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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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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您也知道了?”李翠云现在是没办法再赖了:小孩子嘴里没假话,自已再怎么能言巧辩,谎话编得再怎么圆,到时候一问王一飞也照样会露馅。

“废话!没有飞飞,就凭你也敢去挑人家的场子!你是不是假装让飞飞在旁边记录作弊才赢的人家?”李飞扬质问道:只要知道比赛者的实力和记录者的实力如何,自然也就很容易看穿其所使用的手法。

“是。老爸,您也知道棋社的那些人很难对付的”没能蒙混过关,李翠云装起了可怜。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为什么要化名到人家的棋社里下闹事?”李飞扬打断小姑娘的辩解。

如果仅仅是下彩棋,那么哪怕赢再多也没有关系,彩棋圈子里讲的就是能者为王,所谓认赌服输,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但麻烦的是,因为晓澜棋社社长出面阻止,眼看筹款大业只差几百块钱就要完成的李翠云哪里肯干,再加上前两天的行动非常顺利,刚开始时的那种心虚胆怯也早已消除,而且想到今天过后不必再靠彩棋赚钱,所以一时忍不住气便和张晓澜掰起了理。开棋社的,类似的情况也经常碰到,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以彩棋手让步,很少有人会和棋社翻脸,张晓澜本以为这次也是一样,却没想到会碰上这样一位不需要考虑后路的小姑娘,在棋社那么多人的面前他话都说出来了怎么可能再收回去?两边都不想让步,最后的结果也就只能按规矩在棋盘上解决。

一番激战过后,张晓澜竟然以微小的一子之差输给对方,尽管这盘棋并非公开对局,知道棋局战况的只限棋室内的有数几人,但以李翠云离开时张扬的表现,只要不是瞎子便能猜出事情的真像。

本来事情到此也就罢了,开棋社的,有几家没有碰到过有人上门踢场的事情?输了棋虽然很没面子,但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无非是被当成坊间的笑柄,只要忍一忍,等过一段时间风头过去了自然也就没事了,但谁曾想那个记录棋谱的小孩子被人认出是忘忧清乐道场的学员,近而传出是忘忧清乐道场策划出来的整件事情。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问题的性质已经变了,棋手的个人行为和棋社有计划的行动不可同日而语,前者可以被忍受,因为那些棋客的目的要么是为钱,要么是为名,达到目的后自然会走,而后者则有可能是为了抢饭碗。

所以,在听到这个传闻以后,张晓谰便马上向棋社联盟进行投诉:正当的竞争当然可以,真刀实剑,大家各凭本事,赢的光明垒落,输得明明白白,如果是这样,不管结果如何,没有人会说不服,但暗中派人使坏,搅乱别人的生意,打击别家棋社的声誉,这种欺行霸市的土匪行径又怎么可能叫人服气?

不错,忘忧清乐道场是北京地区屈指可数的大型棋社之一,影响力之大远不是小小一家晓澜棋社所能相比,不过凡事都要讲个理字,棋社的规模大就更需要重视自身的形象,就象菜市场的小商小贩可以把大声吆喝,讨价还价不当成一回事儿,而在商厦百货公司也这么干就只能被人当成笑话。

王一飞仅仅是一个七岁大点的孩子,以他的智力和常识是不可能策划出这样一系列行动,所以不言而喻,主导一切的肯定是自已这个宝贝女儿!

爸,那我就说了。”反正也瞒不住了,李翠云决定坦白交待,争取个好的态度,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并不觉得自已做得有什么错误,除了写假病假条逃课以外。

“说吧。”吸了口气,李飞扬平静了一下心情吩咐道。

“事情是这样的”

从黄春生收到家信,她的姐姐腿病复发急需用钱,到自已想出用下彩棋的办法筹钱,到双秀棋社第一次行动得手,直至最后一次在晓澜棋社战胜张晓澜把钱凑齐为止的所有过程全都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胡闹,简真是胡闹!”听完事情的经过,李飞扬是哭笑不得。

