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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武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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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起《坐忘心经》韩文融入自然当中,天、地、人,三才合一,清静自然,仿佛那不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倒像是一块石头?
冲虚道长微微惊讶,拍了拍脑袋道:“你这功夫,怎么像啧啧!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了!感觉很熟悉!”
“《坐忘心经》,早些年我们这个支派的祖师根据道家典籍《坐忘论》演练出了这套功法,并且根据上边的思想创造了三丰正宗自然派!”,韩文微笑着解释道,其实丫就是在讲故事;“哦!我说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冲虚道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盯着韩文的双眼:“武当的支派有很多,但这三丰正宗自然派我还真没听说过,只听说过三丰自然派,王屋三丰派、蓬莱三丰派等等,不料,这”
“这是自然,祖师张真人活了两百一十二年,他老人家游览大江南北,所过之处或遇人指点、或讲道说法,留下了不少足迹;仰慕他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奉其为祖师的自然也多了,总之,大家也算是同宗同源,不知道长认为我说的可对?”
冲虚道长皱了皱眉毛,眼睛转了转,道:“那你能告诉我,我武当派是脱胎于哪支道教吗?”
“哈哈哈!道长啊!你这问与不问又有何区别呢?考校我吗?没意思!没意思!常闻冲虚道长虚怀若谷,不料,也是这般俗人,我只是想请你证明一下我的身份,不存在派系之争,更不存在思想上的歧辩!
罢了!罢了!我还是说给你听吧!还是前朝的时候,佛道之争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冲突,双方在蒙古大汗蒙哥的主持下开展了一次辩论,当时是嵩山少林寺的长老,与全真教的张志敬道长两人为首;二人激辩,只可惜,全真教没落多年,这张道长也是没几把刷子,被说的哑口无言,惨败而归,所谓成王败寇,佛教大兴,而道教却是愈发的没落了!
直到很多年后秉承着全真教道义的武当山道教出现了,挽回了道教的败局!再次成为与佛教相提并论的学派,武林当中的少林寺与武当山也成为了不相伯仲的泰山北斗!冲虚道长,你大可不必用这些道家典籍来考我!真的!”
冲虚道长是个心胸宽广的人,面对韩文夹枪带棒的话,也不恼怒,陪笑道:“这段故事因为是道教的耻辱,所以三丰祖师曾有言不得外传,用它来确定你的身份再好不过了;你既然知晓,那定是祖师的真传,只是你我的这关系怎么论?老道可是好生糊涂啊!”
“先师道号玄牝!与武当上一代玄字辈的道长同辈儿,你我自然是平辈儿论交了,你年长于我,叫你一声师兄也就是那么回事儿!”,韩文笑了笑;“哈哈哈哈!”,冲虚道长抚须大笑:“总感觉我吃亏了!你小小年纪却与我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道平辈!但愿我那些弟子不会说你占了他们便宜啊!”
第十七章 靠山
“不知道长此来之前可否听说些风言风语?”,韩文站起身来,叹息不已:“我们这一派本身就人丁不旺,一直以来都是单传,或者是双传,门下弟子从未超过三个,可这次又剩下我一个人了!”
“你指的可是岳掌门妻女的事情?传闻我也听说了些,岳掌门之女指证你就是那个淫贼,你却说那是你的弟弟!你指的可是这件事情?”,冲虚道长抚了抚胡须,道;韩文点了点头:“正是!我已经证明我不是淫贼了,那淫贼正是我那不肖的弟弟,背叛师门、弑师灭祖、淫人妻女,无论如何,我都饶不了他!只是,我这心中尚有忧虑,恐怕还要请道长帮帮忙了!”
“哦?让武当派帮你缉拿你的弟弟吗?”,冲虚道长愤慨的说道:“你不说,这种事情我们武当派也会管上一管,太过分了!”
“不!这件事情我自然会处理!那毕竟是本门的家务事,也是我这个门主最后要办的一件事情!”;韩文摇头道:“我的意思是——并派,将我们三丰正宗自然派并入武当山!
