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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畔相思研入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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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致就知足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怪只怪在这是命,妈妈没那个福分,与家人无缘。”
  
  入思想再劝母亲什么,被云玲打断了话,转移了话题,“思思,当初我和你的亲生父亲也是爱的死去活来,你父亲许我的天长地久至今仍历历在目,可结果呢?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遇到的内心与外在的阻力不是常人能够想象得到的。我们总是信奉誓言,信奉永远在一起的承诺。可是,永远比一辈子长的多的多,我们谁能保证这样的誓言不会过期,不会变质?我们的人生仅有少部分是自己能够掌握的,一生不长不短,总会有些难以预料的事情在前方等着你,你一生不可能只爱上一个人。所以对某人、某事无需太过执着,执着最终伤的是自己。”云玲叙述完自己的故事,最后看着女儿,语重心长地说道。
  
  入思看着母亲眉眼间的担忧,轻轻点了头。
  
  虽然母亲已经打算不再抱有寻找亲人的希望,但是入思还是觉得应该帮母亲了却这一心愿。于是,请求母亲将骰子赠给她。云玲手再一次摩挲着骰子,“也好,就送你戴着吧。”
  
  入思将那个骰子拍了下来,传到了微博上,并且将微博名字改成了“玲珑骰子安红豆”。
  
  *********
  
  力唯集团的中标通知书如期到达H分院的时候,许淮正以滔滔不绝的八卦姿态向办公室的几位女同胞八卦着她八卦到的CRC中国区域总经理池墨的消息。
  
  小姑娘语气里饱含倾慕,“之前在杂志上看到他,觉得是天神一般的人,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够和天神一起共事。提案那天亲眼看到现实中的他,天呐,简直就是冷艳至极。”说着还不忘配合啧啧的称赞之声。
  
  “你们说,像他这样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的男人,身边的女人肯定如过江之鲫。”许淮旁边的一小姑娘猜到。
  
  “才不会呢?我可是学过看相的啊,看他的面相就是典型的痴情种。”许淮反驳道。
  
  这些话语落入入思的耳里,激起重重的涟漪与不安。中标,意味着以后与他见面的机会会很多,她真的可以坦然面对他吗?那样一种深爱却又绝望的感情,像毒蚁一样,啃噬了她多少个日夜?完全不知情的他,对她只有恨,恨总好过知道他们有血缘关系而背负的道德的谴责,一切的苦痛都由她自己来承担吧。
  
  方泽尧耳边听着许淮的八卦,看着对面正发呆的女人,本来因为中标而喜悦的心情便没来由地低落了下去。
  
  “思思姐?”许淮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呢?姚院要我们现在去会议室,商讨有关东渔镇项目工作展开的事宜。”
  
  她回神,对许淮笑了笑,“好,我知道了。”说完,拿起桌上的会议笔记,与许淮、秦帧、方泽尧等一同去了会议室。
  
  下午,她和秦帧随着姚嘉木步入CRC的办公室的时候,才知道,CRC的办公地点就在他们楼上的53…55层,而池墨的办公室在55层。
  
  一步入那间宽敞有着冷色调的办公室时,她一眼就看到了正背对着他们打电话的男人。旁边立着的女子,提案的时候见过,身材与那天在商场挑首饰的女人也相似,想来是同一人,她记得她的名字,叫祁苓。她为自己这样的猜测与微微的心酸感到吃惊,连忙收敛起自己的情绪,与姚嘉木、秦帧一道礼貌地打招呼。
  
  池墨转头,一手握着电话,一手作了个歉意的手势,示意祁苓招待他们。祁苓带着他们在办公室一角的沙发上坐下,刘秘书适时地倒上茶。
  
  “姚院长,这次能够与你们合作,是我们CRC的荣幸,往后还望多多指点。”祁苓的笑容恰到好处地恭维着。
  
  姚嘉木眼角瞥了一眼正在打电话的男人,态度也是礼貌,“祁小姐真是廖赞了,在我们这行,谁人不知CRC的名望,应该是我们高攀了才对。”
  
