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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画扇,红泪未央-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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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眉知道她这脾气,便自顾自絮絮叨叨地:“如今这话在宫外传得可盛了。好在吴总管和悠儿妹妹知道事态严重,皇上的心思一时半会只在西边,亦没空理会,还不知道。”说到西边,她忽地低了声音,“王爷也真是,也不让人传个话来,要咱们如何做,总得知会一声。”
“他不说,我倒也乐得自在。”画扇心里想,嘴上却说:“既然役有指示,静观其变吧。”她不相信南王会对她这边置之不顾,他费心劳力把她送到皇帝身边,可不是要帮她报仇的。何况现在外头对她是灾星这件事传得这样激烈,她不信南王会一点风声都收不到。
只是,南王要她做的到底是什么?
是在他攻进京城那一刻,杀死皇帝以乱民已?
若真是这样,她能下得了手吗?
《我的皇帝驸马爷:云画扇,红泪未央》119、红颜未老恩先断(五)
夏日,总是要到夜晚才能有一丝丝的清凉。
方才夜清宫传来消息,说是太上皇与太后决定三日后离宫。
“这要紧的关头上,太上皇要离宫?”月眉诧异地问来人。那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听说是太上皇坚持要走,太后起初并不乐意,可后来竟也应承了。“知道了。以后有什么动静记得及时来报。”月眉看着也再问不出什么话来,便从腰间掏出一些散碎银子递与他。那人收了钱,谢了谢便走了。
月眉回身,还来不及说什么,便听见画扇嘶哑的声音:“去夜清宫。”
“母后!”一个清亮却带着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华清循声望去却不见人,好一会儿才有一个水绿色的身影冲进门来,一头扎在她的怀里,“母后,听说你和父皇要走,是真的吗?这些奴才就爱乱嚼舌根子 … … ”哼,若是假传的捎息,她一定要好好惩治他们!
华清叹息,搂了在怀中不安分地扭动的小人儿:“唉,母后也舍不得你们 … … ”只是连锦年说的对,这皇宫是不能再呆下去的地方,孩子们的事情便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不然连锦年的让位便没了意义。
“为什么要走!”若梨腾地从她怀中挣脱,双手叉腰,瞪大了眼,“我和皇兄都在这儿,你们要去哪儿?”
闻声从后头出来的连锦年笑着走进,方要伸手去摸若梨的头,便被她孩子气地避开:“父皇您说,为什么要带母后离开?”眼泪却己经是不争气地槛出了眼眶,“你们不要若梨了 … … ”
连锦年无奈,对这个女儿,和对清儿一样,他可是一点办法都役有,只能哄着。
“我们并没有。”身后宠溺地掐了掐她的脸蛋,‘日后我们还是会回宫来小住的一一若是你愿意,也可以去找我们。那个地方,你知道的。”说着略带顽皮地眨了眨眼。
若梨便明白了。
原来便是那时候,父皇带她一起出宫时去的那个山谷。离曾外祖父的山庄不远,倒真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呢。
“原来您在那个时候就己经计划好了 … … ”愤愤地一把推开连锦年的手,重新赖回母后的怀中,“你们一早就计划好了要遗弃若梨和皇兄 … … ”华清正要再安慰几句,却听传皇后晋见,云殡求见,便笑着轻轻拍了拍若梨的背:“好了,可别让人看了笑话去。堂堂大玥朝的公主,怎么动不动就哭鼻子!”
这才抽抽搭搭地抹了抹眼睛,却还是撅着嘴别扭地坐在一边。连锦年陪笑着凑过去,却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过身子去不理。
无奈地摸摸鼻子,连锦年冲华清尴尬一笑。
夜清宫外。
皇后下了软轿,只眼角斜斜地瞥了一眼画扇,便冷笑着:“这后宫,别管得不得宠,别管有多少手段,这尊卑还是要分的。”
画扇闻言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软轿,才明白若如说的是什么。
宫中规矩,皇后乘六人大轿,为上等乌木所制,有包裹上细细的银线镂出花纹,华贵之至。画扇为殡,只坐了四人小轿子,最普通的梨花木,亦没什么花纹修饰。
心里冷笑,面上却是面无表情,走进略略福了福身,便退至一边等着若如带头进去。
若如却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展开笑靥灿烂若春阳:“云殡可真是被皇上宠得没了礼数,见了我这个皇后,大礼不行,这问候一声总是应该的吧?”