道长先别着急,且听我说完,我想这么做的原因大致有三点;其一,我的武功修为,比起我那弟弟逊色不少,我是怕一旦我出了事情,我们这一派的学说就此断绝,那我该如何面对列祖列祖?死都不能瞑目啊!
其二,武当派从渊源上与我们三丰正宗自然派是同根同源,就算理念上稍有分歧,但我们的关系毕竟不是别人可以比的,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不将他托付给武当派托付给谁?
其三,呵呵!当代掌门师兄,也就是您冲虚道长,虚怀若谷、为人正直、宅心仁厚,想比会为我们三丰正宗自然派的香火延续殚精竭虑,绝不会亏待了,这便是我想将门派学说尽数托付给您的原因啊!”
是个人就喜欢有人赞扬,虽说韩某人这个一门之主是冒牌货,冲虚道长连连摇头,道:“谬赞了!谬赞了!只是这事关重大啊!你我同宗同源,虽然理念多有不同,但也不忍心看祖师的学说思想就此泯灭啊!”
“不是泯灭,只是并入武当门派,门派虽然没有了,但这思想还是要流传的!”,韩文笑道:“要不这样吧!等此间事了,我去一趟武当山,除了认祖归宗,并入门派之外,令将门派的心法、剑法尽数托付给师兄如何?掌门师兄可切勿推辞啊!”
眼看韩文神情真挚,隐隐竟有哀求之意,联想到发生在韩文身上的事情,冲虚道长连连叹息,心生怜悯之意,于是,他中了韩文的圈套了:“也好!也好!你这掌门师兄都叫开了,我焉有不从之理?”
韩文大喜,连拜三下,他的目的达到了!所谓江湖有三宝,神功、名望、出身好,有了武当派这个护身符,想来今后的麻烦会少了很多,尤其是他现在的辈分还挺高的;当初在群玉院内与岳灵珊对峙,韩文就一直在想着给自己找一个靠山,如果当时他就是武当派师叔,岳灵珊等华山派弟子敢当街置于自己于死地吗?恐怕他们不敢吧!这就是出身好的好处!
远处传来脚步声,刘正风与天门道长前来,见面便是大礼参拜:“拜见冲虚道长!道兄前来,怎么也不派门下打个招呼?我也不至于这般仓促,不能招待好道长啊!”
冲虚道长连连摆手笑道:“老道可是受不起啊!刘师弟,粗茶淡饭即可,等观礼过后老道便走,出来游历快一年多了,也不知道武当山怎么样了!这心中难免有些挂念!”
“呵呵!天门道长!又见面了?恩,让我想想,你大概真的要叫我一声师叔了!”,韩文故意用言语挤兑天门这根笑傲好炮仗:“虽为出家之人,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啊!你当初可是说只要证明了我的身份,你就会叫我师叔啊!”
冲虚道长笑着拍了拍韩文的肩膀,道:“师弟岂可胡言乱语?我与天门道长一向平辈儿论交,他叫你师叔,那我岂不是也要叫你一声师叔?呵呵!天门道长,这是老道的师弟,老道可以为他证明身份!”
按辈分而言,五岳剑派的各大掌门全都低冲虚道长一辈儿,尤其是天门道长,他的辈分更低,但是因为他是泰山派的掌门人,所以这辈分上就被稀里糊涂的越过去了,大家各称各的;眼看着天门道长近乎恼羞成怒的大红脸,韩文撇了撇嘴,道:“天门道兄!还是算了吧!不情不愿的,还以我干了什么事情呢!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我,真的,不是,邪门歪道!”
当初提议不能放韩文出衡山城的就是天门道长,理由就是怀疑韩文是邪门歪道,现在呢?谁敢说武当门派是邪魔外道,只怕用不着冲虚道长亲自动手,便有人站出来抽那人的大耳刮子;“哼!”,天门道长冷哼一声,不再说话;眼看着气氛有点尴尬,定逸师太走来了,还带着华山派的宁女侠,笑着施礼:“难得一见啊!冲虚道兄!可是有段时间没听说过您在江湖上活动了!”