  入思低着头默默地喝茶,听着两人客气的恭维,觉得在这间让她有几分窒息的空间里,度秒如年。
  
  他似乎与客户在讲电话,语气与用词均是职场惯常的语调,但是却透着客气与疏离。依然挺拔的身材,黑而短的发,身上的棉质衬衣的袖口有着精致的扣子,在他的手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时,光晕上下跳动。很快,他结束通话,看了过来,入思赶紧将打量的眼光收回,但还是慢了一步,池墨幽黑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瞟了她一眼,很快又移开。
  
  她调整了情绪,认真地参与进东渔镇项目的讨论中,中途的时候,池墨有事离开,留下祁苓以及CRC两位负责人与他们商讨,至始至终,池墨都未看她一眼。她苦笑,他真的是恨她至极,连陌生人间的礼貌客气都不屑了。
  
  当两方就某一细节问题由最开始的分歧到最终达成一致时,如血的夕阳透过落地窗,照射了进来,铺就了一室的辉。
  
  “姚院长,两位设计师,为了促进两方工作团队的相互了解,我方晚上安排了晚宴。”结束的时候,刘秘书对他们恭谨地说道。
  
  晚宴的地点在市区的五星级酒店,开车需要十几分钟的车程,H分院开两台车去,一台是姚嘉木的,一台则是秦帧开院里的车。秦帧带着许淮与其助理先去,姚嘉木的车被其他车给挡住了,找保安调车,她便与方泽尧在地下室的出口处等待姚嘉木。
  
  “小思,你见到池墨哥了吗?”方泽尧瞧着眼前女子思绪游离,有些苍白的脸,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入思转头看他,眼里有一丝的难以察觉的痛色,口气却是淡淡的,“小泽,我和他都是过去式了,能别再说了么?”
  
  “对不起——”方泽尧呐呐地说道。
  
  一辆黑色BMW X5从他们身后开出,方泽尧下意识地去拉她的胳膊,将她拉至靠边。车在他们身旁停下的时候,她转头,看到了驾驶座里的池墨,副驾驶座上是祁苓,池墨表情有几分冷淡,当她是透明人般,只看向方泽尧,“小泽,一起走?”
  
  方泽尧看了看池墨,又看了看入思,拒绝道,“不了,哥,你先走吧,我等姚院。”
  
  池墨没说什么,启动车子,车很快驶离他们的视线。
  
  




☆、第七十五章  奇怪的信件

  
  晚宴出席的除了CRC、H分院东渔镇项目组人员,还有力唯集团的两位高层。
  
  席间觥筹交错,难免不了碰杯,姚嘉木让服务员给入思拿来了果汁。不料力唯的一朱姓高层不乐意了,“姚二少,你这样的怜香惜玉,可太不够意思了啊。”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边的白酒往入思前面的空杯子里倒,“这位是云设计师吧?可真是有才又有貌,我朱某跟那么多设计师打过交道,还从未见过长得如你这般好的女设计师呢。”
  
  入思抱歉地对那人笑笑,“不好意思,朱总,我确实喝不了酒,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哎,这可不行啊,一点诚意都没有。”那位姓朱的老总依然不饶。
  
  许淮、秦帧等人知道他们说话没分量,只是沉默着替入思干着急,方泽尧向池墨投去求助的一眼,池墨只是当是没看到一般,继续与旁人交谈着。
  
  姚嘉木想起上次见她喝酒过敏的情形,忙站了起来,将酒杯换了大号杯的,倒满,“朱总,这样吧,我代表我们院敬您一杯,这么大一杯,够诚意了吧?”
  