画扇的脸白了白,咬了牙呆立在原地。
月眉见状况不对,赶紧上前来,行大礼:“皇后娘娘请恕罪,主子体内余毒未清,实在是 … … ”话未说完,便听见“啪”的一声情脆,一个耳刮子脆生生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喜儿双手插腰,柳眉倒立:“该死的奴才,娘娘问你话了吗?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没了尊卑。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出什么样的奴才,没脸没皮,没的规矩!”
若如亦是顿时拉下了脸,沉声道:“来人那,替云殡好好教训这个没规矩的丫头,没的坏了云殡的名声,还说是云殡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话音刚落便有内侍上前来要拉月眉下去。
画扇急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拦在月眉前面。目光冷似寒星,声音虽嘶哑,却一字一句清晰:“说得真好,什么样的主子出什么样的奴才。”冷冷地瞥了一样喜儿,“只有皇后这样恶毒凶悍的主子,才能教出这种狗仗人势的奴才!”
“你!”若如顿时气得涨红了脸,一时间又忽地笑了,“哎哟,喜儿,方才可是有什么怪兽在哪里乱吼么?听得本宫怪害怕的。”得意洋洋地环视了一周,又故作大惊,““唉,本宫听说云殡坏了嗓子,方才那怪声音,莫不是云殡发出来的?”话毕,拿执扇遮了脸便吃吃地笑起来。
身后的一众侍女也陪着发出吃吃的笑声。
“还愣着做什么?”喜儿在一边咋咋呼呼地,“还不快拉这没规矩的奴才下去!”
画扇转身,倔强地要拉住月眉。却看见月眉轻轻要了要头,挣脱了画扇欲拉住她的手。那眼眸中的深意,让画扇一时愣在那儿。
喜儿过来,顺手便把画扇往一边一推:“云殡娘娘,这没规矩的丫头便由喜儿替您教训了,您无需操心。”
愤怒如毒蛇一般在体内蔓延,画扇咬了唇,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若如身后是湖水波光粼粼,在咬洁的月色下泛着银光。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有了冲过去,抱着若如一起跳入湖水中,玉石俱焚的念头。
“皇后娘娘,云殡娘娘,请进罢。”小顺公公出现在廊上,嘴角是一贯淡摸却温暖的微笑,毕恭毕敬却又不卑不亢。
“你以为你斗赢我了吗?云画扇,你母亲斗不赢我母亲,你也斗不赢我一一这是上天注定的。我是皇后,你一一放在寻常人家,亦不过是个妾罢了。”若如款款地华丽转身,在画扇耳边留下这一句,踏着优雅的莲花碎步,身姿妙曼。
《我的皇帝驸马爷:云画扇,红泪未央》120、红颜未老恩先断(六)
愣了一会,画扇才回过神来,打起精神迈开莲花小步。路过小顺公公身边,只见对方给了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笑,似是安慰,又似警告一一这后宫之中,该忍的还是要忍。
她愣了愣,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小顺笑,领着画扇便进去了。
进殿时候,便一眼看见右面屏风边上露出的小几上,一盏清茶清雾缭绕。便知道屏风后面必然是太上皇了。连锦年虽为皇帝的父亲,然而身在后宫,对儿子的这些个妃殡,还是要避讳的。除去平日里不可再像从前一般在宫中各宫之问随意走动,遇上不得不相处之时,亦须退避。
便先对着屏风拜了,才对太后施礼。
华清笑:“这才决定的要走,你们两个来的到快一一比皇帝要快。”
若如面带委屈,语气却是亲热:“父皇母后这决定来的好生奇怪。臣妾的母亲才来大玥小住,你们便要走一一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闲言闲语。”
华清抿了抿嘴,不置可否。饮进手中一盏茶,才笑意盈盈地:“后宫之中从来不少是非,若做什么都被这些是是非非束缚了,倒没意思。云殡,你说是么?”双眸看住画扇,似笑非笑。
画扇原本心思不在两人的对话之间,被这样一问,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是 … … 是。”顿了顿,又道,“只是臣妾也不明白,太上皇与太后为何要选在这个时候走 … … ”虽然尽力控制,声音却还是沙哑,画扇强忍着不去看若如讥俏的表情。
太上皇 … …
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若是要他在沙场上与之兵戎相见,又情何以堪。对于南王的身世,她多少听说过一些闲言闲语,知道个大概,她想,他心底对南王亦是愧疚的吧。
便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父皇。这辈子只见过一次面,将她视为仇敌与棋子的父皇,从未给过她一丝的疼爱一一若是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不会亦对她心存愧疚?