第四百零九章 反对

紧急会议召开。

为了应对晓澜棋社的投诉还有京城棋社联盟的调查,星期四的上午九点,忘忧情乐道场的主要成员一个不落地都来到道场的小会议室内。

高兴宇首先把今天招开紧急会议的原因作了个简单说明,接下来则由李飞扬把他昨晚的调查结果进行了汇报。

“这件事我要负主要责任。都怪我平时教育不够,太宠着那个小丫头,结果才让她搞出这么大的事儿,不仅带坏了孩子,而且对道场的声誉也造成了负面影响,我检讨,我道歉,我对不起大家。”汇报完毕站起身来深深一躬,李飞扬主动把责任揽到自已身上。

“黄春生和王一飞连续三天没有参加正常的自修学习,晚上过了九点多钟才回来,作为分管住宿学员生活的我责任最大,如果我的警惕性高些,在第一天就发现他们俩的反常行力,那么和晓澜棋社的事儿也就不会有了。”沈怀运也做着自我反省。

一件事情的发生既有主观因素的主导也要有客观条件的支持,二者缺一而不可为,如果仅是那些玩彩棋的人不满,事情闹的再大也无所谓,水大漫不过船,忘忧清乐道场这么大个场子自已又跑不了,要是不服大可以找上门来凭本事把脸找回去,道场开了这么多年,这样的事儿经过的还少吗?

“你们俩也就别争着担责任了。说到底,这件事还是我的管理不到位,对学员们的关心不够造成的。黄春生家庭条件不好谁都知道,但我只注意到他在道场的生活学习,却没想过问问他家里的情况,前些日子上训练课时我也感到他的情绪有点儿低落,本打算忙过这段时间后再和他聊聊,没想到差了这几天就出了事,现在想想,如果那个时候我多问一句话,说不定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这是我的工作失误,我该检讨。”

优秀的领导者不是不会犯错误,而是在犯了错误之后勇于承认错误并改正错误,连诸葛亮那样的千古人杰尚且有过错用马谡的昏招,自已并非完人,又怎么可能一点错误不犯?高兴宇对此很清楚。

“呵,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急着担责任?是不是谁担的责任越大,年底时发的奖金也就越多?”陆如秋见几人个的发言把会议室里的气氛搞得非常沉重便笑着调侃起来,希望大家都能轻松一点儿。

“小陆,这时候你还笑的出来?张晓澜已经表态了,如果这件事联盟没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他就退出京城棋社联盟!张洪凯那边的压力也很大,咱们也不能太让他为难了。”沈怀运正色说道。

在京城棋社联盟成立这六年时间里,除因经营不善倒闭者以外,还从来没有一家棋社因棋社之间的矛盾而退出过,晓澜棋社的影响力虽然有限,但它终究也是棋社联盟中的一员,此例一开,说东道西的人肯定不在少数,所谓人言可畏,忘忧清乐道场想要作的京城棋社龙头,这样的恶名当然不愿意承担。

“不管怎么说,在这件事中不占理的是咱们,终究是咱们的人到人家的棋社里搞事,是咱们的人把人家搞的很没面子,现在事情曝光了,于情于理咱们都应该给人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和补偿。”李飞扬说道。他是一个非常厚道的人,宁肯自已吃点亏也不愿意让别人受到伤害,都说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孩子,真搞不清楚他的女儿在这一点上怎么和他完全相反。

“我不同意。有什么好解释,有什么好补偿的!依我看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纯属是张晓澜自已找的。俗话说的好,没有金钢钻就别揽瓷器活。张晓澜是干嘛的?开棋社的。开棋社的人怕来下棋的人比自已厉害?笑话!甭管您女儿是不是利用王一飞作假,棋盘上他输了总是真的吧?噢,赢了棋就牛气哄哄,输了棋就赖东赖西,到处告状,他张晓澜今年是三十六岁还是六岁,被人欺负了还要爹妈哄?”