  姓朱的在大公司混了这么些年,自然是会察言观色的。此时,看到姚嘉木有些不愉的脸色,也多多少少了解此人并不似表面上看起来的那番玩世不恭,他在A市的几件心狠手辣的拉人下台的事件他还是有听闻的,也知道有些东西适可而止,也就不再为难入思,端起酒杯,肥脸上堆起笑容,与姚嘉木碰了杯,一饮而尽。
  
  入思松了口气,眼睛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池墨,此时的男人正事不关己地晃着酒杯。她想起那年沈溪繁逼她喝酒,她酒精过敏时他紧张的眉眼,心,就一下地落了下去。
  
  “小思,吃这个。”方泽尧见那位朱总放过了她,也替她松了口气,若不是姚嘉木及时的站起来解了围,他还真会的像方才那般,逾越了身份,站起来替她喝。
  
  “谢谢!”入思礼貌地道谢。
  
  方泽尧一听,眉眼便落寂了去,他老早就发现,这次重新见她之后,她对他的态度很是冷淡,客客气气的疏离,他觉得她对院里的其他同事的态度都比他好。
  
  喝酒,难免少不了抽烟,力唯的两位高层的烟瘾极大,整个包间就他俩在抽烟,她一向对烟过敏,烟雾缭绕间,她找了个借口跑去洗手间喘口气。
  
  看着镜子中,因为长时间在不透气的空间里呆着的缘故,脸因为缺氧,奇异地红。她想起席间她被迫喝酒时,池墨冰冷的像是陌生人般置身之外的态度,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拧开水龙头,双手捧水洗脸。她以为,再次面对他,她依然能够泰然处之,特别是知晓他们有那层关系后,就更应该不要痴心妄想,可是,池墨的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能轻易地揭露她伪装的坚强。
  
  自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在走廊的拐角处,立着一抹修长的身影。他似乎在讲电话,下垂至身侧的左手拿着支烟,猩红的烟火在昏暗的走廊里,忽明忽灭。她急速地想不被发觉地从他身边走过,不料他正好挂了电话,转过头来,就这么四目相对。
  
  男人将烟掐灭,她不敢直视他的眼,低头欲走。 
  
  不料手臂叫男人抓住,她挣扎,换来的是他越发抓的紧,“云入思,你就这么的不想见到我?”他的声音里含着隐忍的怒意。
  
  “没有,你误会了。”她心中抽痛,不得不继续想要脱离他的钳制。
  
  “呵呵。”池墨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是自嘲的冷笑,“云入思,你果真是个绝情的人。”
  
  她受不了他这般的模样,再在他面前逗留一秒,她所有的伪装都将分崩离析,她恨自己的心,恨自己到现在居然还对这个与自己流着四分之一相同血液的男人产生情愫。她只想逃,逃离这种折磨得她窒息的状态,手上的力度便大了起来,使劲地挣脱他。
  
  池墨为她脸上突然出现的痛楚与决绝相交替的脸色所震到,怔怔间,被她一个挣脱,身子失去重心地往后倒,顺着身后的墙根,跌坐在地上。
  
  入思看到倒下的他,大吃了一惊,身体已教意识先做出反应,蹲□子去扶他。不成想,他伸手一扯,便将她扯跌至他怀里。男人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声音里有几分的迷离,“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过去是,现在也是。”入思闻到了些许浓的酒气,才知道,在席间他喝了不少酒。
  
  她欲挣脱他的怀抱,却不料男人双手已经换而钳住她的下巴,吻了下来。他的混着烟草与酒气的气息盈满她的口腔,她一惊,像被虫蜇了般,用力地推开她,手使劲地擦着唇。他们怎么可以?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转身落荒而逃。她想起刚才他被她推开及看到她擦拭嘴唇时的受伤、震痛的眼神,脸再一次被泪水打湿了一片。
  
  池墨坐在空荡的走廊尽头,想起刚才她对他的抗拒,以及她伸手用力地擦拭她被他吻过的唇,眼里满是浓浓的对自己的嘲弄。池墨啊池墨,她到底还是狠心、善变的女子,她对你犹如对苍蝇般厌恶,你还在执着什么呢?
  