可是,没有机会了吧?
他己经驾崩了,如今大兴国的皇帝,是丽妃的儿子云翎。
“就是嘛.”一直在边上别扭着的若梨腾地回过头来,“皇兄也是,知道了父皇母后要走,都这个时侯了,还没露过脸。”方才她去御书房找他,想同他一道来把父皇母后留住,却被吴意子拦在了门外,任她软硬兼施,就是一句话:“皇上有旨,不见任何人。”硬生生把她拦了回来。
华清闻言脸色微变,只是最后终是摇了摇头,无奈地望了一眼屏风。
祈儿 … …
终是变成一个真正的皇帝了。国事当前,亲情爱情都可以舍弃,这才是真正的皇帝,才是真正能够统治大明朝这万里江山的皇帝。
她该笑的吧,自小便将祈儿当作皇帝一般地来培养,他出生便是要做皇帝的。只是为什么,心底竟泛起一丝微酸的苦呢?
皇上己经知道了,却没有要留太上皇之意。
画扇在心底暗自思付着。
天下人皆知,太上皇虽退位与当今圣上,却一直统领三军,这几年亦为大明朝在外领军作战,战劝卓越。如今南王起兵叛乱,朝廷正是需要将才之时,皇上明知太上皇要走却不留,是不是心底己经有了大胜的把握?
忽然觉得脑子一片棍乱。
皇帝与南王,到底她心底希望谁胜谁败?
她要杀的,不仅是若如一个人,还有丽妃。若是将一切告诉皇帝,他愿意为他出兵大兴吗?可是 … … 南王,他又会履行他的诺言,为她报仇吗?
或许一一
丽妃如今就在大明朝皇宫,或许她可以找机会,亲手杀了她和若如,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一个个想法如倾巢而出的蜂,成群结队地在她的脑子中乱舞,发出纷杂的嗡嗡声,越来越响,最后竟化作轰隆隆的巨响。
“啊 … … ”忍不住扶住脑袋,发出痛苦的低吟。
旁的人吓了一跳,华清脸上露出惊诧的神色,若如却是带着看好戏的讥俏,若梨则是一脸迷茫,微微张着嘴,表情奇怪地看着画扇。
绿萝赶紧过去扶住:“云殡这是怎么了?”环视四周,才发现云殡的侍女月眉并不再此,奇怪地:“月眉去哪儿了 ?”
若如脸色一变:“那丫头无礼,本宫替云殡教训了。”
屏风后面微微传来不屑的低吟,华清瞅了一眼,亦露出不满的神色。只是若如乃后宫之首,教训一个侍女实在是无可厚非,便也不说什么:“都去吧。本宫还有事要办。”
待两人离去,连锦年才从屏风后走出来,皱着眉头问:“你还有什么事要办?要去见皇帝吗?我看没这个必要 … … ”这个时候,他怕是不想见任何人,战场上的厮杀己经让他红了眼睛。
华清摇头,脸色黯然:“要走的话,还有一个人,需要我一个交代。”抬起头,眼睛望向窗外,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上,忽地心便空了,双眼微微湿润,“他守在我身边那么多年,我没能做到他期望的,他还是守在我身边这么多年 … … ”
连锦年沉默,只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个人,除了他再没有别人。
若梨撅着嘴,带着好奇看着一脸沉重的母后,与神色黯然的父皇。母后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怎么她有一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母后与父皇之间的故事,一定很精彩吧?
