了捏她的鼻,又揽她入怀道:“就爱偷懒,以后也不叫你容容了,叫你虫虫得了。”

“虫虫?”

“懒虫懒虫,你又叫从容,可不是虫虫么?”

从容作势打了他几拳,胤禛笑着一一承下,之后抱着她看书时,烦扰之色却又重上眉头。从容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柔声道:“又有什么烦心事么?”胤禛摇了摇头,从容附耳在他的心口,静静聆听一会儿道:“这里已经告诉我有事了,嘴上还是不肯说么?”

胤禛垂眸看她,声音低沉,“我以为皇阿玛是看重我,才让我执掌正红旗大营。本想着若能借此机会在战场上建下个一功半业,既不负了圣心,以后我们的事,或许也就好办了,可惜……”胤禛又一次皱起眉头,“我这正红旗主不过是个闲职,别说上战场,万事都得听大哥的,就是前几日我提的几件粮运兵务的小事,也都给驳回来了。”

从容听出他心里的不痛快,软语安慰道:“你第一次出征,赶上的又是关键之战,皇上的意思,大约也是要你熟悉一下军务,若真让你贸贸然上了战场,如有损伤,他的心里又岂会好过?”胤禛抿了抿唇,从容又道:“你这回学到的东西,别人又不会抢了你的,若下回再有机会,不是更能成事?”

胤禛转过眸光,“容容,我还有机会么?”

从容怔了怔。

胤禛又道:“你不是曾说,我回来就会有所不同,究竟有什么不同?”

从容心中急跳,他终于还是问了,可经过上回,她已经知道历史皆是人为,随时都能改变,她又怎么能拍着胸脯说,他一定就能成为雍正帝呢?“世上万物都是环环相扣,你回来,事情就一定起了变化,至于是什么变化,我说了也不一定就是真,”从容看着胤禛的深眸,“不过你若是真想知道,我可以说。”

胤禛的眸子一黯,说话时却又变得晶亮,“不用说了,”他紧一紧从容的手,“以后我总会知道的。”从容知他解了,心安神定道:“你只需做自己想做的事,到时必会有所厚报。”

胤禛郑重点头,与从容相对半晌后,他忽然一弯唇角,展臂抱起她就往里走。因这下实在突然,从容惊呼一声,搂住他脖颈道:“你做什么?吓人一跳!”胤禛将唇贴上她的唇,轻咬舔弄许久后又慢慢移至她小巧的耳垂,“你不是让我做自己想做的事么?必有厚报……”

春色满帐,也侵满了整个草原。冰雪已融汇成溪流,从山间蜿蜒而下,流淌的水声和着鸟儿的脆鸣,带来喜悦的同时,也带来了胜利的脚步。五月,康熙帝亲帅中路军逼近巴颜乌兰,葛尔丹因不信康熙帝御驾亲征,登山后见到黄帐龙旗,环以幔城,军容又是齐整,当即向和林方向逃去。 同月,昭莫多大捷,噶尔丹军死的死、伤的伤,噶尔丹之妻阿奴也死于此战,至于噶尔丹本人,则丢弃了许多佛像与经卷,仅带领二十余名骑兵逃脱。

康熙帝略做整顿后便下令拔营回京,因是胜战凯旋,回程之路上气氛轻松,人人的脸上都少了几分忧虑,多了些早日到家的期盼。这天安营之后,胤禛看左右无事,便带着从容出外骑马,没走多久,胤禩背负双手,慢悠悠踱至他的营帐前,“四哥在吗?”

里头恰是小年子守着,见是他来,急忙将他迎入,躬身哈腰道:“奴才给八爷请安。”

胤禩点头道:“四哥不在?”

“四爷去骑马了。”

“一个人?”