  他抬手捡起落至旁边的手机,狠狠地朝对面的墙面摔了去,新款的正流行的黑色机子却似乎挺耐摔,掉落在不远处的墙角之后,铃声依然响了起来。他就这么在原地坐着,任手机的铃声在空灵的走廊里响了一遍又一遍。
  
  身材高挑的女子弯下腰,捡起地上完好无损的手机,走至他跟前,蹲下,将手机递给他,柔声道,“怎么了,醉了?”同时伸手想去摸他的额头,他将头一偏,躲过了她的触碰,接过手机,淡淡地说了声,“没事。”
  
  祁苓看向男人明显的保持距离的疏离眉眼,伸出去的手,久久才收回。
  
  池墨站起来,手机此时又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接了起来,“林瑞,有事么?”
  
  林瑞奇怪一向电话响不过三下便被接起的池墨这次怎么不接电话,但也没多问,只是道,“师兄,前阵子院里的收发室清理一些积累的信件的时候,有清理出一些你的信件,收发室的老师便给我了,我要不要把那些信件寄给你?”
  
  林瑞毕业后留校任教,池墨、白舟等人又是当年风靡A大的响当当的人物,因此,四年后清理出池墨的信件,收发室的工作人员自然是对池墨有印象的,便交给了林瑞。
  
  “都丢了吧”池墨果断地说道,大学期间,他能收到的信件无非是爱慕他的女生所写的,他对这些也没兴趣,往往都是拆都没拆就丢掉的。
  
  “可是——”林瑞的声音有一丝的迟疑,自从那年入思与池墨分手,池墨毅然出国,四年后再回来后,便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及入思这两个字。他看了眼那一摞的信,封数不少,落款是云入思,可奇怪的是寄信的日期居然是十年前,他从未听说过池墨和入思十年前就认识了。而且池墨第一次见到入思的时候,他也在场,池墨看入思的眼神完全是陌生的,他心中很是纳闷,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了,“师兄,那些信不少,而且都是入思寄给你的。”
  
  她给他寄信?他有些不可置信,“什么时候的信?”
  
  “十年前。”林瑞说出来的时候,真的觉得事情很是诡异。
  
  池墨听了更是大吃一惊,十年前,她应该在家乡上高中,而他那一年在G市出事,他们根本不可能认识。
  
  “师兄,我还是寄给你吧。”林瑞听到电话那端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出声提醒道。
  
  “不了,你不用寄,我明天会回A市一趟,到时候再找你要吧!”
  
  “哦,那好!”
  
  *********
  
  中午下班后,入思被沈珏接去吃饭,回来的时候,在门口恰好碰见许淮,小姑娘一脸的兴奋,“思思姐,里面有一个老帅的老男人找你。”
  
  她满脸黑线,“老男人?小淮,这样称呼人是没礼貌的呢。”
  
  许淮朝她吐吐舌头,做委屈状,“思思姐,他确实是我见过的在他那把年纪长得最帅的男人嘛。”
  
  入思笑笑,拍了拍她的头,“鬼精灵。”继而推门进去。
  
  大中午的,谁会找她,难道是沈林?
  
  疑问很快解开,进去后,一眼就看到待客沙发上坐着的方谨晟,旁边是方泽尧。她一下子呆愣在原地,没想到方谨晟会来找她,想到他们的关系,她迟迟迈不开步伐。
  
  方泽尧看到他,高兴地奔了过来,“小思,吃饭回来啦,我爸爸找你呢。”
  
  “嗯。”她朝方泽尧淡淡地笑了下,不得不朝方谨晟走去,礼貌地打招呼,“方先生,您好!”
  
  方谨晟为她这般的客气,眼里见到她时的光彩顿时暗了下去,“入思。”唤完她的名字,竟然不知如何继续下文。
  
  入思坐了下来,“方先生,您找我有事?”
  
  方谨晟看她依然客气的眉眼,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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