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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嫁给了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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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只要能活得自得其乐,便功德圆满。然而,现在,我没有钱,也没有快乐,活生生一个全无主义者。
车子在繁华的都市里穿行。我坐在车前座,汗流浃背。来到机场,我飞奔在人群中间。问了一名服务人员后,顺着她指的方向我开始仔细地搜索。终于,远远的,我发现了正在四处张望、神色不安的阿晓。
依旧不长不短的柔发,依旧天真无邪的眼睛。
我没有预先想像的那样急不可耐,相反却平静异常。我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移开,缓缓向她走过去。
她看到了我,同样也镇定从容。
“我们好久没见了。”她笑眼盈盈地冲我说道。
“是的,很久……未见了。”我支支吾吾,略显慌乱。
“我呼过你很多次,你为什么不给我回话?”
“最近比较忙,也没抽出时间,真是对不起。”我一边小心翼翼地回答,一边想着该说什么。
“怎么?就你一个人,别人没来送你?”
“对,就等你来送我呢。”她说,“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想,想你想得快要死了。”我强作调皮地回答。
“我也是,也不知道你这一年哪儿去了,找你很久也没找到。”
“你找我了?”我有些兴奋。
“对,我一直在找你,想跟你说句话。”
“噢,什么话?”
“你经常上网吗?”
“不,只是偶尔去,我算是个网盲。”
“你上网聊天吗?”
“偶尔,不,应该说,认真聊过的其实只有一次,而且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还记得那个网友的名字吗?”
“不,早就忘了。”我实在不想让她知道。
“不是你忘了,是你不想告诉我吧。”
我蓦地一怔,呆呆地望着她,心里充满了迷惑,但又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
她继续说:“其实我想告诉你,那个‘小艾’就是我。我一直在等你说你想说的那句话,一直等到现在!”
她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充满了晶莹的泪水,我已是泪如泉涌,里面含着酸楚和悔恨,但更多的是无比的快乐。
“阿晓,我爱你……”我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我也爱你!”说着她拿出一张纸巾,将我脸颊的泪水拭去,“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这样随便流眼泪呢!”
“你太让我高兴了。”我破涕为笑,“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谁叫你那么没勇气呢!”
“说的是。对了,你到美国去做什么?”
“留学,读管理硕士。两年,就两年,你能等我回来吗?”
“能,太能了!别说两年,就是一万年也行!”
“人哪能活得那么长!”
“我能,从现在开始我要戒烟、要戒酒、要戒掉我的一切恶习,我要长寿!”
“行了,我知道了……”
这时广播里提醒去旧金山的旅客开始登机了,我替她拎着皮箱一直到了安检口。
“阿晓,我一直有一个梦,你能帮我实现吗?”
韦子日记(20)
“什么梦,你说吧。”
“我……我可以吻你吗?”
“你说呢?”
“我说……”我将头探了过去,双手紧紧抱住了她。
吻,通俗地讲,就是嘴唇触到了别人的嘴唇。
我与阿晓疯狂地吻着。我看到了她热情洋溢的眼神,感觉到了她忽强忽弱的鼻息、她的加速的心跳。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我深深体会到了她全部的深情……
这种感觉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述,只能亲身体会。
阿晓走了,我却一直处于极度的快乐之中。走在长安街上,我对着苍穹大喊:“我爱你,阿晓……我爱你,阿晓……我爱你,阿晓……”
我涕泗滂沱,泪如泉涌,四周的人都向我投来怜悯的目光,不知我这是在表达着我的巨大的快乐。
我要迅速计划出今后要走的路。此时,两年对我来说显得如此重要,我再不能浪费半点儿光阴。今年是2000年,我不能预料下个世纪会怎样,但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到此为止,我希望那些找到真爱的少男少女们,一定要把握机会,因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也希望那些在真爱面前羞于坦白的人,要勇于袒露自我,是水手就要出航,是男人就要敢迎着风浪。
雷教授(1)
明华,女,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生于上海。职业:自由撰稿人。爱读书,爱旅游,爱动漫。''''慕鸿评语:明华的《雷教授》很可读,读不多久就会被故事情节吸引住的。明华的文字一向优美而流畅,有很强的文学感。
读者留言栏:慕鸿
June29;2005
《雷教授》中的两个人物塑造得栩栩如生!