小年子一撇嘴角,“还有小瞎子伺候着呢。”

胤禩听出他语中的不忿之意,索性坐下道:“看来小瞎子伺候的实在是好,四哥到哪儿都带着他。”

小年子心中更为不平,“他那伺候功夫,别人可是没有。”胤禩听他话中有话,想细问又怕他不肯详说,于是东绕西拐地问了他一些籍贯、家事,之后顿一顿又说道:“听起来你跟着四哥也有十来年了,不过平日听人说起跟四哥的人来,除了福喜,就是小瞎子了。”

小年子因见胤禩说话温和,嘴边又时常挂着笑意,说着说着便也吐露出自己的心声,“福公公那是劳苦功高,咱们这起子奴才都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的;可是小瞎子……也不知道哪里好了,爷偏喜欢白天黑夜都带着他,就连……”小年子说到这里忽就止了声没再往下说,只低头叹一口气道,“唉,这事没法说,只能说这也是小瞎子的本事。”

他话说一半留一半,胤禩自然心领神会,从荷包中摸出一小锭银子道:“小瞎子有本事,你又哪里差了?来,这是我替四哥赏你的。”小年子先是推辞不受,见胤禩执意要给,便也千恩万谢地双手接过,“奴才谢八爷,谢四爷!”

小年子得了赏,心里乐开了花,胤禩再问时,他便说道:“爷自从有了小瞎子,别说别的奴才看不上,就连那时候娘娘送给他的丫头,他也一百个看不上,闹到后来,娘娘为此动了怒,听说险些与四爷起了口角。”

胤禩轻挑眉尖,“有这等事?”

“有,奴才可绝不敢胡说。要不是后来太子爷送来了如墨姑娘,咱永和宫里可就有的闹腾了。”

胤禩沉吟着道:“许是四哥喜欢美人儿,之前那几个才都没看上眼。”

小年子这时看一眼外头,又走近几步悄声道:“美人儿是不假,不过假美人,四爷保不准更喜欢。”

胤禩听完,心下一番计较:他不以为胤禛会偏好男风,更不以为他会与一个阉人有什么风流情事,他只是觉得迷惑,胤禛究竟为什么一定要小瞎子随伺在侧,甚至过了五年之后,还一定要将这奴才从十四身边要回。而且自从那日看见小瞎子与胤禛共出一帐后,他便留了心,此后再见,果然发现这两人与从前不同。儿女情态,微妙难言,若是他未有与锦绣相知,或许不会觉出其中变化,可自识其中味后,他便知道,若是有情,虽无言无语都能觉出彼此的甜蜜,纵然相隔多远,情丝却总是不断……

胤禩又坐了一会儿,见胤禛迟迟不来便站起身道:“我也没什么大事儿,四哥不回,我就先走了,你也不用再同四哥说了。”小年子点头答应着要送胤禩出账,胤禩从荷包中又摸出一锭银子,交到他手上道:“好好伺候着,爷不会亏待你的。”

小年子一会儿工夫已得了两回赏,这尾巴就摇得更欢了,“奴才谢八爷的赏,奴才一定会好好伺候四爷,不会教爷失望的。”

胤禩眼风一扫,微一颔首道:“若伺候得好,以后不会少了你的。”

“是,奴才明白。”小年子看着胤禩走远,摸出那两锭银子掂量掂量,脸上笑开了花,看来,他这从今往后的生计阿,是不用愁喽。

57美人关

马上颠簸;从容的额角微微沁出几点汗珠。胤禛一手执缰缓马;一手环在从容的腰间道:“容容,要不要歇一会儿?”

“不用;我不累。”从容摇了摇头;又回首看他道;“我想一个人骑会儿。”

“为什么?”

从容红着脸道:“两个人挤在一处热得慌。”

胤禛促狭地又往她这边挪了挪;“是么;我怎么没觉得?”

从容满头黑线,他以为还是小时候吗,三个人都能挤在一张鞍子上。这时候的他早已是身高腿长,在前胸贴后背、大腿贴大腿的情况下;他还要往她这儿挤;挨挨擦擦的;可真要出事情了。“你不让我一个人试试,我怎么知道你教得好不好?”

胤禛一扬眉,“我教的一定好,你看胤祥就知道了。”从容睨了他一眼,即使胤祥的算学再好,他也用不着这么得意,“胤祥是胤祥,我是我,我要出师,你得让我一个人试一回。”

胤禛将马缰交到她手上,“你可以自己来,要快要慢,要去哪儿,我都不阻你就是。”从容看他让步,便也老实不客气'文'地接过,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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