“啊!定逸师太,宁女侠!有礼了!”,冲虚道长打了个稽首,笑道:“这不是听说我突然多出个小师弟嘛!巴巴地跑了过来,还差点被教训一顿!呵呵!开个玩笑!咦!怎么不见华山派的岳先生?”
“大概是岳先生还在生贫尼的气!”,定逸师太眼睛翻了翻,不满的说道:“小气死了!”
如果她不是个尼姑,韩文都怀疑她跟岳不群有一腿了,就算现在她也在怀疑当年的定逸师太是不是就是岳不群的仰慕者之一,有时候他们之间流露出的一点点别样的情愫,不得不让他怀疑;“哦?这话是怎么说的!岳先生那可是个谦谦君子,心胸宽广,岂能为了一点小事儿迁怒别人啊!”;冲虚道长笑着说道,岳不群在江湖上的名声一向很好,便是武当掌门冲虚道长,少林方丈方证大师都很尊重他;“哈哈哈哈!道兄!切勿听她乱说!我岂敢恼怒定逸师太啊!”,岳不群的身影飘然而至,身后还带着几名华山派弟子,摇着折扇,甚是潇洒,见礼过后,叹息道:“师太,你可不能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你硬塞给我一个烫手山芋!我这华山今后恐怕是不得安宁了!”
韩文这才注意到岳不群身后站着一个年轻人,年月十七八岁,面若涂脂,朗目剑眉,俊美到了极点,就是神情中暗含悲伤,这就是林平之?余沧海与木高峰这两人到底不是岳不群的对手啊!
“哼!”,定逸师太冷哼一声:“冲虚道长!你可要给评评理!这孩子乃是福威镖局远图公后裔,家门不幸,如今是孤苦伶仃,若不是我恒山派向来只收女弟子,只怕也动了心思收他为徒,故而佳徒相赠;只是这岳师兄爱惜羽毛,生怕别人说他闲话,还不肯收这孩子为徒!瞧瞧!君子剑岳不群什么时候也怕这些流言蜚语了?”
冲虚道长看了一眼林平之道:“相貌清秀,根骨也不错,再加上与你们华山派多有渊源,收他为徒,也没什么不好的!岳掌门怕什么?我看不错!不错!哈哈哈哈!刘师弟!怎么?不请我老道喝杯茶吗?”
刘正风恍然,连忙请众人向客厅走;
一边走着,岳不群一边叹道:“道兄啊!我这不是怕!只是这林家的辟邪剑谱闹得沸沸扬扬的,岳某不是爱惜羽毛之人,唯恐华山派跟着不得安宁啊!我这也毕竟是一派之主,凡事小心谨慎总该没错吧?”
他这边一说,那边的定逸师太立刻与他争论不休,再加上天门道长、冲虚道人的轮番劝说,岳不群这才不情不愿的答应,等回了华山派将林平之收录门墙,还命令林平之拜谢几位门派的大佬;韩文在后边儿看的是暗暗心惊,瞧瞧!瞧瞧!这才叫手段!岳不群心中想要林平之想得要死,可他嘴上却始终拒绝,非等到好几个门派的掌门人替着说情,这才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好手段!欲擒故纵能玩到这种境地,他岳不群的确非常人可比!
忽然间,韩文心中一动,笑着来到了林平之面前,在他肩膀上拍了三下,也没说话,转身便走向了冲虚道长身后,留给林平之一个意味深长的诡异笑容;
第十八章 教唆
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
一道身影在门前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要进去,眼看着三更天就要到来了,门内传来懒洋洋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丝捉狭的笑意:“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呢?”
韩文坐在靠椅上,斜了一眼门口呆头鹅摸样的贵公子,道:“这么晚了,林公子为何还不休息?在我门前游荡,不知有何意图呢?不过,既然来了,不妨坐下说话!”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林平之蹙着眉头,有些不满的说道;“砰!”;
韩文陡然弹起身来,左脚为轴,右脚一个漂亮的回旋踢踹了出去,猝不及防的林平之飞了一样撞向对面的墙壁,瘫倒在地,大口的喘息,虽有愠怒,却忍耐了下来,可以看出来,落草的凤凰终究是有那么几分气度的;韩文走上前去,冷冷的盯着林平之;
林平之亦是毫不畏惧的对视,同样冰冷的说道:“怎么?你在我肩膀上拍我三下,不就是为了让我三更天过来吗?莫非你不是这个意思?或者说,故意诱我过来,也要学那木高峰、余沧海,贪图我们林家的辟邪剑谱不成?”