雷教授
雷教授1
雷教授是我念大学二年级时教我们西方文学史的。他是一位来自英国的Fulbright访问教授,在我们学校——N大学任教两年。N大学是上海名校,常常有客座教授任课。
我一年级入学时他也刚好开始在我校授课,虽然不教我们,但他的大名很快便如雷贯耳了。因为据传他是个美男子,而且很有学问,而且很年轻(就教授而言),而且单身。不过,很快又有传闻过来,说校方对他颇有微词,因为他在课上把《圣经》作为学生必修的课外读物之一,说没有看过《圣经》的人与西方文学之间终会有所阻隔。于是大家都认为他是个教徒,但对于我们来说,这更增添了他的神秘感和吸引力,因为在中国的学校教育里,宗教信仰除了在政治课上被说成是精神鸦片外,基本上是被谨慎地回避掉的。其实学生中也很少有人认真信教,但由于常常从外国影视或文学作品中间接触及,反而对西方宗教产生了好奇。不过很快又有传闻过来,说雷教授其实是个无神论者,“虽然不那么彻底,”他在课堂上这样讲,“因为我常常会说‘Oh;myGod!’”学生们一阵哄笑。
我不知道其他同学如何,反正听过传闻后,我确实把《圣经》看了一遍。书是一直就有的,是早先祖母给我的生日礼物。因为厚厚一本,又是繁体字,而且还是竖排版,我一直敬而远之,束之高阁。闻听雷教授的话,好奇心一炽,拿出来翻看,竟不知不觉通读了。虽然并未就此被化为教徒,但回头再看《失乐园》《浮士德》等书,感受便不同了。
而那时我的周围几乎已成了爱情玫瑰园了。一年级新人,又是外文系,班上的女生们一个个成为师兄们追求的对象。刚入高等学府的我们,不仅一下从高考那令人窒息的阴影下解脱出来,也从早恋的禁忌中释放了,家长和老师们忽然默许我们可以恋爱。恋爱自由本身已是不可抗拒的诱惑。但是我迟迟没有恋爱的经历,看到别人成双成对,甚至在校园中旁若无人地做出过度亲密的举动,虽然不以为然,但多少有点儿怅然若失。我的个人经历很单纯,我喜欢旅游、运动和文学,课余时间基本上被这三样占据。由于喜欢运动,我与男生们交情大多不错,但并没有什么卿卿我我的事。中学时代的好友林芬曾告诉我,班上的帅哥体育委员喜欢我。我很茫然。我们放学后是常常一起打乒乓,可是并没有别的情况啊。林芬说,“你真不开窍。他一向最喜欢足球的,为了你他脱了好几次球队活动。”我多少有点儿感动,可那时高考逼近,大家都心无旁骛地复习,连课外活动都丢开了,遑论小儿女情谊。
进了大学,同学和朋友都换了一拨。一切从零开始。
我是英美语言文学专业的。常有人问,你们平时都学些什么?应该很轻松吧?我不屑回答。每一行要精通都需下工夫。那些以为会背GRE单词就算学好英语的人,我懒得理会。同学里也有自寻烦恼的,总觉得光学好英语用处不大,便拼命多读选修课或辅修另一门专业,结果本门功夫学得粗浅鄙陋。我不懂当初他们为何要选这个专业。他们其中一个对我说,“我们不比你,有富爸爸阔妈妈撑腰,毕业后什么都不做世界各地到处玩都可以。我们可是要靠自己养活自己的。不多学点儿能行吗?”当然,做专才还是做通才是他的自由。可是,当该同学突然向我表示好感时,我避之不及。他不是我的那杯茶。
我从小就有了喜欢的对象。小学二年级第一次读《小王子》,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我在花园里走来走去,想哭却哭不出来,心底是温柔的疼痛,但又有着隐约的快乐。自那以后,我迷上了《小王子》以及他的“父亲”圣埃克苏佩里。能写出这样一本书的人,应该有着温柔清新的心灵。我喜欢那样的人。然而在我的生活中并没有遇见这样的人,因此也不劳我对谁动心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对别的人发生兴趣。学校里常常放映电影名片,一年级下学期,我看了《阿拉伯的劳伦斯》,对男主人公倾慕不已,尤其是彼得奥图尔那晴朗天空般的蓝眼睛,在我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我一厢情愿地认为,这就应该是小王子创造者的眼睛,纯洁、深邃、灵动而又坚毅,架着飞机在风、沙与星星间流浪,寻找着一片能包容他那温柔心灵的天地,最终与星空融为一体。我给林芬写E…mail,说我爱上了一个湛蓝色眼睛的人。她才看了这一句,就激动得立刻在MSN上问我,“你总算情窦初开啦!还是老外!我一定要见见他。”倒弄得我莫名其妙。
一年级时,听着雷教授的故事,对他确实感到好奇。我也常常会去英语教研室隔壁的专业图书馆借书,对遇见的所有中年外国男性都会猜想一番,想他是否就是传说中的雷教授。后来发现都不是。他住在专家楼,并不在教研室办公。
2
第二年,我们开始上西方文学史。这是大班课,外语系所有二年级学生,包括英语班、日语班和德语班,都一起上。讲课的正是大家慕名已久的雷教授。第一堂课前,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准时到了教室。我找了个第三排靠窗的位子。就在上课铃响起的瞬间,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男子走了进来。一时间,教室里一阵惊呼。我淡淡地看了眼那团金色,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失望。我对金发男人的感觉同对金发女人的一样,怕他们肩膀以上的营养大多被头发吸收,才会养得这么金光灿灿的,所剩下留给脑子的怕就不多了吧。