有人说年龄相差十岁思想上就会出现代沟,陆如秋在忘忧清乐道场属于少壮派,想法简单直接,办事果断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在他看来,这就是客人和棋社经营者之间发生的很普通一件小事,张晓澜自已没有摆平只能怨他自已实力不够,把状告到棋社联盟算什么本事。

“小陆,话不是这样讲的。如果棋是王一飞直接跟张晓澜下的,不要说他的状告到棋社联系,就算他告到中国棋院咱也不怕。但问题在于那盘棋是李老师的闺女下的,张晓澜当时并不知道自已的对手实际是王一飞,这种作假行为到哪里也是讲不通的。”沈怀运提醒道。他个人对于张晓澜这种小孩子解决问题的作法也是非常不屑,但事情既然已经闹开,人家小家小业可以不顾面子,道场家大业大,不可能也象张晓澜那样不在乎。

“有什么讲不通的?如果王一飞现在不是七岁而是十七岁,这话是讲不通,可王一飞现在是七岁而不是十七岁!他张晓澜玩棋这么多年连一个七岁的小孩子也赢不了难道还光荣了?况且,不是我看不起他,凭他那两下子就算知道和他下的是王一飞就肯定能赢吗?这种事儿如果搁在我身上早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哭去了,哪儿还有心思到处告状,好象自已比窦娥还冤似的。他是不是觉得自已的脸丢得还不够大?”陆如秋哼道。他最瞧不起的就是那种得意时目空一切,失意时怨天尤人的人,身为棋手,解决问题就应该在棋盘上,下不过别人就说下不过别人,李翠云只是把棋子按照王一飞的指示放在棋盘上,既没有偷棋侮棋,也没有干扰对手,张晓澜输得有什么好说的?

第四百一十章 象征性处罚

“居然还有你这种说法?”听过陆如秋的解读,室里的三个人无不莞尔。

从本质上讲,尽管陆如秋的话说得有点牵强但也不是全无道理,假如当时坐在李翠云旁边支招的是黄春生,那么张晓澜觉得自已被涮还有情可原,终究冲段少年的实力强于大多数普通业余高手是不争的事实,然而这一次背后的指导者只是一位年仅七岁的孩子,就算王一飞打娘胎里算学棋时间也到不了张晓澜的零头,输给这样一位小孩子无论如何谈不上一件露脸的事儿。

“呵,小陆,你说的不错,如果是我碰到这种事大概也只有自认无能了。可惜,张晓澜不是你,也不是我,咱们怎么想的没用,重要的是他在怎么想。如果咱们用这样的理由去回应,他肯定不会接受,一定还会继续闹下去。”高兴宇笑道:关起门来自已人发发牢骚,骂骂大街当然没有问题,但若是把这种情绪带进研究,解决实际问题的方案那就成了大问题。

“不接受怎么着?简单,让王一飞光明正大的再去一趟晓澜棋社,张晓澜要把自已当成个爷们就站出来,当着大家的面跟王一飞公平一战,赢了,咱们道场赔礼道歉,赔偿损失,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输了,就夹起尾巴老老实实的做人,不要象疯狗似的到处乱咬!”

陆如秋提出的解决方案倒也简单:不服就打,谁的拳头硬谁就有理,哪儿有那么多穷讲究。

“呵,小陆,这样是不行的。你当咱们道场是美利坚,人家晓澜棋社是伊拉克,咱们想打就打,想欺负就欺负?不错,张晓澜现在的行为是有点小题大作,但咱们终究是大棋社,要讲形象的,可不能仗势欺人,碰到什么事都靠武力摆平。不然搞不好也会落到现在美国那种样子,留在伊拉克,打也不是,撤也不是。”沈怀运笑了起来。

“老沈说的对,真要这么办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到最后变得无法收拾。”高兴宇也觉得陆如秋的方案太过激进,不符合道场经营的一贯作风。

“不管怎么说,反正我不同意向晓澜棋社示弱。陆老师的女儿不属于圈内人,王一飞是个小孩子,黄春生又没有出手,三个未成年人自发做出的行动,凭什么咱们要觉得自已理亏?!”