前朝的公主,与推翻自家王朝的乱臣之子相爱,一定是很凄美很纠缠的故事吧?不过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唉!现在不是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
“母后!”瘪了嘴,撒娇地投进母后的怀中,“不行,若梨不让你们走 … … ”
华清笑,却是虚弱无奈。
双手抚在若梨抱着她的双手之上,遥遥地望向远方,皇宫之外的地方。
《我的皇帝驸马爷:云画扇,红泪未央》121、红颜未老恩先断(七)
葡萄藤下,两个修长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
顶上是翠绿的葡萄叶子,重重叠叠,映出深深浅浅的绿色。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绿的紫的,一颗颗都散发着淡淡的光滑,如水一般的颜色。
华清踮起脚,试图去摘顶上一串紫盈盈的葡萄,却是够不着。一只修长却粗糙的手从旁伸过,轻而易举摘下葡萄递与她。华情转过头去,笑容灿烂。对方却是抿了唇,表情黯然。
“不要这样。”华清整眉,无奈地,“你知道的,离开是迟早的事一一自打祈儿出生起,我们便有了这个打算”所以这些年来,一心一意地教导祈儿,如何做一个皇帝一一只是,教导得似乎过分了些。
“那公主是一一”林远蓦地出声,带着不理解的愤怒,“要放弃大昭的江山了吗?”
“并役有,如今祈儿坐着江山,他身上亦留着傅家的血液一一怎么能算是放弃!当初你也是赞成这个结果的,不是吗?”
“可是连煜华!如今连煜华正在西边起兵,对这皇位虎视耽耽!他谋划了许多年了,他一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一一臣敢断定,后宫的妃殡之中,必有他的人一一难道你和连锦年要在这个时侯离开吗?”
他喊出了“连锦年”,许多年了,他一直不再直呼连锦年的名讳,均以“皇上”或“太上皇”称之,今日却因了极度的不解与愤怒,又喊出了这个名字。
昔日心中的幽怨再一次涌上心头, 思绪霎时间棍乱起来,却不得不压抑住。
连锦年,连锦年!
这么多年划未他依然无法将连锦年视为主子,视为朋友,在他心中,连锦年始终是那个窃夺了大昭江山的乱臣贼子,始终是那个给公主带去数不尽的痛苦的回忆的男人!
“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能替他做主的 … … ”说出这话的时候,华清有些心虚,这么些年她不曾离宫,一直把连锦年绑在这个己经不属于他的皇位后面,亦不过是放心不下祈儿,如今却要用这个话来说服林远,真是可笑呢。
不过,连锦年是这样说的,她应该相信他吧。
想起连锦年,嘴角不由地泛开一丝笑意。“或许,他心底早就有了打算。”
林远笑笑,脸上不带一丝情感,沉默了良久,才低下头去:“公主您的决定,林远又如何敢有异议。”还是不习惯喊她太后,公主,这个词是他心中一辈子的守护。
华清愣了愣,顿时有了些许惆怅:“你这是 … … 何必 … … ”转头去,遥遥地望了一眼不远处的亭子中,静静地看着他们,嘴角含着温顺的笑的,潘珞。
年少时候,潘路亦是京城中有名的美人。初次见到她时,华清亦被她的眉毛所炫目,那眉眼之间的风情,妩媚万分却又恰到好处,摄人心魂却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只是嫁与林远之后,不知为何,那样的妩媚却渐渐地被磨去了,虽然眉眼不变,却更多的是温顺。
“好好待潘珞 … … 无论如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一一你总要为林家开枝散叶的。”想了半日,却只想出这样一个理由。自己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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