雷教授(2)
然而当他在讲台前停下,放下书本和粉笔,向室内扫视一周时,就在我的目光接触到他的眼睛的刹那,我吃惊得几乎喊出声来。那双令我魂牵梦绕的湛蓝色眼睛,那在漫漫黄沙中清澈如绿洲湖水般的阿拉伯的劳伦斯的眼睛,竟在那人的脸上熠熠生辉。
许是我夸张的表情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了下来。我无法承受那样的对视,低下头去。
然后他开始讲课。
“依沙贝拉告诉我,你们都很博学多才。”
我们都笑了。依沙贝拉是法语教师,在法国留过几年学,她年轻时尚,五官标致,在外文系风头很健,连不少男生都仰慕她。据法语班的学生说至今尚未见她两次穿过同一件衣服。这话乍听上去还挺有哲学意味。
“现在我想做个试验,看看她的消息是否确切。你们中间知道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请举手。”
我们相互看来看去,不少人吃吃地笑,可就是没人举手。
雷教授耸了耸肩。“那么让我们换一种方式。你们中间不知道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请举手。”
当然还是没有人举手。
雷教授说,“我们都相信我们愿意相信的东西。因此,这次试验告诉我,依沙贝拉没有哄我,我的中国学生们确实都很博学多才。”
我们哄堂大笑。
然后他的一句话又让教室回复寂静。“既然你们都知道他们,那我就随意选一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苏格拉底和柏拉图。”
然后他在室内扫视了两圈。“就请这位年轻女士吧。”他冲我的方向点了点头。
在他和我之间没有别的女生,因此我只得站起身,脸无法抑制地发烫起来。我赶紧在脑子里把曾经看过的他们写的书回想了一遍,又把平时积累的其他有关他们的知识迅速整理了一下,心里大致有数了。我望向雷教授,他的蓝眼睛也正看着我,我忽然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喜欢那颜色了,它与爱琴海的蓝是如此相近。高考结束后母亲曾带我去希腊旅游了两个星期,我们除了在雅典参观卫城、旧墟和博物馆,其他时间都流连在爱琴海大大小小的岛屿上,克里特、圣托里尼,以及其他有些连名字都叫不出的小岛。七月的爱琴海在艳阳下散发出淡淡的雾气,使那深邃的蔚蓝酝酿着梦幻般的迷离意境,仿佛随时会有古代传说中的神人从浮光掠影中聚形而出。
想到爱琴海,我不由微笑起来。借得梅花一缕魂,此时正好将它借来一用。“两千多年前,在蔚蓝的爱琴海环绕的古希腊,先后诞生了两位伟大的哲学家……”然后,我尽可能简明扼要地将他们各自的主要著作、哲学思想以及彼此之间的师生关系介绍了一下。
雷教授一直点头微笑,目光中流露出由衷的欣赏。
“刚才这位小姐,对不起,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哦……芙洛拉。”
从一年级开始,为了外籍教师方便,我们都给自己起了英文名字。
“谢谢。刚才芙洛拉说得很对,他们是两位伟大的哲学家。我之所以在西方文学史的第一堂课上提到他们,是因为他们对于西方文学的影响深远悠长……”
趁他讲课时,我开始端详他的面容。他看上去三十出头,长得不难看,当然,欧美人由于脸形轮廓好,只要没有先天缺陷或后天伤疤,基本都不会很难看,不过他也算不上英俊。我故意挑剔地这么想,以免自己傻乎乎地爱上他。爱一个电影角色很容易也很安全,但在现实中可不能犯傻,尤其他还是我的教授,尤其他还是个老外。
下课时女生们围在一起对他评头论足,连男生都忍不住加入了,都说他很英国绅士。我当时认为是雷教授身着的长袖白衬衫和领带占了大部分功劳,因为九月初的上海天气仍十分炎热,其他教师都还穿着短袖衣服,领带更是没有人系。雷教授的衫带谨然加上他高挑的身材,使他在外形上颇具儒雅风范。而他的授课风格正如所传,颇为轻松随意,伴随着风趣幽默的实例,有时甚至就是天南海北的随性点评。后来我在英国念书,才发现幽默风趣也正是英国绅士的品质之一。
我们都很喜欢上他的课。可惜一周只有两个课时,在周二上午。从此,每次上西方文学史,教室里都人头攒动,而其他大班课恐怕连一半出席率都没有。雷教授有时兴之所致,也会点学生回答问题。我也有几次被点到。好在我平时杂学旁收,对西方文学尤其熟悉,轻易不会被问倒。
3
中秋节到了。和大多数学生一样,我住校,平时一般是周五才回家,但中秋节那天例外,那天是一定要回家同父母一起吃月饼的。我收拾好东西,往学校停车场走,路上竟遇见了雷教授。我当即停下脚步,呆呆地看着他。由于从未在课堂外见过他,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他也看见了我,却并未停下脚步,反而加快步伐向我走来。
“你好,芙洛拉!”
“你好,雷教授。”我回过神来,看见他手提一个月饼盒,便笑道,“教授,有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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