人争一口气,佛为一柱香,陆如秋是那种宁可被打死也不肯被吓死的人,在他眼中,这次事件不仅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反而为忘忧清乐道场在北城地区知名度的提高做出了贡献,应该大大的夸奖才对。

“这一点我和小陆的看法一致。飞飞和黄春生的行为尽管有些欠妥,但也是事出有因,本意并非想要惹是生非。假如咱们自认理亏道歉认错,很可能会被张晓澜当成软弱可欺而得寸进尺,变本加利,提出更过份的要求。所以咱们绝不能轻易认错,让人家先在道义上占了上风。”沈怀运发言道。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食其禄,担其忧,沈怀运是忘忧清乐道场的人,当然要站在道场的立场作事,不要说在这件事上道场并没有什么过错,就算有错也要一致对外,共同进退。

“哦,那依你的想法咱们应该怎么办呢?”高兴宇问道。

象陆如秋那样摊开牌来硬接硬架显然不是什么好办法,采取低姿态息事宁人的策略有显得有点儿软弱,硬也不妥,软也不妥,最好的解决办法会是什么呢?

“我的看法就是一字诀,‘拖’。咱们该软的地方就软,该硬的地方就硬。先说软的,翠云是李老师的女儿,王一飞和黄春生是咱们的住宿生,他们曾经去晓澜棋社和张晓澜下过棋,这些都是事实,咱们没必要否认。但那盘棋是翠云下的,而她并不能算做是道场的人,她出手只能算是她个人的行为,王一飞和黄春生仅仅是在陪着她玩罢了。年轻人嘛,好玩贪胜有什么好怪的。只要我们如此表态,然后在内部对王一飞和黄春生做一些象征性的处罚,张洪凯那边有了交待,张晓澜那里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沈怀运答道。

“这行的通吗?原先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但纸里包不住火,翠云有几斤几两能瞒多久,早晚还不是会被人知道?到时候谁会相信要是没有飞飞在旁边给提示,她能赢的了张晓澜?”李飞扬怀疑的问道。

“处罚王一飞和黄春生我也不同意。这件事虽然做得有点太孩子气,但客观上也为道场在北城地区扬了名,他们俩既没偷也没抢,靠得是自已的本事,而且筹够了医疗费后便马上收手不干,可见他们的主观意愿还是好的。当然,出于管理学员的目的口头批评两句、在内部做个检讨是应该的,但处罚就太重了。”陆如秋也提出反对。

“呵,二位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为什么我说要用‘拖’字诀,奥妙就在于此;先说翠云的事儿,那个小丫头聪明灵俐,眼珠一转就是十个八个的主意,嘴皮子又利索,听她的话,煤球都能当元宵给卖了,只要她不想说,谁能从她嘴里抓出料来?网上的那几张照片大家也都看过了,王一飞是坐在她旁边记录棋谱没错,但谁能凭这几张照片就肯定她在作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说她作弊,我还说那就是在记棋谱呢!至于内部处罚,我的想法是这样的:钱一到位,黄春生的姐姐很快就能做手术了,手术过后还要卧床休养一段时间,家里肯定缺人手。黄春生是家中长子,这种时候他就算不回去,心思也很难放在棋上,与其这样,还不如给他放一段假,回家帮帮忙,对外咱们就说罚他回家反省,一来可以避开风头,二来可以解决定中困难,三来可以给别人一个说法,一举三得,等她姐姐的病养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回道场也就是了。至于王一飞,他只是一个小孩子,就算张晓澜脸皮再怎么厚,大概他也不好意思要求咱们处罚他吗?当然,为了表现高姿态,咱们也可以来个处分,让他回家反省一个月,反正没几天小学校就要放寒假,他一个人在外住了小半年,于情于理也该回去好好陪陪爷爷奶奶,你们说是不是?”沈怀运笑着把自已的想法详细说明。

“明修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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