“哼!葵花宝典我都见过,辟邪剑谱算个屁!”,韩文居高临下的俯视林平之,道:“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林大公子!知道什么叫丧家之犬吗?你有什么可傲气的?江湖武林不需要那种没用的东西!懂吗?站起来!”
擦了擦嘴角,果然有一丝血迹,林平之慢慢地站了起来,胸口不停的起伏,想必是气的不轻,好半晌,心情平复下来,倒是学乖了,拱手致礼:“不知韩师叔深夜召弟子前来,有何贵干?”
“哈哈哈!”,韩文大笑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不枉我这番试探你!记住,傲气不能当饭吃,更不能成为报仇雪耻的神兵利器,活着,才是!坐!”
报仇雪耻?这个词仿佛很突兀的出现了,又仿佛永久的存在过,烈火一样燃烧起来;林平之神情变动,深深的看了一眼韩文,再次拜礼,然后安然坐下,毕竟是大门大户的公子哥,的确很不错,有胆识、有气度,并且足够聪明;韩文亲手给林平之倒了杯茶,笑道:“早些年间,家师承蒙远图公的一些恩惠,常思报答,无奈他老人家已经作古,而我这个不肖子弟又没有什么能耐;福威镖局的事情我无能为力,倒是你,我还是可以提点一二,如果刚才你没能及时醒悟,不懂尊卑,骨子里还是你大公子的脾性,我会把你当臭狗屎一样扔出去!”
林平之摸了一下胸口,紧蹙的眉头表示他很痛,但是他的傲气让他不愿意表露出来,看了一眼韩文,道:“韩师叔是否过于自说自话了?我林平之现在有名师提点,恐怕还用不到韩师叔吧?放在江湖上,这是不是要说有点越疱代俎了?”
韩文冷笑两声,鬼魅的看了一眼林平之:“你是说岳大掌门吗?算了吧!其人,心性不纯,狡诈的很,别说是你这等初出江湖的小菜鸟,便是我这等老油条尚且不愿意与他深交,生怕被他算计!”
“君子剑岳掌门只怕不是你韩师叔能够诋毁的吧?”,林平之似乎很仰慕岳不群,也对,那俊朗翩然的身影直接吓跑了木高峰,解救了他这个当时正在落难的人,他岂能不崇拜?
“哼!”,韩文冷哼一声,也不说话,手指轻轻敲打桌面,一时间,整个房间倒显得压抑了很多;“韩师叔若是无事,在下华山派弟子林平之就此告退了!”,林平之站起身来,辞行;韩文看了他一眼,道:“自可离去!不过恐怕你心中也是有疑惑吧?为什么华山派大弟子会出现在一个茶馆当中充当掌柜人,为什么岳掌门之女会假扮成丑姑娘成为店小厮!
如果没有他们,恐怕余沧海之子不会就那么死了吧?余人彦的武功虽然稀松平常,但也绝非是你能够杀死的!就算他大意的情况下也不会被你一刀致命!
如果没有这档子事儿,即便余沧海想要对付你们福威镖局,恐怕也是名不正言顺,江湖上自然会有人阻止他们动手,新仇旧恨,又是杀子之仇,谁敢阻挠他呢?”
像是在自顾自的叹息,林平之却是身临其境,一幕幕的事情逐渐连接在一起,从他出门打猎,到茶馆喝茶,与余人彦起了冲突前不久在衡山城中看到卸下伪装的岳灵珊,再到衡山客栈群玉院中发生的事情;收回了已经迈出去的一只脚,林平之关上门,走了进来,慢慢的跪下身来,道:“还请前辈赐教!”
“怎么不走了?呵呵!你心中恐怕还在怀疑我是不是贪图你们林家的辟邪剑谱?放心!我已经说过了,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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